《病娇黑匣子》 囚徒1 安柠死掉了,为了救在路中间玩耍的孩子,被车撞得血肉模糊。或许是太痛了,大脑开启了防护机制,安柠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在120到来之前,安柠就没了呼吸。 可能安柠命不至此,在另外一个割腕自杀的女孩上重生了。 安柠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浑身暖洋洋的。恍惚间听到有人慵懒说:“我觉得好人应该有好报,她不想活,你想活,她的身体给你玩?” 安柠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感觉到什么慢慢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一时轻飘飘的身体立马沉重了下去,意识全无,陷入昏睡中。 安柠醒来,全身酸痛不已,血流停滞不动。安柠动了动脚和手,才感觉自己真的活了过来。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身体,旁边未上锁的手机上是一条消息: 柠柠,妈妈要嫁人了,你好好跟着爸爸。 附带着五千块的转账。 安柠置之不理,从床上爬起来,才看到床边的已经空了的舒乐安定片的药瓶。 口中满是苦涩的味道,这小姑娘到底吃了多少安眠药。 安柠在这120平米的房子里四处探索,脑中一点原主的记忆也没有。 接着手机又响了,备注“医院护士”的来电。 安柠按下接听键。 “喂,您好,是安志忠家属吗?你们的医药费已欠费,请及时缴纳。” 然后又接到殡仪馆工作人员的电话:“安志忠家属记得来取逝者骨灰,” 安柠尚且还在浑浑噩噩之中,还未搞清楚状况,拿着手机和身份证出门。 安柠才初到这个世界,连医院殡仪馆都不知道在哪,好在脑子中突然闪过原主的记忆,想起了地点在哪。 安柠忍着头疼,表面上看起来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原主父亲的后事。结清医院的医药费,选择墓地,下葬等等一系列琐事。 待到安柠处理完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了。安柠在楼下草草地吃了两口饭,回家倒头就睡,压根就没有心思弄其他的事。 这两天安柠在家翻箱倒柜,把整个家都翻了一遍,家里只有安志忠和原主的衣物。没有所谓妈妈的生活痕迹,唯一的就是安志忠柜子里的离婚证。但看离婚时间已经是两年前了,而原主在那时候才刚上高中。 安柠了解到这个世界跟自己以前生活的世界科技水平都差不多,但确实不是同一个世界。 安柠还在搜查了解新世界的时候,接到了安柠班主任的电话。 “安柠,你现在还好吗?”电话那边是一个温声细语的老师。 “老师,我很好。” 那边的人明显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失去父亲的女孩,提起父亲,又怕戳中女孩的痛点。就小心翼翼地问:“安柠,听说你家发生了这样的事,老师也很难过。老师给你批一个星期的假期,你自己好好散散心。或者,如果你想要人陪的话,你可以搬过来跟老师住两天,老师下班了可以陪你。老师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好好读书,考取好大学,拥有一份好的工作,过好自己的人生。学费和生活费这方面你不用担心,老师会为你争取。安柠,你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告诉老师,老师会尽老师最大的努力帮你解决……” 安柠刚才把整个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一些不用的东西都扔了,看起来是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拿了个纸箱给它们封了起来,放在主卧里。 打开窗户通风透气,安柠一眼向窗外望去,年轻的夫妇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丫丫学步的小孩不小心摔了一跤,看起来是母亲的女人快步把她拉起来,老人家牵着一只小狗在散步。平凡而温馨。 安柠深吸一口若有若无桂花香的空气,轻轻地回答:“谢谢老师!不过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很好。学费和住宿费就麻烦老师您了。” 许是听着安柠的声音还算平稳,老师心也放在了肚子里。 “好,安柠同学,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嗯嗯,老师,拜拜。” “安柠,拜拜!” 老实说,能有多难过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原主的父亲,而且,在原主零零散散的记忆中,也不见得她和父亲的关系有多好。但,安柠现在毕竟用的是原主的身体,两条人命,容不得安柠能嬉戏。 更何况,安柠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了解这个世界。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发展会有不同的政策。安柠觉得好好了解这个世界,为自己未来职业做一个规划。 安柠上一世死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岁,上大学不久,但是安柠不准备再从医。她曾经就发誓,如果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绝对不头铁选医学专业。 京阳学院。 沐城有名的贵族学校。当初原主的学习成绩并没有那么好,考上示范性高中,正好安志忠有朋友,就打通关系,让安柠上了跟示范性高中同等教学资源的贵族学校。 七天转瞬即逝,安柠到校,先是跟班主任报道,才回到自己的教室上课学习。 安柠在高二C6班上了两天课,就决定向班主任提出转班。 “为什么?安柠,在C6班不好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老师,我觉得环境对我的影响更大,我想好好学习。” 老师了然,C层次班级的学生,大多数进来都是混一个日子,等到高中毕业,家庭有实力的打算送孩子去国外留学。 C班学生不肯学习,反正有后路,大多数都是上课打打闹闹,甚至有的人明目张胆地玩手机聊天,年级教导主任直接懒得管。 “那安柠你想转班的话,只能等这次半期考试过后,排名在年级前100才能转入AB层次班级。” 安柠看过教材,除了一些历史政治上的有少许区别之外,其他科目都差别不大,离半期考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安柠觉得自己能行。 C班学习环境只是一个小小的因素,安柠听说A班有自己决定在哪学习的权利,不一定要拘谨于教室。只要你在百名以内,不来上课也行。安柠决定半工半读,攒下上大学的费用。 老师略带思索,想着C班确实不适合学习,就鼓励道:“好,安柠,你如果半期考试进入一百名之内,那你就拿申请表,我给你通过。加油!” 安柠鞠躬,对老师表示感谢:“谢谢老师!” 在回教室的途中,安柠就在班群里收到了今天下午不上课的消息,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时。却被一名女生拦下,说学生会副会长慕容寒竹找她,在钢琴房见面,她上交的助学金申请表有问题。 安柠前两天的确上交了助学金的申请表,但是如果有问题,老师刚才不直接跟自己说? 安柠一时不解,但是也没有去深想,也有可能是老师忙忘了,钢琴室就在学生会议中心的楼上,在钢琴房见面也说不一定。 可是钢琴房黑糊糊的,安柠一时没有找到开灯的开关。走进去打开手机电筒寻找开关的时候,却发现门一下被关了,被人反锁了。 安柠拍了拍门:“喂!我还在里面,钢琴房还有人!” 门外的人恶意地嘲笑:“笑死,听到慕容找她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还敢跟慕容会长表白,你在里面好好清醒吧!” 安柠沉默了一会,只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正常,这个发言就真的很逆天。感觉像玛丽苏文里面炮灰女配的台词。 安柠一时不能追究自己是不是穿进玛丽苏文了,但是,手机刚才宣告没电,充电器也没带的她显然得待在钢琴房一夜了。 就是不知道晚上保安巡逻的时候,能不能巡查到这边。 安柠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摸到墙壁,却发现怎么按都不亮。就知道这灯的电源已经被切断了。 安柠脱下外套,平铺在地上,坐在地上静思。等完成所有动作,平静下来,安柠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一时间,安柠脑袋中什么牛鬼蛇神,午夜凶铃都出来了。 安柠脸色微白,掐着手指问:“谁在哪?” 无人回答,整个房间只有安柠声音的回音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安柠更是脸色发白,双手紧握成拳,咬着嘴皮,慢慢地向呼吸的地方挪过去。 “谁呀?”安柠边挪边说话,“谁在哪里?” 突然间,呼吸声消失了,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存在。安柠一时躲闪不过来,被来人一下子撞倒在钢琴上,琴键发出“叮叮”的声音。 安柠倒吸一口气,她敢保证,她的后腰绝对青了。 狗东西!她要杀了他!痛死了! 安柠面目疼的有些狰狞,一把薅上来人的头发,一手推开他,从自己身上挪开。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安柠被压在钢琴上,身体发不了力,单凭手部力量,根本撕不开将近一百三十斤左右的男生。 更糟糕的是,这个男生的气息呼到安柠的脖颈上,手还不老实地到处乱摸,如果安柠是只猫,估计现在全身都已经炸毛直竖了。 好在安柠上辈子略懂人体解剖,手在男生的脖子上摸索,确定好颈动脉窦的位置后,一个手刀劈向男生。 男生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但是,药物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反应慢了许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安柠劈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男生明显力气小多了,安柠豪不客气地推开他,任由他直挺挺倒下,发出“嘭”的一声。 让安柠去揍他一顿,安柠觉得没必要,但是想让安柠还要去接住他,安柠觉得冲她后腰上的疼痛,他就算是中了药物发了病也值得同情。 借着月光,安柠看清楚了男生的长相,头发微卷,星眉俢长,皓齿微咬着下嘴唇,看起来像落难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安柠回到她刚才铺的地盘腿坐着,头靠墙壁,闭目养神,没有去管躺在地上的男生。 不知过了多久,安柠眼前突然一晃,立马爬起来窗边呼喊着:“钢琴室有人,钢琴室这里有人!” 可惜窗外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窗子也打不开。 见鬼了,安柠无语。 忽然有人幽幽地说一句:“别喊了,钢琴室的隔音效果不错,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除非外面的人贴在门板上。” 安柠先是被吓了一跳,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刚才被自己砍昏迷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安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脑中窜出来的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灯光已经过去了,估计是保安偷懒,压根就不巡查这里。安柠也懒得挣扎,平躺在地上,好在是接近夏天,应该不会感冒。 男生看到安柠安详地平躺着,有些惊讶:“你就真的躺着了?” 安柠不解:“要不然呢,还要跟你谈谈心?” 男生有些震惊和不解,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好歹是个男生,还是一个中了春药的男生。你好歹尊重一下我。” 安柠嗤笑:“呵,就凭你?脖子疼不疼?” 听着安柠的话,男生摸了摸自己的左侧脖颈,不摸还好,一摸就疼。 接着又听到安柠说:“你大可试试,保你根断药除。” 男生:“……” 过了一会,男生又不死心地问:“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安柠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抹掉泛起的泪水:“与我何干,难不成你还是慕容寒竹吗?” “我才不是寒竹那个家伙,我是南宫书钰。” “哦。” “为什么你就这个反应?” “哇呜。南宫书钰呢!” 或许是找回以往熟悉的感觉了,南宫书钰傲娇地回了两声:“哼哼!” “我要睡觉了,你随意。” 才察觉到敷衍的南宫书钰反应过来,她压根就不认识自己。他有些好奇,难道是新来的转校生,可是最近也没听说学校有转校生呀。 南宫书钰还想跟安柠搭话的,但是看着少女已经躺平,一动不动的,看似快要入睡了,他也不敢意思再开口打扰她。 只能沉闷地闭眼,想着她一点都不像其他女同学一样热情的原因。不知哪里传来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翼。南宫书钰在快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香还挺好闻的。到时候记得找放香水的人,买同款助眠。 囚徒2 南宫书钰醒来时,安柠昨晚睡的地方早就空空如也。让南宫书钰不禁有些郁闷,即使不认识自己,那自己的脸还不能吸引她吗? 起身却发现,身上是安柠铺睡的校服外套,散发着淡淡不知名的香味。 南宫书钰有些魔怔地闻了好久,待到耳边传来戏谑声,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对一件衣服闻得那么变态?” 南宫书钰才似大梦初醒一般,有些慌张地收拾外套。 “哪有。” 上官墨殇一把抢过外套:“还说没有,这分明是女生的校服,老实交代,谁?” 南宫书钰一脸镇定,向门口走去:“快还我,我还得洗干净还给别人。” 抢过上官墨殇手中的外套,走到门口才想起什么,又折回来,神情严肃地说:“墨殇,你帮我查一下,昨天晚上是谁在寒竹的水里动了手脚,谁锁了钢琴室的门。” 见南宫满脸严肃,上官墨殇也收起了玩笑,沉声问道:“怎么了?” “昨天傍晚,我去找寒竹,但是寒竹不知道跑哪去了,顺手喝了他桌上没有开封过的矿泉水。一个女生进来看到是我,神情慌张地说自己走错了地方,立马跑开了。过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水里有……有让人兴奋的药。我想回去,但刚下楼,实在忍不住了,正好钢琴室没人,就进去里面躲着,想平复一下。然后又有一个女生进来了,接着门就被锁了……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本来眼中还有少许笑意的上官墨殇,听到后面,直接沉了脸色:“放心,我会查清楚怎么回事,但是,你昨晚……” 上官墨殇说得吞吞吐吐的,南宫书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没有,你不要乱说。只不过,下药的女生和锁门的女生应该不是同一伙人,看那个女生的样子她应该是无辜的。” “哼,说不准,万一人家就故意的呢,设计的套中套,防不胜防。毕竟你现在不就对她好奇了吗?” 南宫书钰也知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安柠真的跟她们是一伙的,那昨晚至少要聊聊或者做一下拉近关系的事吧? 非但没有,安柠还直接视他为无物,但是,安柠留下这个外套,是不是想让他主动去找她呢? 南宫书钰一时说不准。 南宫书钰心里想的是啥,上官墨殇一眼就能看出来。 “别纠结了,书钰。是不是别有目的,一试便知。但是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吧,老梁的课逃了,他又得念经了。” 安柠要是知道自己随手的好心,换来了这样的猜测,真的想时空倒流回去给自己一巴掌,瞎好心。 早上的时候,保安总算称职一次了,早早地就把钢琴室的门打开了。 安柠把东西收拾了,转头看到南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心想着初春的早上还是有些冷,便一时好心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盖上。 谁知道也是这一次瞎好心,给安柠带来的无尽的猜测和麻烦。 安柠回家洗了个澡,头发来不及吹了,便披着头发,想着路上自然干,到学校再扎起来。 谁知在路上却恰好遇到昨天的那个女生,安柠上前直接抓着她的胳膊,质问她,为什么欺骗自己。 谁知那女生被抓个现行,不但不心虚,还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过是替慕容学长教训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居然敢正大光明地向慕容学长表白。” 安柠一头雾水,自己压根就不认识什么慕容学长,更别提什么告白。 突然间,安柠的头一阵剧痛,脑中闪过了几个画面。 那女生看安柠这个样子,直接推开了安柠:“你好自为之,我们慕容学长的后援会成员是不会放过你的。” 安柠蹲下身,抱着头,好一会才缓过来才知道,在原主的记忆里,她曾经是学生会设计部的成员,部长要求她们成员上交自己的学生会制服图稿,却被部长把她的图稿随便改了两个线条,把她的创意占为己有。在她想维权的时候,以她不服从安排的名义踢出学生会。但正好被慕容寒竹撞见了,慕容寒竹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把部长踢出去了。后来原主自己因为学习问题,没有再加入学生会,但也偷偷喜欢上了慕容寒竹。 原主自知自己和慕容寒竹没有可能,但还是偷偷写了一封情书,夹在自己的书本里。 被踢出去的部长怀恨在心,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安柠有那么一封情书。当众大声念了出来,恰好慕容寒竹从旁边路过,听到写满少女情诗的情书,无动于衷。平时冰冷的脸色更加寒冷,一传十十传百,变成了安柠当众示爱,慕容寒竹对其心生厌恶。 安柠对此只能表示,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安柠懒得理这群小女生,只要不要再犯到她头上,否则……毕竟安柠前世也是反校园暴力的一把好手。 只可惜,似乎上一次成功把安柠锁在钢琴室一晚,给了她们莫大的勇气。 安柠刚上完厕所,出来就被堵在厕所门口。面对跃跃欲试的小太妹们,还有在外面看好戏的主使者,安柠叹了一口气。 又是熟悉的校园暴力环节,如果是上一世的安柠,还会语重心长地教育她们,但是,安柠发现语重心长地祈祷她们迷途知返,还不如物理超度。 安柠转身往厕所走,小太妹们还以为安柠怕了,正想进去抓住她,却发现安柠手提一桶浑浊的水,上面甚至漂浮着不明物理,直向她们泼来。 女生的尖叫声响成一片,你挤我我挤你的,有的甚至还摔了一跤,还被踩了两脚。还没待她们反应过来,安柠就拿着拖把像烧烤刷酱,雨露均沾地给每人都刷了一遍。当然,安柠也没有忘记刚才在外面看好戏的主使者。 鉴于她是主使者,安柠很细心地重点关注了她,给她前后都刷了两遍。 再然后,解下自己的领带和她们身上领带,一个一个地绑起来,用的还是跟自己的叔叔学的特制的绑人系法,保证赤手空拳的人都要解两小时的那种。 两个萝卜一个坑,安柠两个两个地把她们种进去,但主使者小姐那却少了一个。 反正是boss嘛,有特殊待遇很正常。就愉快地给主使者小姐住了单间。 “不要再找我麻烦了,要不然下次就不是单纯拖地的马桶了。” 安柠收拾好,准备回教室。就撞见了站在楼梯上的男生,手肘撑着扶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看样子是观赏了全过程。 安柠深呼一口气,装作没看到他,想直接开溜。 “同学,你就这样走了?” “要不然呢,你也想进去跟她们作伴?” “同学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安柠假笑:“这里又没监控,而且单凭你一张嘴?那我还可以说,你爱我爱的无法自拔,欠我五百万,还愿意赠送我两套别墅呢。” 而且这里为什么没监控,为什么尖叫了那么大半天都没有来,这没有小太妹们更清楚了,她们会向老师自爆,我们被一个人同时反霸凌了吗? 上官墨殇被安柠怼得哑口无声,待安柠走后,眼中满是笑意,拿出手机让学生会的人把这栋楼封起来,就说是要施工,不方便行走。 至于厕所里面的那群人什么时候被发现,那就看她们的造化了。免得每天打着寒竹的名义,欺负来欺负去的,技不如人罢了。 安柠回到教室,正好赶上下午的课,但是坑里面的萝卜就不知道了。希望她们早点解开,长点记性,安柠虚假地祈祷。 安柠前段时间碰巧看到一家咖啡店招人,这家咖啡店也是有的学霸学习的秘密基地。咖啡店老板人还不错,让安柠不忙的时候,可以坐下来学习。 也不是没有其他工资更高的,但是,安柠毕竟只是兼职,还是要以合适的为主。毕竟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安柠换上咖啡店店员服,手脚麻利地快速弄好了客人的订单。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隐隐约约还有下雨的趋势,来咖啡馆自习的人不是很多。 人陆陆续续都走完了,只剩经常待在角落里的一个男生,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看着电脑。 安柠想提醒他快下雨了,但是看着男生一脸生人勿近,紧皱的眉头,有些犹豫要不要去。 又过了一会,男生冷面直接关了电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安柠趁机走到他的桌边提醒他:“同学你好,快下雨了,你要不先回家,免得在路上淋雨。” 男生刚才还说一副冷脸,看到有人过来,不动声色地带上了一副平静的面具:“谢谢提醒。” 接着用手机划了两下,就闭目养神了。 安柠一看这姿态,就知道他是不想再搭话。就去后堂收尾,将其他制作台擦干净。等安柠出来的时候发现,那男生已经走了。桌上只剩下一个喝完咖啡的空杯子。 洗掉最后一个杯子,安柠就准备锁门回家了。 但是,天公不作美,刚走出门口就下起了雨。安柠还在就在咖啡店将就一晚,还是顶着雨回家的时候,路边的车的后座车窗降了下来。 是刚才最后走的那个男生。 “上车,我送你。” 安柠本想拒绝,但是看着直盯着她的男生,用不容拒绝的样子看着她。 安柠既不想在咖啡店将就,也不想顶着雨回家,难为他的一片好心,也就不矫情,从另外一边上车。走过去才发现,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并提醒安柠小心车门顶。 有钱人真好,安柠感叹。 顺着安柠指的方向,男生将安柠送到了小区楼下。 “谢谢呀!” “举手之劳。” 安柠下车,回了家。 春日多雨,安柠遇到了好几次这样的情况。她也不好意思坐人家的车,但是,就算她带了伞,安柠面对那犀利如炬不容拒绝的眼神,还是乖乖地上了车。 总是这样麻烦人家也不好,安柠琢磨怎么去感谢那个男生。安柠每次给他做咖啡的时候,发现他都会加许多糖,就觉得他或许喜欢吃甜品。 男生自己就有一个随叫随到的私人司机,自然不差钱,贵的买不起,所以安柠决定自己做一款小甜品,送给他以表自己的感谢之恩,顺便付个车费。 安柠把自己做的小甜品和男生点的咖啡给他放到桌上。 男生看着多出来的小甜品,抬头看了一眼安柠:“我没有点小甜品。” 安柠把小甜品往男生的方向推了推,有些期待地说:“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男生用小勺子一勺挖掉了小兔子的耳朵,吐出来两个字:“尚可。” 狡辩,明明吃下去的时候,紧凑的眉心都消下去了,藏在眉头上的小痣显露了出来。对于男生的嘴硬,安柠选择忽视。也感叹着他真的很喜欢甜的,安柠吃起来都有些发齁了,他却吃得津津有味。 安柠送完甜品就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了,没有过多的关注男生。 倒是男生今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边吃着小甜点,眼神不知觉地往正在自习的安柠那边瞟。 安柠连续了几天都给男生带了自制的小甜点,发现他还是比较喜欢吃甜得发齁的小兔子。索性也懒得研究其他的小甜品,剔除两个不是很甜的,交换着带剩下几个比较甜得。 然后逐渐就要变成,安柠给男生送甜品,男生送安柠回家,不论风吹日晒雨淋。 男生处理完一部分工作以后,看到安柠认真自习的侧颜,遇到不会的问题捏捏自己的脸,有时候也会咬笔,想出解题思路后的恍然大悟,喜上眉梢。 男生从来没见过表情这般丰富的女生,似乎自己的喜怒哀乐都随她转动,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浅扬的嘴脸,又埋头工作了。 男生依旧是等安柠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打扫卫生收尾,直接坐上了男生的车。 在去安柠小区的路上,男生忽然发现,他们似乎很少说话,像这种独处的时刻,安柠都没有向男生探寻过什么。 男生心底忽然涌出一股不满,开了尊口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不可能总是同学同学地叫你吧?” 看着安柠有些奇怪的眼神,男生心中有些忿忿不平。 “哦~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我叫安柠,你呢?” “东方清渊。” “东方清渊?好,我记住了。东方同学,再见!” 东方清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了她的姓名,也如意地听到了她叫他的名字,却是更加郁闷。 囚徒3 东方清渊想弄清楚这念头从何而起,但却无从下手,手足无措这种情绪在他着手处理家族事务起,已经很少出现,让东方清渊想摒弃这种情绪,却又忍不住回味。 总会弄清楚的,安柠又不会跑,他还有很多时间弄清楚。 东方清渊也不是每天都去咖啡店打卡,安柠晚上偶尔会有晚自习,这两种情况下,安柠就自己回家。 在一天很平淡的日子里,安柠刚路过一个人比较少的公园,发现有一个人躺在公园的座椅上。 安柠目不斜视地直接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发现好像不对,座椅下的地面似乎有红色的东西。安柠不放心,又退了回来。 那少年侧躺着,血从手臂流到手尖,滴答滴答流在地上,一手捂着手臂,雪白衬衫上的血刺眼急了。 本来跟安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上辈子就是发了好心,自己就死掉了,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 而且,她喜欢看小说热爱追剧的好友总是在她耳边叨叨,路边的男人不要捡,轻则丢心丢肺,重则满门抄斩。 安柠一时有些难以抉择。但看到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就觉得帮他叫个救护车。 120刚拨出去,手机就被一只染血的手给拿走,并挂断。 躺在坐椅上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不用打电话。谢谢。” 并把安柠的手机递了过去,看着安柠的手机上染上了自己的血,抿了抿嘴唇,眼中充满了愧疚:“抱歉。” 手机壳上的血擦一擦就好了,难搞的是这位少年不去医院。 “你如果是担心钱的问题的话,我先帮你垫着医药费,你有钱了再还我也不迟。” 看起来不善言辞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坚持道:“我不想去医院。” 安柠一时哑口无声,就转身往家里走去。 少年以为安柠被自己多次拒绝好心,不耐烦走了,眼神平静,靠在躺椅上,静静地望着飘落的树叶。 突然感觉到旁边一个温暖的气息靠近,自己的手臂被拉过去,以为不耐烦的安柠又回来,手里还拿着医药箱。 安柠把少年衬衫的衣袖卷起,露出快一指长的伤口,看起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砸过。给伤口消了毒,上了药,用绷带缠起来。 “好了,注意这两天不要沾水,每天记得换药,结疤了就好了。”安柠给他扎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满意地拍了拍手,技术不减当年。 看着少年还无动于衷,在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呢?我说的你记住了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负点责。” 少年才似回过神来,有些呆呆地看着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手臂。喉咙上下滑动,终于吐出来一句:“谢谢。” “算了,看你受伤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今晚住哪?有没有可以投靠的朋友。” 少年垂下眼眸,有些低落地回答:“没有。” “好人帮到底,送人送到西,走吧!” 少年跟着安柠来到一家酒店门前。 安柠进去两分钟,拿着一张房卡和一包装着绷带和药的塑料袋塞到少年的怀里:“喏,估计你跟爸妈吵架了,出来也没带身份证。我用我的身份证给你开了一间房,你自己今晚就在这住吧。这家酒店包含餐补,房费我给你交了三天的,你自己好好休养。早点回家吧,父母哪有隔夜仇。” 安柠交代完,就走了。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其他的跟她没关系,她对得起她自己的良心。 少年看着安柠逐渐缩小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蝴蝶结,才走向安柠给他开好的房间。 安柠第三天路过公园的时候,又看到那少年坐在相同的坐椅上发呆。 等安柠走近,少年才似回神过来,仓促地站了起来。明明少年比安柠还高一个头,这般表现看着有些像可怜兮兮的小狗。 少年很小声地,有些小心翼翼地说:“我不太会换药,你可以帮我换一下吗?” 本来安柠还想说少年两句,但是看着他这般神情,哪里还说得出口。 换吧换吧,给你换,你可怜你好看你说了算。 安柠手脚麻利地给少年换了药。也懒得去问他为什么还不回家,反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犯不上掺和别人的事。 安柠给他换好药之后,准备回家。被少年拦了下来,安柠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少年平时似乎很少说话,打了很久的腹稿终于说出:“你好,谢谢你帮我上药……我想请你吃饭……” 看着安柠没有答应,一时有些着急,但是又说不出其他的理由,连忙补充了一句:“可以吗?” 看着少年一脸忐忑不安的样子,安柠不禁叹了口气:“你自己留着吧,我帮你又不是为了你的报答。走了,你也早点回去。” 看着安柠又毫不犹豫地走了,少年有些失落。如果少年有尾巴的话,可能毛茸茸的尾巴已经拖拉到地上。 安柠压根就没有把这一插曲放在心上。 在一天单独回家的时候,在公园坐椅那个地方又遇到那个少年。 不同的是,没有像上次一样发呆,而是走来走去,时不时看了一下手表,似乎在等什么人。 看到安柠过来的时候,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像一只小狗一样跑过来,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柠:“今天可以去跟我一起吃饭吗?” 看着少年这般模样,安柠难得没有说不。沉思片刻:“行,那地方我来决定。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我都可以。” 安柠带他去一家在老巷子的火锅店,轻车熟路地点了两个菜,把菜单递给少年:“你看看你有没有想吃的。” 少年浏览了一遍菜单,加了一个蔬菜,又把菜单递给安柠:“没有了。” 安柠把菜单递给收银员小姐姐,起身去调蘸料,看着少年有些局促的样子,不禁有些搞笑。 看着安柠起身,少年也下意识地跟过来,看着安柠放的调料,也跟着放。 菜很快上来了,汤煮开后,安柠用公筷下了自己喜欢的菜,顺便把少年点的菜也下了一些。 看着安柠吃得正欢,少年也拿起公筷,夹了菜放在盘子里。 却不料这锅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辣,刚吃进嘴里,热流直冲天灵盖,一下子就咳了起来。 安柠赶紧倒了一杯水,拍着少年的后背:“你不能吃辣你直说呀!” 少年咳红了眼,狂灌一杯水,强忍着继续咳的冲动说:“我只是也想尝尝。” 安柠一时有些无言以对,只能让服务员结账打包,带他出去吃其他的东西。 出来后,少年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拉了拉安柠的袖子:“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 安柠投降状,叹息:“我没有生气,我刚才应该问清楚的。” 少年这时似乎看不懂,直接指出来:“可是你还是不开心。” 安柠感觉一时有些头大,解释道:“我不开心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觉得,吃饭是两个人一起吃共同喜欢的东西,而不是一个人迁就另外一个人。何必强迫自己呢?” 少年说:“我没有强迫自己,我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了。” 听着这些,安柠头更大,也懒得跟他争论:“走吧,带你去吃清汤牛肉面,我知道有一家味道还不错。” 走两步才想起什么,安柠回头又问:“你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吧?能吃牛肉吗,你可别强迫自己……” “我没有宗教信仰,可以吃牛肉的。” “那走吧。” 可能是安柠今天吃饭命有一劫,还未走到牛肉面馆,就遇到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口,看起来等候多时了。 安柠一时不解,自己什么时候惹到这些人了。难道是…… 安柠用眼神询问少年,少年也不解地摇了摇头。 直到一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剔着牙的小混混,怀里抱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这穿着短裙的女生不是别人,正是窃取原主作品,被安柠上次重点照顾的前任部长。 安柠把少年推到墙角,才上前看着女生说:“看来上次还是没给你足够的教训呀?” 提起上次,前部长就来气。鼻翼尖仿佛又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那次不知道多久才被人发现,回家洗了三次澡都没洗干净。本来还想找安柠麻烦,但是一些小姐妹听到对象是安柠,一个个找借口说不去。 前部长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立即去勾搭一直追求她的小混混,让他帮她报仇,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那这次就给你足够的教训。”对着墙角的少年小声说,“待会趁乱你先逃跑。” 小混混看着安柠还护着一个小白脸,不禁哈哈哈大笑:“安柠是吧,你们现在要是跪下来给我女朋友道歉,我们就勉为其难地放过你们,要不然,哼哼……” 其他小混混摆出攻击的姿势,试图用气势碾压两人。 “希望你待会也是这样想。” 安柠直接迎上去,一打几丝毫不怂,甚至隐隐约约占了上风,把几个软脚虾都打到在地上。 一把把刚才还大言不惭的小混混薅过来,邪笑道:“嗯?你刚才说什么,太远了没听见?” 小混混瞬间就怂了:“安姐,不关我的事。都是她怂恿我的,我是鬼迷心窍的……” 小混混指着想要逃跑的前部长,安柠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一手提一个,两贼面面相觑:“这次记得长记性。” 话音刚落,安柠就提着两人相撞,嘭的一声,两人就晕了过去。 安柠满意地拍了拍手,好听就是好头。 刚想回身找少年,同时听到破风声和少年的高喊:“安柠小心!” 安柠心虚,到底是疏忽锻炼,准备硬扛,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少年挡住了。 抱着少年,一脚踢向偷袭的人,直到木棍和地面磕碰声响起安柠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刀。 但是,怀中人忍不住的颤抖,又让她有些心慌,在他的背上摸索着:“你起来我看看伤到哪了?” 埋在安柠怀里的少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闷闷地说道:“我没事,我缓缓就好。” 安柠闻此,也没有再动他。 过了一会,少年总算起身了,眼角红红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安柠迟疑地说道:“你还好吗?” 下一刻却看到少年的手臂上的衬衫,被血浸透了。才慌忙拉开衣袖一看,上次本来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那么一棍,又破开流血了。 吓得安柠直接摸出手机打120,又被少年阻止:“我不想去医院。” 安柠温声哄道:“你伤那么严重,需要去看医生,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少年依旧坚持:“我不去医院。” 行吧,不去就不去吧。 安柠拉着少年就往家里跑,走之前还不忘又踢了罪魁祸首两脚。 等安柠把少年带回家了,安柠去房间里拿药箱了才冷静下来。 怎么可以把一个不认识的人往家里带,如果安柠上一世的好友在这,又要像老妈子一样,叨叨她好久。 但是,他又是因自己受的伤,也不好置之不理,经过那么一耽误,楼下的药店早就关门了,总不可能就这样置之不理吧。 少年像一棵青松一样端坐在沙发上,等着安柠。 安柠给他处理好破开的伤口后,给他开了电视机,让他看看电视,缓一下。 “今天天色已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你今天就在客房休息吧。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 “子珩,佩玉上的横玉的意思。” 安柠帮他放了洗澡水,拿出自己最宽松的睡衣,递给子珩:“子珩,我家没有男生的衣服,这是我的衣服,平时不怎么穿。你稍微将就一下,你稍微擦擦,休息手臂别沾上水。喏,客房在是那一间。” 给他指了已经铺好的客房,自己去另外一个卫生间洗澡了。 安柠刚洗完澡,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看到脏衣服才想起。 额……男生洗完澡,要不要穿内裤呀! 安柠自然是不好意思问子珩,就跑去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预估子珩的体重,随便拿了一条内裤。 开门时,子珩正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穿着她的衣服看起来怎么都有些怪异,脚腕和手腕都露出一截。 安柠一脸镇定地把内裤递给子珩,两人成功闹了两个大红脸。 安柠红着耳朵说:“你早睡吧。” 子珩细如蚊声地应道:“嗯……” 囚徒4 话说小混混这边,自然是不长记性的,想拉自己的大哥,再给安柠一个教训。 给大哥装孙子做儿子,大哥总算松了口。却不料在接到一个电话回来以后,一巴掌拍在小混混的头上。怒吼道:“混账,你知道你们今天堵的那男的是什么人吗?” 小混混一脸懵,不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吗? “还装不知道,你想害死我是不是,那是慕容家的小公子!你们居然还抡了他一棍,你们嫌命长了是不是?” “不是,大哥。我们本来只想打那个叫安柠的,谁知道他装成个小白脸,自己替安柠挡了一棍。大哥……大哥,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哥甩开了他的手,翻脸不认人:“别叫我大哥,你今后好自为之,我这里供不下你这尊大佛。” 小混混直接被赶了出去,一时求救无门,只能立马回家拿钱跑到外省躲着。 至于那个抡棍的人,小混混没有管他,多年以后才知道他因为聚众吸毒,蹲了大牢。前部长也彻底退学,不知在哪去了。 但小混混知道,他家穷得不能再穷了,怎么可能去吸毒。明显是被人搞了,但是小混混把这个秘密咽在肚子里,不肯吐露半分,唯恐暴露。 子珩即慕容寒竹,确定安柠睡着后才打开手机,让对话框对面的人,帮他查一下安柠是不是他认知的那个安柠。 得知确认的答案后,慕容寒竹才一阵后怕和心虚。 当时所谓安柠表白事件,他未尝没有听说过,只不过是认为与自己无关,不屑去追究这件事。 但现在却发现自己认识的安柠,是深陷流言的安柠,是被自己连累的安柠,追究到底,今天被堵,也是慕容寒竹的原因。怎么不让他后怕? 慕容寒竹想跟安柠坦白自己的身份,但却怕安柠发现自己是罪魁祸首的时候,立马疏远自己。 慕容寒竹不敢想象这一刻,他害怕安柠的温柔昙花一现,他想争取,想待在她身边。是她主动把自己拉出来的,她选择拉了自己,就不能反悔了…… 安柠一夜无梦。 安柠连忙爬起来洗漱,看着餐桌上摆放的早餐和已经换下睡衣,穿戴整齐的子珩。 安柠边洗脸边说:“你今天早上出去过了?” “嗯嗯,安柠,你快来吃早餐。” 安柠洗漱好,一口咬着小笼包,一边说:“钥匙给你,你自己先在家里呆着,主卧和我的卧室不可以进之外,其他的你随意。你如果出去玩的话,记得在手机上跟我说一声,我记得我好像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加个绿泡泡吧。” 交代完所有事,安柠立马狂奔到学校。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在老师前面跑进了教室。 慕容寒竹自然不会出去玩,在家乖乖地待着,把昨天换下的衣服和安柠扔在脏衣篓里面的衣服,用洗衣机洗干净,有些生疏地整理晾晒衣服。 慕容寒竹在家有些无所事事,参观着安柠的家。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两张黑白照,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从来都不知道安柠的父母已经去世,他完全不敢想这段日子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双亲离世的无助,还要对抗校园暴力…… 如果当时,他没有冷脸对待这一切,而是接受和承认了安柠的“表白”,那这一切会不会不一样,说不一定他和安柠早就是恩恩爱爱的小情侣。 安柠喜欢吃辣,她那么古灵精怪,肯定会作弄自己,一脸促狭地看着自己吃辣。在咳出声后,对自己温柔地笑,抚摸着自己。难过时她会抱着自己,轻拍着安慰他。 他也能够正大光明地搭在安柠的腰上,向整个世界宣布他是她的男朋友……想着想着,慕容寒竹就忍不住埋怨当初冷漠的自己。 不过,现在为时不晚。他已经接近安柠了,只要他跟安柠好好接触下去。安柠会喜欢上他的,到时候再跟她撒个娇,一定能糊弄过去,安柠那么大度,一定不会追究的。 中午安柠给慕容寒竹点了外卖,下午下课后,向咖啡店老板请了两天假,直接回家了。 安柠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勾人的气味,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两个菜。安柠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 听到门响的声音,在厨房忙活穿着粉色的围裙的少年,探出身,向安柠招手:“洗手吃饭了。” 安柠洗了手,想着子珩昨天手臂上的伤:“你别动,让我来。” 慕容寒竹拒绝了:“没关系,马上好了,做饭不用力就不会疼。” 安柠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得到的还是拒绝的答案,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前。安柠对吃的要求不高,自然厨艺也不行,勉强入口,就没有试图去帮慕容寒竹。 慕容寒竹做了三个菜,自己开动前给安柠夹了一块排骨:“你尝尝。” 安柠试探性咬了一口:“哇呜,你做的好好吃。” 本来还有有一些忐忑不安的慕容寒竹听到这句话后,才彻底放下心,笑着又夹了另外的菜:“那你再尝尝这个。” 安柠也很捧场地吃了一口,不出意外,也很好吃,不断地夸慕容寒竹的手艺。 三言两语之间,安柠不知不觉中已经吃撑了。摸了摸自己有些鼓的小肚子,快乐并痛苦着。 吃完后,慕容寒竹还想把碗收拾了,被安柠按在椅子上:“别别别,你别动了,让我来,子珩你休息一下。” 吃人嘴软,安柠不好意思什么都让子珩做,麻利地把厨房收拾了。打开冰箱,发现以前只有泡面和鸡蛋的冰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客厅,阳台,洗手间,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安柠一时有些愧对于田螺姑娘的子珩。 擦干手,安柠进房拿出药箱,挽起少年的衣袖,看着泛青和有些渗血的伤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看着有些心虚的少年,还是选择闭嘴。 洗衣做饭拖地,自己才是受益者,怎么又可以去责怪他呢? 换好药,包扎好,安柠才说:“你在这好好休养就好了,不用做这些的。” 慕容寒竹有些慌张,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喜欢做这些,而且,你刚才不是说我做饭好吃吗?” 安柠安抚着慌乱的少年:“不是说你做饭的问题。是你伤口还没好,万一以后留疤了怎么办?” 慕容寒竹腼腆地笑了笑:“没关系,我很小心没有用力,不会留疤的。” 安柠劝说无果,也任由他去。 在睡觉之前,安柠敲开慕容寒竹的房门,把这段时间兼职的钱,塞到慕容寒竹的怀里,也怕他拒绝,就扔下了句早睡就回自己的房间,留下有些呆怔的慕容寒竹。 慕容寒竹看着手中的钱,片怔过后,不由得有些愉悦,安柠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很像外出务工的丈夫把工资上交给在家的妻子。 这一认知,让慕容寒竹开心无比,郑重地把安柠给的钱放在枕头下,时不时拿出来看。后面安柠给钱,慕容寒竹也是照收不误,只不过是把这个钱放在枕头下,没有动用一分钱。 安柠每天下课后会给慕容寒竹发消息,他如果饿了就提前吃饭,不用等她,但是每一次安柠兼职完回来,都看到慕容寒竹等着她。 时间眨眼而过,慕容寒竹手臂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疤了。 安柠把阳台上的衣服折迭收到衣柜里,误收了一件衬衫,才猛然发现,慕容寒竹已经在这住了半个月了。 于是在晚饭的时候,含蓄地聊了他的家人。 慕容寒竹本来是沉浸和安柠共进晚餐的愉悦中,听到安柠的试探,放下手中的筷子,垂眸闷闷地说道:“安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嫌弃我烦了吗?” 听到少女连忙摇头和否定,压下扬起的嘴脸,用哭腔声说:“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明天就搬出去。” “不是,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在这,家里人会不会很担心,要不要回家看看……”安柠看到少年眼中泛起的泪光,连忙保证,“真的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少年抬起头,鼻头微红,有些委屈地盯着安柠:“真的?” “真的!”安柠信誓旦旦。 少年才破涕为笑。 安柠舒了一口气,转移话题:“吃饭吧,要不然饭凉了。” “好。” 这一插曲暂时揭过,慕容寒竹更是心安理得地住在安柠家里,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洗衣做饭。 夜晚。 慕容寒竹照例给安柠冲泡了一杯牛奶,安柠喝完之后,困倦慢慢袭来。安柠也没有在意,以为是这两天忙着学习,去咖啡厅兼职,回家还得费心慕容寒竹,事情太多了,自然费心费力,而且,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安柠放下手中的笔,快去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 安柠卧室的门都会反锁,但是,随着跟慕容寒竹相处的时间不断增加,慕容寒竹有时虽不爱说话,甚至在外人时显得高冷,但对安柠都是风度翩翩,从来没有越矩之处,平时不小心碰到安柠,耳根也会迅速发红。所以,安柠逐渐没有反锁房门。 可惜,安柠的信任喂了狗。 房中人呼吸渐渐平稳,没有反锁的房门哒地一声,轻易被打开,打破了静谧沉浸的氛围。 看着少女毫无防备的睡颜,床前的慕容寒竹呢喃道:“应该说你对人毫无防备,还是说只是对我不设防呢?” 如果是前者,慕容寒竹压根就没有半点喜意,但是,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后者,慕容寒竹有些兴奋得双手微微颤动。只不过,想起今天少女的试探,慕容寒竹的气息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肆意按压安柠樱桃色的嘴唇。 是不是想离开我? 不可以!是你自己先闯进来的,不可以抛弃我。 手指把樱桃色的嘴唇按压得开始有些红肿起来,非凡没有收手,还更加放肆地往嘴里深处压,拨动安安静静乖巧的软舌。 睡梦中的安柠有些不适,皱着眉头躲开了作乱的手指。可是,不管安柠怎么躲,总是感觉口中的手指越来越过分,甚至还拖拽着小舌,不由得发出小声的呜呜声。 慕容寒竹终于善心大发,抽出手指放过软舌,舔掉安柠嘴角不慎漏出的银液,顺势埋进安柠脖颈之上,轻嗅安柠身上的柠檬沐浴露清香,混杂着少女的馨香。慕容寒竹如同瘾君子一样,细细闻着,实在忍不住轻舔着安柠如玉的脖颈,似乎是想找出香气的源泉。 床上的少女依然沉睡着,房间陌生的气息让她有些不安,但是牛奶中药物让安柠困在睡梦中无法清醒。 安柠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地在粉唇,玉颈,锁骨作乱,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安柠什么都做不了,抬手的力气全无,她想推开身上作乱,不断摸索的东西,却又进了更深的梦境之中。 别挣扎了,安柠,睡吧睡吧,越挣扎只会越困,睡吧…… 慕容寒竹轻拍安柠,安抚着她,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境。 安柠第二天起来,头有些晕涨,但是,也想不起来自己梦见了些什么,洗漱吃完早餐跟慕容寒竹告别,去上学了,把这细微的异常扔之脑后。 这天,安柠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回家时,听到同事倩倩正在打电话。 “不是,你自己提前说好的要来,现在离上台只有不到两小时你放我鸽子是怎么回事?” 安柠听不到手机对面的声音,又听到倩倩说:“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会弹钢琴,你下次最好不要被我逮住……” 同事倩倩平时对安柠还不错,无论是安柠临时有事,同事倩倩都很爽快地替安柠顶班,还是平时都会投喂安柠。看到同事如此,安柠问了一句。 “倩倩,怎么了?” “说着就来气,我替我叔叔的餐厅找了个人弹钢琴的人。她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来,现在临近上台,却说来不了。早的时候干嘛去了!”倩倩气愤地说。 安柠有些迟疑:“需要弹指定的曲子吗?” “应该不用吧。” “那要不让我试试?” 倩倩大喜,直接抱住安柠的腰,转了个圈:“我不知道你会弹,我要是知道,我指定找你了。柠柠,我爱你,么么……” 安柠对倩倩的热情还是有些吃不消,推了推倩倩,解释道:“我只会一曲。” “没关系,柠柠你冲就是。” 囚徒5 给慕容寒竹解释了一下晚归的原因,安柠就坐上倩倩的车,前往倩倩叔叔的餐厅。 倩倩叔叔的餐厅离咖啡馆不远,五六分钟就差不多到了,来不及跟倩倩叔叔解释,倩倩直接拉着安柠往练琴房跑。 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安柠复盘曲子,倩倩问安柠要不要带上曲谱,安柠摇了摇头。 安柠只会弹Nuvole Bianche ,上一世弹了无数遍,每个音符早已牢记于心,用不上曲谱。 舒缓的琴声悠扬飘起,餐厅的各个声响逐渐降低直至全无,只有清脆的琴声。 坐在琴椅上的少女身穿淡黄色礼裙,夕阳柔光抚上少女的脸庞,指尖在黑白琴键上跳动,令人心中忍不住泛起涟漪,也迷了南宫书钰的眼。 坐在二楼的南宫书钰沉浸在琴声中,掌声也没有把他惊醒,直到上官墨殇拍了拍他的肩膀,南宫书钰才似如梦初醒般缓过神了,嘴里呢喃:“是她。” 上官墨殇有些疑惑:“谁呀?那弹钢琴的女生你认识?” 南宫书钰没有回答。 上官墨殇又说:“还挺好看的,哪个班的?给我介绍介绍?” 南宫书钰反应过来上官墨殇说什么,推开他:“我喜欢她,你不能追!” “哟,南宫小少爷也恋春了!” 南宫书钰有些无奈,懒得理会上官墨殇的哄笑,下楼想找安柠,却被告知安柠已经走了。 不由得有些失落,但在下一秒却看到安柠坐在一个人自行车的后座上,骑车的人背影看起来十分熟悉,但南宫书钰一时死活想不起。 南宫书钰只得郁闷而归。 “你不是追你小女朋友去了吗?人呢?” 南宫书钰默默地切着牛排,当个闷葫芦。 “你说话呀!” 南宫书钰戳着牛排,似乎是在泄愤。 “有一个男的来接她,她可能有男朋友了。” 上官墨殇调笑道:“你也说是可能了,你都没有问清楚,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实在不行就把她抢过来咯,反正以你南宫小少爷的身份,谁会不喜欢你呀?” 南宫书钰想着上次在钢琴室对自己视而不见,活脱脱把自己当空气,有些气闷:“她不一样。” “反正我看上她了。你不下手,我可去追她了。” “不行。”南宫书钰脱口而出。 “好好好,我不追。”上官墨殇投降似地举起手,满口应答。 上官墨殇有轻微的脸盲和近视,平时都戴着眼镜,吃饭放松时难得没戴,也就没有认出楼下弹钢琴的少女,是在厕所以暴制暴的人。 南宫书钰突然扔下一句,我知道他是谁了,就跑出去了。 上官墨殇摇摇头:“见色忘友的家伙!”没有把南宫书钰的失态放在心上。 倩倩刚想开车送安柠回家,走出餐厅安柠就收到了慕容寒竹的信息。 安柠往对面一看,慕容寒竹正一手搭在自行车车把上,一手拿着手机,看到安柠出来,向安柠招了招手。 “倩倩,你先回去吧,有朋友来接我了。” 倩倩有些狐疑地看着安柠所谓的朋友,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认错了,这好像是慕容家的小少爷呀。 但是倩倩又不敢确定,她和慕容寒竹只有一面之交,还只是在饭局上匆匆见过一面。倩倩也不确定,所以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贸然地去打招呼。 倩倩叫住安柠,晃了晃手机:“兼职的钱给你打过去了。” 倩倩打断安柠要拒绝的话:“哎呀,本来就是应该给你的,如果不是你救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改天请你吃饭哦。” 安柠闻此也不再推辞,跟倩倩挥手告别,就直奔慕容寒竹。 “你哪来的自行车呀?”安柠好奇地对这辆新车观摩。 “朋友借给我的,他懒得骑。”慕容寒竹解释道,“回家吧。” “好。” 安柠跨上后座,一时有些新奇。 安柠从来都没有坐过自行车的后座,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自己一个人骑。坐在后座上,看着路边的风景慢慢倒退,清风扬起秀发,安柠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活力和愉悦。 安柠没有看到的是,与之擦肩而过的银车,正是数日不见的东方清渊。 东方清渊看到安柠坐在慕容寒竹的后座上,有些疑惑,她怎么和慕容寒竹认识了。银车掉头,慢慢跟上两人。 东方清渊看着一起上楼的两人,等了许久也不见慕容寒竹下楼,平静的脸色变得晦暗,在司机大气都不敢喘的时候,东方清渊终于说了一句,回老宅。 司机才立即踩油门掉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东方清渊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只觉得一股暗火不断地灼烧着,手中的文件看不进去半个字,片刻还是打电话,让人下去查安柠是怎么和慕容寒竹相识的。 咖啡厅,在老位置的东方清渊在键盘上不断敲打,屏幕上是安柠怎么和慕容寒竹结识的资料。看着安柠像护小鸡仔一样护着慕容寒竹和这半个月以来同进同出,甚至像一对小夫妻一样逛超市买东西,东方清渊依旧不动声色,只不过身旁的气息越来越冷冽。 不知情的安柠在考虑要不要,冒着触犯东方清渊的霉头,送东方清渊小甜品。安柠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大胆送,顺便感谢东方清渊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及以后不需要他送她回家。 “好。” 安柠径直离去,东方清渊的脸色愈加冷冽,但却在下一秒,离去的安柠又过来,递给了东方清渊一个小猫杯子。 看着东方清渊疑惑的表情,安柠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做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还是还……”给我。 安柠想拿回来,却拿了个空,东方清渊刚才冷冽的气息一扫而空,眼底压不住的笑意。 “不是送我的吗?怎么还想拿回去?” “怕你不喜欢……” 东方清渊谨慎地把小猫杯子移到自己身边:“我喜欢!” 看到安柠一脸不信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安柠。” 安柠才舒了一口气,回到后厨收拾东西,打算下班了。 司机看着坐上自行车后座的安柠,再感受到后座愈加冰凉的视线。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安小姐,你快回来! 可惜安柠没有读心术,听不到司机的心声,依然享受着清风朗月。 “慕容家私生子不是蹦跶得厉害吗?身为慕容家的小少爷怎么可以置身事外,让李秘书找点事情给慕容寒竹做,最好让他搬出安柠家。” “是。” 和安柠吃饭的慕容寒竹不知道东方清渊在背后使坏,想让他自己搬出去。他一脸好笑地看着安柠有些郁闷地捏着自己的肚子,念念叨叨着自己长胖了。 慕容寒竹和安柠的悲欢并不相通,丝毫没有安柠肚子长肉了的烦恼,反而觉得安柠白白嫩嫩的小肚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忍住捏小肚子的念头,慕容寒竹主动去收拾残局,任安柠在沙发上像软泥一样瘫平消食。 打扫好所有卫生,慕容寒竹打算拉着安柠出去楼下逛逛,免得她积食。 门铃这时却响了,沙发上的安柠一下子站起来,口中喊着谁呀。 敲门的人不说话,依然不紧不慢地按着门铃。 慕容寒竹阻止了想去开门的安柠,他打开门一看,原本放松的神情一紧,刚想开口,来人却大声喊着:“寒竹,你怎么在这?” 慕容寒竹想阻止却来不及。 南宫书钰的声音已经清楚地传进安柠的耳朵里,除非时光倒流,要不然别无他法。 慕容寒竹提心吊胆,不断祈求安柠没有听到,但却是自欺欺人,只听到安柠幽幽地问:“寒竹?你莫不是还有个姓是慕容,子珩也是骗我的假名?” 慕容寒竹慌忙转身解释,想拉住安柠的手却被安柠躲开,只能哑声解释:“我没有骗你,我是慕容寒竹,但是子珩也是我的字……” 安柠一脸平静,看不出半点神色:“但是你也没说你叫慕容寒竹。如果不是他,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慕容寒竹哑口无言,他当时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是身陷囹圄的安柠,直到她和他交换名字后才知,后来想坦白变成不敢坦白。安柠被自己所谓的后援会欺负,他不是没有耳闻,但是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有些烦躁,与他何干。 如果知道他以后会跟安柠有交集,会喜欢上她,他肯定不会漠视安柠的遭遇。可惜没有如果。 东窗事发,骗人骗己,自食恶果。 “安……” “慕容少爷请回吧,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慕容寒竹想挽留的手僵在空中,只得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不知所措。 南宫书钰在一旁看着好戏,假模假样地安慰着沮丧的慕容寒竹,在安柠打算把他俩一并赶出去的时候,他才说明来由。 “校园大赛?不去。” 南宫书钰连忙解释,校级第一名有一万的奖金,如果有机会推荐到夏日令的话,还可以得到高校老师的推荐信。 值得一提的是,安柠现在所处的世界,跟现代世界有一点不同的地方就是,除了高考之外,还可以通过各个高校的自主招生测试进入高校。 而在高中阶段,如果能够参加夏日令,得到权威老师的推荐,可免测或比其他同学更有一成的把握获得入校资格。 安柠刚来这个世界不到两个月,她虽然有把握在这一年里把所有的知识吃透,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也准备去参加夏日令。只不过苦于没有途径,也不知道怎么获得夏日令资格,才耽误了许久。 南宫书钰以胜利者的姿态送走了慕容寒竹,无视慕容寒竹快要把他吞了的眼光,踏进安柠的领域,为安柠弥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上官,东方,南宫和慕容四大家族,把持着H国大部分的政治经济,继承人除去他们自身的魅力外,家庭背景也加了不少的分。所以,学校的人才对上官墨殇,东方清渊,南宫书钰和慕容寒竹如此推崇。 东方清渊已经着手处理家族的事务,是铁板钉钉的继承人,但其他三个至少在明面上还没宣布是家族的继承人。 但是,这跟安柠没有任何关系,安柠只关心她该如何成功拿到夏日令资格,获得权威老师的推荐,确保专业学校万无一失。 安柠把南宫书钰当成一个度娘,有什么疑惑就直接问他,在解答完所有疑惑,安柠毫不留情地把南宫书钰也赶走了。 “安柠姐,好歹我也给你解答了不少问题,怎么那么狠心就赶走我?不请我吃顿饭,报答一下?” “只会泡面,吃吗?” 南宫书钰也不嫌弃,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反而把安柠噎住。 安柠没有说谎,真的只会泡面加个蛋,在慕容寒竹住进来之前,都是靠食堂,外卖和泡面过活,慕容寒竹住进来以后,至少吃的是不用安柠操心,只用按时把兼职的钱交给慕容寒竹,他就能变出一堆好吃的。 一想起慕容寒竹,安柠心就忍不住发闷。说到底,原主被霸凌算不到慕容寒竹头上,但是,我不伤伯仁伯仁因我而伤,原主的心灰意冷少不了慕容寒竹的推波助澜…… 剪不断,理还乱,安柠想得头疼,索性不想了,熟练地打两个鸡蛋,她和南宫书钰一个人一个。 待招待完后,立马赶走了南宫书钰,拒绝了南宫书钰组队的请求。 南宫书钰一无初见时的冷漠,哼哼唧唧想赖着不走,看在安柠逐渐流失的耐心,才悻悻离去。 南宫书钰下楼,却看到一道冰冷的视线照到自己身上,原来是早已离去的慕容寒竹。 慕容寒竹提起南宫书钰的衣领,质问道:“南宫书钰,你什么意思,存心破坏我和安柠。” 南宫书钰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两眼无辜:“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告诉安柠,你是慕容寒竹?” “安柠没有在这,你还在装什么?” 南宫书钰拍开慕容寒竹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有些漫不经心:“这你得去问清渊了,毕竟清渊让我来找安柠姐的。” 慕容寒竹接了一个电话,只说自己马上过去处理,才怒气冲冲离去。 南宫书钰有些好笑,清渊拿自己当挡箭牌,怎不知自己也会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囚徒6 慕容寒竹没有带走他的东西,安柠想着满屋慕容寒竹生活过的痕迹就忍不住烦躁。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感觉,只觉得剪不断,理还乱。 安柠懒得深究,也懒得回家。 正好富二代同事倩倩看着她最近有些闷闷不乐的,倩倩怀疑是安柠失恋了,大手一挥,就拉着安柠兜风去。 说是兜风,倒不如是赛车。 安柠一眼望去,满眼都是各种了解的,不知道的各式的车,也少不了穿着性感的兔女郎穿梭在人群里,为自己心仪的对象打气加油。 倩倩一个漂亮的漂移甩在人群前,享受着人们的口哨声和欢呼声。 安柠对这种场景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有些吵。快速换上专业的赛车服,到赌桌上下注3681号第一,打开倩倩自己私人改装的赛车,对倩倩扬了扬下巴:“准备好了吗?” 倩倩有些吃惊:“你可没说出你会赛车哦。” “你也没问过。” 倩倩一想,也是,跟安柠也就认识了两三个月,对彼此都没有了解到哪去。 倩倩一脸兴奋地说:“那你车技怎么样,比起那些……” 倩倩指了指大屏幕上排行第一的3571号,用时4分56秒。 安柠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舒服的地方,瞟了一眼才说:“四五个月没开了,手有些生。不过,超他十秒不成问题。” “真的?” 安柠轻哼一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倩倩一巴掌拍上安柠的肩膀:“你不早说,现在离开始只剩十分钟了,没法下注了。” 忽略倩倩幽怨的眼神,拉下挡风罩,安柠一脸淡定:“没关系,我下注了。” 倩倩:“……” 倩倩平时都是驾驶位的那个,坐上副驾驶位还有些新奇。 五个红灯依次亮起,赛车发动引擎声不断增大,一声令下,各赛车扬尘而去。 线条流畅红色张扬赛车不紧不慢在车群中晃悠,甚至还有些老爷爷清晨登自行车去菜市场买菜的那味。 倩倩有些无奈:“说好的要超第一名十秒呢?” 安柠贴心地给后来的车让了车道,才回答:“倩倩你别慌,还有两圈。” 说着落下墨镜,叮嘱倩倩:“坐稳了?” 倩倩不明所以,下一秒熟悉的推背感袭来,一阵头晕目眩,车窗外的风景接近模糊。 更疯狂的是,红车一改上一圈的悠闲,不断提速,提速,压缩着路程,扬起一阵尘土。一旁的车只觉得是一股红色旋风飞过,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是红车经过。 更有甚者,前方的绿车故意拉红车的路线,想故意逼停红车。红车丝毫不减速,直挺挺撞上去。 在倩倩以为安柠失误的时候,红车以绝对速度,直擦前方的绿车掠过。绿车不但没有把红车逼停,反而自己因为胆怯,让自己直撞上一旁的护栏。 在众人一片欢呼声中,安柠以4分45秒的成绩直甩第二名半圈,也比上一场的第一名快了11秒。 大屏幕上的3571暂居第二,3681位居第一。 上官墨殇还以为这次妥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第一截了过去。往大屏幕上一看,红色跑车的副驾在众人的尖叫声中飞吻,倒是一旁从驾驶位出来的少女显得沉稳,与周围疯狂尖叫喧嚣的场景格格不入,却也正是跟这格格不入的少女拿下了魁首。 如果说少女拿下魁首,上官墨殇只是有些好奇的话,在看到少女拿下墨镜,露出真容的时候,上官墨殇一向浅笑的脸才露出震惊。 居然是上次他在学校威胁不成反被威胁的女生。 上官墨殇眼中满是趣味,如果刚才好奇只是三分,那么现在已经是十分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了解这个两次引起他兴趣的女生了。 上官墨殇准备去找她,刚过去却被告知,刚领了钱已经走了。 上官墨殇好不容易有一次主动捞人的兴致,人还没认识到,早就溜之大吉了。一时不知道是该如何。 又是一个平常的周一。 上官墨殇走到学生会办公室,搜查女生的资料。刚进门一眼看到南宫书钰坐在沙发上,一脸纠结地盯着手机。 上官墨殇翻着电脑中的资料,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书钰,眉头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南宫书钰一声不吭,还是盯着手机。半晌才答:“没什么。” 接着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手机。 上官墨殇也懒得搭理他,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南宫书钰会主动跟他说。 果然,一会儿,在沙发上种蘑菇的家伙想到什么似的,就跑过来问上官墨殇:“墨殇,你不是跟女孩子相处多吗?能不能教教我?” 上官墨殇戏谑道:“哟,还真喜欢上了,该不会是上次餐厅弹钢琴的那个吧?” 南宫书钰提到安柠就有些害羞,嘴硬道:“哪有,就上次在钢琴室,人家的校服外套不是落在我这了吗?想给她还回去。” 上官墨殇轻哼:“就一件外套的事,哪轮到麻烦南宫小少爷,一个嘴皮子的事。你给我我叫人帮你还。” 上官墨殇见南宫书钰死鸭子嘴硬,故意损他:“还衣服又不是谈恋爱,学什么相处技巧?” 南宫书钰哪经得起上官墨殇这般调侃,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承认:“对,我喜欢上她了,你教教我嘛!” 上官墨殇一脸笑意,不断翻看这电脑上的图片,终于找到了那个女生的资料,刚点进去就问了一句:“那你跟我说说她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查查咯。” “安柠。” 上官墨殇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又问了一句:“谁?” “安柠!” 上官墨殇仔细看了看资料上的名字和图片,确信自己没有眼花,点开小像给南宫书钰看:“是她?” 南宫书钰一脸惊喜:“对,就是她,安柠!” 上官墨殇表示自己得冷静一下。 虽然说,他对安柠好奇,算不上喜欢,但好奇和一丝不明意味是有的。突然被告知,好兄弟也喜欢她,一时有些难以言喻。 也就是抱着一种自己只是好奇,不是喜欢她的心态,上官墨殇暗暗套出南宫书钰喜欢上安柠的全过程。 也就是,钢琴室给南宫书钰外套的女生,餐厅弹钢琴的女生,厕所一人反抗霸凌的女生和赛车场上快自己十一年的女生是同一个人。 如果上官墨殇不知道她就是南宫书钰喜欢的人的话,那他一定会怂恿南宫书钰去告白安柠,但是现在他却不敢了。 看着南宫书钰白白嫩嫩的,但是万一安柠就好这一口呢? “女生大多数都比较喜欢钱,你一天一情话两天一束花三天一个包的,还怕拿不下她,还有……”上官墨殇开始了他的忽悠大法,以他粗略的了解,安柠不但不会喜欢,反而会觉得这样很烦,说不定还会因此离南宫书钰远远的。 虽然南宫书钰有些存疑,但是想着上官墨殇超级高的亲和度,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单纯的南宫书钰还相信着自己的好兄弟不会坑骗自己,在上官墨殇的忽悠之下,甚至准备好了如何跟安柠告白的方案。 也就有了安柠中午下课时,一人塞了一只玫瑰给她,然后簇拥着她到一块摆满鲜花的空地上。 鲜花中间的南宫书钰身穿白色西装,像个白白嫩嫩的糯米糍一样。手里面是捧着礼盒,等着安柠的到来。 人太多了,安柠被挤过来,想溜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书钰捧着礼盒,慢慢地走过来。 南宫书钰一脸害羞地看着安柠,念自己和上官墨殇精心挑选出来的告白词:“安柠同学,你愿意……”却看到安柠一脸麻烦的样子,甚至有些生气。 南宫书钰被忽悠的脑子终于转过来,在安柠怒气冲冲的目光下,灵光一闪,大声地说:“接受我的感谢,拿回你的外套吗?” 接着打开了礼盒,里面是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外套和名牌包包珍珠项链。 安柠舒了一口气,上次原主的心情日记就已经引起了后援会的疯狂,虽然她不怕这些,但是虱子多了也烦。 上前拿起自己的外套,把手中的玫瑰放到礼盒里:“不用谢,南宫同学的心意我收到了,再见。” 说着安柠就开溜了,扔下南宫书钰在这大型社死现场。 上官墨殇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看着手机里的现场直播,不由得坏笑起来。 预估到南宫书钰快来了,退出了直播间,反手盖好手机。 果然,不一会儿南宫书钰怒气冲冲踹开来门,质问道:“墨殇你坑我?” 上官墨殇投降状:“我哪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你是不是也喜欢安柠?” “也?”上官墨殇追问,“除了你还有谁喜欢安柠?” “寒竹,清渊都喜欢她,你是不是也喜欢安柠?你说实话,如果你说假话,那你这辈子都与安柠无缘。” “我……我没有喜欢她,我只是好奇。” 南宫书钰没有追问上官墨殇好奇什么,枉然上官墨殇女生亲和度最好,却看不清自己的心,他不会去挑破上官墨殇的心思,他不想给自己增加对手。 虽然上官墨殇有的话现在想来是忽悠自己的,但有一点也没错,日久生情,只要他用心,不怕打不动安柠。 只不过想起刚才做的蠢事,南宫书钰有些无地自容,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还好刚才灵光一闪,要不然真的没有机会去靠近安柠了。 南宫书钰这次学聪明了,老老实实穿常服,抱着一沓关于校园赛的资料和自己改写的曲谱,在安柠的小区楼下静静地等着。 他刚改好曲谱就跑来找安柠,却忘记了安柠在咖啡馆兼职,要傍晚才回来。 南宫书钰不断排练着自己要说服安柠的话时,看到一辆眼熟的车辆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下来的人正是南宫书钰等待多时的安柠。 南宫书钰看到安柠跟车内的人打着招呼,才走进小区。 一眼望去,车内的东方清渊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南宫书钰咧开嘴,露出爽朗的笑容,摇了摇手中的资料,表示着自己略胜一筹。 东方清渊似气急败坏地关闭了车窗,结束两人的斗争。 南宫书钰叫住安柠,脸上不见刚才得意的笑,浮现这薄薄的红:“安柠姐,我上次和你说的校园大赛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安柠确实想去,如果多一层保障,能够去到更高学府,那她自然是乐意的。只不过……安柠想起南宫书钰前两天做出的蠢事。 南宫书钰似乎看出来她的想法,认真地跟安柠道歉:“安柠姐,对不起,我前两天跟墨殇打赌输了,他让我做这个事,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 安柠看着南宫书钰满脸真挚,也就相信了他的说辞。 “就我们两个?” “对,如果安柠姐你参加的话,就我们两个。而且……”南宫书钰把自己改写好的曲谱递给安柠,“我把曲谱改写了一下,安柠姐你要不要看看。” 安柠接过曲谱:“钢琴和小提琴合奏?” “对!” “但是,校园大赛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我们磨合得过来吗?” “不用担心,安柠姐在餐厅怎么弹的,台上就怎么弹,我来配合你。” “好!” 如果是自己的节奏不变,让南宫书钰来配合自己的话,那主要就是南宫书钰该头疼了。既然他来找自己,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而且,校园大赛不仅仅是学校自己的比赛,也是面向媒体和各个优秀校友展现学校风采的舞台,四大家族之一的继承人不会在这种场合犯蠢吧。 安柠时间和精力都不准她在咖啡店兼职,索性就辞掉了咖啡店的兼职。咖啡店李老板爽快给安柠结了工资,并表示如果后续有时间的话,还可以到咖啡店兼职,他随时欢迎安柠。 至于练习的地方,就是安柠和南宫书钰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钢琴室。正好隔音和设备都有,也不用担心有人会闯进去打扰到他们的练习。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被家族事务缠身的东方清渊,身陷继承人风波的慕容寒竹,以及撺掇不成跳脚的上官墨殇…… 当然,这都与南宫书钰无关,他还沉浸在和安柠更近一步的喜悦中,对未来的风波一无所知。 囚徒囚禁番外1h 安柠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嘴唇,睁开眼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记不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想要用手撑着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懒羊羊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动了动手腕,却发出了清脆的锁链相撞声。 安柠心里一惊,立马清醒了,一下子就仰起身来,甩开了抚摸嘴唇的手。才看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锁了起来,锁链的另一端分别连在大床的四个角。 这压根就不是自己住了很久的房间,这是哪? 罪魁祸首在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安柠醒来后的一系列反应,只觉得她震惊的样子煞是好看,一会的表情肯定会更加让人着迷。 眼看着安柠抑制着自己的不安,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问道:“上官墨殇,你什么意思?” 侧坐在床边的上官墨殇没有说话,反而是从安柠被锁的手腕上,一路上划,温柔地抚上安柠的脸,意义不明暧昧地摩挲着。成功地看到安柠手臂上瞬间冒起的鸡皮疙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安柠再一次甩开了上官墨殇的手:“好好说话,管好你自己的手!” 上官墨殇叹了一口气,往安柠肩上轻轻一推,安柠就被推到在柔软的床上,压下她的所有挣扎,面似怜悯:“安柠,你还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吗?” 安柠只觉得头皮都炸了,她不是看不出上官墨殇的意思,她只是觉得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她! 安柠整个人都气炸了,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压着她的上官墨殇,上官墨殇却丝毫不动。 “卑鄙,居然还用药!有本事就公公正正地跟我打一架,耍这般无赖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安柠本来就力气不如上官墨殇,更别提还被注射了肌无力的药物,在安柠看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于上官墨殇来说,不过是小猫抓挠一般罢了。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什么英雄好汉,更何况平时自诩正人君子的南宫书钰不也耍下三滥的手段吗?你说是不是,书钰?” 安柠顺着上官墨殇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旁观了他们多久的南宫书钰的存在。 安柠直接气疯了,上官墨殇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没想到一向温柔体贴的南宫书钰也会这样。 安柠直接破口大骂:“你俩有病呀,我哪里招惹到你们了,我一个人好好地上学上课,从来都没有去你们面前晃悠,你们别太过分!” 南宫书钰依然沉默不语,微低了低头,似乎是被安柠戳中了痛点。 安柠看到南宫书钰有些愧疚,心头一喜,感觉能说动南宫书钰放了自己,能让他和上官墨殇发生争执,最好是能打起来,自己就可以趁乱逃跑。 又打起了可怜牌:“书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有些害怕,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们之间好好谈谈好吗?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你原谅我好吗?” 南宫书钰依然沉默不语,在安柠以为他心坚如石,不为所动的时候,他突然起来走到安柠面前,蹲下身来,把脸贴到安柠的手上,轻声问:“真的吗?安柠姐,你没有想骗我,你没有想离开我吗?” 安柠连忙应答:“我没有骗你!” “可是……”南宫书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显示出一份去M国的机票人员名单,还贴心地给安柠放大了看,“那安柠姐这个怎么解释?” 安柠看到这份名单,脸都白了一度,但仍然镇定地说道:“万一只是跟我重名的呢?” 下一秒手机上就出现了安柠初中毕业时拍的大头照,安柠哑口无声。 南宫书钰把手机扔到一边,脑袋在安柠有些冰凉的手上蹭了蹭,像只正在撒娇的大猫。但是安柠知道,老虎永远是老虎,就算他再温顺也是老虎,不能因为他一时的撒娇就把他当成了柔若无骨的猫咪。 正当安柠紧绷着背,大脑高速运转着如何破局的时候,一个温热的粗糙的手掌摸上安柠的背脊。安柠瞬间炸毛,躲开了上官墨殇的手,骂了一声滚开。 可惜安柠近乎穷途末路的呵斥不但没有骂退上官墨殇,反而使他更加靠近安柠,手更放肆地摸上了安柠的后颈,整个气息紧紧包裹着安柠,似乎是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囚笼。 安柠立马向另外一边躲了过去,但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锁着,这张豪华的床再大能大到哪去。在安柠有躲闪之意的时候,就被上官墨殇拉来回来,撞进他的怀抱里。 安柠气脸都快扭曲了,这发情的狗东西居然拿那玩意儿抵着她,恨不得立马踹开这脏东西,用各种消毒水喷在自己的腰上,搓个十几二十遍。 上官墨殇一手环在安柠腰上,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领,一时只觉汗毛直立。安柠立刻挣扎起来,用头去撞上官墨殇的下巴。上官墨殇有没有被撞疼安柠不知道,但是安柠撞上官墨殇的头顶处是挺疼的。 虽然安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上官墨殇却毫不在意,甚至更过分的更加用力抱紧了安柠,让她感受自己对她的无法掩饰的渴望。 虽然在安柠眼里自己是为了远离上官墨殇做斗争,但是在南宫书钰眼中,两人衣衫不整地“打情骂俏”。虽然南宫书钰已经接受了自己不能得到完整的安柠,但是看到这一幕南宫书钰还是觉得很刺眼。 南宫书钰今天本来把安柠让给上官墨殇的,但是……安柠姐早晚也要习惯的,不是嘛?更何况现在也只是两个人,以后等慕容和东方回来了……我只是想帮安柠姐提前适应罢了,南宫书钰有些恶劣地想。 南宫书钰冷眼看着他们的“打情骂俏”,起身端坐在沙发上,看上官墨殇会做到哪种地步。 安柠简直是要疯了,上官墨殇的手从腰上就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窝上爬,触摸到她自己都不怎么触及的小笼包。 安柠自然是不肯的,无力地挣扎着,骂着,但是仍然抵抗不了上官墨殇的煽风点火的手。直到上官墨殇吻住安柠的唇。 安柠现在学聪明了,紧闭牙关,将上官墨殇的唇舌拒之门外。上官墨殇哪是这般就肯放弃的人,大手抚上玉峰,察觉到安柠牙关的抗拒之意,用手轻轻一掐蓓蕾,在安柠怒骂时,直驱安柠檀口之中,咽下安柠的怒骂,吸住无处可躲的小舌,与之共舞。 上官墨殇嫌安柠身上的睡裙有些碍手了,也没有什么耐心再去一个一个地解扣子,两手一撕,安柠身上没有什么能遮掩的衣物了,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纯色内裤不堪一击地守卫着最后的阵地。 当上官墨殇不满足于现在的抚慰,向秘密禁地触碰时,肌无力的药效似乎快过去了,安柠扭动挣扎得更加剧烈,甚至还咬伤了上官墨殇的舌头。 上官墨殇只是更加用力的吸住安柠的舌头,任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不顾安柠的拒绝,毅然地抚向安柠的秘密花园。 安柠紧闭大腿,拼命地阻止上官墨殇的入侵。但是还是被上官墨殇的手摸到了腿心。触碰到安柠腿心的那一刻,上官墨殇明显感觉到小穴一缩。上官墨殇的手完全覆盖小穴的那一刻,小穴急剧收缩的同时,安柠的身体也在不停地抖动。 上官墨殇感觉到了安柠的害怕,隔着内裤轻抚着小穴。只是小穴过于害羞和害怕,还是不停地抖动。上官墨殇稍微用力了些,内裤微陷进小穴中带上官墨殇手指的形状。 锁链轻微的抖动声和安柠喉咙中的呜咽声谱成优美的乐章,挑拨着南宫书钰抑制的情绪。终于,不知上官墨殇触碰到小穴的哪个位置,安柠唇舌中发出诱人的喘息,南宫书钰也受不住诱惑般地,向淫乱不堪的两人走去。 安柠全身心地在对抗上官墨殇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双手的锁链居然被松开了,来不及一喜,便发现原本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的南宫书钰居然到了自己的另外一边,还把自己双手放在他的衣扣上,诱哄道:“安柠姐,帮我解开好不好?” 安柠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如此荒谬,居然想……想两个一起! 安柠双手刚获得自由,怎么肯屈服,想推开南宫书钰的时候,腿心传来更无法接受的快意,耳边是个上官墨殇带有警告和威胁的声音:“好安柠,帮书钰解开?” 没有听到安柠的回答,上官墨殇拨开内裤,似乎是想直接突围从一旁与花园直接接触。 呵,要不然说他们俩是好兄弟们呢。安柠不想理他,但是随着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手的入侵,安柠可耻地选择了服从。逃避可耻,但有用。 万一,万一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万一后面会有人来救我呢。安柠心中仍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反正能拖一会是一会。 安柠磨磨蹭蹭地给南宫书钰解开了第一个扣子,在腿心兴风作浪的手指才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没有试图打破最后的防线。 南宫书钰早在安柠主动解开衣扣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在安柠解开了第一个扣子后,缓缓地吐气,摸上了自己觊觎已久的腰窝。 上官墨殇看着安柠磨磨蹭蹭地故作解不开第二个衣扣,心中不由得冷笑,就是不老实。食指向花芯一压,小穴收缩后吸着上官墨殇的手指。安柠才老老实实解着南宫书钰的扣子。 囚徒囚禁番外2h 随着安柠解开的衣扣,南宫书钰逐渐显露出白皙的皮肤和肌肉线条。平时穿衣的南宫书钰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私下都有锻炼,皮肤虽白,但可不是白斩鸡。如果是平时,安柠自然很愿意欣赏这种美好的身材,但是不是建立在自己要被上的处境下。 扣子解开了,南宫书钰自己把衬衫脱了,顺便也把安柠摇摇欲坠的睡衣布料一同扔到沙发上。 从上官墨殇手里接过安柠,安柠被紧紧包裹着,就像是被菟丝子困住的大树一样动弹不得,挣扎不了半分。少年滚烫的身躯不但没有捂暖安柠,反而让安柠觉得自己身处天寒地冻之中。 安柠自认为自己能受越王勾践之辱,但当另外一个火热的裸体贴上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理智。前后夹击,退无可退。 上官墨殇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手指想重回秘密花园,却发现安柠合拢双腿实在太紧了。如果强行拉开链子又怕扯伤到她,所以把她的脚链一并打开,慢慢磨开。 谁知道上官墨殇心疼怕弄伤她,这臭女人却不知好歹,不知哪里来力气,一脚踹开上官墨殇,双手直接推开南宫书钰,跳下床就往外跑。 向来沉稳的上官墨殇直接气炸了,还敢跑,是不是要把她锁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一辈子她才老实。南宫书钰沉迷于安柠刚才的温情小意,被推开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安柠扭了扭门把手,也是锁上的。打破了安柠最后的一丝期望,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唯一打开的卫生间跑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安柠抵着门喘息,听着外面上官墨殇的暴怒声不禁有些后怕。 “安柠姐。”门外传来南宫书钰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把门打开吧,你就算反锁了,我们也能打开。安柠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如果你现在出来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柠沉默以对。 安柠把柜子拖过来堵住门,试图把能够再拖延一些时间。安柠把能堵门的全部拖过来之后,环顾四周,准备找窗子翻出去,只要能出去见到人,安柠就有把握逃出去。 但是安柠看了一圈,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窗子,而且还安了防盗窗。门外的敲击声不断加大,就给安柠的时间不多了,一旦他们拿到钥匙或者直接破门而入,她……安柠拒绝往下想。 很可惜,命运之神今天没有眷顾安柠。 面对破门而入的二人,安柠只陪笑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只是突然想参观一下你们卫生间你们信吗? “没关系,安柠姐有的是机会参观。” “当然相信安柠啦,既然安柠那么喜欢参观卫生间,那我们就在卫生间吧,免得安柠待会又突发奇想想参观卫生间。” 我命休矣! 话说抗争到最后一秒,安柠假笑道:“我们一个一个地来,3人运动还是太刺激了,老腰支撑不住。” “书钰先来吧,墨殇明天好不好?”南宫书钰易策反,说不定能逃过一劫,还能哄他放自己回去。 上官墨殇也假笑道:“安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刚才还叫南宫书钰,上官墨殇,现在就叫书钰,墨殇了……” 安柠还想说什么,上官墨殇却没有耐心了。直接上前扛走安柠:“这次先饶过你,下次就直接在卫生间了!” 上官墨殇把安柠甩在床上,压了上去,撕掉安柠的内裤,去除最后一道防线,让安柠无处可逃。手指伸进腿心,脸色更是一冷:“呵,安柠说得好听,不也是没动情吗?没关系,我早有准备。”说着就拿出一盒透明色药膏,细细抹在腿心。 安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小腹有一些暗火,脑子也有些晕沉,更恐怖的是,腿间居然有了些湿意。上官墨殇打开了安柠试图合拢的双腿,让南宫书钰抱着安柠并控制她的双手。 没有遮掩物的花穴从紧闭到微张,在上官墨殇的注视下甚至吐露些少于的花蜜,看得上官墨殇唇干口燥。伸手拨动花瓣,花瓣缩动甚至惹人怜爱,引得安柠连连颤动嘴里喊着让上官墨殇滚,“滚”字还没出口,安柠的嘴就已经被南宫书钰堵上了。 没有安柠的干扰,上官墨殇可以安安心心地探索安柠了。拨开粉嫩的花瓣,露出的小穴几乎看不到空洞。上官墨殇四处拨弄,刻意戳弄应刺激凸起的小豆豆,任安柠抖得不成样子,扒开她的双腿,肆意地玩弄着她的理智。 当体内侵入一根手指头的时候,安柠就已经开始踢上官墨殇,推打南宫书钰了,只可惜被再次下药的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扩至3根手指头安柠蹦得跟砧板上的鱼没什么两样。 安柠越是挣扎,上官墨殇在体内的手指越是快速,直至安柠仰起脖颈,眼角溢出泪花,花穴喷出花蜜才善罢甘休。 安柠已经没有理智可言,连他现在什么时候互换位置都不知道,在南宫书钰的性器抵住穴口,试图进入狭小的穴口的时候,安柠已经提不起半丝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南宫书钰进入。 初晓人事的少年唯一的性经验就是自己手动满足,哪里经历过这种场景,刚进入湿热的洞穴差点就交代了,但是有同伴的存在,让南宫书钰忍住了射意。还顺利贯穿了安柠,少年资本雄厚,企图一次性到位,差点把安柠从砧板上插得跳起来。除了嘴里漏出的呜咽声和乱蹬的细腿,安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侵犯,任他用他的刑具去拷问自己,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 双腿被彻底打开,挂在少年的腰上,如被老虎咬在嘴中的白兔一样,下身被填满满的,挣扎不得。 至少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刚才还不知怎么做,只知到处乱捅。仔细观察安柠的反应之后,开始寻找安柠最敏感之处,不知道是碰到哪里,安柠吓得立马吐出了南宫书钰的肉棒。 在即将吐出南宫书钰的肉棒的末端的时候,南宫书钰手疾眼快地抓住安柠的大腿,猛冲地往安柠的敏感处肆意撞击,或轻或重。 安柠实在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冲击,抬起小屁股企图躲开,却每次都在快要吐出龟头的时候,肉棒阴魂不散地往里冲。无论安柠以那种方式躲,都躲不开如影随形的肉棒。 大滴大滴眼泪往下掉,嘴里呢喃着:“不……不要了……哈……呜呜呜……”简直是安柠的人生噩梦。 南宫书钰心疼得轻拭安柠脸庞上的眼泪,可身下的动作豪不减弱,甚至更加用力,想把安柠顶死在砧板上。看得上官墨殇都一脸心疼:“你轻点,别弄伤了安柠。”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书钰猛插了几下,喷射进她的甬道里,才恋恋不舍地把已经疲软的阳具慢慢抽出来,带出一些白浊的液体,小穴没有东西的堵塞,时不时吐露出南宫书钰的精液,看起来十分淫荡。 南宫书钰的阳具慢慢地又抬头了,只是还有一个人排队呢,要不然南宫书钰舍不得从温热的暖穴中出来。 上官墨殇用手检查了安柠的小穴,幸好没有什么血丝血迹。松了一口气的上官不禁有些埋怨:“刚才想着是你这家伙会比较温柔一点,才让你先来,如果知道你是这个样子,还不如我先来!” 南宫书钰自知理亏不敢反驳,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拿安柠的一只手解解馋。 上官墨殇看着他们这般快乐,也实在忍不住了。本来想给安柠更多缓冲时间的,但是不管安柠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直接蘸着他们的混合液做为润滑剂,一举贯穿了安柠。 可怜安柠还没缓过来,又陷入下一次情潮中。上官更狠,不但冲击这安柠的敏感点,安柠肚皮上拱起一个小丘,似乎要把安柠的肚子捅翻天,还妄想进去孕育生命的地方。 安柠哪能让他得逞,翻身就要爬走。但却没想到后入的姿势更加深入,每每安柠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时候,上官墨殇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使劲往里塞,拍打出淫乱的乐章。又当安柠承受不住扭着屁股吐出肉棒的时候,又是一个深入,捣入她的花芯 上官墨殇就冷眼看着安柠能跑多少次,跑一次就比下一次更深更重,直到安柠不敢跑为止。再用具有惩罚意味的粗暴鞭挞,让她求饶,让她哭,让她不敢再离开自己。再做模做样地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一遍一遍地确认和让她发下不会离开的誓言。 不得不说只有耕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两人不断交换位置,不断寻找新的位置,新的姿势。最后安柠企图用昏迷来逃避也没有,因为最终还是会被做醒,然后又做晕,再做醒……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安柠始终是输家…… 囚徒囚禁番外3h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轻风吹过,带来一丝寒意。 屋内,床帘挡住了房子外照射进来的光线,柔软的被子盖在少女的身上,细软的发丝乖巧地贴在安柠的脸颊上,床上微陷,安柠睡得正香。 昨晚被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毫无节制地索取,在情事结束后,安柠早就睡了过去,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给她清理身体都没有醒,任凭两少年摸索。 安柠尚且沉浸在梦境中,本来前脚还在泡温泉,全身的舒畅,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沉入温泉之中,被泉水紧紧地包裹着,快要喘不过气了。 安柠睁眼才发现,自己被紧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鼻翼间满是青竹冷冽的清香,安柠欲挣开这个怀抱,却被抱得更紧。更过分的是,安柠的脸都紧贴在这人胸肌上。 暴露狂!安柠暗骂。 安柠还是不死心,又挣扎起来。慕容寒竹用腿困住安柠下身,双手不禁把安柠往胸口送,哑声道:“别动!” 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不老实地想挣脱自己的怀抱,索性拉了安柠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除非你想试试?”安柠像碰到火炭一样飞快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人形布偶娃娃。 看到安柠老实了,慕容寒竹心中还有些遗憾,但是想到安柠昨天确实被折腾得太厉害了,刚才他给安柠上药的时候,小穴都还是红肿的,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更是恐怖,有的充血得太厉害都快要破皮。现在放她一马,让她好好修养,反正来日方长。 慕容寒竹深吸一口气,闭上来眼睛,下巴蹭了蹭安柠:“陪我睡一会。” 安柠哪里是这样乖乖听话的主,但是腰间的炽热存在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正好昨天累得慌,岂是睡几个小时就能弥补回来的?微微抬起自己的屁股,离开紧贴自己的健壮的大腿。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安柠呼吸逐渐平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入梦乡了。 慕容寒竹等安柠的呼吸平稳后,自己的小兄弟平复得差不多,又把腿搭在安柠腿上,全身紧紧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着安柠。深吸一口安柠身上温香,不让安柠挣扎,安柠挣扎不了,又沉浸在睡梦中,就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慕容寒竹倒是想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平时安柠表面看起来温和无比,但却拒人千里之外,看似快要跟她亲近一步,她却退至千里。想握入掌中,却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揪的。 但是小寒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温润湿滑的小穴近在咫尺,怎么会没有不亲近一番的冲动。察觉到主人只能看不给吃的想法,小寒竹不满地跳了跳,还不断拱着安柠腰间裸露在皮肤,企图一亲芳泽。 慕容寒竹压了一下激动不已的小寒竹,奈何小寒竹今日十分叛逆,一点都不听劝,还越涨越大。慕容寒竹安抚了一下小寒竹,小寒竹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平时没有跟安柠一亲芳泽的机会也就算了,用拇指姑娘勉强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但是,今天小寒竹已经闻到了安柠小穴发出温香,怎么能被这样糊弄过去。 小寒竹叫嚣着,要闯进安柠的小穴,找到幽香的来源,挤出竞争者,成为子宫的唯一胜利者。 慕容寒竹被蛊惑得心跳加速,呼吸越来越硬,脸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他轻轻地摸着安柠的脸,最终忍不了蛊惑,贴上安柠的嘴唇。 好软,慕容寒竹贴上安柠嘴唇的第一反应。 像果冻一样,软软的,似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吸,就可以破皮吸出甜美的果汁,慕容寒竹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他。 但是慕容寒竹还是存了一丝理智,不敢把安柠吵醒。只是在外面轻舔着,挑逗着,在安柠嘴边徘徊,等待安柠无知觉的张露,便吸取来之不易的果实。 慕容寒竹一手抚慰着小寒竹,一手在安柠的脸上慢慢下移,触摸着安柠散发幽香的颈部,感受着脖颈下血管有力的跳动。 慢慢的,再往下,颤动着,不可质疑的,伸进安柠单薄的睡衣里。在抚摸到安柠稍微裸露的半圆时,小寒竹激动地吐露透明的液体,在慕容寒竹的手中跳动着。 终于,攀登上高峰,两指夹住红肿而挺立的蓓蕾,慕容寒竹脸上热直冒烟,不知觉地用力夹着,往外扯。睡梦中的安柠感受到少许的不安,微微地挣扎,想要推开慕容寒竹不安分的手。 安柠轻微的抗拒一下子惊醒了慕容寒竹,他抽出在安柠睡衣里作乱的手,安抚了一下安柠,在安柠重新找好睡姿之后,一手拉住安柠的手腕,向身下的小寒竹探去。 小寒竹虽然不满自己没有进入到安柠的小穴中,但是感受到一个更软更柔弱无力的手来安抚自己,更是激动。在安柠的手摸到小寒竹的时候,小寒竹差点缴械投降,交出自己储存了好几个月的物资。 慕容寒竹带着安柠的手,上下撸动。看着安柠平时握笔的手指安抚着小寒竹,从马眼到海绵体再到囊袋,慕容寒竹心中涌现出无限的满足和快活。 才区区抚摸了几分钟,小寒竹已经受不住刺激,交代了自己储存了几个月的精液,涂满了安柠整个手掌。 还好安柠现在是睡着的状态,要不然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把自己沾满白色浊液的手给砍断扔掉。 慕容寒竹震惊于自己这么快就交代了,起身抽纸擦了擦不慎射在安柠衣服的子孙后代,细细地擦拭着安柠的手。 慕容寒竹有些心虚,想着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谁知小寒竹不信邪,重振旗鼓地叫嚣着再来一次,抬头挺胸地冲向安柠的腿间,誓要占据安柠的小穴。 慕容寒竹看安柠自然沉睡着,就想着:轻一点,再轻一点,不会打扰到安柠休息,不会吵醒安柠的,就不会让安柠厌恶。 虽然他也参与了囚禁安柠,共享安柠的计划,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一份希翼,万一安柠能够接受呢,再喜欢自己多一点,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不引起安柠的厌恶。 慕容寒竹屏住呼吸,小心地拉开安柠身上的睡衣绸带,慢慢拨开睡衣,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小奶包上的蓓蕾红肿而挺立,有一些未吸收白色药膏涂抹在上面。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怕内衣蹭到药膏,勒住安柠,就没有给安柠穿内衣,仅仅只给她套上了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 慕容寒竹看着小奶包突然被暴露在外界,颤巍巍地抖动着,再也忍不住,抹去药膏,附身用自己的唇舌取悦,安抚小奶包。 吸,吐,舔,咬,慕容寒竹用尽自己梦中所学的一切技巧,膜拜着,享受着。一手抚着另一只小巧的乳房,一手顺着安柠的腰线巡视自己的阵地,掩盖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在安柠身上留下的痕迹,骨节分明的手钻进纯棉内裤里,描绘着小穴的轮廓。 慕容寒竹把小奶包弄得满身都是亮晶晶的,似被迷惑住地向下,啃咬安柠可爱的肚脐,微微凹陷的腰窝以及被内裤包裹的花瓣。 慕容寒竹细细摸索着腿心,只可惜除了温热之外,没有任何的湿热,他明白安柠没有情动。不过没关系,他想。 慕容寒竹轻轻掰开安柠的大腿,显露出肿得内裤都包不住的花唇轮廓。用细长的手,用高挺的鼻尖,用红润的唇,用灵活的舌头,用尽一切慕容寒竹能想到的手段,去取悦安柠,让小穴情动。 好甜,好香,也好骚。 慕容寒竹脱下纯棉内裤,把安柠的腿再掰大一些,将她的腿虚放在自己腰间,用小寒竹流露出的透明色粘液湿润腿心,微肿的花唇和稀疏的阴毛,看起来像是安柠淫荡不已,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勾引着入侵者肆意的蹂躏。 慕容寒竹拨开花瓣,埋在小寒竹的龟头上,看起来像是安柠主动将慕容寒竹的阳具纳入身体。 蹭蹭就好,我会很小心,很轻的。 慕容寒竹小心扶着阴茎,不断地蹭着安柠的腿心,上上下下地起伏,把花唇欺负了个遍。看着不断颤动的小奶包,被慕容寒竹不断吸吮的那一只,受冷落地待在一旁,慕容寒竹低头去吸舔小奶包。时不时换一只,公平对待每一个小奶包。 安柠好不容易睡着,感觉被人紧紧抱着,自然很难受,挣扎不得,但又很困,随便找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往下睡。 但是,睡着睡着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腿心蠕动着,胸口也闷闷的。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单薄的睡衣已经被扔在地上,内裤也只是挂在脚腕处,更糟糕的是,还有一颗黑色的头还在自己胸前作乱,腿心一直被炙热东西戳动着。 “慕容寒竹!”安柠咬牙切齿。刚才还说好好睡觉,现在居然动手动脚的,还把他的那玩意儿放在自己腿心里,“滚!” 慕容寒竹吃乳吃得正沉迷,突然听到安柠的声音,心中一慌,手重重地捏住一侧乳房,小寒竹也被吓得差点进去。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抬腿就想踢开慕容寒竹,却发现自己腿压根就使不上力气,双手想推开胸上沉重的头,怎么推也推不开。 看着慕容寒竹对自己的怒斥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安柠气血上头,破口大骂:“慕容寒竹,放开我,从我身上活下去,你缺女人吗?怎么那么贱,死死缠着我不放!” 慕容寒竹似乎是被骂中心思了,从安柠的身上爬了起来。安柠正庆幸高岭之花这般容易说动,双手被领带捆住,口中被塞进一个毛巾,安柠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毛巾,分明是男性内裤,虽然一看是新的,安柠自然气炸了!想破口大骂,但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安柠愤怒破口大骂时,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慕容寒竹着了迷。 小寒竹本来跟小穴相贴得好好的,一下分开了,自然很不乐意。慕容寒竹想直接进入小穴,但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安柠一脸的怒色,不敢看安柠失望的面孔。 把安柠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轻抚着安柠紧绷的白嫩的屁股,一向不苟言笑的慕容寒竹,轻声笑了:“安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索性直接做到底。 手指轻轻划过菊穴,成功地看到菊穴一阵收缩,感受到安柠的害怕和恐惧,才向下划开说道:“别怕,我今天不进这里。” 指甲已经修剪整齐的手指来到小穴,一只手拨开花瓣,另外一只手的食指直接插了进去:“我们今天把这灌满好不好?” 慕容寒竹的手指轻轻地抽动着,漫不经心地看着安柠挣扎的腿,想甩开慕容寒竹的手,奈何没有一点力气,就像砧板上的鱼跳动着。 “别挣扎了,安柠,他们已经给你注射了对身体无害肌无力的药,药效是一个月,你没有力气的。”说着说着,便加了第二根手指。 看着安柠依然不死心,还想拜脱自己。慕容寒竹直接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用力的戳着安柠穴壁上的小凸起,看着安柠紧绷的腿和仰起的头,欣赏着安柠的狼狈。 感觉穴壁被扩张的差不多,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是,明显感觉到抽插的困难,而且安柠还没有情动,小穴没有变湿。 不想让安柠受伤,让她在情事上感到恐惧。 抱有一丝讨好心态的慕容寒竹抽出手指,起身去拿润滑剂,回来却发现安柠已经爬到床边,想下床逃跑。 慕容寒竹一手握住安柠的脚腕,拖到床的中间,直接将整瓶润滑剂放在安柠的腿心,扶起阳具,不顾安柠喉咙中的呜咽声,直接塞进去。 “不……不要……”安柠呜咽着。 慕容寒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越进越深,似乎还有想把安柠钉起在床上的倾向。 “唔……呜呜呜……”耻骨撞击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响,安柠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在快感和疼痛中不断地交换。 安柠已经被消耗了所有力气,上身平趴在枕头上,被慕容寒竹提着臀,肆意地碾压阴道,用不断涨大的阴茎推平每一个褶皱。 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背上的肩胛骨,似振翅欲飞的蝴蝶,用吻痕困住了它,不断吮吸舔咬,制造出新的吻痕掩盖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昨天弄出的痕迹,才肯罢休。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阳光照射在每一个角落。但是屋内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盖了阻挡了阳光的照射,也掩盖了安柠时有时无的呻吟,如同关押在牢狱的犯人一样,永不见天日…… 囚徒囚禁番外4 慕容寒竹事后有些后悔,但不是后悔做到底,而是太久没做了,有些没节制,让本来昨晚就没有好好休息的安柠又晕了过去。 小穴肿得不堪入目,被肏得合不拢,露出一个小小的黑洞,仔细一看在吐露慕容寒竹射进子宫的白色精液。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像是受到惨无人寰的虐待一样。 他抱安柠去浴室,给她做事后的清理,却唯独没有给安柠清理被射满精液的小穴。 慕容寒竹拿来特制的药膏,给安柠全身都抹上,包括被肏得合不拢小穴。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身体在指尖下颤动,又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但还是忍了下来,像考拉环树一样,紧紧地抱着安柠,不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沉睡在昏暗中,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安柠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像是高位截瘫的病人一样,动都动不了。 安柠只想用刀剁碎这四个人,然后塞进马桶里面冲掉。或者直接火之后再把骨灰撒进臭水沟里面,挫骨扬灰! 安柠不知道自己好好平平凡凡的高中生活,怎么着就惹到他们了,刚毕业就把自己绑架了。 慕容寒竹早就不见了身影,床的另一边和身上的痕迹告诉安柠,这两天发生的不是梦。 安柠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没有其他太大的感觉。身体清清爽爽,明显是狗东西事后清理过,但是,腿间一些黏黏糊糊的液体,让安柠试图冷静下来心情又开始糟糕了。 赤身下床,腿软差点跪在地上。安柠强撑着,随手拿了一件衣柜的未拆吊牌的衬衫,进了浴室。 安柠把水速调到最大,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但让人难堪的是,腿间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让安柠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强忍着羞耻,将指尖探进穴口中。细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安柠的敏感的神经末梢,在洗静下身后,安柠又洗了两遍身体。 头发后梳,怒色染上眉梢,以及无法言喻的难堪。 但不是安柠觉得自己脏了什么的,再怎么着就当做被狗咬了几口,让安柠愤怒的是,自己被其他人掌握着,束缚着。愤怒大于难堪和委屈。 安柠一时脑袋空白,身心上的疲惫并没有被温水舒缓。安柠只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冷静冷静,再思考怎么去对付这几个强奸犯! 想好下一步路怎么走,安柠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体,发现自己因气愤忘记拿内衣内裤。 穿上尺码有些大的衬衫,在更衣间发现了新内衣内裤。内衣内裤的尺码刚好合身,合身得让安柠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是安柠却没有看到合适自己的衣服,直接忽略一排未拆封的裙子。 经历两场情事的安柠,再柔软的衣服摩擦都会感觉有些不适。穿裙子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些裙子一个比一个还短,一看就是上官墨殇的杰作,安柠直骂闷骚狂。 安柠拆开一条男性的裤子,挽了挽裤腿,用发绳收紧腰带,湿发披在后背,倒显得有几分潇洒。3 安柠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位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在楼下的桌边站着。 看到安柠下来了,惊喜地喊到:“安小姐,你醒了,少爷让我给你准备了早饭。” 安柠对陌生人的热情有些措手不及,但想着她估计跟上官墨殇是一伙的。懒得理她,下楼就从打开的房门走去。 但是,门口却守着两个一米八身穿西装,戴着耳麦的壮汉。在安柠走出房门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安小姐,不好意思,墨殇少爷说您不可以出门,请您吃饭休息,他们忙完会来看您。” “?”安柠已经气笑了,“我如果非要出去呢?” “墨殇少爷说,如果您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阻止小姐您出去。前院后院,一共有十个人把守,安柠小姐三思。” 安柠冷笑道:“他有种!他最好别出现!” 保姆见安柠脾气这般暴躁,跟安柠说,吃好了叫她收拾,也就退下不去触安柠的霉头。 随便扒拉应付两口,对其他的山珍海味安柠对之嗤之以鼻。 两层小洋楼,在外看来是豪华精致的,在安柠眼中,再光鲜亮丽都不过是囚笼,限制自由的牢狱。 安柠在封闭阳台上四处闲逛,观望四处真的有两个人把守一个出口。这还不算啥,更糟糕的是,这是一个独栋小洋楼,所观望之处,没有人烟。 这意味着,安柠就算甩开了这十个保镖,也没有办法向别人求助。心中不免发凉,而且刚才检查手机,发现信号都被屏蔽,发不出信息,也打不了电话,只能玩单机游戏。 安柠冷笑,还准备得挺充分的。 但是,安柠从来都不是认命的人,想要关住她,除非是打造一个铁笼将她扔进去。否则,妄想她屈服半点。 安柠跟保姆说,自己要休息,别来打扰她。 保姆应声说是,但却在一个小时后,听到窗户玻璃被敲碎的声音,立马高喊:“来人呐,安小姐砸窗了!” 两个保镖来不及拿钥匙,直接撞开门,一进门才发现锁上的窗户被砸了个大洞,床单被拧成条向窗外延续。到窗边才发现,窗台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一只拖鞋落在地上。 两个保镖立马通过耳麦联络其他人,守好各路,不要让人跑出去,然后立马下楼搜索安柠的踪迹。 等保镖下楼,动静消失后,安柠居然从更衣室跑了出来。 安柠如果直接从窗户那逃跑,最后的结局也只是被抓住。但是如果她制造出一种从窗户逃跑的假象,赌那群保镖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自己压根就没跑,再利用他们下楼的时间差换到另外一个地方藏起来,等到他们返回卧室还找不到自己时,必定要出动其他人。那就是自己真正逃跑的时机。 果然不出安柠所料,人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快的反应。 安柠趁机跑了出去,过一会,保镖突然反应过来,有可能是安柠的障眼法时,为时已晚,彻底寻不见安柠的踪影。 保镖只能用专线的电话联系东方清渊。硬着头皮向他汇报了情况,对面传来的沉默不语,让保镖有些头皮发麻。 保镖承认,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确实有些看轻安柠,看守那么一个弱小的女子,十个人绰绰有余。也许也正因为是这样的心态,才让安柠钻了空子。 东方清渊放下手中的文件,沉思片刻,说:“将每个路口的人调一个回来,参与搜寻,随时保持联络。我马上回来!” “是!” 安柠听着动静,就知道成了。东南西北,安柠选择西边,不是因为安柠想死,而是西边是森林,可见度没有那么高,就算要追,也不易追上,而不像草丛印记一样十分明显。 但是,守在西边的保镖却成了现在最大的难题。安柠虽然练过,但并不代表自己能打得过职业保镖,而且,一旦惊扰了他,其他保镖闻声而来,也跑不掉,只能一击命中。 许是天下的保镖都一个德行,看不起柔弱的女子,被安柠上了一课。 安柠把他的耳麦戴到自己的耳朵上,听着他们的动向。在安柠跑到树林茂密的时候,就听见耳麦里传来东方清渊的声音。 “人都随时保持联络的吗?” 保镖们依次报数,但却迟迟不见8号的声音,才知道坏了。 “安柠……”回来。 安柠直接扔掉耳麦,没有再听东方清渊接下来的话,毫不犹豫地往森林里面跑。 等到东方清渊通过定位,找到安柠刚才的地方的时候,一向波澜不惊的神色掠过狠意。 既然那么想跑,那就最好跑远一点,否则,必然锁在床上,永不见天日。 “追!” 安柠不是专业侦查人员,所谓的反追踪都只是在电视上学的。即使做的再好再小心,也不免会留下痕迹。 安柠肺部似着火了一般,喉咙中高哑无比,脚似挂了铅球,但丝毫不敢停下来。如果能遇到公路,再遇上车,她必然能够逃出生天。 安柠现在已经像是将全部身家赌上的疯狂赌徒,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安柠都不想再回到那个鬼地方。 安柠幸也不幸。 幸运的是,她成功找到了一条公路,也遇到了两辆车,但是,都直接驶过,没有给安柠开口搭车的机会。 安柠看了一眼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她全身因为跑得太急,摔了两跤,头发乱糟糟的,衬衫上甚至还有一些血迹。那是她故意在窗台上滴血划破的伤口,因为没有时间处理,有的血蹭在衬衫上,显得格外显眼。卷好的裤腿也有些散落,更像是一个疯子。 安柠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发用手稍微梳顺了些,成功拦下了一辆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车。 安柠自述自己是森林探险的,不小心摔了一跤,装备和手机都摔没了,凭感觉走了出来,问车主能不能搭自己一程,用手表作为报酬。 车主爽快地答应了,送安柠到汽车站,但却没有要安柠的手表,说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赶紧回家休养,他也赶时间不能送她到家。 安柠十分感谢车主,无以为报,只能握着车主的手,不断说着谢谢。 安柠找了一家二手店,相同的话术忽悠店主。用在卧室顺来的手表,换了个一千块钱。 安柠自然知道这表的价值不止一千,店主也看出了安柠急需用钱,压着价。但是安柠不敢耽误,立马拿了一千块钱,在二手贩子手中买了即刻出发通往乡下的票。 上了车,安柠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不敢松懈,不断地换车转车,买一套换一套,终于在一个不用身份证的宾馆安顿了下来。 反锁,插入门栓和阻门器,安柠草草洗了个澡,直接倒在有些发霉的床上睡着了。 安柠在这个宾馆心惊胆战地休息了两天,没有东方清渊的消息,终于缓了下来。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安柠出门吃饭的时候,都是用深色粉底液抹黑自己,带着假发,穿着平时都不穿的衣服。安柠保证,就算是高中最好的同学也不一定能够认出自己。 在这个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的年代,安柠不敢往城市里跑。只要再躲一段时间,他们懒得找自己了,就可以坐班车换乘去其他城市补办身份证。至于其他的,再慢慢来。 不急,安柠安慰道自己。 在安柠熟睡的时候,突然门被敲得哐哐哐的。安柠拿出自己买的二手手机一看,大晚上的十一点。 安柠在门口问:“谁呀?” 门外传来熟悉的老板娘的声音:“哎哟,我老板娘,你不是说被子是发霉的吗?给你换床被子好睡觉!” “太晚了,我自己睡下了,明天换吧。”安柠通过猫眼观察,确实是老板娘抱着一床被子。 “行,那我明天来。”老板娘也没有过多的纠缠。爽快地走了,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安柠才放下心来,再次检查门的锁,门栓和阻门器都是正常的,才回到床上睡觉。 只不过不同前两日安稳的睡眠,今夜的安柠梦见自己被关进一个金色的鸟笼状的大笼子里,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被东方清渊压在身下肆意地欺辱,无法反抗。 一会自己又被锁在床上,四肢都动弹不得,身边是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身上是他们不断游走的手,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会是被慕容寒竹抵在全身镜子上,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侵犯的,甚至将两人的结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安柠被吓得一身冷汗,一下子就惊醒了。喉咙干渴无比,爬起来开了床头灯喝了一口水才平静下来,自己是在宾馆。 但是,安柠突然觉得不对,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三个人,正满脸笑意地盯着自己。安柠口中的水还没完全喝下去,就被呛得一直咳嗽。 一只手抚上她单薄的背脊,一边轻拍着,一边温和说道:“安柠姐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可是,如此温和的语气并没有让安柠平静下来,反而让她的心不断下坠,鸡皮疙瘩起一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循环徘徊:完了。 囚徒囚禁番外5h 咳嗽平复后,安柠躲开搭在她背上的手。抬头望着满脸心疼她的南宫书钰,丝毫看不出有半点怒气的痕迹。其他人也是这般平静,让安柠更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四肢手脚忍不住发凉。 沙发上的上官墨殇起身,坐在床边,拉过安柠的手,在安柠的手心上蹭了蹭:“柠柠的手怎么那么凉?” 安柠想甩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握住,手腕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安柠压根就挣不开。 “安柠,跟我们回去。”东方清渊一锤定音地说。 安柠怎么可能还想回到那个鬼地方,带有祈求的眼神看向平时心最软的慕容寒竹。被安柠寄托唯一希望的慕容寒竹,垂下眼帘,避开了安柠求助的眼神,沉默不语。 安柠嘴唇微张,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被上官墨殇的手指堵住:“嘘——柠柠如果是要说求饶,放你走的话,还是算了。不如想想我们喜欢的好听的话,让清渊的怒气小一点,要不然,清渊生气,我们也不好劝。” “我……”安柠知道他们想听什么,无非就是保证不再逃跑,离开他们,爱他们的话。但是安柠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把自己主动关进笼子里,委身于四个自己压根就不喜欢的男人,行踪和喜怒哀乐都掌握在其他人手中。她怎么可能想过这样的生活,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逃跑,任凭天涯海角,她不信,他们能掌握世界每个角落! 说不出他们想听的话,给不出他们想要的承诺,安柠索性闭嘴闭眼。 南宫书钰看安柠打定主意跟他们死犟,也不生气,还是像曾经一样天真烂漫热情地决定:“没关系,安柠姐,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正好留点力气叫好听点,也会让清渊消气的。” 安柠睁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在她面前那么乖巧烂漫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浑话,似乎才第一天认识他。 可惜安柠遇人不淑,怪不了谁。 “我们先出去吧,看起来清渊想跟安柠姐好好聊聊。”话音刚落,在安柠脸上木马亲了一口,“安柠姐,我在外面等你。” 上官墨殇顺势在安柠手上蹭了蹭:“柠柠,不要惹清渊生气。” 慕容寒竹看了一眼安柠,就打开房门出去了,接着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也依次出去。 安柠看到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也想跑出去。可是,房门外三个男人,屋内一个男人。 安柠暗地里有些稍稍庆幸,东方清渊有一些洁癖,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可看到站起身的东方清渊就有些不确定了。 东方清渊刚才坐在沙发上,全身置身于黑暗中,看不清神色。现在东方清渊走进床后,床头灯照清了他的脸。 青筋暴起,双眼微红,不容忽视的霸道气息不断靠近,似乎下一秒就要咬断安柠的脖子,吞噬她的血肉。 安柠大脑的危险预警不断加强,受不了这般迫人的压迫,翻身想下床而逃。 她错了,如果有上官墨殇他们在,东方清渊可能还会压制些。但是,他们都出去,没有人能救她! 安柠刚下床跑两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被东方清渊推倒在沙发上。 “看来比起床,你更喜欢沙发。”压下安柠的所有不堪一击的挣扎,劈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拉开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 肉刃毫不留情地剖开安柠的甬道,疼痛遍布全身,还没等安柠喘过气,东方清渊就动了起来。 安柠本来情动湿润得慢,平时上官墨殇都要做好久的前戏,小穴才迫不得已分泌出液体,保护自己。 而东方清渊毫不留情强硬地破开了安柠的阴道。小穴紧绷僵硬得不行,东方清渊在她的身体内也是寸步难行。动了几下,安柠的小穴绑着阳具越来越紧,东方清渊被绞得险些射了出来。 东方清渊一巴掌拍在安柠的屁股上,沉声说道:“吸那么紧干嘛,想绞死我吗?” 安柠已经疼得有些说不出话了。 东方清渊摸着两人的交合处,找到了安柠掩护的严严实实的小蒂,用力地拧着小蒂。拨开安柠的花瓣,修长的手指在不断取悦着小穴。 痛苦和快感不断折磨着她的理智,小腿乱踢,但是身体被东方清渊控制着,只能不断紧绷脚背,舒缓着掺杂着疼痛的快感。 就算东方清渊的手指如何去取悦小穴,抚摸小穴,甬道始终如它的主人的心房一样紧闭着。 于是东方清渊试图温声哄骗:“乖乖,放松些,我拿出来。” 现在的安柠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信以为真,深呼吸尽量把身体放松。 谁知东方清渊一捣入穴,直接贯穿到底。 安柠闷声道:“骗子!”躲开了东方清渊的吻。 到底是心疼安柠,东方清渊全根插进插出几下,强忍着大开大合发泄的冲动,彻底拔出来,带翻少许粉红色的媚肉。 拨弄被欺负狠了的小穴,东方清渊用舌头舔弄着被带出的媚肉。安柠像是被触中高潮点一样,抬腿踢,用手推,不断挣扎着。即使安柠再怎么闹,下身依然被掌控着。小穴微微颤动,似乎是向侵犯者求饶,只可惜安柠从来不知道,猎物在向狩猎者翻肚皮,卖萌撒娇逃过一劫,只会让狩猎者加快啃咬脖颈的速度。 东方清渊冷心冷肠,打定主意要给安柠一个教训,用唇舌送她上了高潮,脸上是她情动之后喷洒的淫液。安柠尚且还沉没在情欲和高潮的快感之中,东方清渊不管不顾,用唇舌撕咬这瑟瑟发抖的猎物,吸干她源源不断的淫液。 终于,安柠又一次喷了东方清渊一脸,东方清渊可以用三只手指轻而易举的抽插,安柠除了生理性的抖动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瘫在沙发上,任由东方清渊的摆动和侵犯。 东方清渊吸了一口淫液,想亲吻安柠。 安柠自然不肯。 变态!亲过那个地方的,怎么能再亲嘴呢? 安柠努力摆着头,想躲过他的吻。被大手定住,敲开牙关,舔着上颚,唇舌间是一股腥甜味。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被东方清渊卷入腹中,正如她整个人一样,被拆吃入腹。 赤裸裸地肉刃抵着穴口,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又滑出来,仅龟头在穴口进出。 “小乖,叫清渊。” 安柠自然是不肯叫的,凭什么他限制自己的自由,还要上她,自己还得满足他莫名其妙的需求。 看着安柠依然是死性不改,打算硬刚着。 东方清渊的暗火又升起:“安柠,你有种,你最好坚持不叫。” 说着,往安柠身下垫着抱枕,抬高安柠的两条纤腿,在安柠完全能看到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看他是怎么进入她,侵犯她的。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被侵犯,恍如愚蠢的自己自投罗网,将自己送上解剖台。 安柠想跑,可是连翻身都做不到。双手被捆绑在后背,闭着眼,耳朵的感官无限放大,肉棒和小穴的交合声,耻骨碰撞声,不断在安柠耳边放大。 安柠依然装死不动,不去迎合,不去理会,冷处理。 东方清渊哪能让安柠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撕开她的单薄的睡衣。揉捏她被刺激挺立的蓓蕾,甚至还很过分地一口咬在白皙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强势拓在她的身上,让她逃无可逃,打上他的印迹。 更加用力地攻入她的子宫,试图进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把它当成性交的工具。 安柠自知是无法逃避,怀着她不好过,东方清渊也别想得逞的心态,一直硬撑着。却高估了自己的小穴,压根就承受不了这更密集的快感。 在东方清渊做的越加过分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唔……不要了……清渊……清渊,我叫了,停下!” 东方清渊眼眸一沉,直接用更快的速度,打开了宫口。 安柠尖叫了一声:“你骗我!”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安柠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东方清渊却笑了:“小乖,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别哭了,哭得我心疼。”嘴上说的好听,身体却更加用力,彻底地进入安柠的子宫,在里面肆意凌虐着,在安柠的腹部翘起一个恐怖的凸起。 吓得安柠哭喊着:“拿出去,拿出去,我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呜呜……真的要坏了。” 东方清渊依然不管安柠的哭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在安柠越来越大声的哭声中,射进安柠的小穴中。 “不要……不要射进去……” “没关系,怀了就生下来。小乖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刚才射进小穴的精液都还没有流出来,在安柠惊恐的眼神中,刚硬起的肉棒又就着混合液,又插进了安柠的小穴中。 在安柠的耳边用温和而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射满小穴好不好,用精液把小穴泡软。小乖就一直含着精液,在家等我回来,然后我再帮小乖换上新的精液……直到怀上我们的孩子……” 安柠被东方清渊话中描述的生活,刺激到了,加上东方越来越大的动作,还没等东方再射,就晕了过去。 东方清渊看着安柠晕了过去,并没有拔出来,还是自然大开大合,用不容忽视的力道硬生生把安柠肏醒。让安柠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她即将要被关进暗无天日,成为四个人身下的囚脔。 安柠不知是第几次被肏晕了,又是第几次醒了。 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骑在东方清渊的腰上,东方清渊正摆弄着她的腰,试图插进去。 安柠双手已经被解开了,手腕上是领带捆绑的痕迹。 肉刃已经插进安柠的小穴一半了,却硬生生被安柠用手抵着东方清渊的胸膛,抬起屁股,被小穴吐露出来。 安柠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个姿势,只觉得这个姿势很危险,刚想向东方清渊辩解她刚才的举动。 东方清渊置之不理,强行掰开安柠试图合拢的双腿,强行把安柠摁下去的同时,往上深深一顶,安柠彻底被贯穿。 安柠早就没了最初的骨气,连连求饶:“清渊,清渊……太深了。我害怕……” 东方清渊手握安柠的腰,又将安柠抬起,在龟头险些出穴之时,又压下去,身体往上顶。 这个姿势让安柠十分不安,每一次撞击,都插得很深,直冲宫口,甚至要破体而出。 安柠用手揉了揉肿胀的小腹,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东方清渊,被更加残忍的方式对待。 安柠又晕了,这一次晕得很彻底。无论东方清渊怎么过分,都没能把安柠再一次肏醒。 东方清渊恋恋不舍地抽出依然精神奕奕的肉棒。用新的床单裹着安柠,简单收拾整理了一下残局。 南宫书钰看到房门打开,急冲冲地跑了过去,想要接过安柠却被东方清渊躲开,只能一脸心疼地看着安柠,仅仅是脖颈就有数不清的红印,要不是知道东方清渊的秉性,南宫书钰还以为东方清渊打了安柠,埋怨道:“清渊,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东方清渊一脸饕足的样子,跟平时高不可攀的样子大相径庭,魅惑而诱人。 “你们提前向安柠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看着照片也不像你们下手轻的样子?要不是我,安柠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 南宫书钰自知理亏,就不再说话。 上官墨殇出来打圆场:“好了,清渊,我们错了。这次不是让给你了嘛?但是以后我们可是公平公正的。” 慕容寒竹颔首。 东方清渊经此也消气了:“回家吧。”说着就抱安柠上了后座。 南宫书钰见此连忙跟了上去:“我也要坐后面。” 上官墨殇耸了耸肩:“行吧,那你坐副驾吧。” 一辆低调的黑车驶去,扬起一片尘土。花随风飘落,抵达之处从来轮不到花说了算,任凭风往任何方向吹动,一如安柠今后不得随心所欲,被囚禁在四个人之间…… 囚徒囚禁番外6 安柠呆呆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里尽是绵绵无尽的无力感。 上次砸破的窗户玻璃已经清理,换过,窗外还安装上了防盗窗。沙发,桌角,柜台等尖锐的地方,都已经被磨平。 还挺贴心的,生怕她磕碰到身体。安柠冷笑。 当真看得起她,不但又给她注射了肌无力的药,还把脚链给她拴上,生怕她长翅膀飞走了。 安柠强撑着身体的疲倦和无力,下床开门,不出意外的,被锁死了。 寻视一圈,安柠寻视无果,颓废地就地而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东方清渊打开门,看到床上无人,一时不由得心慌,随后反应过来,沿着锁在床边的一头的锁链,看到赤脚坐在角落的少女,才放下心来。 东方清渊把正冒热气的食物放在桌上,走到闭眼一语不发的少女面前,难得没有以往的冷冽:“安柠,吃饭了。” 安柠置之不理。 东方清渊依然耐心劝说:“你自己睡了一天了,不吃东西怎么受得了?” 安柠依然没有理他,让他一人唱独角戏。 东方清渊也不生气,一手挽着安柠腿弯,一手扶着背,轻松抱起安柠,成功地听到她的嘲讽。 “我身体受得了受不了,还不拜你东方公子所赐,现在装什么好人?” 东方清渊把安柠放在柔软的沙发上,阻拦她想要起身的动作,重复道:“吃东西。” 安柠的怒火被轻松勾起,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般无赖。 “你爹我不想吃,你听不到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买个助听器。” 东方清渊依然好脾气地说:“吃东西,你的身体才会好受些,至于你想当我爹的话……” 东方停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笑了起来:“希望你在床上也能这样说。” 安柠闻此,更是勃然大怒:“滚!臭不要脸的东西。” 东方清渊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当面骂,他刚执掌东方家族时,他的叔叔们也只敢在他走后,偷偷骂一句小崽子。其他人更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别提骂他了。 东方清渊眼中满是新奇,用额头蹭了蹭安柠,在她抬手之前起身。看着少女脖颈间隐隐约约的吻痕,一时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东方清渊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旖旎,叮嘱安柠好好吃饭,就出去了,当然,也顺手反锁了门。 安柠没有动桌上的食物,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肌无力的药,这本来就是慕容寒竹他们一贯的作风。 不知过了多久,安柠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发出咕咕的声音,安柠置之不理,任由食物上的油脂逐渐凝固,香味全无。 她宁愿自虐般地清醒,也不要混沌中沉睡。 房门打开,一股张扬的气息逐渐靠近,安柠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上官墨殇把桌上的东西拿出去,又拿进来一份热气腾腾的粥,酱香四溢,勾人饥肠辘辘。纵然安柠的胃已经喧嚣着,要去吃掉它,安柠依然咬牙强忍着。 “柠柠,吃饭了?” “……” 上官墨殇坐在沙发上,拉住想要离开的少女,强制抱在怀里。 探了探粥的温度,送进少女的嘴前,盛粥的勺子被毫不留情地挥开,落在铺满地毯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上官墨殇嘴边常掖着的笑戛然而止,一向温和的桃花眼中升起一丝怒气。但是还是温声细语地劝说着:“柠柠,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安柠嗤笑:“只要不下药就受得了。” 上官墨殇倒打一耙:“那还不是柠柠不乖,总是想跑。” “那你们去找乖的呀,强迫我干嘛?” 上官墨殇在安柠肩上强咬了一口,对上安柠忿忿不平的眼神,才安抚性抚摸着:“柠柠,不要再说这种让我们去找其他人的话,否则,代价不是你能想象的。” 上官墨殇话语中强硬起来,安柠对他口中的代价不感兴趣,但也老实起来,没有去触碰这个底线。 “什么时候放我走?” “当柠柠不会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狗东西,压根就没有打算放她出去! 上官墨殇让人把这个房间收拾了,解开安柠的脚链,帮她揉着有些酸痛的肌肉。 在安柠被解开束缚后,看着安柠有些蠢蠢欲动,上官墨殇捏着安柠的脚,不紧不慢地说:“柠柠,最好乖一点。” 他稍微用力捏住安柠欲要挣脱的脚腕,说:“如果你不肯安分,那我只能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腿,让你余生只能被我抱着,嗯?” 安柠僵住,身体紧绷,沉默不语埋在他的怀里。 上官墨殇看到安柠“安分”了些,才笑起,接过阿姨手中的温粥,轻轻吹一口,递到安柠嘴边。 谁知刚刚安分的安柠,扭头拒绝。 上官墨殇以为安柠还要跟他犟,眼中刚泛起怒气,安柠才皱着眉头说:“你刚才手都碰我脚了,还喂我……” 上官墨殇才轻笑着说:“柠柠自己的脚都嫌弃,那……”自己的蜜液怎么也吃。 察觉到上官墨殇的未尽之言,安柠立马翻脸:“龌龊!” 把上官墨殇赶进洗手间洗手,自己像是吃药一样,把粥两三口灌进去。 上官墨殇洗完手,阿姨已经出去了,床上躺着的安柠把自己裹成个球一样,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好笑,掀开被子说:“不闷吗裹那么紧?” 安柠懒得理他,把被子重新裹着,一副拒客的模样。 上官墨殇也上了床,把裹成球的安柠抱到自己怀里,压着安柠不动,闭上了眼。 “我去沙发上睡。”安柠想起身。 “如果去沙发睡的话,就不是单纯地睡觉了。还是说,柠柠精力旺盛,想消耗一番?”上官墨殇意有所指地说道。 安柠气闷,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还被威胁。 安柠很久没有过得这么憋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安柠催眠着自己,他如果落在自己手上,他就死定了。 只可惜都只是美好的愿望。 安柠已经被关了两个星期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安柠跟上班一样,昨天跟东方清渊,今天跟上官墨殇,明天跟慕容寒竹,后天跟南宫书钰,然后可以有休息独处的一天,然后再是东方清渊,上官墨殇…… 安柠实在忍不了了,虽然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们都十分有默契地啥都没做,纯盖被子睡觉,但是,他们把自己当什么了?还轮着来,当上班呢?那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上四天班放一天假? 安柠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也接触不了外面的人,唯一一次顺到阿姨的手机,还只能打他们四个人的电话。 如果说,一个人尚且有疏忽之处,安柠可以找出漏洞,那四个人的合作,那就是天衣无缝,安柠只能认输。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无论是安柠撒泼怒骂,他们装死听不见,等安柠骂累了之后递上一杯水,示意继续骂,还是安柠故意发疯摔坏房间里面一切可以砸烂的东西,他们只会在安柠精力发泄完之后,拉着她放一边去,检查她在摔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伤到自己。 安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搞定的人,还是四个。 一开始安柠还跟他们硬刚,但是硬碰硬的结果就是她连这间卧室都出不去,跟被锁在金丝笼的鸟雀一样,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活动,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把她困在这里的人。 如果安柠主动些,给个好脸色,她就可以暂时解开脚链,在六个人的注视下在小花园转转。 那又怎样,还不是从一个笼子转变到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笼子而已。 还能怎么办? 报警吗?只怕是蛇鼠一窝,不但没有把他们送进去,反而自己先被关起来。 让他们家族的人出手? 他们作为家族继承人,不可能让他们这样胡来,而且,安柠不相信每个家族都是一条心,但是怎么接触这些人又是一个问题。 或许,让他们自己放手? 安柠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让他们主动放手,不如指望母猪上树。但是,话又说回来,多情是人的本性,当他们移情别恋的时候……或许就是自己逃脱牢笼的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东方清渊国外出差,归期不定。 安柠本来应该再谨慎些,确定了东方清渊回国的时间再实施计划。但是她等不了那么久了,她恨不得现在就逃出去,逃离这个关押她将近一个月的牢笼,远离这种畸形的生活。 安柠不需要做太多,只在休息日选择慕容寒竹作陪,在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面前排斥他们,甚至隐约惧怕他们,只肯亲近慕容寒竹就够了。有时候男人的嫉妒心,远远比想象中的可怕。 慕容寒竹没有办法拒绝安柠,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些不对,但是平时的安柠都不肯亲近他,不肯主动,那一丝不对劲也埋没在安柠难得的温情中。 安柠难得的示好,就已经让慕容寒竹无暇多虑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若有若无的敌意。 值得一提的是,在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的动作下,暗地支持慕容寒竹同父异母的弟弟去争夺家族权利。慕容寒竹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能体现出他们的嫉妒心。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讨不了安柠的欢心,只能矛头对着自己。 渐渐地,慕容寒竹也是越来越忙,曾经还时不时在安柠眼前各种晃悠,找存在感,但是现在整天早出晚归的,直到晚上才回来,用力抱着安柠,埋在安柠的脖领之中深吸气,倒像是把安柠当成了猫咪。 慕容寒竹隐约已经体会到了安柠的用意,她想让他们互相明争暗斗。他想过要不要跟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坦白,但是独占安柠的诱惑太大了,迷住了他的心神,如果能够自己享受一份蛋糕,那为什么要切成4份和别人分享呢? 而且,就算跟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坦白,一时可能会和平,但只要安柠一碗水没有端平,暗处的争夺依然会重现。 慕容寒竹太清楚男人的嫉妒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慕容寒竹轻声说道,“你如果喜欢看戏,我愿意描眉上妆单独演出,但是……”不能离开我,不要抛弃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或许是打造一个更坚硬的金笼,把你关进去,日日夜夜为我鸣唱。 慕容寒竹收紧手臂的力量,勒得安柠有些喘不过气来。 慕容寒竹的未言之语让安柠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半分。 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懒得跟她周旋,直接掀开桌子,不跟她玩了。 安柠尽量放松身体,不惹怒慕容寒竹,想营造出一种她信任他的感觉。 只可惜潜意识控制着身体,安柠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越来越僵硬,活脱脱像一个直挺的木头人。 慕容寒竹置之不理,沉溺在安柠乖巧的氛围之中。 正当安柠装不下去了的时候,安柠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安柠挣开慕容寒竹的束缚,说了句我去开门。 却被慕容寒竹反手拉到自己怀里,整个身体压到慕容寒竹身上。 慕容寒竹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扒着安柠,活脱脱像一株菟丝子。 “不用管他,他自己有钥匙。” 安柠也没指望一个门能够挡着这几只饿狼,但是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凉意。 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没有完全的安全屋,她的卧室也不过是别人可以随进随出的客厅罢了。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不由得着急,并大喊:“开门!慕容寒竹,你还躲在里面干嘛!” 慕容寒竹置之不理。 安柠还在跟他的怀抱做抗争。 门外的人有些急了,直接转动锁孔,大力推开门,就看到这副场景。 安柠用力掐了慕容寒竹腰间的劲肉,慕容寒竹才顺势放开安柠。两人衣衫不整,安柠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南宫书钰一把拽过躺在床上的慕容寒竹,质问道:“今天不是周六吗?你为什么在安柠姐的房间里。” 慕容寒竹抚平刚才拥抱弄出的褶皱,漫不经心道:“柠柠让我过来的。” 被甩锅的安柠:“?”王八蛋! 南宫书钰看向安柠:“安柠姐?” 安柠默不吱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默认的样子。 如果想挑拨离间他们,安柠自然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慕容寒竹也是看中了安柠不会反驳他的这一点。 囚徒囚禁番外7 南宫书钰一脸委屈看着安柠,眼巴巴地表达自己也要留下的意愿,但一旁的慕容寒竹漫不经心地盯着安柠。 两人暗暗较劲,似乎谁能得到安柠的许可,谁就是最大的赢家。 可惜安柠睁眼瞎,直接把两人都赶了出去。 慕容寒竹自认理亏,顺着安柠推搡的力道走出房门,南宫书钰看安柠冷着个脸,自然也不敢造次,在安柠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在安柠脸颊上迅速亲一口,怕安柠发作似的立马跳了出去。 安柠无动于衷,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互相冷嘲热讽,关上了房门,顺便反锁了两圈。 反锁当然没有用,她房间的钥匙四人每人一把,就算四人的钥匙同时丢了,管家那里还有备用的。只不过,房门反锁开门时,有声响,能够给安柠一定的反应时间,不至于他人都悄无声息地跑到自己床上来,自己还一无所知。 可能是他们觉得安柠这段时间表现得还算安分,没有意图想要逃跑离开的想法。 于是他们逐渐放宽安柠的活动范围。 从可以走出房门,到在房子里自由活动,再到整个小花园。 甚至有一次安柠闲逛到大门口,他们也不曾阻止。 安柠看着眼前大开的铁栏门,自由近在咫尺,哪里没有一跑了之的想法。但是,安柠越走越近,身后的保镖越发靠近,甚至守在门口的保镖的身体都开始紧绷,蓄势待发。 这不过是一场他们试探自己的把戏。 安柠深吸气,放松心情走过大门口,走到一棵罗汉松下,坐在树下的座椅。 跟随的保镖的气息才松懈下来,离安柠远远的,确保安柠一直在他们的视野中。 或许是这次安柠的考验过关了,又或者是上官墨殇也不敢关安柠太久,怕刚强易折,南宫书钰三人开始轮流带安柠出去玩。 一开始只敢带安柠去人少安静的地方,各个路口都有人守着,就算安柠想跑,也得掂量随时跟着的人和守在路口的人。 渐渐地,慕容寒竹也会带安柠往人多的地方跑。 南宫书钰虽然也害怕安柠趁机逃跑,但是每次安柠跟慕容寒竹出去逛,回来后的笑脸也不得不让他开始带安柠出去逛。上官墨殇自然也是如此。 今天唯一不同的就是,安柠开口要去游乐场玩。 南宫书钰想到游乐场那么多人,他立马脱口而出:“不行!” 但看着安柠垂下眼帘,不喜不怒的样子,又让南宫书钰有些纠结。 “算了,我去找寒竹……” 南宫书钰闻此,哪里还坐的住,拉住转身要去找慕容寒竹的安柠,立马答应下来:“安柠姐,我没有说不带你去,我是怕人多,冲撞到你。” 安柠才赏了个笑脸,开始提她下一个要求:“去哪一个游乐场我来定,你不准包场。” 见南宫书钰想反对,就知道他刚才打着清场的主意。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游乐场,你不想陪我感受一下吗?” 南宫书钰哪顶得住安柠这般的求软,心想着多带点人就好了,安柠姐的愿望他必须满足。 他没有办法拒绝安柠的这个诱惑。 自从安柠被囚禁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仿佛曾经的高中校园时光只是一场梦境,若能两情相悦,总比单方追求好。 纵然南宫书钰心中隐隐约约感觉不对,下意识地不去想安柠缓和下来的原因。 “好,但是你得好好跟着我,游乐场那么多人,我担心你走散了……” 安柠达到目的后,立马翻脸无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 下一秒被抓住手腕,南宫书钰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手还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安柠哪不知道他的意思,犹豫片刻就看到他期待的眼神隐隐布上了怀疑,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亲了上去。 刚贴上南宫书钰的嘴唇就迅速撤退,速度快到南宫书钰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唇上残留的温热明明白白告诉他,刚才安柠主动亲了他。 刚才还态度强硬的少年,红晕下一秒爬上他的脸和脖子,毫无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倒像是娇养的小公子偷亲了心上人一口的害羞。 安柠对此心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被他强制摁着钉在床上过,她也会被这张白嫩面皮迷惑。 如果当初在机场的时候,不是对他的这副模样放松了警惕,她也不至于如今落到这般下场。 安柠换好运动服之后,坐上第二辆车的后座,后面还浩浩荡荡地跟着四辆车,包括司机,全是保镖。 只能说,明星出行都没有那么夸张。 到达游乐场以后,南宫书钰拉着安柠四处玩安柠想玩的游乐项目。 今天的安柠不知道心里在想啥,有些心不在焉。 但南宫书钰不在乎,他能够跟安柠在一起,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终于,安柠要去上卫生间,南宫书钰下意识也跟着安柠一起走。 “你是变态吗?我要去女厕所!” 南宫书钰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外面等安柠。 但是,南宫书钰左等右等,等了快十分钟了,也不见安柠出来。 实在等不下去了,招来现场工作人员,说了安柠的穿着打扮,让工作人员进去看看。 但是工作人员在里面观察了很久,无功而返,告诉南宫书钰卫生间里面压根就没有这个装扮的女生。 南宫书钰阳光开朗的气息立马沉着下去,隐隐的阴暗风暴让人不敢靠近看起来活力四射的男生。 安柠姐,你又逃了? 你最好逃得远远的,否则…… 正当南宫书钰各种阴暗想法在大脑迅速涌出,想出几百种让安柠听话不再会有逃跑心思的时候,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南宫书钰抬眼一看,是久去不回的安柠。 南宫书钰不禁愣住了。 她不是跑了吗? 安柠咬下一口抹茶味冰淇淋,怪异地看着南宫书钰,口中含糊不清地问道:“发什么呆,吃冰淇淋呀!” 南宫书钰刚才各种肮脏的想法立马消散,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呆呆地吃着手中的冰淇淋。 过一会才反应过来,抱着安柠的一只手臂,整个人似乎快挂在安柠身上:“安柠姐,你怎么出来了?” 安柠敷衍道:“正大光明地走出来的,是你自己没注意到,然后天气太热了,就去买了一个冰淇淋吃。” 南宫书钰自然不信,只不过人已经回来了,说太多的也没有用,只要安柠没有抛弃他就好。 安柠自从这次以后,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他们的身边,在他们快要爆发之际,安抚他们的情绪。 安柠每次都故技重施,不断延长消失的时间。 慕容寒竹他们一开始自然是接受不了安柠离开他们半分,后来也逐渐习惯,甚至把这安柠的把戏当成他们之间的情趣。 反正,最后安柠都会回来的,不是吗? 可惜,狼来了。 向来是朗朗晴天的沐城,今天却一反以往地乌云密布,黑云之中隐隐约约有幽光略过。 天气预报丝毫没有提前预警的意思,坚持播报未来两小时不会降雨,请市民放心出行。 上官墨殇本来是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翻着时尚杂志,等待安柠的出现。 向来换衣利索的安柠今天却拖拖拉拉,催了两次,帮助换衣的工作人员一会说衣服有些瑕疵需要修改,一会说正在搭配首饰。 当上官墨殇发觉不对,强闯换衣间的时候,里面早已没有了安柠的踪影。 工作人员还正一脸兴奋地说:“上官少爷,安小姐正在给你准备惊喜,马上就好了……” 上官墨殇脑袋有些发懵,也不怪工作人员被欺骗,他没有提前嘱咐过工作人员。不想把安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弄得人尽皆知,仿佛这样就可以在别人眼中他和安柠是两情相悦,而不是他强求过来的结果。 上官墨殇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安柠可能真的如同工作人员所说,跟前两次一样,只是吓唬他的小把戏,在下一秒就从某个角落跳出来吓自己一跳,洋洋得意地嘲笑着自己真的被吓到了。 可是,没有。 更衣间各式各样的裙子被它的主人无情抛弃,任凭它们如何漂亮美丽,都会沦为扔在地上的垃圾。桌上摆放整齐的首饰,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不得主人的喜欢,再华丽闪烁又怎么样,跟路旁的石头一样,不入她的眼。 上官墨殇看着地上有些皱巴巴的裙子,他能想象到安柠穿上它时的惊艳,但是它的主人更喜欢行动便利的裤子。 上官墨殇终于死了心,让所有人立马警戒,封住所有的路口,警惕可疑人员。如果看到可疑人员,立马强制留下,等清除嫌疑找到安柠之后,再赔礼道歉放人走。同时调取周围监控,找出安柠的踪迹。 十分钟,半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后,也没有传来安柠的消息。被困在商城的人越加骚动,正在抗议中,商场内和周围监控也没有安柠的踪迹。 上官墨殇的脸色越加阴沉,手机不断接到各个人的电话,要求都是放人。 拘留人群太长时间,就算是四大家族之一,也不能一直强制拘留他们。何况能来上官名下商场消费的人,跟上面或多或少都有关系。如果是一个人,身为四大家族继承人何曾害怕这些,但是是一群。上官墨殇不得不让保镖再次确认,里面没有安柠,才挥手放人离开。之后的投诉和警告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但上官现在无心此事。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他的乖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逃出生天。 上官墨殇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安柠一定躲避在这个商场里面。周围的警戒线不足以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悄无声息地溜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保镖该换一批了。 上官墨殇去到广播室喊话:“柠柠,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也听得到我说话。如果三分钟以后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就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三分钟以后你还不出现……” 上官墨殇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威胁她的语言。 “我保证,你从今以后妄想出门半步!” 缩在角落的安柠不由得瞳孔一缩,但是依然没有自投罗网的意思。 她本来是打算跟着人群混出去,但是,谁知道上官墨殇却强行把所有人留下,一个一个排除。排除后的人也没有放出去,只是挪到一边,丝毫没有放人走的意思。 但是她打赌,他肯定关不了这群人多久。正如她所想,一个小时之后,上官墨殇没有承受住压力,放人离开。 但是,他却用各种利益诱使大家配合他检查。 人群渐渐稀疏,安柠不得不毫无痕迹退出人群,重新寻找出去的机会。 走到这一步,纵然再回去也无济于事,安柠对他口中的既往不咎一个字都不信。然后避开监控顺着员工通道离开。 安柠已经走到能听到广播的边缘处,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南宫书钰和慕容寒竹的声音。 其他两人已经来了。她没有时间了。 如果再耽搁下去,瓮中捉鳖是迟早的事。她必须逃出去! 一名包裹得有些严实的工人要走员工通道出去。 守一旁的保镖也跑过去协助,深怕这就是雇主的目标,别看目标是个柔柔弱弱的瘦小的女孩,上次还有一个兄弟因为轻视遭殃了。 他仔细检查清洁工的清理车和各个可能藏人的地方,另一个保镖揭开女清洁工的口罩和帽子,确定不是化妆和伪装的目标。两人互相摇了摇头。 余光却看到一个同样装扮的清洁工作人员拿着工具,正要往商场里面走。 一人跑过去拦住工人说:“现在还不允许进去。” 那工作人员才似反应过来,连连说对不起,她不知道,那她待会再来之类的话,让保镖跟她们的经理说一声,她不是故意旷工地才肯离去。 这两个保镖们自然是上报一无所获。 囚徒囚禁番外8h 那位被拦下的工作人员正是安柠。 是人都是视觉盲区,而且当人专注于一处的时候,很难注意到视觉盲区的地方。 如果是安柠直接往外走,免不了被盘查。但是如果她趁他们在探查清洁工作人员的时候,装作往里走。惯性思维自然会认为安柠是外来人员,必然会疏忽大意。 安柠不急不慢地走出保镖两人的视觉可见区后,立马扔下工具,似鸟儿回巢般的轻快往监控死角区跑去。 她也没求刚才的伪装一直瞒天过海,但是,只要跑出来了,就有希望。不至于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繁华的囚笼之中,动弹之地仅寸天之土,做他们四人床上的禁脔。 安柠已经在畅想未来,闻着自由的气息,愉快地踏上逃脱之旅。 她比上次更加有经验,不断地避开各个监控。纵然四大家族有无上的权力,那又怎样,监控又不会向权力俯首称臣。 往人少的地方奔走,用现金支付,做好伪装,她就不信他们能够土循到自己的身后。 安柠转角进去巷子,就看到惊悚的一幕:两个保镖在巷子里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尖似乎挂着悯人忧天的笑意。 安柠扭头就往另一边跑,奇怪的是那两个保镖并未追上来,更让安柠心头一沉。 安柠不管不顾,用尽全力往前冲。跑到一处后似乎看到了什么,转向另一个方向跑。 安柠已经将近绝望,不死心地往最后一个方向奔去。果然,东方清渊已经守到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安柠脚似铅垂,只能呆呆地定在原地。 站在路中央的东方清渊看不出神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安柠:“过来。” 安柠依然钉在原地不动。 东方清渊不紧不慢走上前,清脆踏踏踏的脚步声越发靠近,每走一步,安柠心中的石头越发加重。 直到东方清渊走到安柠面前,冷冽的气息侵犯着安柠的感官。 安柠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双拳紧握,等待着死神最后的判决。 在安柠接近窒息的时候,东方清渊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揭开安柠的口罩和帽子,还有看起来可笑的防尘衣罩,拿出带有雪松檀木香的手帕,擦拭着安柠脸上的冷汗。 造成安柠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还假情假意地询问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嗯?” 安柠依然是当个木头人。 安柠呢喃道:“就不能当我走吗?为什么是我?” 东方清渊没有回答,只是扔下有些潮湿的帕子,把想往后退的人往前一拉,强行摁在怀里。 平静地阐述事实:“没有为什么,只能是你。” 一手扶着安柠的背,一手挽过腿弯,轻松抱起安柠,往来时的路走。 “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好好想想待会要如何平息我们四个人的怒火?” “我不是跟你说过,在家乖乖的吗?” 感受到怀里人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东方清渊只是把人往自己胸膛深处里送出。 商场人都已经清理完了,包括各个工作人员,只剩下四人带来的助理和保镖。 到了商场大厅东方清渊依然没有把安柠放下来,而是径直走向一个电梯。随行的助理和保镖没有跟上来,帮东方清渊摁下最高层楼之后便恭敬地退到一边。 “希望你能喜欢他们送你的礼物。” 安柠听着电梯到达发出的叮呤声,似乎是对自己死亡的宣判。 刚进电梯,慕容寒竹就给安柠的眼睛蒙上了一个红色的丝带。 安柠自然是不愿意,下意识就想把它扯下来。却被慕容寒竹握住手,轻声说道:“不想让你看我生气的样子,柠柠。” 安柠被慕容寒竹接手,拉到坐上一个柔软的沙发。 安柠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些东西,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 直到沙发旁边深陷后,安柠才意识到有人坐到自己的旁边。 “安柠姐,鉴于你的这次逃跑,我们都非常感到生气。” 安柠似乎还想辩解什么,被一旁的慕容寒竹压着嘴唇:“嘘——书钰第一次看起来那么生气。” “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能够让我们消气的礼物,安柠姐,1234,你选哪个?3秒内做出选择,安柠姐不选那就是全都要!” “3……” 安柠还想抗争一下,又被慕容寒竹按压下来:“嘘——如果柠柠不想选的话,我可以帮柠柠选。” “2……” 在南宫书钰吐出1的时候,安柠喊了出来:“3!我选3!” “哇呜,安柠姐真棒,选到一个最好的。” 安柠松了一口气,但是最好的,对自己来说不一定是最好的,也许反而是最坏的。 慕容寒竹和南宫书钰一人摁着安柠的一只手,东方清渊把安柠的两条腿摁住。 活似宰杀场的姿势让安柠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立马改口喊:“不,我选2!” 耳边是南宫书钰清脆悦耳的声音:“安柠姐已经选3了,不可以改变的哦。别怕,不疼的。” 上官墨殇越发靠近,看起来像是个注射器。 安柠不知道里面的药水是什么东西,然后不肯被这东西打进身体里。 可是,身体四肢都被禁锢着,压根就没有办法动弹半分。 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皮肤被消毒,进针,冰冷的药水注入体内,然后棉签摁住针孔上。 安柠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告诉我,这是什么!” 针也打完了,三人放开了对安柠的束缚。 只有南宫书钰安抚道:“安柠姐,别怕,对身体无害,是我们特意从国外买的,前前后后实验过几十遍,不会对身体产生半点危害的。” 安柠这才放下心,但是南宫书钰自然没有告诉她这是什么药水。 似乎是看安柠太过绝望的眼神,慕容寒竹才吭声:“3倍浓度敏感制剂。” 上官墨殇补充道:“Waasy,可在短时间内促进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升高全身的敏感度,不会上瘾,对身体无毒无害,甚至有一定的修复强健的作用,也可用于促进女性生殖细胞的生成和释放。而这次我们给你用的3倍的,也称3倍浓度敏感制剂。” 南宫书钰接过话茬:“说不定安柠姐药效现在已经起效了。”说着就用轻柔的力度,轻轻划过安柠的手臂。 安柠本来蒙眼就已经增大了其它感官,谁知道南宫书钰轻微的触碰,就让安柠被触碰的皮肉下痒了起来,甚至刚才手臂上的针孔的存在感也越发强烈。 猩红丝带尾端划安柠白嫩的脸颊,又是一阵绵绵的痒意。 安柠有些无措,身后的手下意识揪住柔软的沙发,想从其中汲取安全感。 安柠难得的柔弱的一面,让四人心中不但没有泛起怜惜,反而想揉碎她,把她揉进骨子里,成为一体,弄碎她,吞入口中,永远不分离,顶哭她,让她只能活在充满迷糜的床上,依附自己生活的菟丝子,就算她哭咽得再委屈也没有办法逃脱…… 东方清渊走向前,伸手想触碰安柠的脸。安柠下意识往后仰想躲开,却撞上一堵肉墙,一时进退两难。 安柠似被身后脖颈上的呼吸烫伤一般,扭身想缓解这种不适感,身后的慕容寒竹压下安柠的躲闪,东方清渊的手得以触摸上安柠的脸颊。 不仅如此,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也不约而同地夹击这安柠的两边,安柠活脱脱像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 东方清渊摘下大拇指上东方家族家主象征的戒指,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安柠被吓一跳似的,感受到身旁人的扔掉饰品的动作,已然被吓坏了。 安柠主动把脸贴在东方清渊的手上,像小猫般地撒娇蹭着东方清渊,哀求道:“不要……只要你……只要你——” 东方清渊轻轻抹掉安柠丝带下的泪水,在安柠以为他答应的时候,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宣告:“晚了。” 贴着安柠后背的慕容寒竹把下巴搁置在安柠头顶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柠柠自己选的吗?一个人没有办法看管好柠柠,那就只能大家一起看管了。” 安柠还想辩解,可四人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安柠的狡辩,他们只想打开安柠的腿,直通她的心房。 不知什么时候,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控制住安柠的双手,在她的手腕上深含意味地摩挲着。 不知道那管针剂有肌无力的作用,安柠压根就没有办法从四个人的围堵中逃脱半分。 安柠还在不安分地挣扎着,双腿被东方清渊强行打开,手掌劈开紧闭的大腿,直奔小穴。吓得安柠紧紧夹着东方清渊的手,不敢让他在花穴上挑动半分。 东方清渊命令道:“我不想伤害你,柠柠,如果你执意要这样。那么我就只能打断你的腿。” 察觉到大腿间抗拒的力道轻微减小,东方清渊立即顺着腿缝隔着衣料抚上小穴。东方清渊突然猛戳安柠的小穴,刚才紧紧闭住的大腿,竟忍不住一下子泄了力。双腿无力地垂在东方清渊的腰侧。 等安柠从这波突如其来的快感缓过来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甚至感受到内裤分离时液体的凉意。 不待安柠抗议,慕容寒竹俯下身堵住安柠的嘴,在安柠的口中或重或轻地进出,模仿着性交的进出,缠绕着小舌。 不知道是东方清渊的食指不小心划过阴蒂,还是上官墨殇从雪峰攀登到顶处,还是南宫书钰偷偷用安柠的手抚慰着饥渴难耐的小兄弟,安柠被刺激得想闭合口腔,又被早有防备的慕容寒竹掐住口角,暴露出可进入的口唇。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但她只能承受。 脚尖无力放松到紧绷,又从紧绷到高潮过后的无力,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无论她仰起头想要甩开慕容寒竹,还是想蜷起身体躲避上官墨殇的游弋,都没有办法躲开无尽无穷的痒意。 直到脚弓到极致,天鹅颈仰到最高处,似被献祭给神明的新娘,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才得以片刻的缓解。 安柠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感受到身下摸索的手指。 不要,不……要,放开! 或许是听到安柠内心深处的拒绝,东方清渊撤出安柠身体里面的两根手指。却在安柠尚未舒一口气后,小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 如果说,略带薄茧的手指,安柠能够勉强忍受的话,那口腔带来的快感让安柠一时无法承受。安柠实在受不了,奋力挣扎一时竟然挣脱了两人的束缚。 往旁边一滚,想要脱离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之海中,可那口舌却像是装了吸铁石一样,紧紧地扣在安柠的花穴上。 从花蒂略过,再到尿孔,阴道,甚至是肛门。再从轻到重,肆意凌虐这孔洞。弄得安柠忍不住的轻哼和更大力道的挣扎。 唇舌欺负花穴的时候,东方清渊的手也没有闲着。手肘撑开安柠的大腿,防止她合并,修长的手指不断划过去划过来,甚至还很恶劣地扭着阴蒂,成功听到安柠的求饶以后,才满意地把阴蒂含在口中,安抚着受惊的花穴。 上官墨殇解开安柠上身的最后一道防备线,直接扔到地上。抚上安柠不断颤动的身体,一口闷上安柠的胸脯,可怜的安柠下身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上身也逃不掉。而南宫书钰则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上官墨殇的运动,用舌头舔吐吸纳着蓓蕾。 甚至还无师自通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有些膨胀到爆炸的下身,一手带着安柠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出。 刚触摸到安柠柔软无力的手,性器的前段就有一些激动得流出少许的清明透亮的液体。 南宫书钰一边含着安柠的乳房,一边像个化形的泰迪精一样,不断地冲击着安柠的手。 真的和自己撸的不一样,不只是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身体上的抚慰和快感翻倍,远远大于自己一个人玩。 慕容寒竹倒显得绅士了些,除了口中的动作稍微急躁,只是在安柠后背上轻轻磨磨蹭蹭,比起隔壁沉浸在新世界的南宫书钰,他的动作已经轻了很多。 但是,纵然如此,安柠也没有办法承受。 囚徒囚禁番外9h 无论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是内心对五人同行的抗拒,都让安柠无法去接受这个难堪的事实。 心中蔓延出来巨大的愤怒,一种不被尊重,不被当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的愤怒。可是这种愤怒在四大家族的权势之下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如果一个人她能尚且自欺欺人是情不自禁,两个人,三个人,甚至是四个人。这压根就不是爱。爱是具有排他性,怎么可能接受第三者和更多的人。 可是安柠不知道,过刚易折,但凡当初她能察觉到四人对她过多的占有欲,果断地选择一人时,其他三人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认清现实。 但是,安柠果断地拒绝了全部人,一个人都不能走进她的心里。与其彻底失去安柠,倒不如四人共享安柠,至少能得到四分之一的安柠。 如果这个想法被安柠知道了,肯定要破口大骂四人,只不过她没有读心术,就算知道了,也骂不了半句,现在的各个部位的嘴都堵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猩红色的丝带已经被蹭了下来,有气无力地挂在安柠修长的脖颈上。 安柠反应过来眼睛上的束缚被挣脱,睁开眼睛一看,恨不得立刻丝带把她的眼睛勒得紧紧的。 平时衣冠楚楚的上官墨殇,身体早就脱得光溜溜的,勃起的性器高高翘起,感受到安柠的目光还往上抖动两下,似跟安柠打招呼一样。 一旁沉浸在自慰中的南宫书钰的场面更是淫乱。他身上松松垮垮穿着个白衬衫,引导着安柠的手在阳具上跳动。安柠动了动自己有些麻木的手,手心全是湿润的不明液体,气得安柠都想把手砍了。 东方清渊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但衣料之下扬起的弧度让安柠看得心惊胆战。慕容寒竹在身后,看不到他的穿着,可抵在腰间的硬度已经不敢想象。 愤怒和害怕漫上心头,此时无解,只能被肏。 身后火热的胸膛离去,安柠被放平在沙发上。东方清渊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埋得更深,引得安柠连连惊叫。 东方清渊抬头时,带起一串银丝,刚才还在小穴周围徘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全部钻进被舌头肏软的小穴,小穴象征性收缩两下,任凭手指在小穴里肆意戳动。 不知道碰到哪处的软肉,吓得安柠紧绷,连连求饶:“不要!不要戳那里!” 任凭安柠如何扭动想要躲开,手指只会越来越快,越加用力戳动那块软肉。 “呜呜呜呜……不要……真的……不要了……我会死的……东方清渊……呜呜……不要!” 东方清渊直接捏住那块软肉,耐心教导:“叫我清渊。” 安柠自然不肯,谁知东方清渊直接用力捻着它。 安柠连忙认错:“不要……唔……清渊!” 以为东方清渊就此作罢的安柠,还是被嘲笑太过太真,东方清渊更快更用力,似乎是想把安柠的小穴直接肏烂。 安柠忍受不住,呼吸间都有些困难。 “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不要了……” 动作间的东方清渊不听耳闻,依然埋头苦干,直到慕容寒竹都有些看不下去想制止他的时候,安柠一声闷哼,身下射出一大股液体,有的甚至弄到东方清渊的下颌上,缓缓滴落,安柠似被拉满月的弦才软了下来。 从小穴里的淫液缓缓流出,沁进身下沙发。东方清渊用指尖蘸去下巴上残留的淫液,直叹了一句浪费了。 上官墨殇抚上安柠的小穴说:“没关系,小穴里面还有。” 接管东方清渊刚才的位置闷头重重的吸吮,才似品尝鲜美的饭菜一般说:“甜的。” 刚在一旁跟安柠的手自食其力的南宫书钰听到这话,自然也是要品尝的。推开上官墨殇,猫儿般舔舐着小穴。 但是,舔舐了半天,抹了小穴一身的口水,也没有尝到上官墨殇所说的甜味。怀疑是刚才上官墨殇全部吃完了。 上官墨殇听到这个一乐:“那你自食其力呗,刚才不是跟柠柠的玩的挺开心的吗?” 上官墨殇在一旁充当指导教练,教导他如何去舔弄小穴,让小穴快速达到高潮。 “你先吸一口,对,没有是对的,柠柠向来水少。你先用手摸一下上面的阴蒂,先摸,再轻轻地拧,别怕。柠柠这是爽了,继续。然后把周围的外阴给她分开,然后舔……可以先用舌头在外面轻轻戳动,把小穴戳软,找到小孔,直接伸进去。不要吐出来,直接伸进去。能有多深进多深,往四周拨动她的肉壁……你两只手控制住她的腿呀,要不然她会爽得闭腿,对,重新进去,深一点,好,对就这样,然后模仿性器的进出,慢慢用力。再然后快快快……加速……” 在上官墨殇的指导下,刚才安柠坚持了五分钟才高潮,但这一次连三分钟都没坚持到。 穴道越是收缩,南宫书钰越是往里闷,一大股热流从安柠体内喷出,全部进到南宫书钰的口中。 南宫书钰第一次口活,迫不及待咽下自食其力的劳动成果。 安柠无力地瘫痪着,小嘴无意识地张着。 忍不住附身尝尝安柠口中的味道,比较两口不同的味道。一深吻结束,安柠口中咽不下的混合液体,从口角流出,引得四人口干舌燥。 大家都蠢蠢欲动,想当冲锋陷阵的第一人。问题来了,谁先来? 上官墨殇懒洋洋地说“自然是我先来,要不是我先发现不对,立刻截下柠柠,你们现在摸都摸不到,更别提上了。” 向来是好兄弟的南宫书钰反讥:“但是今天你差点让安柠姐跑了。刚才我的表现让安柠姐明明很满意,让我先来。” 身后的慕容寒竹抱着手,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没有我的药,你能让柠柠那么快高潮吗?柠柠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我,你们才是后来者。” 上官墨殇自然不服,反驳道:“当时你的那帮爱慕者多次找柠柠的麻烦,要不是柠柠机灵,都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她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你?” “难道柠柠就会喜欢一个花心犯吗?” 上官墨殇被戳到痛点,气场有些弱了下来:“我又没有碰过她们。” “谁信,柠柠信吗?” 上官墨殇哑口无言。 刚才还在砸上官墨殇场子的南宫书钰又来找补:“你们都别争了,让我先来,我一开始就对柠柠一见钟情,身心都是干干净净的。” 慕容寒竹依然不动如山:“但是,她去机场的那次,是你装病拖住了她。她说不一定恨死你了。” 刚才还齐心协力的共犯,这时却因位次分配互相揭短,你一言,我一句的,气氛越加焦灼,都快要打起来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东方清渊的声音插进去:“我先!但是说好的一起,你们先动了手,还吓跑了安柠。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她估计又逃出生天。” 三人还想反驳,眼神交流之间,立马达成先将威胁最大的东方清渊拉下来再说。但却又听到东方清渊的提醒。 “容我提醒一句,你们再这样争下去,谁都不用上,安柠都已经先跑一步了。” 三人才扭头发现,刚才瘫软在沙发上的安柠不翼而飞,仅留下一块深色的图案。而逃犯已经跌跌撞撞扶着墙往门外走去。 安柠喘息了一会,察觉到刚围在身边的人不知道在争论什么,她撑着疲软的身体,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争论声已经停了。 手刚搭上门把,打开一丝门缝,看到一点光的希望,一只手悄无声息伸过来,覆在安柠的手上,逆着安柠的力道,关上了安柠最后的希望。 安柠怎么接受生的希望近在咫尺,却被斩断在眼前的这个事实。 可她挣脱不开被压制的手,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困住她的铁手也未能撼动半分。不但如此,更糟糕的是,她被存在感强烈的男性身躯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一时冰热两重天,难受至极。 下一秒,铁棍敲开臀瓣,想直捣花穴。 东方清渊的性器在安柠屁股上进进出出,有些找不到入口。 一手从安柠前面绕过,伸进安柠的腿心,才发现刚才口舌肏开的小口,现在又闭合了,仅能勉强进去一个手指。 刚才做的前戏都白做了。 东方清渊也不灰心,指尖划过敏感的外阴,引得安柠不由得向后缩,撞上了早有准备的蓄势待发的阳具。看起来像是安柠主动抬臀求欢。 安柠进退两难,挣不开握在门把上的手,仅一只手去拉在腿心作乱的大手。 “放开……唔……” 安柠的抵抗对东方清渊来说,不过是小猫抓挠一般,除了增加情趣之外,压根就阻拦不了他的动作。但安柠一直无用的阻挠,却惹恼了东方清渊。 本来还存了些怜惜她的心思,温柔一点,但她这般的作态和总是想逃离的动作,只想让人给她一个教训。 于是手指越发横冲直撞,等安柠的小穴刚被打开,就立马增加手指,快速地在穴中进进出出。性器也在不断地摩擦着,撞软小穴,最后还找到节奏,让安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手指和性器的进攻,逃无可逃。 仅仅几分钟,安柠又开始脱力使不上劲了,堪堪握住门把的手也只是虚扶着,被东方清渊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要不是东方清渊手臂扶着安柠的上身,估计安柠早就滑了下去,待到后面,安柠已经无力地靠在东方清渊的身体上,只有被提起的双脚随东方清渊的动作晃动着。 东方清渊看安柠这般乖巧靠在自己胸膛上,才满意地慢了下来。直到安柠全身都无力地依靠着自己,才握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转过来,面向自己。 也顺势摁住安柠的腰肢,就着手指捣出来的淫液缓缓进去安柠的体内。 “不……不要……” 未听闻安柠微弱的抗拒,进入一半的性器,双手抬起安柠的腰,然后猛地往下摁,直接贯穿到底,整根阳具都塞了进去,耻骨相撞之间发出一阵羞耻的啪啪声。 “唔……太深了……拿出来……求你了,清渊……” 双手不断推搡着东方清渊的胸膛,除了被肏得更狠更快之外,起不了其他一点作用。 推搡不行,只能向耻骨相连的地方探出,无助被进出的小穴,阻抗着平时避让不及的阴茎。 阴茎不但没有被阻拦,反而因为安柠的主动触摸更大了一圈,捣入到底,再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在小穴口,再整根捣入,耻骨相拍,门板被撞的声音和安柠断断续续的哀求和求饶声相交在一起,谱成完美交响乐。 东方清渊倒是爽了,但刚经人事的三个少年在一旁看着火热又眼馋。奈何迫于约定,又不是上前把安柠抢过来。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安柠被顶起来,全身心趴在东方清渊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或快或慢哼叫着。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滴到东方清渊的紧绷的胸肌和腰腹上。 东方清渊一边温声细语舔掉安柠的眼泪,一边身下毫不留情地深进深出,死死扣住安柠的腰肢,不可撼动半分。 强烈的反差让安柠无从适应,好不容易凝聚的思绪都被撞散,变成一个只会哭闹和流泪的洋娃娃,任人摆布。 安柠收缩着小穴,想早点结束这无尽无穷的性事,却被东方清渊提得更高,插得更深一寸:“夹什么呢?再夹就肏烂小穴。” 两人性器相贴之间,已经有不明的液体一滴一滴低落。东方清渊看时间确实已经久了,才恋恋不舍般放松精关,射到小穴里。 软下去的性器刚退出,混着精液的淫液像尿液一样顺着安柠布满指印的大腿流。东方清渊沉默了半晌,用手轻轻擦掉液体,可小穴依然陆陆续续有液体流出。 不待东方清渊放手,南宫书钰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接过乖巧无力的安柠。 好在南宫书钰知道自己学习的本事不够多,没有像东方清渊那样挑战高难度的姿势,而且将安柠平躺在沙发上,分开大腿曲起小腿,呈M样。 到现在为止,安柠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如果说前两次高潮过后,她稍微反抗的力气,第三次过后,东方清渊已经把她的所有气力全部榨干了。 囚徒囚禁番外10h 最传统的交合姿势也让安柠十分难受,南宫书钰优越于亚洲人平均的茎长,加上安柠被注射的3倍浓度敏感制剂,安柠毫无防备地瞬间被贯穿。 “痛!唔……不要了书钰……拿出去!拿出去!呜呜呜……不要……” 安柠觉得她快要被利刃刺破了,哭喊着自己的不适,没有太多经验的南宫书钰吓得立马拔了出来,仔细检查阳具上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血迹。 南宫书钰更慌了,以为安柠是伤到小穴里面,连忙拨开外阴,用手指四处检查肉壁。南宫书钰检查了半天,发现小穴有些红肿之外,压根就没有半点的血迹。 上官墨殇侧躺在一旁,看着这般闹剧,酸溜溜地说:“行了,没经验的小处男,一看柠柠就是爽的,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不要就是要,要就是被肏爽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一下子下去柠柠当然顶不住了。” 南宫书钰才反应过来,安柠可能不是真的疼,只是想逃避性事的把戏。 南宫书钰就着刚才的淫液,一把贯穿小穴。刚才还无力挣扎的安柠,被肏得一下子扬起半个身体,在下一秒南宫书钰进去的时候,瞬间软了身子,重重地倒了下去。 南宫书钰没有了刚才的慌张,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至少墨殇会看出来阻止自己。 可能是因为有了兜底的人,南宫书钰越发嚣张,用着少得可怜的性经验去讨好安柠,膜拜安柠的身体。 安柠湿润的头发连在脖颈上,置身在快感的袭击之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个人都活在高潮之中。 东方清渊也是整根出入,可能是为了教训安柠,进出更多的是慢而深的。但是,南宫书钰的整根出入仿佛就是一根电动的打桩机,使劲使劲地往里塞,不管不顾主人是否能够承受的住。 安柠在这快速的拷打下仅不到一分钟又迎来了第四次高潮,心里松一口气能够稍微休息的时候,南宫书钰不减反增,一直撞击着安柠的敏感点,延长安柠的高潮时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过得格外的慢,高潮的到来不但没有给安柠带来片刻喘息的时间,反而延长了这全身紧绷神智全失得状态。 待到后面,安柠两眼失神,只会掉泪和求饶的笨蛋美人。 安柠这一幕的破碎没有引起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的怜惜也就罢了,一旁看戏的上官墨殇还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南宫书钰,你不会就这点力气这点速度吧,不如早点射了让我来……就这就这?” 也就安柠现在被南宫书钰肏得失神,没有听到上官墨殇的话,否则她就算现在被压在他人的身下,也要提起刀砍掉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的家伙。 床事不多的南宫书钰自然被骗了过去,本来都快射了,硬是咬紧牙关,跟一个精密的打桩机一样整个阴茎全出全入,性器相交的地方已经打沉了白沫,黏在两人的性器周围,没有滴落半分的意思。 硬生生延长了五分钟,镇守不住精关,射进安柠的小穴中。 这储存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的精液浓稠成粥状,小穴有意识般地把精液往外挤,南宫书钰射完了却不把阳具拔出来,还塞在小穴中,感受着小穴的推阻。 过了一会,南宫书钰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上官墨殇看得实在火大:“你不能你爽了,你就不管我和慕容寒竹的死活了吧?赶紧出来!” 南宫书钰才从安柠的身体里退出。也不管自己滴答滴答的性器,随意抹了一把,抽了旁边的两张湿纸巾,细细擦拭着他在安柠小穴中留下的精液。 上官墨殇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推开南宫书钰说:“我已经来,不用你。” 南宫书钰自知理亏,悻悻起身走开。 小穴被肏开,没有像刚才前戏的时候,刚抽出手指就回缩成一条肉缝,而是像被透明的棍子插着,撑起一个黑黑的洞口。 上官墨殇忍不住用大拇指摁进洞口,引起安柠大腿一阵阵痉挛。 上官墨殇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经忍不住想进去安柠的温热之地,却被慕容寒竹拉住质问:“什么意思?说好的我先。” 上官墨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免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压根就没答应。而且,凭什么你先,你慕容寒竹少爷又比我高贵到哪去?你猜安柠是更讨厌你还是更讨厌我。” 慕容寒竹自然是不敢深想,但依然镇定自若反讥:“那只能证明安柠更喜欢我,有所期待和喜欢才会厌恶,才会恨。”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相互冷嘲热讽,又忍不住想争个高低。 上官墨殇懒得跟他争论,绕过慕容寒竹想继续刚才的事情,又被慕容寒竹拦住。一来二去的多次阻拦,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厌烦。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先!” “那你得问问柠柠答不答应。” 话说安柠,他俩才反应过来,刚才还仰躺着的安柠,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尝试着站起来,又脱力摔了下去。 好在沙发足够大和足够软,就算安柠在上面打个滚也不至于掉下去。 安柠尽量不去想身上难言和羞耻的疼痛,撑着身体,打算再尝试起身。刚发力起身,不知道一只手搭在肩上,将安柠刚离开沙发的身体,毫不费力摁了下去。 安柠像被摁在砧板上的猎物一样,四肢束缚,只能引颈受死。 安柠不甘心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在四个人面前被肆意玩弄,她又企图爬起来,又被另外一只手摁下去。如此反复,直到两人都没有耐心。 “既然柠柠想起来,那就让柠柠起来咯。”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交换了一下眼神,暂时达成和平协议,一人将安柠抱起来,一人半坐在沙发上。上官墨殇轻松抱起安柠,放在半坐在沙发上慕容寒竹的腿上。 三人皆是全身裸露,安柠的屁股刚碰到慕容寒竹腿,就像是碰到滚烫的铁块一样,抱着上官墨殇的脖子不肯撒手,央求着。 “不要,我不下去。” 上官墨殇心里抹了蜜一样,美滋滋地享受着安柠的投怀送抱。但被忽视和疏远的慕容寒竹自然是不乐意了。 “柠柠,下来!” 听到慕容寒竹略带怒气的声音,慕容寒竹现在那么生气,气头在上,免不了被狠狠地收拾,但还不如坚定选择上官墨殇,说不一定他会贯彻他向来的绅士风度。 她摇了摇头,坚决地拒绝:“不要!” 慕容寒竹嫉妒攻心,抓住她光溜溜的大腿,往自己大腿上摁。 安柠还祈求上官墨殇救她,谁知道刚才还在享受安柠依赖的人,这时却装瞎,避开安柠不可置信的眼神。抱着安柠上半身的同时,一手扶着安柠的背,一手不规矩地在安柠胸前游离。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似乎是约定好了一般,一人掌握着上半身,一人玩弄着下半身。 就这样,安柠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扣在两人之间。 安柠感到不舒服,挣扎着,抗拒着。 两人似耳聋了一般,专注于自己的场地,对安柠的挣扎和哭闹充耳不闻。 安柠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寒竹握住她的大腿和腰,硬生生往他的腿中摁了下去。 “慕容寒竹,不要……停下来,太大了,我会死的……真的不要……唔……救命……救救我,墨殇,救我!” 上官墨殇有些心疼,越过安柠,轻拍安柠的背安抚着。 “你就不能轻一些吗?” 上官墨殇劝还好,一劝就立马炸了慕容寒竹这个冷气弹。不但没有放轻动作,摁下去的同时,腰身往前一挺,一半的肉棒硬生生塞进小穴中。 安柠叫得更加惨烈,晃动着腰身,想把慕容寒竹的性器挪出来。慕容寒竹哪里能让安柠如愿,单手压着安柠的腰腹,一手撑着沙发借力,又是一个挺腰,完完整整塞进安柠体内。 安柠还想祈求上官墨殇能解救她,却忘了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她被困在这里,被人肆意肏弄,也有他四分之一的功能。向上官墨殇这个罪魁祸首求救,一开始或许能引起他的一丝怜惜,但更多的是羊入狼口,自投罗网,一去不复返。 上官墨殇一开始真心怜惜着安柠,但随着她的乳峰贴着他的腰腹,带来异样的快感,不由得想让安柠自愿捧着胸给他肏。 但也就想想,现在肏小穴安柠都一百个不乐意,主动捧胸给他乳交估计得等到天荒地老。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上官墨殇放开扶着安柠后背的手,任由她倒在慕容寒竹胸膛上,自己双手捧住她的乳房,挤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这畜生一下子就兴奋了,把乳房当成小穴,在双乳之间进进出出,奸淫这可怜的胸乳。 但是上官墨殇哪里是这样就能够满足的,看着安柠红润的小嘴被慕容寒竹肏得一开一合,心中更是一阵澎湃。 一时昏了头,握着她后脑勺,不满足的性器想进去上面的小口。 安柠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灵魂都被撞飞了出去。 突然她鼻翼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脑袋被摁住,眼看着上官墨殇的性器就要撞上她的嘴。 安柠一直在给自己建设的心理防线全面崩塌。以前再怎么着,她也只是劝解自己,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是自己的错,跟自己没有关系。 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所谓的劝解和忍耐都没有意义。 她逃不过四人的追捕,四大家族更是给他们提供巨大的权力。她想逃去国外,却被扣留下来,护照和身份证都被拿走,在这个信息化时代她寸步难行。 她又逃去信息化落后的贫困乡镇,全程只用现金支付,也只是延长了他们追捕的时间而已。 第三次出逃甚至都没有跑出这个商城的范围又被抓了回来。 她没有办法接受去口别人的性器,活脱脱像一个不被尊重,毫无自尊的硅胶娃娃。她再活一世,也不过是四人身下的禁脔。 如今只是开胃菜,这般被羞辱,往后的生活一眼到头。她难道一生都要成为四个人的禁脔,只会叫床和呻吟的物件吗? 她看不到未来。 上官墨殇的性器戳到她的嘴角,许是第一次要肏弄安柠的上面的小口,马眼激动地流出少许清亮的前列腺液。 安柠双眼沁着泪水,摇着头哀求着上官墨殇,眼中的绝望已经化作实质。 但精虫上脑的上官墨殇没有看到安柠眼中的绝望,扶着性器想塞进安柠口中。 安柠彻底绝望,狠下心来,舌头含在两齿之中,用力咬了下去。 一旁的东方清渊发现不对,想让两人停下,安柠背对着慕容寒竹,慕容寒竹难以发现异常。 上官墨殇上一秒还沉浸在安柠即将给他口的快感中,谁知安柠紧闭口唇,怎么戳弄都不想开口,正想诱哄安柠张嘴,下一秒却看到安柠口角处流出鲜红色的液体,全身被泼了一盆凉水,精虫上脑的他立马冷静下来,掐着安柠的嘴想让她松开自己的舌头。 安柠以为这样上官墨殇都不放过自己,又用力咬下舌头,剧痛袭来,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心灰意冷,心里想着这样死了也好。 最先发现异常的东方清渊一把推开上官墨殇,大拇指和食指卡着安柠的上下牙之间,一手往安柠口中探去。 血液从安柠嘴角源源不断流出,似乎是有一个血龙头,怎么止也止不住。 “我不要……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放过我吧……” 血顺着东方清渊的手流淌着,滴落在慕容寒竹和安柠的交合处,看起来让人目眦欲裂。 “柠柠,松开,不要咬自己,松开!” 安柠以为东方清渊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一口咬下去,东方清渊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护着安柠被咬伤的舌头,任由安柠咬着他的手指。 手指上的剧痛,流出来的血让东方清渊无暇顾及自身,向呆在原地的南宫书钰吼着:“叫救护车,叫东方医院的专家立马到附近最近的医院,快!” 他快速拿了一条毯子裹着安柠的身体,自己随意套了件不知道谁的裤子,抱着安柠立刻大步跑了出去。 不一会,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响起,又飞快地消失离去。 囚徒囚禁番外11 l ayuzha iwu.xy z 咬舌自尽不是说把舌头咬断就可以死,而是从舌头流出的血堵塞呼吸管道,窒息而亡。 安柠不是真的想去死,只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次是咬舌自尽,下一次呢? 他们真的能关自己一辈子吗?如果不放手,那就只能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就算安柠算错了,真的不小心死了,那也好过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禁脔生活。 东方清渊亲眼看着安柠被送进急救室,专家也随即而来,才脱力般摔坐在一旁的坐椅上,心中的后怕不断蔓延。 不知道到多久,东方清渊才反应过来安柠的意思。 她想走,要么走,要么死。 操盘着庞然大物的东方家族名下的事业,东方清渊即使是被叛徒用枪指着脑袋,也未曾变了半分脸色。但现在他慌了。 他不是不能够把安柠直接锁在床上,关在了无人烟的小洋楼。再过分些,四个人每天都监督着安柠,周围的围墙全部做成玻璃样,可以观察到安柠的状况,一旦有异常情况,可以随时查看和阻止她。 就算她拒绝进食来达到威胁的目的,现代的科技总能有帮助进食的办法,灌胃,静脉滴注人体所需要的营养物质。其中掺杂着肌松药,长年下来,她的力气可能尚且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更别提像上次一样,自己一人独自穿越森林。 但是,他能够囚禁住一个向往生的人,可他留不住一个想死的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ir iw en.co m 他足够幸运,真的留下来安柠,那还是安柠吗? 是在校园里神采飞扬,拿到第一和自己得意对视的安柠? 是在咖啡厅兼职,和自己心生默契送上一杯咖啡和自己做的小甜点的安柠吗? 是陷入绝境,依然坚毅寻找出路,奋力抗争的安柠吗? 他爱上的,到底是安柠那难为人知,不易察觉的让人心动不已的特质,还是爱肤白貌美的容颜身躯?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东方清渊和被推出来的安柠对视着。 她眼中的警惕和冷漠,刺痛了他的眼。 他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 她眼中的信任和难以察觉的依赖。 未跟过来其他三人在这时联盟崩塌,慕容寒竹和上官墨殇贴身肉搏。 “柠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陪葬。”慕容寒竹一拳打上毫无防备的上官墨殇。 上官墨殇挨了慕容寒竹一拳,看着他不依不饶的架势,又挨了一拳之后也不再忍耐,拦下慕容寒竹的进攻,反手反击。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柠柠现在这样,你没有一点责任吗?” 两人都学过格斗技巧,但现在却像失了智一般,将心中的愤怒和不安发泄在对方身上,身体挨了对方的拳头也不怂,下一秒毫不犹豫揍回去,只剩最原始的搏斗。 呆愣在原地的南宫书钰看着两人扭打成一团,才反应过来,上前想将两人分开。不料两人打红眼了,劝架的南宫书钰也不知道挨了谁的两拳。劝不动那就索性加入战局,两个人的互殴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其中夹杂着各种揭穿拆台惹怒对方的话,让门外听到动静的保镖们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索性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啥也没看见,让他们打个够。 麻药有一定的催眠作用,安柠从急救室出来不久就睡着了。 安柠醒来后已经做好了被审问和惩罚的准备,结果睁眼一看,整个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一点声响也没有,微风徐徐吹过垂落的窗帘,只有窗外不明的鸟鸣声。 安柠撑起身体,掀开被子,就发现放在床角的背包,是她高中时的书包。 心下一动,包里有她被他们收走的证件、手机和护照,甚至还有一沓现金。 安柠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是他们刻意设下的陷阱还是真正地想放她走的意思。 安柠在医院心惊胆战地躺了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们四人中的任何一个。直到护士通知她可以出院了,费用已经有人结算过。 安柠试探性出了院,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家酒店,睡了一晚上,都没有见过四人的踪影。才确信他们真的是放自己走了,不是试探和考验。 反应过来的安柠立刻买票回沐城,她需要回到自己的家,放松下来再做打算。 虽然原主的家并不是她真正的家,但自穿越以来,她日日夜夜都生活在这个房子里,对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需要一个能放松的地方,一个温暖的舒适圈。 打开房门,除了有一些灰尘和没有人烟的气息,似乎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她恍惚只是刚结束咖啡厅的兼职下班回家而已,下一秒慕容寒竹已经做好饭菜…… 想到慕容寒竹,安柠才眼光一冷,拍了拍自己发懵的脑袋,不去想那些纠葛。拿上扫把和抹布,打算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安柠养在阳台上的多肉生机勃勃地蔓延出花盆,风吹过晾晒好的床单,阳光有些刺眼,安柠心中的惶惶不安终于消失,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放过了自己,但是,她打算把这两个月以来的生活都当成一场噩梦,没有发生过。 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小洋楼书房。 东方清渊接到助理的电话。 “她已经出院了?没有要包里面的钱?” 得到助理的肯定回答,东方清渊眼神一暗,继续问安柠的情况。 “安柠小姐把钱扔到床上,出院后在酒店住了一晚上,后来直接回家,除了买菜的时间外,都没有外出过,暂时看不出其他的异常。” 东方清渊颔首,说了句我知道了,叮嘱他观察安柠的情况,有异常随时上报。 接着敲门声响起,东方清渊低头批改文件,随口说了句请进。 “为什么不让我找安柠姐,还放任安柠姐回沐城?”南宫书钰质问道。 随后跟来的慕容寒竹和上官墨殇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一言不发,也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找到她,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把安柠姐像以前一样关起来。但是南宫书钰看着东方清渊沉下来的脸色,识趣地没有开口说出这句话。 “这一次是安柠咬伤舌头,那下一次呢?” 南宫不敢说话,他不敢保证能够时时刻刻看住安柠的一举一动,就像这次安柠咬舌自尽,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自然没有和东方清渊对抗的底气。 “那就把房子的尖锐角都磨平,地上铺上厚厚的地毯,尖锐物品一句不允许给她触碰的机会,房间安装上信号屏蔽器,椅子等可以挪动的东西一律固定好,窗户安上防盗窗和防护系统,一旦她想打开窗,就会发出信号。” 上官墨殇一口气喝完杯子适温的茶,感叹东方清渊怎么像个老古董一样喜欢喝着苦不拉几的玩意。才补充道:“如果她坚决要闹,那就直接锁在床上,不用取下来,大家轮流伺候她不就可以了吗?” 上官墨殇细细道来,列举安柠可能会有的反应以及相应的对策,听起来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用心谋划过,思虑过一般。 慕容寒竹一旁反驳道:“哪里需要那么麻烦,给柠柠打造一个漂亮的金笼就好了,关起来,什么时候爱上了我们,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东方清渊一时也不免有些意动,但眼前忽然浮现商场她眼中的绝望和医院她投来冷漠的眼神,还是让东方清渊清醒了些。 立马否决了他们的提议:“不行!” “安柠性子有多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能够关她一时,那还能关她一时吗?更何况……” 东方清渊把手中的一份报告拿给南宫书钰。 “这是安柠的心理医生对她做的检查,她已经有些扛不住了,还是说你们想把人逼疯?” 三人闻此,也只能听从东方清渊的话,暂时按耐住,让安柠放松治疗。 夜里安柠总是会惊醒,总是梦到他们会破门而入,又将自己拉进无穷的深渊,又或是梦见她没有听信南宫书钰的话,直接上了飞机,正当她以为逃脱的时候,下飞机时却看到守在飞机门口的熟悉的四个身影…… 一次又一次,逃无可逃…… 安柠被惊醒了,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却摸到一把汗。口唇有些干渴,准备起来喝杯水。 下一秒却感觉到床尾有些不对,像是一个黑影。 安柠惊恐,忍着恐惧呵斥着:“是谁?” 那黑影才似反应过来,夺门而出,随后听到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安柠打开了所有的灯,把门反锁。 安柠原本是打算报警的,但是刚才那黑影实在熟悉,隐隐约约看起来更像是……上官墨殇。 她刚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一点都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扯上一点关系,只得吃下这个暗亏,第二天就联系了换锁的师傅,换了门锁,加强机械的反锁功能。除非是破门而入,要不然除了安柠手中的钥匙,谁也别想打开这扇门。 安柠心中才获得少许的安全感。 过了两天,安柠收到了沐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当时填报志愿的时候,她本来填报的是沐城大学,但是被那四人强行换成了景城大学,她不可能去景城,否则就是羊入狼窝。 她后来联系上咖啡厅同事倩倩,拜托她帮自己改掉志愿,才得以报上自己想上的大学。 往事不堪追忆,安柠改回志愿后,一直害怕他们发现,也不知道他们是太过自信还是怎么回事,真的没发现她改回了。 现在录取通知书已经发下来,四大家族权力滔天,也不可能跟国家作对,修改事实。 安柠把录取通知书锁到柜子的最深处,拿了些衣物做掩盖,又把钥匙藏起来。或许是安柠生活有了希望和退路,梦里的场景不再是被人囚禁或被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而是一些美好的大学生活幻想。 安柠走出家门,打算找个兼职做做,一个月多的时间,足够她拿个几千块钱。她卡里虽然还有一些钱,但是坐山吃空无异于等死。 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可以通过绿色通道贷款,学费和生活费暂时不用她操心,但是,大学毕业了也需要还。安柠觉得在能力范围内尽量少贷些钱,大学毕业后压力不会那么大。 至于背包里面的钱和支票,安柠嫌脏。 没有人不喜欢钱,但是钱的来源会决定她用得安不安心,更何况是那四人的钱,这算什么?嫖资还是精神损失费? 安柠懒得去纠结。 除了那个黑影插曲,安柠的生活回到了正轨,早上九点上班,下午六点回家,回来是顺便买个菜,偶尔买一杯奶茶或小蛋糕奖励一下自己。整个人慢慢活了过来,毫无曾经黑暗遭遇的阴霾。 工资到手,安柠买了一辆二手九成新的自行车,兴致来了就骑着自行车到处转悠。安柠还发现不少价格实惠,味道不错的店面,也在暗中记下整个城市的路线。 安柠过得有滋有味,那四人却没有那么爽快了。 没有安柠,四人也回归自己的生活。 东方清渊依然是忙于家族事业,有空时去看看老宅老爷子和老太太。只是在处理文件的时候,忍不住发呆,想念着安柠。 安柠说不一定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了他们的打搅,生活一定很舒畅。 南宫书钰被爸妈拉着四处巡游演出。 上官墨殇闲暇之余还是会去娱乐场所,但只是一个人摇晃着酒杯,瞳孔没有焦距看着其他人的热闹。身处热闹的中心,却浑身满是孤寂。 慕容寒竹则是在明争暗斗中,东方清渊拉来的私生子早就下台了,他是在一步步巩固着自己的地位。 慕容寒竹不比东方清渊幸运。 东方家族一确定东方清渊是继承人,就着手放任东方清渊处理家族的事务。 但慕容寒竹的父亲一直没有放权给慕容寒竹,让他的继承人身份不免有些尴尬。父亲不给,那他只能去自己抢,自己争。 如果能够彻底掌控慕容家族,也不至于四人隐隐约约以东方清渊为首,联手才能囚禁柠柠。 柠柠,再等等我,我马上就可以见你了。 囚徒11 东方清渊自信安柠会做出他计划中的选择,压根就没想过安柠会掀翻桌子,跳脱他制定的规则游戏之内,一个都不选。 可能是东方清渊并没有那么了解安柠,也有可能是一向惯性思维让他陷于迷雾中。 安柠不知道慕容寒竹那个疯子什么时候会放出来。 东方清渊说得不错,如果她不过早地准备,最后也会又进入那个牢笼中。 这次是侥幸,慕容寒竹没有过多的防备,那下次呢? 她下次还能够如愿逃脱吗? 但是去到东方清渊身边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东方清渊或许只是一时新鲜好奇,她自卑,也不自信于能够比得过精心呵护长大的富家女子。 没有平等的人格就没有平等的尊重,自然也谈不上所谓的爱情。 居人之下,受他人的庇护,又能是几时好? 安柠一直在忧心于寻找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在不求助东方清渊的情况下,又可以解决慕容寒竹这达摩克利斯剑。 天无绝人之路,安柠在公示板上看到国外交换生的公告,她为什么不选择出国,既能避开慕容寒竹,还可以借此完成学业,给自己的简历上增添一笔? 她身上所有的家当,兼职的工资、原主留下的钱、原主妈妈转给她的钱、当时赛车赌注再加上学校可以资助的部分。 至少在金钱方面她可以无忧了,至于其他的成绩要求等要求,她也符合条件。 唯一有些困难的地方就是陌生的饮食生活习惯和语言,但这些和慕容寒竹相比,也不是那么难以克服。 安柠迫不及待找班主任上交申请表,开始强化学习英文口语的练习,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利。 安柠不知道的是,所有的申请表都会交到学生会,由学生会相关部门负责审核。 每层层审核,最终十五个都符合要求的申请表上交到最高层。 所以,安柠的申请表也顺利跑到了上官墨殇手中。 上官墨殇的办公桌上躺着安柠申请交换生的表,眼神晦明不清,拿笔轻敲着桌子,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和墙上的钟表跳动声一致。 上官墨殇自然是想直接扣下安柠的申请表,把交换生的名额给其他人。如果安柠有异议,他也可以甩锅给其他人,她再想申请也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这样的话,安柠也只是单纯留下来。 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 上官墨殇想起曾经隐晦地向少女告白,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没有半分喜欢的可能性。 他不想看着安柠和其他人纠缠,而和自己毫无相干。 慕容寒竹和安柠的事闹得很大,纵然东方家族和慕容家族动作很快,把事情按下来,他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在同一所学校,甚至同一个班,安柠都会自己无动于衷,他还指望安柠出国后能够看他一眼吗? 上官墨殇心中冒出来一个计划,一个可以得到安柠的计划。 他起身往窗外看去,正好看到他的好兄弟南宫书钰走在安柠身旁,两人有说有笑地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上官墨殇眼神有些刺痛,掏出手机,直接拨打南宫书钰的电话。 南宫书钰接到上官墨殇的电话时,还有些莫名其妙,怀着某些隐秘的心思并没有在安柠面前提及上官墨殇,只说是一个朋友的电话。 “你喜欢安柠吗?” 南宫书钰皱眉,这家伙发什么疯? 没等南宫书钰回答,上官墨殇又发问:“她喜欢你吗?” 南宫书钰沉默。 “不喜欢吧,你是不是还是抱着楼台近水先得月的心思?想着总有一天能打动安柠的心?”上官墨殇冷笑,“那你知道她要走了吗?” 南宫书钰终于不再无动于衷,急问:“你什么意思,想挑拨离间?” 上官墨殇听到南宫书钰急了,才笑说:“看吧,她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要不然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你大可试试问安柠,如果你不怕打草惊蛇的话……” 南宫书钰还想细问,上官墨殇却直接挂了电话。 事关安柠,南宫书钰自然谨慎了些。 他不明白上官墨殇的意思,他没有直接去问安柠,也没有露出破绽,对一脸担心的安柠一笑。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宫书钰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爽朗一笑:“没什么大事,就学生会的一些事,我忘记复查了。安柠姐,不好意思哈,要不你先回教室吧,我要先去学生会中心了。” “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能帮上你的,你尽管提。那……拜拜!” “拜拜!” 安柠走后,南宫书钰的手机就收到上官墨殇发来的消息。 “我办公室,细谈。” 南宫书钰刚进门,就看到上官墨殇这家伙在窗边站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是他和安柠告别的地方。 南宫书钰还以为上官墨殇是眼红他和安柠一起,随便找个借口拆散他们。 让上官墨殇下次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时,上官墨殇头也不回地说:“桌子上。” 办公桌上就一些纸,上面写的是申请表,当看到申请人的签字时,南宫书钰开始不淡定了。 “她要去出国?为什么她一点都没跟我提起过?” 上官墨殇噗呲一笑,笑声中尽是嘲讽:“还能是什么呀,肯定是不喜欢你呗!如果她喜欢你,她会一声不吭地跑了?” 南宫书钰的脸色一变,颇有些生气,不逊色反击:“安柠也不喜欢你。” 两人互相扎心,谁也不让着谁,往日的兄弟情面早就抛之脑后。 “行了,我找你来不是让你来跟我吵架的,是跟你商量一件事的。” “我打算把交换生的名额给安柠!” 南宫书钰脱口而出:“不行!” 上官墨殇头疼地揉了一下额头,对南宫书钰说:“你听我说完,那么着急干嘛?” 上官墨殇把他的想法说了一遍,南宫书钰立马否决:“不行!你真龌龊!” “呵,我龌龊,我龌龊怎么了,我龌龊至少能得到安柠!你清高你怎么得不到安柠呢?” 南宫书钰拍桌:“那也不关你的事!” “你清不清高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之所以提醒你,是不忍心多年的兄弟被喜欢的人蒙在鼓里。你去和安柠告白,如果她答应放弃交换生,留下来。那我自愿退出。如果她否认交换生或者拒绝了你,那就按照我的计划来……” 南宫书钰压根就不敢跟安柠告白,上次的乌龙事件,已经让安柠有警惕心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安柠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南宫书钰犹豫不决,要不要答应上官墨殇。 上官墨殇一看南宫书钰这个样子,直接拿出南宫书钰的手机,熟练输入安柠的手机号,跳出来一个“姐姐”的备注,拨打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上官墨殇塞回南宫书钰手机:“你现在问她!” 电话已经打了,由不得南宫书钰犹豫。 南宫书钰吞吞吐吐地说:“安柠姐,我们相处了那么久,我想……我……” 上官墨殇看着南宫书钰一副想打退堂鼓的样子就烦,抢过手机,点开免提:“书钰的意思是,安柠你喜不喜欢他!哪怕只是一点点……” 南宫书钰对其他的听觉都丧失了,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手机里。 手机对面的人一阵沉默。 直到南宫书钰以为对面已经挂了的时候,安柠才说:“不好意思,如果是我有什么地方给了书钰这个错觉的话,我改。” 南宫书钰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发懵,只看到上官墨殇的嘴唇蠕动,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脑中一直在回荡安柠刚才的话语,“如果我有什么地方给了书钰这个错觉的话……” 南宫书钰抢过手机,喉咙哽咽:“真的没有一点吗?安柠姐,你不喜欢我哪,我改好吗?” 只听到对面传来依旧温柔的声音,话语却是那么残忍无情:“抱歉,书钰,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是我配不上你……” 南宫书钰往后听不清了,安柠什么时候挂的电话都不知道。 安柠很抱歉这样说,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找再多的借口反而是给了他人希望。长痛不如短痛,直接说得明明白白,免得以后暧昧不清尴尬。 以后还是离南宫书钰远一些,免得又做了什么误会的事。 申请表很快批准下来,安柠正是其中之一。 期末考试结束,高二生活结束,进入暑假。 安柠决定提前一个月去往M国,适应天气气候,把自己先安置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什么都不懂不会。 安柠将家里家外该收拾的地方都收拾好了,钥匙给了邻居一把,万一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邻居进去看一眼。 天空晴朗,M国的那边的天气也不错,安柠选了一个好些的天气,决定动身前往M国。 提前两三个小时前往机场,安柠却收到了南宫书钰的电话。 “喂?书钰,怎么了?” 对面没有说话,隐隐约约有些难受哭腔的声音,然后就挂了。 安柠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看着车窗外的倒退的风景,安柠脑中灵光一闪。 万一南宫书钰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呢? 安柠掏出手机拨打南宫书钰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安柠挂了又重新拨打过去,还是没人接。不死心的安柠再一次打过去,在手机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对面终于接了。 “书钰,你那边怎么了?” 南宫书钰过了一会,才沙哑着嗓子说:“没什么……” 安柠信以为真,嘱咐了一句是不是感冒了,好好休息。刚要挂断电话,对面传来一阵人摔倒在地上,东西乒乒乓乓的声音。 安柠又放不下心,再次询问:“书钰,你还好吗?你旁边有人吗?” 南宫书钰缓了好久,才回了一句:“没事,我没事。”主动挂断电话。 也没有说旁边有没有人守着他。 南宫书钰必然是生病了,说不定还病得不轻,旁边还没有人守着。 安柠放不下心,拨打上官墨殇的电话。 “书钰好像生病了,上官墨殇你有时间能不能去看一眼。” 上官墨殇茫然,忙说道他在外省,一时赶不回去,能不能请安柠去看一下南宫书钰怎么回事,接着又发了南宫书钰的地址给安柠。 也不是什么大事,耽误一天也没有什么。更何况,南宫书钰帮了自己那么多,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这样想着,安柠让司机叔叔掉头,去往南宫书钰地址,看一看怎么回事,安了心才能上路。 从市区开往郊区,车越来越偏,要不然手机上的导航没问题,安柠都快以为司机开错了地方。 司机说道:“闺女儿,这个位置怎么那么偏呀?没走错吧” 安柠看了一眼导航,确定没错。 “这个地方车都不好打,你过来这边干嘛呀?” 安柠含糊回答:“一个朋友在这边,过来看看。” 司机确认位置没错,也不多嘴,开往目的地。 下车时,司机问:“你要回去吗?如果要回去的话,我顺便送你!” 安柠想着万一南宫书钰生病了,需要去医院,正好可以坐这位司机的车,也就让司机叔叔等她一会,她马上回来。 大门没关,安柠推门而入,巡视整个客厅都没有,安柠往二楼上去。 安柠刚走进小洋楼,就有人出来递给司机三倍的钱,拿走了行李,让司机先走,说安柠不回去了。 司机拿了三倍的钱,也没有多想,任人拿走了安柠的行李,乐呵呵地开走了。 安柠打南宫书钰的电话也没人接,只能笨办法一间一间地敲,没有回应就破门而入。 有些怪异的是,每一间卧室的装修风格都不一样,也不是说不能一样,而是风格相差太大了,如果说第一间是传统东方美学的装修的话,那第二间又是欧式风格的装修,第四间又变成了经典法式,第五间又是简约风。 急于找人的安柠也没有发现这些,第一二四五间都没人。 安柠又折回没有打开的第三间门前,耳朵贴住门板,里面似乎有南宫书钰的声音。 安柠边敲边喊:“书钰,你还好吗?你起来开门呀!” 里面隐隐约约有应答的声音,门不知怎么开了,里面一片漆黑,安柠没有多想,只冲进去,没有看到人,环视一周。 床上也没有人,脚下是厚实的地毯,安柠摸索着开关,下一秒却悄无声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囚徒12(囚禁线)h 安柠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嘴唇,睁开眼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记不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想要用手撑着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懒羊羊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动了动手腕,却发出了清脆的锁链相撞声。 安柠心里一惊,立马清醒了,一下子就仰起身来,甩开了抚摸嘴唇的手。才看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锁了起来,锁链的另一端分别连在大床的四个角。 这压根就不是自己住了很久的房间,这是哪? 罪魁祸首在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安柠醒来后的一系列反应,只觉得她震惊的样子煞是好看,一会的表情肯定会更加让人着迷。 眼看着安柠抑制着自己的不安,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问道:“上官墨殇,你什么意思?” 侧坐在床边的上官墨殇没有说话,反而是从安柠被锁的手腕上,一路上划,温柔地抚上安柠的脸,意义不明暧昧地摩挲着。成功地看到安柠手臂上瞬间冒起的鸡皮疙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安柠再一次甩开了上官墨殇的手:“好好说话,管好你自己的手!” 上官墨殇叹了一口气,往安柠肩上轻轻一推,安柠就被推到在柔软的床上,压下她的所有挣扎,面似怜悯:“安柠,你还没有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吗?” 安柠只觉得头皮都炸了,她不是看不出上官墨殇的意思,她只是觉得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她! 安柠整个人都气炸了,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压着她的上官墨殇,上官墨殇却丝毫不动。 “卑鄙,居然还用药!有本事就公公正正地跟我打一架,耍这般无赖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安柠本来就力气不如上官墨殇,更别提还被注射了肌无力的药物,在安柠看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于上官墨殇来说,不过是小猫抓挠一般罢了。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什么英雄好汉,更何况平时自诩正人君子的南宫书钰不也耍下三滥的手段吗?你说是不是,书钰?” 安柠顺着上官墨殇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旁观了他们多久的南宫书钰的存在。 安柠直接气疯了,上官墨殇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没想到一向温柔体贴的南宫书钰也会这样。 安柠直接破口大骂:“你俩有病呀,我哪里招惹到你们了,我一个人好好地上学上课,从来都没有去你们面前晃悠,你们别太过分!” 南宫书钰依然沉默不语,微低了低头,似乎是被安柠戳中了痛点。 安柠看到南宫书钰有些愧疚,心头一喜,感觉能说动南宫书钰放了自己,能让他和上官墨殇发生争执,最好是能打起来,自己就可以趁乱逃跑。 又打起了可怜牌:“书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有些害怕,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们之间好好谈谈好吗?上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你原谅我好吗?” 南宫书钰依然沉默不语,在安柠以为他心坚如石,不为所动的时候,他突然起来走到安柠面前,蹲下身来,把脸贴到安柠的手上,轻声问:“真的吗?安柠姐,你没有想骗我,你没有想离开我吗?” 安柠连忙应答:“我没有骗你!” “可是……”南宫书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显示出一份去M国的机票人员名单,还贴心地给安柠放大了看,“那安柠姐这个怎么解释?” 安柠看到这份名单,脸都白了一度,但仍然镇定地说道:“万一只是跟我重名的呢?” 下一秒手机上就出现了安柠初中毕业时拍的大头照,安柠哑口无声。 南宫书钰把手机扔到一边,脑袋在安柠有些冰凉的手上蹭了蹭,像只正在撒娇的大猫。但是安柠知道,老虎永远是老虎,就算他再温顺也是老虎,不能因为他一时的撒娇就把他当成了柔若无骨的猫咪。 正当安柠紧绷着背,大脑高速运转着如何破局的时候,一个温热的粗糙的手掌摸上安柠的背脊。安柠瞬间炸毛,躲开了上官墨殇的手,骂了一声滚开。 可惜安柠近乎穷途末路的呵斥不但没有骂退上官墨殇,反而使他更加靠近安柠,手更放肆地摸上了安柠的后颈,整个气息紧紧包裹着安柠,似乎是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囚笼。 安柠立马向另外一边躲了过去,但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锁着,这张豪华的床再大能大到哪去。在安柠有躲闪之意的时候,就被上官墨殇拉来回来,撞进他的怀抱里。 安柠气脸都快扭曲了,这发情的狗东西居然拿那玩意儿抵着她,恨不得立马踹开这脏东西,用各种消毒水喷在自己的腰上,搓个十几二十遍。 上官墨殇一手环在安柠腰上,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领,一时只觉汗毛直立。安柠立刻挣扎起来,用头去撞上官墨殇的下巴。上官墨殇有没有被撞疼安柠不知道,但是安柠撞上官墨殇的头顶处是挺疼的。 虽然安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上官墨殇却毫不在意,甚至更过分的更加用力抱紧了安柠,让她感受自己对她的无法掩饰的渴望。 虽然在安柠眼里自己是为了远离上官墨殇做斗争,但是在南宫书钰眼中,两人衣衫不整地“打情骂俏”。虽然南宫书钰已经接受了自己不能得到完整的安柠,但是看到这一幕南宫书钰还是觉得很刺眼。 南宫书钰今天本来把安柠让给上官墨殇的,但是……安柠姐早晚也要习惯的,不是嘛?更何况现在也只是两个人,以后等慕容和东方回来了……我只是想帮安柠姐提前适应罢了,南宫书钰有些恶劣地想。 南宫书钰冷眼看着他们的“打情骂俏”,起身端坐在沙发上,看上官墨殇会做到哪种地步。 安柠简直是要疯了,上官墨殇的手从腰上就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窝上爬,触摸到她自己都不怎么触及的小笼包。 安柠自然是不肯的,无力地挣扎着,骂着,但是仍然抵抗不了上官墨殇的煽风点火的手。直到上官墨殇吻住安柠的唇。 安柠现在学聪明了,紧闭牙关,将上官墨殇的唇舌拒之门外。上官墨殇哪是这般就肯放弃的人,大手抚上玉峰,察觉到安柠牙关的抗拒之意,用手轻轻一掐蓓蕾,在安柠怒骂时,直驱安柠檀口之中,咽下安柠的怒骂,吸住无处可躲的小舌,与之共舞。 上官墨殇嫌安柠身上的睡裙有些碍手了,也没有什么耐心再去一个一个地解扣子,两手一撕,安柠身上没有什么能遮掩的衣物了,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纯色内裤不堪一击地守卫着最后的阵地。 当上官墨殇不满足于现在的抚慰,向秘密禁地触碰时,肌无力的药效似乎快过去了,安柠扭动挣扎得更加剧烈,甚至还咬伤了上官墨殇的舌头。 上官墨殇只是更加用力的吸住安柠的舌头,任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不顾安柠的拒绝,毅然地抚向安柠的秘密花园。 安柠紧闭大腿,拼命地阻止上官墨殇的入侵。但是还是被上官墨殇的手摸到了腿心。触碰到安柠腿心的那一刻,上官墨殇明显感觉到小穴一缩。上官墨殇的手完全覆盖小穴的那一刻,小穴急剧收缩的同时,安柠的身体也在不停地抖动。 上官墨殇感觉到了安柠的害怕,隔着内裤轻抚着小穴。只是小穴过于害羞和害怕,还是不停地抖动。上官墨殇稍微用力了些,内裤微陷进小穴中带上官墨殇手指的形状。 锁链轻微的抖动声和安柠喉咙中的呜咽声谱成优美的乐章,挑拨着南宫书钰抑制的情绪。终于,不知上官墨殇触碰到小穴的哪个位置,安柠唇舌中发出诱人的喘息,南宫书钰也受不住诱惑般地,向淫乱不堪的两人走去。 安柠全身心地在对抗上官墨殇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双手的锁链居然被松开了,来不及一喜,便发现原本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的南宫书钰居然到了自己的另外一边,还把自己双手放在他的衣扣上,诱哄道:“安柠姐,帮我解开好不好?” 安柠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如此荒谬,居然想……想两个一起! 安柠双手刚获得自由,怎么肯屈服,想推开南宫书钰的时候,腿心传来更无法接受的快意,耳边是个上官墨殇带有警告和威胁的声音:“好安柠,帮书钰解开?” 没有听到安柠的回答,上官墨殇拨开内裤,似乎是想直接突围从一旁与花园直接接触。 呵,要不然说他们俩是好兄弟们呢。安柠不想理他,但是随着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手的入侵,安柠可耻地选择了服从。逃避可耻,但有用。 万一,万一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万一后面会有人来救我呢。安柠心中仍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反正能拖一会是一会。 安柠磨磨蹭蹭地给南宫书钰解开了第一个扣子,在腿心兴风作浪的手指才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没有试图打破最后的防线。 南宫书钰早在安柠主动解开衣扣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在安柠解开了第一个扣子后,缓缓地吐气,摸上了自己觊觎已久的腰窝。 上官墨殇看着安柠磨磨蹭蹭地故作解不开第二个衣扣,心中不由得冷笑,就是不老实。食指向花芯一压,小穴收缩后吸着上官墨殇的手指。安柠才老老实实解着南宫书钰的扣子。 囚徒13h 随着安柠解开的衣扣,南宫书钰逐渐显露出白皙的皮肤和肌肉线条。平时穿衣的南宫书钰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私下都有锻炼,皮肤虽白,但可不是白斩鸡。如果是平时,安柠自然很愿意欣赏这种美好的身材,但是不是建立在自己要被上的处境下。 扣子解开了,南宫书钰自己把衬衫脱了,顺便也把安柠摇摇欲坠的睡衣布料一同扔到沙发上。 从上官墨殇手里接过安柠,安柠被紧紧包裹着,就像是被菟丝子困住的大树一样动弹不得,挣扎不了半分。少年滚烫的身躯不但没有捂暖安柠,反而让安柠觉得自己身处天寒地冻之中。 安柠自认为自己能受越王勾践之辱,但当另外一个火热的裸体贴上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理智。前后夹击,退无可退。 上官墨殇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手指想重回秘密花园,却发现安柠合拢双腿实在太紧了。如果强行拉开链子又怕扯伤到她,所以把她的脚链一并打开,慢慢磨开。 谁知道上官墨殇心疼怕弄伤她,这臭女人却不知好歹,不知哪里来力气,一脚踹开上官墨殇,双手直接推开南宫书钰,跳下床就往外跑。 向来沉稳的上官墨殇直接气炸了,还敢跑,是不是要把她锁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一辈子她才老实。南宫书钰沉迷于安柠刚才的温情小意,被推开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安柠扭了扭门把手,也是锁上的。打破了安柠最后的一丝期望,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唯一打开的卫生间跑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安柠抵着门喘息,听着外面上官墨殇的暴怒声不禁有些后怕。 “安柠姐。”门外传来南宫书钰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把门打开吧,你就算反锁了,我们也能打开。安柠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如果你现在出来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柠沉默以对。 安柠把柜子拖过来堵住门,试图把能够再拖延一些时间。安柠把能堵门的全部拖过来之后,环顾四周,准备找窗子翻出去,只要能出去见到人,安柠就有把握逃出去。 但是安柠看了一圈,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窗子,而且还安了防盗窗。门外的敲击声不断加大,就给安柠的时间不多了,一旦他们拿到钥匙或者直接破门而入,她……安柠拒绝往下想。 很可惜,命运之神今天没有眷顾安柠。 面对破门而入的二人,安柠只陪笑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只是突然想参观一下你们卫生间你们信吗? “没关系,安柠姐有的是机会参观。” “当然相信安柠啦,既然安柠那么喜欢参观卫生间,那我们就在卫生间吧,免得安柠待会又突发奇想想参观卫生间。” 我命休矣! 话说抗争到最后一秒,安柠假笑道:“我们一个一个地来,3人运动还是太刺激了,老腰支撑不住。” “书钰先来吧,墨殇明天好不好?”南宫书钰易策反,说不定能逃过一劫,还能哄他放自己回去。 上官墨殇也假笑道:“安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刚才还叫南宫书钰,上官墨殇,现在就叫书钰,墨殇了……” 安柠还想说什么,上官墨殇却没有耐心了。直接上前扛走安柠:“这次先饶过你,下次就直接在卫生间了!” 上官墨殇把安柠甩在床上,压了上去,撕掉安柠的内裤,去除最后一道防线,让安柠无处可逃。手指伸进腿心,脸色更是一冷:“呵,安柠说得好听,不也是没动情吗?没关系,我早有准备。”说着就拿出一盒透明色药膏,细细抹在腿心。 安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小腹有一些暗火,脑子也有些晕沉,更恐怖的是,腿间居然有了些湿意。上官墨殇打开了安柠试图合拢的双腿,让南宫书钰抱着安柠并控制她的双手。 没有遮掩物的花穴从紧闭到微张,在上官墨殇的注视下甚至吐露些少于的花蜜,看得上官墨殇唇干口燥。伸手拨动花瓣,花瓣缩动甚至惹人怜爱,引得安柠连连颤动嘴里喊着让上官墨殇滚,“滚”字还没出口,安柠的嘴就已经被南宫书钰堵上了。 没有安柠的干扰,上官墨殇可以安安心心地探索安柠了。拨开粉嫩的花瓣,露出的小穴几乎看不到空洞。上官墨殇四处拨弄,刻意戳弄应刺激凸起的小豆豆,任安柠抖得不成样子,扒开她的双腿,肆意地玩弄着她的理智。 当体内侵入一根手指头的时候,安柠就已经开始踢上官墨殇,推打南宫书钰了,只可惜被再次下药的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扩至3根手指头安柠蹦得跟砧板上的鱼没什么两样。 安柠越是挣扎,上官墨殇在体内的手指越是快速,直至安柠仰起脖颈,眼角溢出泪花,花穴喷出花蜜才善罢甘休。 安柠已经没有理智可言,连他现在什么时候互换位置都不知道,在南宫书钰的性器抵住穴口,试图进入狭小的穴口的时候,安柠已经提不起半丝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南宫书钰进入。 初晓人事的少年唯一的性经验就是自己手动满足,哪里经历过这种场景,刚进入湿热的洞穴差点就交代了,但是有同伴的存在,让南宫书钰忍住了射意。还顺利贯穿了安柠,少年资本雄厚,企图一次性到位,差点把安柠从砧板上插得跳起来。除了嘴里漏出的呜咽声和乱蹬的细腿,安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侵犯,任他用他的刑具去拷问自己,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 双腿被彻底打开,挂在少年的腰上,如被老虎咬在嘴中的白兔一样,下身被填满满的,挣扎不得。 至少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刚才还不知怎么做,只知到处乱捅。仔细观察安柠的反应之后,开始寻找安柠最敏感之处,不知道是碰到哪里,安柠吓得立马吐出了南宫书钰的肉棒。 在即将吐出南宫书钰的肉棒的末端的时候,南宫书钰手疾眼快地抓住安柠的大腿,猛冲地往安柠的敏感处肆意撞击,或轻或重。 安柠实在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冲击,抬起小屁股企图躲开,却每次都在快要吐出龟头的时候,肉棒阴魂不散地往里冲。无论安柠以那种方式躲,都躲不开如影随形的肉棒。 大滴大滴眼泪往下掉,嘴里呢喃着:“不……不要了……哈……呜呜呜……”简直是安柠的人生噩梦。 南宫书钰心疼得轻拭安柠脸庞上的眼泪,可身下的动作豪不减弱,甚至更加用力,想把安柠顶死在砧板上。看得上官墨殇都一脸心疼:“你轻点,别弄伤了安柠。”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书钰猛插了几下,喷射进她的甬道里,才恋恋不舍地把已经疲软的阳具慢慢抽出来,带出一些白浊的液体,小穴没有东西的堵塞,时不时吐露出南宫书钰的精液,看起来十分淫荡。 南宫书钰的阳具慢慢地又抬头了,只是还有一个人排队呢,要不然南宫书钰舍不得从温热的暖穴中出来。 上官墨殇用手检查了安柠的小穴,幸好没有什么血丝血迹。松了一口气的上官不禁有些埋怨:“刚才想着是你这家伙会比较温柔一点,才让你先来,如果知道你是这个样子,还不如我先来!” 南宫书钰自知理亏不敢反驳,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拿安柠的一只手解解馋。 上官墨殇看着他们这般快乐,也实在忍不住了。本来想给安柠更多缓冲时间的,但是不管安柠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直接蘸着他们的混合液做为润滑剂,一举贯穿了安柠。 可怜安柠还没缓过来,又陷入下一次情潮中。上官更狠,不但冲击这安柠的敏感点,安柠肚皮上拱起一个小丘,似乎要把安柠的肚子捅翻天,还妄想进去孕育生命的地方。 安柠哪能让他得逞,翻身就要爬走。但却没想到后入的姿势更加深入,每每安柠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时候,上官墨殇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使劲往里塞,拍打出淫乱的乐章。又当安柠承受不住扭着屁股吐出肉棒的时候,又是一个深入,捣入她的花芯 上官墨殇就冷眼看着安柠能跑多少次,跑一次就比下一次更深更重,直到安柠不敢跑为止。再用具有惩罚意味的粗暴鞭挞,让她求饶,让她哭,让她不敢再离开自己。再做模做样地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一遍一遍地确认和让她发下不会离开的誓言。 不得不说只有耕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两人不断交换位置,不断寻找新的位置,新的姿势。最后安柠企图用昏迷来逃避也没有,因为最终还是会被做醒,然后又做晕,再做醒……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安柠始终是输家…… 囚徒14h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轻风吹过,带来一丝寒意。 屋内,床帘挡住了房子外照射进来的光线,柔软的被子盖在少女的身上,细软的发丝乖巧地贴在安柠的脸颊上,床上微陷,安柠睡得正香。 昨晚被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毫无节制地索取,在情事结束后,安柠早就睡了过去,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给她清理身体都没有醒,任凭两少年摸索。 安柠尚且沉浸在梦境中,本来前脚还在泡温泉,全身的舒畅,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沉入温泉之中,被泉水紧紧地包裹着,快要喘不过气了。 安柠睁眼才发现,自己被紧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鼻翼间满是青竹冷冽的清香,安柠欲挣开这个怀抱,却被抱得更紧。更过分的是,安柠的脸都紧贴在这人胸肌上。 暴露狂!安柠暗骂。 安柠还是不死心,又挣扎起来。慕容寒竹用腿困住安柠下身,双手不禁把安柠往胸口送,哑声道:“别动!” 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不老实地想挣脱自己的怀抱,索性拉了安柠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除非你想试试?”安柠像碰到火炭一样飞快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人形布偶娃娃。 看到安柠老实了,慕容寒竹心中还有些遗憾,但是想到安柠昨天确实被折腾得太厉害了,刚才他给安柠上药的时候,小穴都还是红肿的,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更是恐怖,有的充血得太厉害都快要破皮。现在放她一马,让她好好修养,反正来日方长。 慕容寒竹深吸一口气,闭上来眼睛,下巴蹭了蹭安柠:“陪我睡一会。” 安柠哪里是这样乖乖听话的主,但是腰间的炽热存在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正好昨天累得慌,岂是睡几个小时就能弥补回来的?微微抬起自己的屁股,离开紧贴自己的健壮的大腿。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安柠呼吸逐渐平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入梦乡了。 慕容寒竹等安柠的呼吸平稳后,自己的小兄弟平复得差不多,又把腿搭在安柠腿上,全身紧紧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着安柠。深吸一口安柠身上温香,不让安柠挣扎,安柠挣扎不了,又沉浸在睡梦中,就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慕容寒竹倒是想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平时安柠表面看起来温和无比,但却拒人千里之外,看似快要跟她亲近一步,她却退至千里。想握入掌中,却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揪的。 但是小寒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温润湿滑的小穴近在咫尺,怎么会没有不亲近一番的冲动。察觉到主人只能看不给吃的想法,小寒竹不满地跳了跳,还不断拱着安柠腰间裸露在皮肤,企图一亲芳泽。 慕容寒竹压了一下激动不已的小寒竹,奈何小寒竹今日十分叛逆,一点都不听劝,还越涨越大。慕容寒竹安抚了一下小寒竹,小寒竹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平时没有跟安柠一亲芳泽的机会也就算了,用拇指姑娘勉强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但是,今天小寒竹已经闻到了安柠小穴发出温香,怎么能被这样糊弄过去。 小寒竹叫嚣着,要闯进安柠的小穴,找到幽香的来源,挤出竞争者,成为子宫的唯一胜利者。 慕容寒竹被蛊惑得心跳加速,呼吸越来越硬,脸上的皮肤越来越红,他轻轻地摸着安柠的脸,最终忍不了蛊惑,贴上安柠的嘴唇。 好软,慕容寒竹贴上安柠嘴唇的第一反应。 像果冻一样,软软的,似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吸,就可以破皮吸出甜美的果汁,慕容寒竹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他。 但是慕容寒竹还是存了一丝理智,不敢把安柠吵醒。只是在外面轻舔着,挑逗着,在安柠嘴边徘徊,等待安柠无知觉的张露,便吸取来之不易的果实。 慕容寒竹一手抚慰着小寒竹,一手在安柠的脸上慢慢下移,触摸着安柠散发幽香的颈部,感受着脖颈下血管有力的跳动。 慢慢的,再往下,颤动着,不可质疑的,伸进安柠单薄的睡衣里。在抚摸到安柠稍微裸露的半圆时,小寒竹激动地吐露透明的液体,在慕容寒竹的手中跳动着。 终于,攀登上高峰,两指夹住红肿而挺立的蓓蕾,慕容寒竹脸上热直冒烟,不知觉地用力夹着,往外扯。睡梦中的安柠感受到少许的不安,微微地挣扎,想要推开慕容寒竹不安分的手。 安柠轻微的抗拒一下子惊醒了慕容寒竹,他抽出在安柠睡衣里作乱的手,安抚了一下安柠,在安柠重新找好睡姿之后,一手拉住安柠的手腕,向身下的小寒竹探去。 小寒竹虽然不满自己没有进入到安柠的小穴中,但是感受到一个更软更柔弱无力的手来安抚自己,更是激动。在安柠的手摸到小寒竹的时候,小寒竹差点缴械投降,交出自己储存了好几个月的物资。 慕容寒竹带着安柠的手,上下撸动。看着安柠平时握笔的手指安抚着小寒竹,从马眼到海绵体再到囊袋,慕容寒竹心中涌现出无限的满足和快活。 才区区抚摸了几分钟,小寒竹已经受不住刺激,交代了自己储存了几个月的精液,涂满了安柠整个手掌。 还好安柠现在是睡着的状态,要不然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把自己沾满白色浊液的手给砍断扔掉。 慕容寒竹震惊于自己这么快就交代了,起身抽纸擦了擦不慎射在安柠衣服的子孙后代,细细地擦拭着安柠的手。 慕容寒竹有些心虚,想着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谁知小寒竹不信邪,重振旗鼓地叫嚣着再来一次,抬头挺胸地冲向安柠的腿间,誓要占据安柠的小穴。 慕容寒竹看安柠自然沉睡着,就想着:轻一点,再轻一点,不会打扰到安柠休息,不会吵醒安柠的,就不会让安柠厌恶。 虽然他也参与了囚禁安柠,共享安柠的计划,但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一份希翼,万一安柠能够接受呢,再喜欢自己多一点,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不引起安柠的厌恶。 慕容寒竹屏住呼吸,小心地拉开安柠身上的睡衣绸带,慢慢拨开睡衣,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小奶包上的蓓蕾红肿而挺立,有一些未吸收白色药膏涂抹在上面。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怕内衣蹭到药膏,勒住安柠,就没有给安柠穿内衣,仅仅只给她套上了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 慕容寒竹看着小奶包突然被暴露在外界,颤巍巍地抖动着,再也忍不住,抹去药膏,附身用自己的唇舌取悦,安抚小奶包。 吸,吐,舔,咬,慕容寒竹用尽自己梦中所学的一切技巧,膜拜着,享受着。一手抚着另一只小巧的乳房,一手顺着安柠的腰线巡视自己的阵地,掩盖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在安柠身上留下的痕迹,骨节分明的手钻进纯棉内裤里,描绘着小穴的轮廓。 慕容寒竹把小奶包弄得满身都是亮晶晶的,似被迷惑住地向下,啃咬安柠可爱的肚脐,微微凹陷的腰窝以及被内裤包裹的花瓣。 慕容寒竹细细摸索着腿心,只可惜除了温热之外,没有任何的湿热,他明白安柠没有情动。不过没关系,他想。 慕容寒竹轻轻掰开安柠的大腿,显露出肿得内裤都包不住的花唇轮廓。用细长的手,用高挺的鼻尖,用红润的唇,用灵活的舌头,用尽一切慕容寒竹能想到的手段,去取悦安柠,让小穴情动。 好甜,好香,也好骚。 慕容寒竹脱下纯棉内裤,把安柠的腿再掰大一些,将她的腿虚放在自己腰间,用小寒竹流露出的透明色粘液湿润腿心,微肿的花唇和稀疏的阴毛,看起来像是安柠淫荡不已,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勾引着入侵者肆意的蹂躏。 慕容寒竹拨开花瓣,埋在小寒竹的龟头上,看起来像是安柠主动将慕容寒竹的阳具纳入身体。 蹭蹭就好,我会很小心,很轻的。 慕容寒竹小心扶着阴茎,不断地蹭着安柠的腿心,上上下下地起伏,把花唇欺负了个遍。看着不断颤动的小奶包,被慕容寒竹不断吸吮的那一只,受冷落地待在一旁,慕容寒竹低头去吸舔小奶包。时不时换一只,公平对待每一个小奶包。 安柠好不容易睡着,感觉被人紧紧抱着,自然很难受,挣扎不得,但又很困,随便找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往下睡。 但是,睡着睡着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腿心蠕动着,胸口也闷闷的。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单薄的睡衣已经被扔在地上,内裤也只是挂在脚腕处,更糟糕的是,还有一颗黑色的头还在自己胸前作乱,腿心一直被炙热东西戳动着。 “慕容寒竹!”安柠咬牙切齿。刚才还说好好睡觉,现在居然动手动脚的,还把他的那玩意儿放在自己腿心里,“滚!” 慕容寒竹吃乳吃得正沉迷,突然听到安柠的声音,心中一慌,手重重地捏住一侧乳房,小寒竹也被吓得差点进去。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抬腿就想踢开慕容寒竹,却发现自己腿压根就使不上力气,双手想推开胸上沉重的头,怎么推也推不开。 看着慕容寒竹对自己的怒斥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安柠气血上头,破口大骂:“慕容寒竹,放开我,从我身上活下去,你缺女人吗?怎么那么贱,死死缠着我不放!” 慕容寒竹似乎是被骂中心思了,从安柠的身上爬了起来。安柠正庆幸高岭之花这般容易说动,双手被领带捆住,口中被塞进一个毛巾,安柠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毛巾,分明是男性内裤,虽然一看是新的,安柠自然气炸了!想破口大骂,但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安柠愤怒破口大骂时,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样,慕容寒竹着了迷。 小寒竹本来跟小穴相贴得好好的,一下分开了,自然很不乐意。慕容寒竹想直接进入小穴,但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安柠一脸的怒色,不敢看安柠失望的面孔。 把安柠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轻抚着安柠紧绷的白嫩的屁股,一向不苟言笑的慕容寒竹,轻声笑了:“安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索性直接做到底。 手指轻轻划过菊穴,成功地看到菊穴一阵收缩,感受到安柠的害怕和恐惧,才向下划开说道:“别怕,我今天不进这里。” 指甲已经修剪整齐的手指来到小穴,一只手拨开花瓣,另外一只手的食指直接插了进去:“我们今天把这灌满好不好?” 慕容寒竹的手指轻轻地抽动着,漫不经心地看着安柠挣扎的腿,想甩开慕容寒竹的手,奈何没有一点力气,就像砧板上的鱼跳动着。 “别挣扎了,安柠,他们已经给你注射了对身体无害肌无力的药,药效是一个月,你没有力气的。”说着说着,便加了第二根手指。 看着安柠依然不死心,还想拜脱自己。慕容寒竹直接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用力的戳着安柠穴壁上的小凸起,看着安柠紧绷的腿和仰起的头,欣赏着安柠的狼狈。 感觉穴壁被扩张的差不多,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是,明显感觉到抽插的困难,而且安柠还没有情动,小穴没有变湿。 不想让安柠受伤,让她在情事上感到恐惧。 抱有一丝讨好心态的慕容寒竹抽出手指,起身去拿润滑剂,回来却发现安柠已经爬到床边,想下床逃跑。 慕容寒竹一手握住安柠的脚腕,拖到床的中间,直接将整瓶润滑剂放在安柠的腿心,扶起阳具,不顾安柠喉咙中的呜咽声,直接塞进去。 “不……不要……”安柠呜咽着。 慕容寒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越进越深,似乎还有想把安柠钉起在床上的倾向。 “唔……呜呜呜……”耻骨撞击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响,安柠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在快感和疼痛中不断地交换。 安柠已经被消耗了所有力气,上身平趴在枕头上,被慕容寒竹提着臀,肆意地碾压阴道,用不断涨大的阴茎推平每一个褶皱。 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背上的肩胛骨,似振翅欲飞的蝴蝶,用吻痕困住了它,不断吮吸舔咬,制造出新的吻痕掩盖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昨天弄出的痕迹,才肯罢休。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阳光照射在每一个角落。但是屋内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盖了阻挡了阳光的照射,也掩盖了安柠时有时无的呻吟,如同关押在牢狱的犯人一样,永不见天日…… 囚徒15 慕容寒竹事后有些后悔,但不是后悔做到底,而是太久没做了,有些没节制,让本来昨晚就没有好好休息的安柠又晕了过去。 小穴肿得不堪入目,被肏得合不拢,露出一个小小的黑洞,仔细一看在吐露慕容寒竹射进子宫的白色精液。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像是受到惨无人寰的虐待一样。 他抱安柠去浴室,给她做事后的清理,却唯独没有给安柠清理被射满精液的小穴。 慕容寒竹拿来特制的药膏,给安柠全身都抹上,包括被肏得合不拢小穴。慕容寒竹看着安柠身体在指尖下颤动,又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但还是忍了下来,像考拉环树一样,紧紧地抱着安柠,不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沉睡在昏暗中,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安柠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像是高位截瘫的病人一样,动都动不了。 安柠只想用刀剁碎这四个人,然后塞进马桶里面冲掉。或者直接火之后再把骨灰撒进臭水沟里面,挫骨扬灰! 安柠不知道自己好好平平凡凡的高中生活,怎么着就惹到他们了,刚毕业就把自己绑架了。 慕容寒竹早就不见了身影,床的另一边和身上的痕迹告诉安柠,这两天发生的不是梦。 安柠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没有其他太大的感觉。身体清清爽爽,明显是狗东西事后清理过,但是,腿间一些黏黏糊糊的液体,让安柠试图冷静下来心情又开始糟糕了。 赤身下床,腿软差点跪在地上。安柠强撑着,随手拿了一件衣柜的未拆吊牌的衬衫,进了浴室。 安柠把水速调到最大,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但让人难堪的是,腿间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让安柠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强忍着羞耻,将指尖探进穴口中。细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安柠的敏感的神经末梢,在洗静下身后,安柠又洗了两遍身体。 头发后梳,怒色染上眉梢,以及无法言喻的难堪。 但不是安柠觉得自己脏了什么的,再怎么着就当做被狗咬了几口,让安柠愤怒的是,自己被其他人掌握着,束缚着。愤怒大于难堪和委屈。 安柠一时脑袋空白,身心上的疲惫并没有被温水舒缓。安柠只想回到自己的家里,冷静冷静,再思考怎么去对付这几个强奸犯! 想好下一步路怎么走,安柠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体,发现自己因气愤忘记拿内衣内裤。 穿上尺码有些大的衬衫,在更衣间发现了新内衣内裤。内衣内裤的尺码刚好合身,合身得让安柠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是安柠却没有看到合适自己的衣服,直接忽略一排未拆封的裙子。 经历两场情事的安柠,再柔软的衣服摩擦都会感觉有些不适。穿裙子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些裙子一个比一个还短,一看就是上官墨殇的杰作,安柠直骂闷骚狂。 安柠拆开一条男性的裤子,挽了挽裤腿,用发绳收紧腰带,湿发披在后背,倒显得有几分潇洒。3 安柠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位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在楼下的桌边站着。 看到安柠下来了,惊喜地喊到:“安小姐,你醒了,少爷让我给你准备了早饭。” 安柠对陌生人的热情有些措手不及,但想着她估计跟上官墨殇是一伙的。懒得理她,下楼就从打开的房门走去。 但是,门口却守着两个一米八身穿西装,戴着耳麦的壮汉。在安柠走出房门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安小姐,不好意思,墨殇少爷说您不可以出门,请您吃饭休息,他们忙完会来看您。” “?”安柠已经气笑了,“我如果非要出去呢?” “墨殇少爷说,如果您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阻止小姐您出去。前院后院,一共有十个人把守,安柠小姐三思。” 安柠冷笑道:“他有种!他最好别出现!” 保姆见安柠脾气这般暴躁,跟安柠说,吃好了叫她收拾,也就退下不去触安柠的霉头。 随便扒拉应付两口,对其他的山珍海味安柠对之嗤之以鼻。 两层小洋楼,在外看来是豪华精致的,在安柠眼中,再光鲜亮丽都不过是囚笼,限制自由的牢狱。 安柠在封闭阳台上四处闲逛,观望四处真的有两个人把守一个出口。这还不算啥,更糟糕的是,这是一个独栋小洋楼,所观望之处,没有人烟。 这意味着,安柠就算甩开了这十个保镖,也没有办法向别人求助。心中不免发凉,而且刚才检查手机,发现信号都被屏蔽,发不出信息,也打不了电话,只能玩单机游戏。 安柠冷笑,还准备得挺充分的。 但是,安柠从来都不是认命的人,想要关住她,除非是打造一个铁笼将她扔进去。否则,妄想她屈服半点。 安柠跟保姆说,自己要休息,别来打扰她。 保姆应声说是,但却在一个小时后,听到窗户玻璃被敲碎的声音,立马高喊:“来人呐,安小姐砸窗了!” 两个保镖来不及拿钥匙,直接撞开门,一进门才发现锁上的窗户被砸了个大洞,床单被拧成条向窗外延续。到窗边才发现,窗台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一只拖鞋落在地上。 两个保镖立马通过耳麦联络其他人,守好各路,不要让人跑出去,然后立马下楼搜索安柠的踪迹。 等保镖下楼,动静消失后,安柠居然从更衣室跑了出来。 安柠如果直接从窗户那逃跑,最后的结局也只是被抓住。但是如果她制造出一种从窗户逃跑的假象,赌那群保镖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自己压根就没跑,再利用他们下楼的时间差换到另外一个地方藏起来,等到他们返回卧室还找不到自己时,必定要出动其他人。那就是自己真正逃跑的时机。 果然不出安柠所料,人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快的反应。 安柠趁机跑了出去,过一会,保镖突然反应过来,有可能是安柠的障眼法时,为时已晚,彻底寻不见安柠的踪影。 保镖只能用专线的电话联系东方清渊。硬着头皮向他汇报了情况,对面传来的沉默不语,让保镖有些头皮发麻。 保镖承认,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确实有些看轻安柠,看守那么一个弱小的女子,十个人绰绰有余。也许也正因为是这样的心态,才让安柠钻了空子。 东方清渊放下手中的文件,沉思片刻,说:“将每个路口的人调一个回来,参与搜寻,随时保持联络。我马上回来!” “是!” 安柠听着动静,就知道成了。东南西北,安柠选择西边,不是因为安柠想死,而是西边是森林,可见度没有那么高,就算要追,也不易追上,而不像草丛印记一样十分明显。 但是,守在西边的保镖却成了现在最大的难题。安柠虽然练过,但并不代表自己能打得过职业保镖,而且,一旦惊扰了他,其他保镖闻声而来,也跑不掉,只能一击命中。 许是天下的保镖都一个德行,看不起柔弱的女子,被安柠上了一课。 安柠把他的耳麦戴到自己的耳朵上,听着他们的动向。在安柠跑到树林茂密的时候,就听见耳麦里传来东方清渊的声音。 “人都随时保持联络的吗?” 保镖们依次报数,但却迟迟不见8号的声音,才知道坏了。 “安柠……”回来。 安柠直接扔掉耳麦,没有再听东方清渊接下来的话,毫不犹豫地往森林里面跑。 等到东方清渊通过定位,找到安柠刚才的地方的时候,一向波澜不惊的神色掠过狠意。 既然那么想跑,那就最好跑远一点,否则,必然锁在床上,永不见天日。 “追!” 安柠不是专业侦查人员,所谓的反追踪都只是在电视上学的。即使做的再好再小心,也不免会留下痕迹。 安柠肺部似着火了一般,喉咙中高哑无比,脚似挂了铅球,但丝毫不敢停下来。如果能遇到公路,再遇上车,她必然能够逃出生天。 安柠现在已经像是将全部身家赌上的疯狂赌徒,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安柠都不想再回到那个鬼地方。 安柠幸也不幸。 幸运的是,她成功找到了一条公路,也遇到了两辆车,但是,都直接驶过,没有给安柠开口搭车的机会。 安柠看了一眼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她全身因为跑得太急,摔了两跤,头发乱糟糟的,衬衫上甚至还有一些血迹。那是她故意在窗台上滴血划破的伤口,因为没有时间处理,有的血蹭在衬衫上,显得格外显眼。卷好的裤腿也有些散落,更像是一个疯子。 安柠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发用手稍微梳顺了些,成功拦下了一辆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车。 安柠自述自己是森林探险的,不小心摔了一跤,装备和手机都摔没了,凭感觉走了出来,问车主能不能搭自己一程,用手表作为报酬。 车主爽快地答应了,送安柠到汽车站,但却没有要安柠的手表,说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赶紧回家休养,他也赶时间不能送她到家。 安柠十分感谢车主,无以为报,只能握着车主的手,不断说着谢谢。 安柠找了一家二手店,相同的话术忽悠店主。用在卧室顺来的手表,换了个一千块钱。 安柠自然知道这表的价值不止一千,店主也看出了安柠急需用钱,压着价。但是安柠不敢耽误,立马拿了一千块钱,在二手贩子手中买了即刻出发通往乡下的票。 上了车,安柠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不敢松懈,不断地换车转车,买一套换一套,终于在一个不用身份证的宾馆安顿了下来。 反锁,插入门栓和阻门器,安柠草草洗了个澡,直接倒在有些发霉的床上睡着了。 安柠在这个宾馆心惊胆战地休息了两天,没有东方清渊的消息,终于缓了下来。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安柠出门吃饭的时候,都是用深色粉底液抹黑自己,带着假发,穿着平时都不穿的衣服。安柠保证,就算是高中最好的同学也不一定能够认出自己。 在这个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的年代,安柠不敢往城市里跑。只要再躲一段时间,他们懒得找自己了,就可以坐班车换乘去其他城市补办身份证。至于其他的,再慢慢来。 不急,安柠安慰道自己。 在安柠熟睡的时候,突然门被敲得哐哐哐的。安柠拿出自己买的二手手机一看,大晚上的十一点。 安柠在门口问:“谁呀?” 门外传来熟悉的老板娘的声音:“哎哟,我老板娘,你不是说被子是发霉的吗?给你换床被子好睡觉!” “太晚了,我自己睡下了,明天换吧。”安柠通过猫眼观察,确实是老板娘抱着一床被子。 “行,那我明天来。”老板娘也没有过多的纠缠。爽快地走了,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安柠才放下心来,再次检查门的锁,门栓和阻门器都是正常的,才回到床上睡觉。 只不过不同前两日安稳的睡眠,今夜的安柠梦见自己被关进一个金色的鸟笼状的大笼子里,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被东方清渊压在身下肆意地欺辱,无法反抗。 一会自己又被锁在床上,四肢都动弹不得,身边是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身上是他们不断游走的手,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会是被慕容寒竹抵在全身镜子上,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侵犯的,甚至将两人的结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安柠被吓得一身冷汗,一下子就惊醒了。喉咙干渴无比,爬起来开了床头灯喝了一口水才平静下来,自己是在宾馆。 但是,安柠突然觉得不对,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三个人,正满脸笑意地盯着自己。安柠口中的水还没完全喝下去,就被呛得一直咳嗽。 一只手抚上她单薄的背脊,一边轻拍着,一边温和说道:“安柠姐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可是,如此温和的语气并没有让安柠平静下来,反而让她的心不断下坠,鸡皮疙瘩起一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循环徘徊:完了。 囚徒16h 咳嗽平复后,安柠躲开搭在她背上的手。抬头望着满脸心疼她的南宫书钰,丝毫看不出有半点怒气的痕迹。其他人也是这般平静,让安柠更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四肢手脚忍不住发凉。 沙发上的上官墨殇起身,坐在床边,拉过安柠的手,在安柠的手心上蹭了蹭:“柠柠的手怎么那么凉?” 安柠想甩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握住,手腕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安柠压根就挣不开。 “安柠,跟我们回去。”东方清渊一锤定音地说。 安柠怎么可能还想回到那个鬼地方,带有祈求的眼神看向平时心最软的慕容寒竹。被安柠寄托唯一希望的慕容寒竹,垂下眼帘,避开了安柠求助的眼神,沉默不语。 安柠嘴唇微张,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被上官墨殇的手指堵住:“嘘——柠柠如果是要说求饶,放你走的话,还是算了。不如想想我们喜欢的好听的话,让清渊的怒气小一点,要不然,清渊生气,我们也不好劝。” “我……”安柠知道他们想听什么,无非就是保证不再逃跑,离开他们,爱他们的话。但是安柠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把自己主动关进笼子里,委身于四个自己压根就不喜欢的男人,行踪和喜怒哀乐都掌握在其他人手中。她怎么可能想过这样的生活,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逃跑,任凭天涯海角,她不信,他们能掌握世界每个角落! 说不出他们想听的话,给不出他们想要的承诺,安柠索性闭嘴闭眼。 南宫书钰看安柠打定主意跟他们死犟,也不生气,还是像曾经一样天真烂漫热情地决定:“没关系,安柠姐,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正好留点力气叫好听点,也会让清渊消气的。” 安柠睁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在她面前那么乖巧烂漫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浑话,似乎才第一天认识他。 可惜安柠遇人不淑,怪不了谁。 “我们先出去吧,看起来清渊想跟安柠姐好好聊聊。”话音刚落,在安柠脸上木马亲了一口,“安柠姐,我在外面等你。” 上官墨殇顺势在安柠手上蹭了蹭:“柠柠,不要惹清渊生气。” 慕容寒竹看了一眼安柠,就打开房门出去了,接着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也依次出去。 安柠看到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也想跑出去。可是,房门外三个男人,屋内一个男人。 安柠暗地里有些稍稍庆幸,东方清渊有一些洁癖,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可看到站起身的东方清渊就有些不确定了。 东方清渊刚才坐在沙发上,全身置身于黑暗中,看不清神色。现在东方清渊走进床后,床头灯照清了他的脸。 青筋暴起,双眼微红,不容忽视的霸道气息不断靠近,似乎下一秒就要咬断安柠的脖子,吞噬她的血肉。 安柠大脑的危险预警不断加强,受不了这般迫人的压迫,翻身想下床而逃。 她错了,如果有上官墨殇他们在,东方清渊可能还会压制些。但是,他们都出去,没有人能救她! 安柠刚下床跑两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被东方清渊推倒在沙发上。 “看来比起床,你更喜欢沙发。”压下安柠的所有不堪一击的挣扎,劈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拉开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 肉刃毫不留情地剖开安柠的甬道,疼痛遍布全身,还没等安柠喘过气,东方清渊就动了起来。 安柠本来情动湿润得慢,平时上官墨殇都要做好久的前戏,小穴才迫不得已分泌出液体,保护自己。 而东方清渊毫不留情强硬地破开了安柠的阴道。小穴紧绷僵硬得不行,东方清渊在她的身体内也是寸步难行。动了几下,安柠的小穴绑着阳具越来越紧,东方清渊被绞得险些射了出来。 东方清渊一巴掌拍在安柠的屁股上,沉声说道:“吸那么紧干嘛,想绞死我吗?” 安柠已经疼得有些说不出话了。 东方清渊摸着两人的交合处,找到了安柠掩护的严严实实的小蒂,用力地拧着小蒂。拨开安柠的花瓣,修长的手指在不断取悦着小穴。 痛苦和快感不断折磨着她的理智,小腿乱踢,但是身体被东方清渊控制着,只能不断紧绷脚背,舒缓着掺杂着疼痛的快感。 就算东方清渊的手指如何去取悦小穴,抚摸小穴,甬道始终如它的主人的心房一样紧闭着。 于是东方清渊试图温声哄骗:“乖乖,放松些,我拿出来。” 现在的安柠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信以为真,深呼吸尽量把身体放松。 谁知东方清渊一捣入穴,直接贯穿到底。 安柠闷声道:“骗子!”躲开了东方清渊的吻。 到底是心疼安柠,东方清渊全根插进插出几下,强忍着大开大合发泄的冲动,彻底拔出来,带翻少许粉红色的媚肉。 拨弄被欺负狠了的小穴,东方清渊用舌头舔弄着被带出的媚肉。安柠像是被触中高潮点一样,抬腿踢,用手推,不断挣扎着。即使安柠再怎么闹,下身依然被掌控着。小穴微微颤动,似乎是向侵犯者求饶,只可惜安柠从来不知道,猎物在向狩猎者翻肚皮,卖萌撒娇逃过一劫,只会让狩猎者加快啃咬脖颈的速度。 东方清渊冷心冷肠,打定主意要给安柠一个教训,用唇舌送她上了高潮,脸上是她情动之后喷洒的淫液。安柠尚且还沉没在情欲和高潮的快感之中,东方清渊不管不顾,用唇舌撕咬这瑟瑟发抖的猎物,吸干她源源不断的淫液。 终于,安柠又一次喷了东方清渊一脸,东方清渊可以用三只手指轻而易举的抽插,安柠除了生理性的抖动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瘫在沙发上,任由东方清渊的摆动和侵犯。 东方清渊吸了一口淫液,想亲吻安柠。 安柠自然不肯。 变态!亲过那个地方的,怎么能再亲嘴呢? 安柠努力摆着头,想躲过他的吻。被大手定住,敲开牙关,舔着上颚,唇舌间是一股腥甜味。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被东方清渊卷入腹中,正如她整个人一样,被拆吃入腹。 赤裸裸地肉刃抵着穴口,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又滑出来,仅龟头在穴口进出。 “小乖,叫清渊。” 安柠自然是不肯叫的,凭什么他限制自己的自由,还要上她,自己还得满足他莫名其妙的需求。 看着安柠依然是死性不改,打算硬刚着。 东方清渊的暗火又升起:“安柠,你有种,你最好坚持不叫。” 说着,往安柠身下垫着抱枕,抬高安柠的两条纤腿,在安柠完全能看到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看他是怎么进入她,侵犯她的。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被侵犯,恍如愚蠢的自己自投罗网,将自己送上解剖台。 安柠想跑,可是连翻身都做不到。双手被捆绑在后背,闭着眼,耳朵的感官无限放大,肉棒和小穴的交合声,耻骨碰撞声,不断在安柠耳边放大。 安柠依然装死不动,不去迎合,不去理会,冷处理。 东方清渊哪能让安柠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撕开她的单薄的睡衣。揉捏她被刺激挺立的蓓蕾,甚至还很过分地一口咬在白皙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强势拓在她的身上,让她逃无可逃,打上他的印迹。 更加用力地攻入她的子宫,试图进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把它当成性交的工具。 安柠自知是无法逃避,怀着她不好过,东方清渊也别想得逞的心态,一直硬撑着。却高估了自己的小穴,压根就承受不了这更密集的快感。 在东方清渊做的越加过分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唔……不要了……清渊……清渊,我叫了,停下!” 东方清渊眼眸一沉,直接用更快的速度,打开了宫口。 安柠尖叫了一声:“你骗我!”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安柠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东方清渊却笑了:“小乖,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别哭了,哭得我心疼。”嘴上说的好听,身体却更加用力,彻底地进入安柠的子宫,在里面肆意凌虐着,在安柠的腹部翘起一个恐怖的凸起。 吓得安柠哭喊着:“拿出去,拿出去,我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呜呜……真的要坏了。” 东方清渊依然不管安柠的哭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在安柠越来越大声的哭声中,射进安柠的小穴中。 “不要……不要射进去……” “没关系,怀了就生下来。小乖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刚才射进小穴的精液都还没有流出来,在安柠惊恐的眼神中,刚硬起的肉棒又就着混合液,又插进了安柠的小穴中。 在安柠的耳边用温和而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射满小穴好不好,用精液把小穴泡软。小乖就一直含着精液,在家等我回来,然后我再帮小乖换上新的精液……直到怀上我们的孩子……” 安柠被东方清渊话中描述的生活,刺激到了,加上东方越来越大的动作,还没等东方再射,就晕了过去。 东方清渊看着安柠晕了过去,并没有拔出来,还是自然大开大合,用不容忽视的力道硬生生把安柠肏醒。让安柠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她即将要被关进暗无天日,成为四个人身下的囚脔。 安柠不知是第几次被肏晕了,又是第几次醒了。 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骑在东方清渊的腰上,东方清渊正摆弄着她的腰,试图插进去。 安柠双手已经被解开了,手腕上是领带捆绑的痕迹。 肉刃已经插进安柠的小穴一半了,却硬生生被安柠用手抵着东方清渊的胸膛,抬起屁股,被小穴吐露出来。 安柠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个姿势,只觉得这个姿势很危险,刚想向东方清渊辩解她刚才的举动。 东方清渊置之不理,强行掰开安柠试图合拢的双腿,强行把安柠摁下去的同时,往上深深一顶,安柠彻底被贯穿。 安柠早就没了最初的骨气,连连求饶:“清渊,清渊……太深了。我害怕……” 东方清渊手握安柠的腰,又将安柠抬起,在龟头险些出穴之时,又压下去,身体往上顶。 这个姿势让安柠十分不安,每一次撞击,都插得很深,直冲宫口,甚至要破体而出。 安柠用手揉了揉肿胀的小腹,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东方清渊,被更加残忍的方式对待。 安柠又晕了,这一次晕得很彻底。无论东方清渊怎么过分,都没能把安柠再一次肏醒。 东方清渊恋恋不舍地抽出依然精神奕奕的肉棒。用新的床单裹着安柠,简单收拾整理了一下残局。 南宫书钰看到房门打开,急冲冲地跑了过去,想要接过安柠却被东方清渊躲开,只能一脸心疼地看着安柠,仅仅是脖颈就有数不清的红印,要不是知道东方清渊的秉性,南宫书钰还以为东方清渊打了安柠,埋怨道:“清渊,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东方清渊一脸饕足的样子,跟平时高不可攀的样子大相径庭,魅惑而诱人。 “你们提前向安柠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看着照片也不像你们下手轻的样子?要不是我,安柠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 南宫书钰自知理亏,就不再说话。 上官墨殇出来打圆场:“好了,清渊,我们错了。这次不是让给你了嘛?但是以后我们可是公平公正的。” 慕容寒竹颔首。 东方清渊经此也消气了:“回家吧。”说着就抱安柠上了后座。 南宫书钰见此连忙跟了上去:“我也要坐后面。” 上官墨殇耸了耸肩:“行吧,那你坐副驾吧。” 一辆低调的黑车驶去,扬起一片尘土。花随风飘落,抵达之处从来轮不到花说了算,任凭风往任何方向吹动,一如安柠今后不得随心所欲,被囚禁在四个人之间…… 囚徒17 安柠呆呆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里尽是绵绵无尽的无力感。 上次砸破的窗户玻璃已经清理,换过,窗外还安装上了防盗窗。沙发,桌角,柜台等尖锐的地方,都已经被磨平。 还挺贴心的,生怕她磕碰到身体。安柠冷笑。 当真看得起她,不但又给她注射了肌无力的药,还把脚链给她拴上,生怕她长翅膀飞走了。 安柠强撑着身体的疲倦和无力,下床开门,不出意外的,被锁死了。 寻视一圈,安柠寻视无果,颓废地就地而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东方清渊打开门,看到床上无人,一时不由得心慌,随后反应过来,沿着锁在床边的一头的锁链,看到赤脚坐在角落的少女,才放下心来。 东方清渊把正冒热气的食物放在桌上,走到闭眼一语不发的少女面前,难得没有以往的冷冽:“安柠,吃饭了。” 安柠置之不理。 东方清渊依然耐心劝说:“你自己睡了一天了,不吃东西怎么受得了?” 安柠依然没有理他,让他一人唱独角戏。 东方清渊也不生气,一手挽着安柠腿弯,一手扶着背,轻松抱起安柠,成功地听到她的嘲讽。 “我身体受得了受不了,还不拜你东方公子所赐,现在装什么好人?” 东方清渊把安柠放在柔软的沙发上,阻拦她想要起身的动作,重复道:“吃东西。” 安柠的怒火被轻松勾起,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般无赖。 “你爹我不想吃,你听不到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买个助听器。” 东方清渊依然好脾气地说:“吃东西,你的身体才会好受些,至于你想当我爹的话……” 东方停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笑了起来:“希望你在床上也能这样说。” 安柠闻此,更是勃然大怒:“滚!臭不要脸的东西。” 东方清渊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当面骂,他刚执掌东方家族时,他的叔叔们也只敢在他走后,偷偷骂一句小崽子。其他人更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别提骂他了。 东方清渊眼中满是新奇,用额头蹭了蹭安柠,在她抬手之前起身。看着少女脖颈间隐隐约约的吻痕,一时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东方清渊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旖旎,叮嘱安柠好好吃饭,就出去了,当然,也顺手反锁了门。 安柠没有动桌上的食物,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肌无力的药,这本来就是慕容寒竹他们一贯的作风。 不知过了多久,安柠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发出咕咕的声音,安柠置之不理,任由食物上的油脂逐渐凝固,香味全无。 她宁愿自虐般地清醒,也不要混沌中沉睡。 房门打开,一股张扬的气息逐渐靠近,安柠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上官墨殇把桌上的东西拿出去,又拿进来一份热气腾腾的粥,酱香四溢,勾人饥肠辘辘。纵然安柠的胃已经喧嚣着,要去吃掉它,安柠依然咬牙强忍着。 “柠柠,吃饭了?” “……” 上官墨殇坐在沙发上,拉住想要离开的少女,强制抱在怀里。 探了探粥的温度,送进少女的嘴前,盛粥的勺子被毫不留情地挥开,落在铺满地毯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上官墨殇嘴边常掖着的笑戛然而止,一向温和的桃花眼中升起一丝怒气。但是还是温声细语地劝说着:“柠柠,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安柠嗤笑:“只要不下药就受得了。” 上官墨殇倒打一耙:“那还不是柠柠不乖,总是想跑。” “那你们去找乖的呀,强迫我干嘛?” 上官墨殇在安柠肩上强咬了一口,对上安柠忿忿不平的眼神,才安抚性抚摸着:“柠柠,不要再说这种让我们去找其他人的话,否则,代价不是你能想象的。” 上官墨殇话语中强硬起来,安柠对他口中的代价不感兴趣,但也老实起来,没有去触碰这个底线。 “什么时候放我走?” “当柠柠不会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狗东西,压根就没有打算放她出去! 上官墨殇让人把这个房间收拾了,解开安柠的脚链,帮她揉着有些酸痛的肌肉。 在安柠被解开束缚后,看着安柠有些蠢蠢欲动,上官墨殇捏着安柠的脚,不紧不慢地说:“柠柠,最好乖一点。” 他稍微用力捏住安柠欲要挣脱的脚腕,说:“如果你不肯安分,那我只能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腿,让你余生只能被我抱着,嗯?” 安柠僵住,身体紧绷,沉默不语埋在他的怀里。 上官墨殇看到安柠“安分”了些,才笑起,接过阿姨手中的温粥,轻轻吹一口,递到安柠嘴边。 谁知刚刚安分的安柠,扭头拒绝。 上官墨殇以为安柠还要跟他犟,眼中刚泛起怒气,安柠才皱着眉头说:“你刚才手都碰我脚了,还喂我……” 上官墨殇才轻笑着说:“柠柠自己的脚都嫌弃,那……”自己的蜜液怎么也吃。 察觉到上官墨殇的未尽之言,安柠立马翻脸:“龌龊!” 把上官墨殇赶进洗手间洗手,自己像是吃药一样,把粥两三口灌进去。 上官墨殇洗完手,阿姨已经出去了,床上躺着的安柠把自己裹成个球一样,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好笑,掀开被子说:“不闷吗裹那么紧?” 安柠懒得理他,把被子重新裹着,一副拒客的模样。 上官墨殇也上了床,把裹成球的安柠抱到自己怀里,压着安柠不动,闭上了眼。 “我去沙发上睡。”安柠想起身。 “如果去沙发睡的话,就不是单纯地睡觉了。还是说,柠柠精力旺盛,想消耗一番?”上官墨殇意有所指地说道。 安柠气闷,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还被威胁。 安柠很久没有过得这么憋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安柠催眠着自己,他如果落在自己手上,他就死定了。 只可惜都只是美好的愿望。 安柠已经被关了两个星期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安柠跟上班一样,昨天跟东方清渊,今天跟上官墨殇,明天跟慕容寒竹,后天跟南宫书钰,然后可以有休息独处的一天,然后再是东方清渊,上官墨殇…… 安柠实在忍不了了,虽然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们都十分有默契地啥都没做,纯盖被子睡觉,但是,他们把自己当什么了?还轮着来,当上班呢?那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上四天班放一天假? 安柠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也接触不了外面的人,唯一一次顺到阿姨的手机,还只能打他们四个人的电话。 如果说,一个人尚且有疏忽之处,安柠可以找出漏洞,那四个人的合作,那就是天衣无缝,安柠只能认输。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无论是安柠撒泼怒骂,他们装死听不见,等安柠骂累了之后递上一杯水,示意继续骂,还是安柠故意发疯摔坏房间里面一切可以砸烂的东西,他们只会在安柠精力发泄完之后,拉着她放一边去,检查她在摔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伤到自己。 安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搞定的人,还是四个。 一开始安柠还跟他们硬刚,但是硬碰硬的结果就是她连这间卧室都出不去,跟被锁在金丝笼的鸟雀一样,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活动,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把她困在这里的人。 如果安柠主动些,给个好脸色,她就可以暂时解开脚链,在六个人的注视下在小花园转转。 那又怎样,还不是从一个笼子转变到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笼子而已。 还能怎么办? 报警吗?只怕是蛇鼠一窝,不但没有把他们送进去,反而自己先被关起来。 让他们家族的人出手? 他们作为家族继承人,不可能让他们这样胡来,而且,安柠不相信每个家族都是一条心,但是怎么接触这些人又是一个问题。 或许,让他们自己放手? 安柠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让他们主动放手,不如指望母猪上树。但是,话又说回来,多情是人的本性,当他们移情别恋的时候……或许就是自己逃脱牢笼的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东方清渊国外出差,归期不定。 安柠本来应该再谨慎些,确定了东方清渊回国的时间再实施计划。但是她等不了那么久了,她恨不得现在就逃出去,逃离这个关押她将近一个月的牢笼,远离这种畸形的生活。 安柠不需要做太多,只在休息日选择慕容寒竹作陪,在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面前排斥他们,甚至隐约惧怕他们,只肯亲近慕容寒竹就够了。有时候男人的嫉妒心,远远比想象中的可怕。 慕容寒竹没有办法拒绝安柠,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些不对,但是平时的安柠都不肯亲近他,不肯主动,那一丝不对劲也埋没在安柠难得的温情中。 安柠难得的示好,就已经让慕容寒竹无暇多虑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若有若无的敌意。 值得一提的是,在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的动作下,暗地支持慕容寒竹同父异母的弟弟去争夺家族权利。慕容寒竹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能体现出他们的嫉妒心。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讨不了安柠的欢心,只能矛头对着自己。 渐渐地,慕容寒竹也是越来越忙,曾经还时不时在安柠眼前各种晃悠,找存在感,但是现在整天早出晚归的,直到晚上才回来,用力抱着安柠,埋在安柠的脖领之中深吸气,倒像是把安柠当成了猫咪。 慕容寒竹隐约已经体会到了安柠的用意,她想让他们互相明争暗斗。他想过要不要跟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坦白,但是独占安柠的诱惑太大了,迷住了他的心神,如果能够自己享受一份蛋糕,那为什么要切成4份和别人分享呢? 而且,就算跟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坦白,一时可能会和平,但只要安柠一碗水没有端平,暗处的争夺依然会重现。 慕容寒竹太清楚男人的嫉妒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慕容寒竹轻声说道,“你如果喜欢看戏,我愿意描眉上妆单独演出,但是……”不能离开我,不要抛弃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或许是打造一个更坚硬的金笼,把你关进去,日日夜夜为我鸣唱。 慕容寒竹收紧手臂的力量,勒得安柠有些喘不过气来。 慕容寒竹的未言之语让安柠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半分。 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懒得跟她周旋,直接掀开桌子,不跟她玩了。 安柠尽量放松身体,不惹怒慕容寒竹,想营造出一种她信任他的感觉。 只可惜潜意识控制着身体,安柠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越来越僵硬,活脱脱像一个直挺的木头人。 慕容寒竹置之不理,沉溺在安柠乖巧的氛围之中。 正当安柠装不下去了的时候,安柠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安柠挣开慕容寒竹的束缚,说了句我去开门。 却被慕容寒竹反手拉到自己怀里,整个身体压到慕容寒竹身上。 慕容寒竹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扒着安柠,活脱脱像一株菟丝子。 “不用管他,他自己有钥匙。” 安柠也没指望一个门能够挡着这几只饿狼,但是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凉意。 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没有完全的安全屋,她的卧室也不过是别人可以随进随出的客厅罢了。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不由得着急,并大喊:“开门!慕容寒竹,你还躲在里面干嘛!” 慕容寒竹置之不理。 安柠还在跟他的怀抱做抗争。 门外的人有些急了,直接转动锁孔,大力推开门,就看到这副场景。 安柠用力掐了慕容寒竹腰间的劲肉,慕容寒竹才顺势放开安柠。两人衣衫不整,安柠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南宫书钰一把拽过躺在床上的慕容寒竹,质问道:“今天不是周六吗?你为什么在安柠姐的房间里。” 慕容寒竹抚平刚才拥抱弄出的褶皱,漫不经心道:“柠柠让我过来的。” 被甩锅的安柠:“?”王八蛋! 南宫书钰看向安柠:“安柠姐?” 安柠默不吱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默认的样子。 如果想挑拨离间他们,安柠自然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慕容寒竹也是看中了安柠不会反驳他的这一点。 囚徒18 南宫书钰一脸委屈看着安柠,眼巴巴地表达自己也要留下的意愿,但一旁的慕容寒竹漫不经心地盯着安柠。 两人暗暗较劲,似乎谁能得到安柠的许可,谁就是最大的赢家。 可惜安柠睁眼瞎,直接把两人都赶了出去。 慕容寒竹自认理亏,顺着安柠推搡的力道走出房门,南宫书钰看安柠冷着个脸,自然也不敢造次,在安柠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在安柠脸颊上迅速亲一口,怕安柠发作似的立马跳了出去。 安柠无动于衷,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互相冷嘲热讽,关上了房门,顺便反锁了两圈。 反锁当然没有用,她房间的钥匙四人每人一把,就算四人的钥匙同时丢了,管家那里还有备用的。只不过,房门反锁开门时,有声响,能够给安柠一定的反应时间,不至于他人都悄无声息地跑到自己床上来,自己还一无所知。 可能是他们觉得安柠这段时间表现得还算安分,没有意图想要逃跑离开的想法。 于是他们逐渐放宽安柠的活动范围。 从可以走出房门,到在房子里自由活动,再到整个小花园。 甚至有一次安柠闲逛到大门口,他们也不曾阻止。 安柠看着眼前大开的铁栏门,自由近在咫尺,哪里没有一跑了之的想法。但是,安柠越走越近,身后的保镖越发靠近,甚至守在门口的保镖的身体都开始紧绷,蓄势待发。 这不过是一场他们试探自己的把戏。 安柠深吸气,放松心情走过大门口,走到一棵罗汉松下,坐在树下的座椅。 跟随的保镖的气息才松懈下来,离安柠远远的,确保安柠一直在他们的视野中。 或许是这次安柠的考验过关了,又或者是上官墨殇也不敢关安柠太久,怕刚强易折,南宫书钰三人开始轮流带安柠出去玩。 一开始只敢带安柠去人少安静的地方,各个路口都有人守着,就算安柠想跑,也得掂量随时跟着的人和守在路口的人。 渐渐地,慕容寒竹也会带安柠往人多的地方跑。 南宫书钰虽然也害怕安柠趁机逃跑,但是每次安柠跟慕容寒竹出去逛,回来后的笑脸也不得不让他开始带安柠出去逛。上官墨殇自然也是如此。 今天唯一不同的就是,安柠开口要去游乐场玩。 南宫书钰想到游乐场那么多人,他立马脱口而出:“不行!” 但看着安柠垂下眼帘,不喜不怒的样子,又让南宫书钰有些纠结。 “算了,我去找寒竹……” 南宫书钰闻此,哪里还坐的住,拉住转身要去找慕容寒竹的安柠,立马答应下来:“安柠姐,我没有说不带你去,我是怕人多,冲撞到你。” 安柠才赏了个笑脸,开始提她下一个要求:“去哪一个游乐场我来定,你不准包场。” 见南宫书钰想反对,就知道他刚才打着清场的主意。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游乐场,你不想陪我感受一下吗?” 南宫书钰哪顶得住安柠这般的求软,心想着多带点人就好了,安柠姐的愿望他必须满足。 他没有办法拒绝安柠的这个诱惑。 自从安柠被囚禁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仿佛曾经的高中校园时光只是一场梦境,若能两情相悦,总比单方追求好。 纵然南宫书钰心中隐隐约约感觉不对,下意识地不去想安柠缓和下来的原因。 “好,但是你得好好跟着我,游乐场那么多人,我担心你走散了……” 安柠达到目的后,立马翻脸无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 下一秒被抓住手腕,南宫书钰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手还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安柠哪不知道他的意思,犹豫片刻就看到他期待的眼神隐隐布上了怀疑,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亲了上去。 刚贴上南宫书钰的嘴唇就迅速撤退,速度快到南宫书钰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唇上残留的温热明明白白告诉他,刚才安柠主动亲了他。 刚才还态度强硬的少年,红晕下一秒爬上他的脸和脖子,毫无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倒像是娇养的小公子偷亲了心上人一口的害羞。 安柠对此心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被他强制摁着钉在床上过,她也会被这张白嫩面皮迷惑。 如果当初在机场的时候,不是对他的这副模样放松了警惕,她也不至于如今落到这般下场。 安柠换好运动服之后,坐上第二辆车的后座,后面还浩浩荡荡地跟着四辆车,包括司机,全是保镖。 只能说,明星出行都没有那么夸张。 到达游乐场以后,南宫书钰拉着安柠四处玩安柠想玩的游乐项目。 今天的安柠不知道心里在想啥,有些心不在焉。 但南宫书钰不在乎,他能够跟安柠在一起,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终于,安柠要去上卫生间,南宫书钰下意识也跟着安柠一起走。 “你是变态吗?我要去女厕所!” 南宫书钰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外面等安柠。 但是,南宫书钰左等右等,等了快十分钟了,也不见安柠出来。 实在等不下去了,招来现场工作人员,说了安柠的穿着打扮,让工作人员进去看看。 但是工作人员在里面观察了很久,无功而返,告诉南宫书钰卫生间里面压根就没有这个装扮的女生。 南宫书钰阳光开朗的气息立马沉着下去,隐隐的阴暗风暴让人不敢靠近看起来活力四射的男生。 安柠姐,你又逃了? 你最好逃得远远的,否则…… 正当南宫书钰各种阴暗想法在大脑迅速涌出,想出几百种让安柠听话不再会有逃跑心思的时候,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南宫书钰抬眼一看,是久去不回的安柠。 南宫书钰不禁愣住了。 她不是跑了吗? 安柠咬下一口抹茶味冰淇淋,怪异地看着南宫书钰,口中含糊不清地问道:“发什么呆,吃冰淇淋呀!” 南宫书钰刚才各种肮脏的想法立马消散,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呆呆地吃着手中的冰淇淋。 过一会才反应过来,抱着安柠的一只手臂,整个人似乎快挂在安柠身上:“安柠姐,你怎么出来了?” 安柠敷衍道:“正大光明地走出来的,是你自己没注意到,然后天气太热了,就去买了一个冰淇淋吃。” 南宫书钰自然不信,只不过人已经回来了,说太多的也没有用,只要安柠没有抛弃他就好。 安柠自从这次以后,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他们的身边,在他们快要爆发之际,安抚他们的情绪。 安柠每次都故技重施,不断延长消失的时间。 慕容寒竹他们一开始自然是接受不了安柠离开他们半分,后来也逐渐习惯,甚至把这安柠的把戏当成他们之间的情趣。 反正,最后安柠都会回来的,不是吗? 可惜,狼来了。 向来是朗朗晴天的沐城,今天却一反以往地乌云密布,黑云之中隐隐约约有幽光略过。 天气预报丝毫没有提前预警的意思,坚持播报未来两小时不会降雨,请市民放心出行。 上官墨殇本来是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翻着时尚杂志,等待安柠的出现。 向来换衣利索的安柠今天却拖拖拉拉,催了两次,帮助换衣的工作人员一会说衣服有些瑕疵需要修改,一会说正在搭配首饰。 当上官墨殇发觉不对,强闯换衣间的时候,里面早已没有了安柠的踪影。 工作人员还正一脸兴奋地说:“上官少爷,安小姐正在给你准备惊喜,马上就好了……” 上官墨殇脑袋有些发懵,也不怪工作人员被欺骗,他没有提前嘱咐过工作人员。不想把安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弄得人尽皆知,仿佛这样就可以在别人眼中他和安柠是两情相悦,而不是他强求过来的结果。 上官墨殇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安柠可能真的如同工作人员所说,跟前两次一样,只是吓唬他的小把戏,在下一秒就从某个角落跳出来吓自己一跳,洋洋得意地嘲笑着自己真的被吓到了。 可是,没有。 更衣间各式各样的裙子被它的主人无情抛弃,任凭它们如何漂亮美丽,都会沦为扔在地上的垃圾。桌上摆放整齐的首饰,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不得主人的喜欢,再华丽闪烁又怎么样,跟路旁的石头一样,不入她的眼。 上官墨殇看着地上有些皱巴巴的裙子,他能想象到安柠穿上它时的惊艳,但是它的主人更喜欢行动便利的裤子。 上官墨殇终于死了心,让所有人立马警戒,封住所有的路口,警惕可疑人员。如果看到可疑人员,立马强制留下,等清除嫌疑找到安柠之后,再赔礼道歉放人走。同时调取周围监控,找出安柠的踪迹。 十分钟,半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后,也没有传来安柠的消息。被困在商城的人越加骚动,正在抗议中,商场内和周围监控也没有安柠的踪迹。 上官墨殇的脸色越加阴沉,手机不断接到各个人的电话,要求都是放人。 拘留人群太长时间,就算是四大家族之一,也不能一直强制拘留他们。何况能来上官名下商场消费的人,跟上面或多或少都有关系。如果是一个人,身为四大家族继承人何曾害怕这些,但是是一群。上官墨殇不得不让保镖再次确认,里面没有安柠,才挥手放人离开。之后的投诉和警告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但上官现在无心此事。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他的乖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逃出生天。 上官墨殇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安柠一定躲避在这个商场里面。周围的警戒线不足以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悄无声息地溜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保镖该换一批了。 上官墨殇去到广播室喊话:“柠柠,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也听得到我说话。如果三分钟以后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就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三分钟以后你还不出现……” 上官墨殇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威胁她的语言。 “我保证,你从今以后妄想出门半步!” 缩在角落的安柠不由得瞳孔一缩,但是依然没有自投罗网的意思。 她本来是打算跟着人群混出去,但是,谁知道上官墨殇却强行把所有人留下,一个一个排除。排除后的人也没有放出去,只是挪到一边,丝毫没有放人走的意思。 但是她打赌,他肯定关不了这群人多久。正如她所想,一个小时之后,上官墨殇没有承受住压力,放人离开。 但是,他却用各种利益诱使大家配合他检查。 人群渐渐稀疏,安柠不得不毫无痕迹退出人群,重新寻找出去的机会。 走到这一步,纵然再回去也无济于事,安柠对他口中的既往不咎一个字都不信。然后避开监控顺着员工通道离开。 安柠已经走到能听到广播的边缘处,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南宫书钰和慕容寒竹的声音。 其他两人已经来了。她没有时间了。 如果再耽搁下去,瓮中捉鳖是迟早的事。她必须逃出去! 一名包裹得有些严实的工人要走员工通道出去。 守一旁的保镖也跑过去协助,深怕这就是雇主的目标,别看目标是个柔柔弱弱的瘦小的女孩,上次还有一个兄弟因为轻视遭殃了。 他仔细检查清洁工的清理车和各个可能藏人的地方,另一个保镖揭开女清洁工的口罩和帽子,确定不是化妆和伪装的目标。两人互相摇了摇头。 余光却看到一个同样装扮的清洁工作人员拿着工具,正要往商场里面走。 一人跑过去拦住工人说:“现在还不允许进去。” 那工作人员才似反应过来,连连说对不起,她不知道,那她待会再来之类的话,让保镖跟她们的经理说一声,她不是故意旷工地才肯离去。 这两个保镖们自然是上报一无所获。 囚徒19h 那位被拦下的工作人员正是安柠。 是人都是视觉盲区,而且当人专注于一处的时候,很难注意到视觉盲区的地方。 如果是安柠直接往外走,免不了被盘查。但是如果她趁他们在探查清洁工作人员的时候,装作往里走。惯性思维自然会认为安柠是外来人员,必然会疏忽大意。 安柠不急不慢地走出保镖两人的视觉可见区后,立马扔下工具,似鸟儿回巢般的轻快往监控死角区跑去。 她也没求刚才的伪装一直瞒天过海,但是,只要跑出来了,就有希望。不至于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繁华的囚笼之中,动弹之地仅寸天之土,做他们四人床上的禁脔。 安柠已经在畅想未来,闻着自由的气息,愉快地踏上逃脱之旅。 她比上次更加有经验,不断地避开各个监控。纵然四大家族有无上的权力,那又怎样,监控又不会向权力俯首称臣。 往人少的地方奔走,用现金支付,做好伪装,她就不信他们能够土循到自己的身后。 安柠转角进去巷子,就看到惊悚的一幕:两个保镖在巷子里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尖似乎挂着悯人忧天的笑意。 安柠扭头就往另一边跑,奇怪的是那两个保镖并未追上来,更让安柠心头一沉。 安柠不管不顾,用尽全力往前冲。跑到一处后似乎看到了什么,转向另一个方向跑。 安柠已经将近绝望,不死心地往最后一个方向奔去。果然,东方清渊已经守到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安柠脚似铅垂,只能呆呆地定在原地。 站在路中央的东方清渊看不出神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安柠:“过来。” 安柠依然钉在原地不动。 东方清渊不紧不慢走上前,清脆踏踏踏的脚步声越发靠近,每走一步,安柠心中的石头越发加重。 直到东方清渊走到安柠面前,冷冽的气息侵犯着安柠的感官。 安柠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双拳紧握,等待着死神最后的判决。 在安柠接近窒息的时候,东方清渊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揭开安柠的口罩和帽子,还有看起来可笑的防尘衣罩,拿出带有雪松檀木香的手帕,擦拭着安柠脸上的冷汗。 造成安柠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还假情假意地询问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嗯?” 安柠依然是当个木头人。 安柠呢喃道:“就不能当我走吗?为什么是我?” 东方清渊没有回答,只是扔下有些潮湿的帕子,把想往后退的人往前一拉,强行摁在怀里。 平静地阐述事实:“没有为什么,只能是你。” 一手扶着安柠的背,一手挽过腿弯,轻松抱起安柠,往来时的路走。 “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好好想想待会要如何平息我们四个人的怒火?” “我不是跟你说过,在家乖乖的吗?” 感受到怀里人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东方清渊只是把人往自己胸膛深处里送出。 商场人都已经清理完了,包括各个工作人员,只剩下四人带来的助理和保镖。 到了商场大厅东方清渊依然没有把安柠放下来,而是径直走向一个电梯。随行的助理和保镖没有跟上来,帮东方清渊摁下最高层楼之后便恭敬地退到一边。 “希望你能喜欢他们送你的礼物。” 安柠听着电梯到达发出的叮呤声,似乎是对自己死亡的宣判。 刚进电梯,慕容寒竹就给安柠的眼睛蒙上了一个红色的丝带。 安柠自然是不愿意,下意识就想把它扯下来。却被慕容寒竹握住手,轻声说道:“不想让你看我生气的样子,柠柠。” 安柠被慕容寒竹接手,拉到坐上一个柔软的沙发。 安柠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些东西,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 直到沙发旁边深陷后,安柠才意识到有人坐到自己的旁边。 “安柠姐,鉴于你的这次逃跑,我们都非常感到生气。” 安柠似乎还想辩解什么,被一旁的慕容寒竹压着嘴唇:“嘘——书钰第一次看起来那么生气。” “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能够让我们消气的礼物,安柠姐,1234,你选哪个?3秒内做出选择,安柠姐不选那就是全都要!” “3……” 安柠还想抗争一下,又被慕容寒竹按压下来:“嘘——如果柠柠不想选的话,我可以帮柠柠选。” “2……” 在南宫书钰吐出1的时候,安柠喊了出来:“3!我选3!” “哇呜,安柠姐真棒,选到一个最好的。” 安柠松了一口气,但是最好的,对自己来说不一定是最好的,也许反而是最坏的。 慕容寒竹和南宫书钰一人摁着安柠的一只手,东方清渊把安柠的两条腿摁住。 活似宰杀场的姿势让安柠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立马改口喊:“不,我选2!” 耳边是南宫书钰清脆悦耳的声音:“安柠姐已经选3了,不可以改变的哦。别怕,不疼的。” 上官墨殇越发靠近,看起来像是个注射器。 安柠不知道里面的药水是什么东西,然后不肯被这东西打进身体里。 可是,身体四肢都被禁锢着,压根就没有办法动弹半分。 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皮肤被消毒,进针,冰冷的药水注入体内,然后棉签摁住针孔上。 安柠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告诉我,这是什么!” 针也打完了,三人放开了对安柠的束缚。 只有南宫书钰安抚道:“安柠姐,别怕,对身体无害,是我们特意从国外买的,前前后后实验过几十遍,不会对身体产生半点危害的。” 安柠这才放下心,但是南宫书钰自然没有告诉她这是什么药水。 似乎是看安柠太过绝望的眼神,慕容寒竹才吭声:“3倍浓度敏感制剂。” 上官墨殇补充道:“Waasy,可在短时间内促进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升高全身的敏感度,不会上瘾,对身体无毒无害,甚至有一定的修复强健的作用,也可用于促进女性生殖细胞的生成和释放。而这次我们给你用的3倍的,也称3倍浓度敏感制剂。” 南宫书钰接过话茬:“说不定安柠姐药效现在已经起效了。”说着就用轻柔的力度,轻轻划过安柠的手臂。 安柠本来蒙眼就已经增大了其它感官,谁知道南宫书钰轻微的触碰,就让安柠被触碰的皮肉下痒了起来,甚至刚才手臂上的针孔的存在感也越发强烈。 猩红丝带尾端划安柠白嫩的脸颊,又是一阵绵绵的痒意。 安柠有些无措,身后的手下意识揪住柔软的沙发,想从其中汲取安全感。 安柠难得的柔弱的一面,让四人心中不但没有泛起怜惜,反而想揉碎她,把她揉进骨子里,成为一体,弄碎她,吞入口中,永远不分离,顶哭她,让她只能活在充满迷糜的床上,依附自己生活的菟丝子,就算她哭咽得再委屈也没有办法逃脱…… 东方清渊走向前,伸手想触碰安柠的脸。安柠下意识往后仰想躲开,却撞上一堵肉墙,一时进退两难。 安柠似被身后脖颈上的呼吸烫伤一般,扭身想缓解这种不适感,身后的慕容寒竹压下安柠的躲闪,东方清渊的手得以触摸上安柠的脸颊。 不仅如此,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也不约而同地夹击这安柠的两边,安柠活脱脱像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 东方清渊摘下大拇指上东方家族家主象征的戒指,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安柠被吓一跳似的,感受到身旁人的扔掉饰品的动作,已然被吓坏了。 安柠主动把脸贴在东方清渊的手上,像小猫般地撒娇蹭着东方清渊,哀求道:“不要……只要你……只要你——” 东方清渊轻轻抹掉安柠丝带下的泪水,在安柠以为他答应的时候,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宣告:“晚了。” 贴着安柠后背的慕容寒竹把下巴搁置在安柠头顶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柠柠自己选的吗?一个人没有办法看管好柠柠,那就只能大家一起看管了。” 安柠还想辩解,可四人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安柠的狡辩,他们只想打开安柠的腿,直通她的心房。 不知什么时候,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控制住安柠的双手,在她的手腕上深含意味地摩挲着。 不知道那管针剂有肌无力的作用,安柠压根就没有办法从四个人的围堵中逃脱半分。 安柠还在不安分地挣扎着,双腿被东方清渊强行打开,手掌劈开紧闭的大腿,直奔小穴。吓得安柠紧紧夹着东方清渊的手,不敢让他在花穴上挑动半分。 东方清渊命令道:“我不想伤害你,柠柠,如果你执意要这样。那么我就只能打断你的腿。” 察觉到大腿间抗拒的力道轻微减小,东方清渊立即顺着腿缝隔着衣料抚上小穴。东方清渊突然猛戳安柠的小穴,刚才紧紧闭住的大腿,竟忍不住一下子泄了力。双腿无力地垂在东方清渊的腰侧。 等安柠从这波突如其来的快感缓过来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甚至感受到内裤分离时液体的凉意。 不待安柠抗议,慕容寒竹俯下身堵住安柠的嘴,在安柠的口中或重或轻地进出,模仿着性交的进出,缠绕着小舌。 不知道是东方清渊的食指不小心划过阴蒂,还是上官墨殇从雪峰攀登到顶处,还是南宫书钰偷偷用安柠的手抚慰着饥渴难耐的小兄弟,安柠被刺激得想闭合口腔,又被早有防备的慕容寒竹掐住口角,暴露出可进入的口唇。 安柠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但她只能承受。 脚尖无力放松到紧绷,又从紧绷到高潮过后的无力,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无论她仰起头想要甩开慕容寒竹,还是想蜷起身体躲避上官墨殇的游弋,都没有办法躲开无尽无穷的痒意。 直到脚弓到极致,天鹅颈仰到最高处,似被献祭给神明的新娘,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才得以片刻的缓解。 安柠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感受到身下摸索的手指。 不要,不……要,放开! 或许是听到安柠内心深处的拒绝,东方清渊撤出安柠身体里面的两根手指。却在安柠尚未舒一口气后,小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 如果说,略带薄茧的手指,安柠能够勉强忍受的话,那口腔带来的快感让安柠一时无法承受。安柠实在受不了,奋力挣扎一时竟然挣脱了两人的束缚。 往旁边一滚,想要脱离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之海中,可那口舌却像是装了吸铁石一样,紧紧地扣在安柠的花穴上。 从花蒂略过,再到尿孔,阴道,甚至是肛门。再从轻到重,肆意凌虐这孔洞。弄得安柠忍不住的轻哼和更大力道的挣扎。 唇舌欺负花穴的时候,东方清渊的手也没有闲着。手肘撑开安柠的大腿,防止她合并,修长的手指不断划过去划过来,甚至还很恶劣地扭着阴蒂,成功听到安柠的求饶以后,才满意地把阴蒂含在口中,安抚着受惊的花穴。 上官墨殇解开安柠上身的最后一道防备线,直接扔到地上。抚上安柠不断颤动的身体,一口闷上安柠的胸脯,可怜的安柠下身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上身也逃不掉。而南宫书钰则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上官墨殇的运动,用舌头舔吐吸纳着蓓蕾。 甚至还无师自通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有些膨胀到爆炸的下身,一手带着安柠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出。 刚触摸到安柠柔软无力的手,性器的前段就有一些激动得流出少许的清明透亮的液体。 南宫书钰一边含着安柠的乳房,一边像个化形的泰迪精一样,不断地冲击着安柠的手。 真的和自己撸的不一样,不只是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身体上的抚慰和快感翻倍,远远大于自己一个人玩。 慕容寒竹倒显得绅士了些,除了口中的动作稍微急躁,只是在安柠后背上轻轻磨磨蹭蹭,比起隔壁沉浸在新世界的南宫书钰,他的动作已经轻了很多。 但是,纵然如此,安柠也没有办法承受。 囚徒20h 无论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是内心对五人同行的抗拒,都让安柠无法去接受这个难堪的事实。 心中蔓延出来巨大的愤怒,一种不被尊重,不被当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的愤怒。可是这种愤怒在四大家族的权势之下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如果一个人她能尚且自欺欺人是情不自禁,两个人,三个人,甚至是四个人。这压根就不是爱。爱是具有排他性,怎么可能接受第三者和更多的人。 可是安柠不知道,过刚易折,但凡当初她能察觉到四人对她过多的占有欲,果断地选择一人时,其他三人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认清现实。 但是,安柠果断地拒绝了全部人,一个人都不能走进她的心里。与其彻底失去安柠,倒不如四人共享安柠,至少能得到四分之一的安柠。 如果这个想法被安柠知道了,肯定要破口大骂四人,只不过她没有读心术,就算知道了,也骂不了半句,现在的各个部位的嘴都堵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猩红色的丝带已经被蹭了下来,有气无力地挂在安柠修长的脖颈上。 安柠反应过来眼睛上的束缚被挣脱,睁开眼睛一看,恨不得立刻丝带把她的眼睛勒得紧紧的。 平时衣冠楚楚的上官墨殇,身体早就脱得光溜溜的,勃起的性器高高翘起,感受到安柠的目光还往上抖动两下,似跟安柠打招呼一样。 一旁沉浸在自慰中的南宫书钰的场面更是淫乱。他身上松松垮垮穿着个白衬衫,引导着安柠的手在阳具上跳动。安柠动了动自己有些麻木的手,手心全是湿润的不明液体,气得安柠都想把手砍了。 东方清渊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但衣料之下扬起的弧度让安柠看得心惊胆战。慕容寒竹在身后,看不到他的穿着,可抵在腰间的硬度已经不敢想象。 愤怒和害怕漫上心头,此时无解,只能被肏。 身后火热的胸膛离去,安柠被放平在沙发上。东方清渊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埋得更深,引得安柠连连惊叫。 东方清渊抬头时,带起一串银丝,刚才还在小穴周围徘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全部钻进被舌头肏软的小穴,小穴象征性收缩两下,任凭手指在小穴里肆意戳动。 不知道碰到哪处的软肉,吓得安柠紧绷,连连求饶:“不要!不要戳那里!” 任凭安柠如何扭动想要躲开,手指只会越来越快,越加用力戳动那块软肉。 “呜呜呜呜……不要……真的……不要了……我会死的……东方清渊……呜呜……不要!” 东方清渊直接捏住那块软肉,耐心教导:“叫我清渊。” 安柠自然不肯,谁知东方清渊直接用力捻着它。 安柠连忙认错:“不要……唔……清渊!” 以为东方清渊就此作罢的安柠,还是被嘲笑太过太真,东方清渊更快更用力,似乎是想把安柠的小穴直接肏烂。 安柠忍受不住,呼吸间都有些困难。 “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不要了……” 动作间的东方清渊不听耳闻,依然埋头苦干,直到慕容寒竹都有些看不下去想制止他的时候,安柠一声闷哼,身下射出一大股液体,有的甚至弄到东方清渊的下颌上,缓缓滴落,安柠似被拉满月的弦才软了下来。 从小穴里的淫液缓缓流出,沁进身下沙发。东方清渊用指尖蘸去下巴上残留的淫液,直叹了一句浪费了。 上官墨殇抚上安柠的小穴说:“没关系,小穴里面还有。” 接管东方清渊刚才的位置闷头重重的吸吮,才似品尝鲜美的饭菜一般说:“甜的。” 刚在一旁跟安柠的手自食其力的南宫书钰听到这话,自然也是要品尝的。推开上官墨殇,猫儿般舔舐着小穴。 但是,舔舐了半天,抹了小穴一身的口水,也没有尝到上官墨殇所说的甜味。怀疑是刚才上官墨殇全部吃完了。 上官墨殇听到这个一乐:“那你自食其力呗,刚才不是跟柠柠的玩的挺开心的吗?” 上官墨殇在一旁充当指导教练,教导他如何去舔弄小穴,让小穴快速达到高潮。 “你先吸一口,对,没有是对的,柠柠向来水少。你先用手摸一下上面的阴蒂,先摸,再轻轻地拧,别怕。柠柠这是爽了,继续。然后把周围的外阴给她分开,然后舔……可以先用舌头在外面轻轻戳动,把小穴戳软,找到小孔,直接伸进去。不要吐出来,直接伸进去。能有多深进多深,往四周拨动她的肉壁……你两只手控制住她的腿呀,要不然她会爽得闭腿,对,重新进去,深一点,好,对就这样,然后模仿性器的进出,慢慢用力。再然后快快快……加速……” 在上官墨殇的指导下,刚才安柠坚持了五分钟才高潮,但这一次连三分钟都没坚持到。 穴道越是收缩,南宫书钰越是往里闷,一大股热流从安柠体内喷出,全部进到南宫书钰的口中。 南宫书钰第一次口活,迫不及待咽下自食其力的劳动成果。 安柠无力地瘫痪着,小嘴无意识地张着。 忍不住附身尝尝安柠口中的味道,比较两口不同的味道。一深吻结束,安柠口中咽不下的混合液体,从口角流出,引得四人口干舌燥。 大家都蠢蠢欲动,想当冲锋陷阵的第一人。问题来了,谁先来? 上官墨殇懒洋洋地说“自然是我先来,要不是我先发现不对,立刻截下柠柠,你们现在摸都摸不到,更别提上了。” 向来是好兄弟的南宫书钰反讥:“但是今天你差点让安柠姐跑了。刚才我的表现让安柠姐明明很满意,让我先来。” 身后的慕容寒竹抱着手,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没有我的药,你能让柠柠那么快高潮吗?柠柠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我,你们才是后来者。” 上官墨殇自然不服,反驳道:“当时你的那帮爱慕者多次找柠柠的麻烦,要不是柠柠机灵,都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她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你?” “难道柠柠就会喜欢一个花心犯吗?” 上官墨殇被戳到痛点,气场有些弱了下来:“我又没有碰过她们。” “谁信,柠柠信吗?” 上官墨殇哑口无言。 刚才还在砸上官墨殇场子的南宫书钰又来找补:“你们都别争了,让我先来,我一开始就对柠柠一见钟情,身心都是干干净净的。” 慕容寒竹依然不动如山:“但是,她去机场的那次,是你装病拖住了她。她说不一定恨死你了。” 刚才还齐心协力的共犯,这时却因位次分配互相揭短,你一言,我一句的,气氛越加焦灼,都快要打起来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东方清渊的声音插进去:“我先!但是说好的一起,你们先动了手,还吓跑了安柠。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她估计又逃出生天。” 三人还想反驳,眼神交流之间,立马达成先将威胁最大的东方清渊拉下来再说。但却又听到东方清渊的提醒。 “容我提醒一句,你们再这样争下去,谁都不用上,安柠都已经先跑一步了。” 三人才扭头发现,刚才瘫软在沙发上的安柠不翼而飞,仅留下一块深色的图案。而逃犯已经跌跌撞撞扶着墙往门外走去。 安柠喘息了一会,察觉到刚围在身边的人不知道在争论什么,她撑着疲软的身体,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争论声已经停了。 手刚搭上门把,打开一丝门缝,看到一点光的希望,一只手悄无声息伸过来,覆在安柠的手上,逆着安柠的力道,关上了安柠最后的希望。 安柠怎么接受生的希望近在咫尺,却被斩断在眼前的这个事实。 可她挣脱不开被压制的手,用另一只手去掰开困住她的铁手也未能撼动半分。不但如此,更糟糕的是,她被存在感强烈的男性身躯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一时冰热两重天,难受至极。 下一秒,铁棍敲开臀瓣,想直捣花穴。 东方清渊的性器在安柠屁股上进进出出,有些找不到入口。 一手从安柠前面绕过,伸进安柠的腿心,才发现刚才口舌肏开的小口,现在又闭合了,仅能勉强进去一个手指。 刚才做的前戏都白做了。 东方清渊也不灰心,指尖划过敏感的外阴,引得安柠不由得向后缩,撞上了早有准备的蓄势待发的阳具。看起来像是安柠主动抬臀求欢。 安柠进退两难,挣不开握在门把上的手,仅一只手去拉在腿心作乱的大手。 “放开……唔……” 安柠的抵抗对东方清渊来说,不过是小猫抓挠一般,除了增加情趣之外,压根就阻拦不了他的动作。但安柠一直无用的阻挠,却惹恼了东方清渊。 本来还存了些怜惜她的心思,温柔一点,但她这般的作态和总是想逃离的动作,只想让人给她一个教训。 于是手指越发横冲直撞,等安柠的小穴刚被打开,就立马增加手指,快速地在穴中进进出出。性器也在不断地摩擦着,撞软小穴,最后还找到节奏,让安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手指和性器的进攻,逃无可逃。 仅仅几分钟,安柠又开始脱力使不上劲了,堪堪握住门把的手也只是虚扶着,被东方清渊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要不是东方清渊手臂扶着安柠的上身,估计安柠早就滑了下去,待到后面,安柠已经无力地靠在东方清渊的身体上,只有被提起的双脚随东方清渊的动作晃动着。 东方清渊看安柠这般乖巧靠在自己胸膛上,才满意地慢了下来。直到安柠全身都无力地依靠着自己,才握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转过来,面向自己。 也顺势摁住安柠的腰肢,就着手指捣出来的淫液缓缓进去安柠的体内。 “不……不要……” 未听闻安柠微弱的抗拒,进入一半的性器,双手抬起安柠的腰,然后猛地往下摁,直接贯穿到底,整根阳具都塞了进去,耻骨相撞之间发出一阵羞耻的啪啪声。 “唔……太深了……拿出来……求你了,清渊……” 双手不断推搡着东方清渊的胸膛,除了被肏得更狠更快之外,起不了其他一点作用。 推搡不行,只能向耻骨相连的地方探出,无助被进出的小穴,阻抗着平时避让不及的阴茎。 阴茎不但没有被阻拦,反而因为安柠的主动触摸更大了一圈,捣入到底,再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在小穴口,再整根捣入,耻骨相拍,门板被撞的声音和安柠断断续续的哀求和求饶声相交在一起,谱成完美交响乐。 东方清渊倒是爽了,但刚经人事的三个少年在一旁看着火热又眼馋。奈何迫于约定,又不是上前把安柠抢过来。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安柠被顶起来,全身心趴在东方清渊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或快或慢哼叫着。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滴到东方清渊的紧绷的胸肌和腰腹上。 东方清渊一边温声细语舔掉安柠的眼泪,一边身下毫不留情地深进深出,死死扣住安柠的腰肢,不可撼动半分。 强烈的反差让安柠无从适应,好不容易凝聚的思绪都被撞散,变成一个只会哭闹和流泪的洋娃娃,任人摆布。 安柠收缩着小穴,想早点结束这无尽无穷的性事,却被东方清渊提得更高,插得更深一寸:“夹什么呢?再夹就肏烂小穴。” 两人性器相贴之间,已经有不明的液体一滴一滴低落。东方清渊看时间确实已经久了,才恋恋不舍般放松精关,射到小穴里。 软下去的性器刚退出,混着精液的淫液像尿液一样顺着安柠布满指印的大腿流。东方清渊沉默了半晌,用手轻轻擦掉液体,可小穴依然陆陆续续有液体流出。 不待东方清渊放手,南宫书钰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接过乖巧无力的安柠。 好在南宫书钰知道自己学习的本事不够多,没有像东方清渊那样挑战高难度的姿势,而且将安柠平躺在沙发上,分开大腿曲起小腿,呈M样。 到现在为止,安柠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如果说前两次高潮过后,她稍微反抗的力气,第三次过后,东方清渊已经把她的所有气力全部榨干了。 囚徒21h 最传统的交合姿势也让安柠十分难受,南宫书钰优越于亚洲人平均的茎长,加上安柠被注射的3倍浓度敏感制剂,安柠毫无防备地瞬间被贯穿。 “痛!唔……不要了书钰……拿出去!拿出去!呜呜呜……不要……” 安柠觉得她快要被利刃刺破了,哭喊着自己的不适,没有太多经验的南宫书钰吓得立马拔了出来,仔细检查阳具上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血迹。 南宫书钰更慌了,以为安柠是伤到小穴里面,连忙拨开外阴,用手指四处检查肉壁。南宫书钰检查了半天,发现小穴有些红肿之外,压根就没有半点的血迹。 上官墨殇侧躺在一旁,看着这般闹剧,酸溜溜地说:“行了,没经验的小处男,一看柠柠就是爽的,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不要就是要,要就是被肏爽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一下子下去柠柠当然顶不住了。” 南宫书钰才反应过来,安柠可能不是真的疼,只是想逃避性事的把戏。 南宫书钰就着刚才的淫液,一把贯穿小穴。刚才还无力挣扎的安柠,被肏得一下子扬起半个身体,在下一秒南宫书钰进去的时候,瞬间软了身子,重重地倒了下去。 南宫书钰没有了刚才的慌张,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至少墨殇会看出来阻止自己。 可能是因为有了兜底的人,南宫书钰越发嚣张,用着少得可怜的性经验去讨好安柠,膜拜安柠的身体。 安柠湿润的头发连在脖颈上,置身在快感的袭击之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个人都活在高潮之中。 东方清渊也是整根出入,可能是为了教训安柠,进出更多的是慢而深的。但是,南宫书钰的整根出入仿佛就是一根电动的打桩机,使劲使劲地往里塞,不管不顾主人是否能够承受的住。 安柠在这快速的拷打下仅不到一分钟又迎来了第四次高潮,心里松一口气能够稍微休息的时候,南宫书钰不减反增,一直撞击着安柠的敏感点,延长安柠的高潮时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过得格外的慢,高潮的到来不但没有给安柠带来片刻喘息的时间,反而延长了这全身紧绷神智全失得状态。 待到后面,安柠两眼失神,只会掉泪和求饶的笨蛋美人。 安柠这一幕的破碎没有引起南宫书钰和上官墨殇的怜惜也就罢了,一旁看戏的上官墨殇还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南宫书钰,你不会就这点力气这点速度吧,不如早点射了让我来……就这就这?” 也就安柠现在被南宫书钰肏得失神,没有听到上官墨殇的话,否则她就算现在被压在他人的身下,也要提起刀砍掉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的家伙。 床事不多的南宫书钰自然被骗了过去,本来都快射了,硬是咬紧牙关,跟一个精密的打桩机一样整个阴茎全出全入,性器相交的地方已经打沉了白沫,黏在两人的性器周围,没有滴落半分的意思。 硬生生延长了五分钟,镇守不住精关,射进安柠的小穴中。 这储存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的精液浓稠成粥状,小穴有意识般地把精液往外挤,南宫书钰射完了却不把阳具拔出来,还塞在小穴中,感受着小穴的推阻。 过了一会,南宫书钰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上官墨殇看得实在火大:“你不能你爽了,你就不管我和慕容寒竹的死活了吧?赶紧出来!” 南宫书钰才从安柠的身体里退出。也不管自己滴答滴答的性器,随意抹了一把,抽了旁边的两张湿纸巾,细细擦拭着他在安柠小穴中留下的精液。 上官墨殇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推开南宫书钰说:“我已经来,不用你。” 南宫书钰自知理亏,悻悻起身走开。 小穴被肏开,没有像刚才前戏的时候,刚抽出手指就回缩成一条肉缝,而是像被透明的棍子插着,撑起一个黑黑的洞口。 上官墨殇忍不住用大拇指摁进洞口,引起安柠大腿一阵阵痉挛。 上官墨殇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经忍不住想进去安柠的温热之地,却被慕容寒竹拉住质问:“什么意思?说好的我先。” 上官墨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免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压根就没答应。而且,凭什么你先,你慕容寒竹少爷又比我高贵到哪去?你猜安柠是更讨厌你还是更讨厌我。” 慕容寒竹自然是不敢深想,但依然镇定自若反讥:“那只能证明安柠更喜欢我,有所期待和喜欢才会厌恶,才会恨。”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相互冷嘲热讽,又忍不住想争个高低。 上官墨殇懒得跟他争论,绕过慕容寒竹想继续刚才的事情,又被慕容寒竹拦住。一来二去的多次阻拦,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厌烦。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先!” “那你得问问柠柠答不答应。” 话说安柠,他俩才反应过来,刚才还仰躺着的安柠,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尝试着站起来,又脱力摔了下去。 好在沙发足够大和足够软,就算安柠在上面打个滚也不至于掉下去。 安柠尽量不去想身上难言和羞耻的疼痛,撑着身体,打算再尝试起身。刚发力起身,不知道一只手搭在肩上,将安柠刚离开沙发的身体,毫不费力摁了下去。 安柠像被摁在砧板上的猎物一样,四肢束缚,只能引颈受死。 安柠不甘心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在四个人面前被肆意玩弄,她又企图爬起来,又被另外一只手摁下去。如此反复,直到两人都没有耐心。 “既然柠柠想起来,那就让柠柠起来咯。”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交换了一下眼神,暂时达成和平协议,一人将安柠抱起来,一人半坐在沙发上。上官墨殇轻松抱起安柠,放在半坐在沙发上慕容寒竹的腿上。 三人皆是全身裸露,安柠的屁股刚碰到慕容寒竹腿,就像是碰到滚烫的铁块一样,抱着上官墨殇的脖子不肯撒手,央求着。 “不要,我不下去。” 上官墨殇心里抹了蜜一样,美滋滋地享受着安柠的投怀送抱。但被忽视和疏远的慕容寒竹自然是不乐意了。 “柠柠,下来!” 听到慕容寒竹略带怒气的声音,慕容寒竹现在那么生气,气头在上,免不了被狠狠地收拾,但还不如坚定选择上官墨殇,说不一定他会贯彻他向来的绅士风度。 她摇了摇头,坚决地拒绝:“不要!” 慕容寒竹嫉妒攻心,抓住她光溜溜的大腿,往自己大腿上摁。 安柠还祈求上官墨殇救她,谁知道刚才还在享受安柠依赖的人,这时却装瞎,避开安柠不可置信的眼神。抱着安柠上半身的同时,一手扶着安柠的背,一手不规矩地在安柠胸前游离。 上官墨殇和慕容寒竹似乎是约定好了一般,一人掌握着上半身,一人玩弄着下半身。 就这样,安柠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扣在两人之间。 安柠感到不舒服,挣扎着,抗拒着。 两人似耳聋了一般,专注于自己的场地,对安柠的挣扎和哭闹充耳不闻。 安柠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寒竹握住她的大腿和腰,硬生生往他的腿中摁了下去。 “慕容寒竹,不要……停下来,太大了,我会死的……真的不要……唔……救命……救救我,墨殇,救我!” 上官墨殇有些心疼,越过安柠,轻拍安柠的背安抚着。 “你就不能轻一些吗?” 上官墨殇劝还好,一劝就立马炸了慕容寒竹这个冷气弹。不但没有放轻动作,摁下去的同时,腰身往前一挺,一半的肉棒硬生生塞进小穴中。 安柠叫得更加惨烈,晃动着腰身,想把慕容寒竹的性器挪出来。慕容寒竹哪里能让安柠如愿,单手压着安柠的腰腹,一手撑着沙发借力,又是一个挺腰,完完整整塞进安柠体内。 安柠还想祈求上官墨殇能解救她,却忘了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她被困在这里,被人肆意肏弄,也有他四分之一的功能。向上官墨殇这个罪魁祸首求救,一开始或许能引起他的一丝怜惜,但更多的是羊入狼口,自投罗网,一去不复返。 上官墨殇一开始真心怜惜着安柠,但随着她的乳峰贴着他的腰腹,带来异样的快感,不由得想让安柠自愿捧着胸给他肏。 但也就想想,现在肏小穴安柠都一百个不乐意,主动捧胸给他乳交估计得等到天荒地老。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上官墨殇放开扶着安柠后背的手,任由她倒在慕容寒竹胸膛上,自己双手捧住她的乳房,挤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这畜生一下子就兴奋了,把乳房当成小穴,在双乳之间进进出出,奸淫这可怜的胸乳。 但是上官墨殇哪里是这样就能够满足的,看着安柠红润的小嘴被慕容寒竹肏得一开一合,心中更是一阵澎湃。 一时昏了头,握着她后脑勺,不满足的性器想进去上面的小口。 安柠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灵魂都被撞飞了出去。 突然她鼻翼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脑袋被摁住,眼看着上官墨殇的性器就要撞上她的嘴。 安柠一直在给自己建设的心理防线全面崩塌。以前再怎么着,她也只是劝解自己,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是自己的错,跟自己没有关系。 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所谓的劝解和忍耐都没有意义。 她逃不过四人的追捕,四大家族更是给他们提供巨大的权力。她想逃去国外,却被扣留下来,护照和身份证都被拿走,在这个信息化时代她寸步难行。 她又逃去信息化落后的贫困乡镇,全程只用现金支付,也只是延长了他们追捕的时间而已。 第三次出逃甚至都没有跑出这个商城的范围又被抓了回来。 她没有办法接受去口别人的性器,活脱脱像一个不被尊重,毫无自尊的硅胶娃娃。她再活一世,也不过是四人身下的禁脔。 如今只是开胃菜,这般被羞辱,往后的生活一眼到头。她难道一生都要成为四个人的禁脔,只会叫床和呻吟的物件吗? 她看不到未来。 上官墨殇的性器戳到她的嘴角,许是第一次要肏弄安柠的上面的小口,马眼激动地流出少许清亮的前列腺液。 安柠双眼沁着泪水,摇着头哀求着上官墨殇,眼中的绝望已经化作实质。 但精虫上脑的上官墨殇没有看到安柠眼中的绝望,扶着性器想塞进安柠口中。 安柠彻底绝望,狠下心来,舌头含在两齿之中,用力咬了下去。 一旁的东方清渊发现不对,想让两人停下,安柠背对着慕容寒竹,慕容寒竹难以发现异常。 上官墨殇上一秒还沉浸在安柠即将给他口的快感中,谁知安柠紧闭口唇,怎么戳弄都不想开口,正想诱哄安柠张嘴,下一秒却看到安柠口角处流出鲜红色的液体,全身被泼了一盆凉水,精虫上脑的他立马冷静下来,掐着安柠的嘴想让她松开自己的舌头。 安柠以为这样上官墨殇都不放过自己,又用力咬下舌头,剧痛袭来,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心灰意冷,心里想着这样死了也好。 最先发现异常的东方清渊一把推开上官墨殇,大拇指和食指卡着安柠的上下牙之间,一手往安柠口中探去。 血液从安柠嘴角源源不断流出,似乎是有一个血龙头,怎么止也止不住。 “我不要……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放过我吧……” 血顺着东方清渊的手流淌着,滴落在慕容寒竹和安柠的交合处,看起来让人目眦欲裂。 “柠柠,松开,不要咬自己,松开!” 安柠以为东方清渊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一口咬下去,东方清渊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护着安柠被咬伤的舌头,任由安柠咬着他的手指。 手指上的剧痛,流出来的血让东方清渊无暇顾及自身,向呆在原地的南宫书钰吼着:“叫救护车,叫东方医院的专家立马到附近最近的医院,快!” 他快速拿了一条毯子裹着安柠的身体,自己随意套了件不知道谁的裤子,抱着安柠立刻大步跑了出去。 不一会,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响起,又飞快地消失离去。 囚徒22 咬舌自尽不是说把舌头咬断就可以死,而是从舌头流出的血堵塞呼吸管道,窒息而亡。 安柠不是真的想去死,只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次是咬舌自尽,下一次呢? 他们真的能关自己一辈子吗?如果不放手,那就只能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就算安柠算错了,真的不小心死了,那也好过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禁脔生活。 东方清渊亲眼看着安柠被送进急救室,专家也随即而来,才脱力般摔坐在一旁的坐椅上,心中的后怕不断蔓延。 不知道到多久,东方清渊才反应过来安柠的意思。 她想走,要么走,要么死。 操盘着庞然大物的东方家族名下的事业,东方清渊即使是被叛徒用枪指着脑袋,也未曾变了半分脸色。但现在他慌了。 他不是不能够把安柠直接锁在床上,关在了无人烟的小洋楼。再过分些,四个人每天都监督着安柠,周围的围墙全部做成玻璃样,可以观察到安柠的状况,一旦有异常情况,可以随时查看和阻止她。 就算她拒绝进食来达到威胁的目的,现代的科技总能有帮助进食的办法,灌胃,静脉滴注人体所需要的营养物质。其中掺杂着肌松药,长年下来,她的力气可能尚且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更别提像上次一样,自己一人独自穿越森林。 但是,他能够囚禁住一个向往生的人,可他留不住一个想死的人。 他足够幸运,真的留下来安柠,那还是安柠吗? 是在校园里神采飞扬,拿到第一和自己得意对视的安柠? 是在咖啡厅兼职,和自己心生默契送上一杯咖啡和自己做的小甜点的安柠吗? 是陷入绝境,依然坚毅寻找出路,奋力抗争的安柠吗? 他爱上的,到底是安柠那难为人知,不易察觉的让人心动不已的特质,还是爱肤白貌美的容颜身躯?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东方清渊和被推出来的安柠对视着。 她眼中的警惕和冷漠,刺痛了他的眼。 他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 她眼中的信任和难以察觉的依赖。 未跟过来其他三人在这时联盟崩塌,慕容寒竹和上官墨殇贴身肉搏。 “柠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陪葬。”慕容寒竹一拳打上毫无防备的上官墨殇。 上官墨殇挨了慕容寒竹一拳,看着他不依不饶的架势,又挨了一拳之后也不再忍耐,拦下慕容寒竹的进攻,反手反击。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柠柠现在这样,你没有一点责任吗?” 两人都学过格斗技巧,但现在却像失了智一般,将心中的愤怒和不安发泄在对方身上,身体挨了对方的拳头也不怂,下一秒毫不犹豫揍回去,只剩最原始的搏斗。 呆愣在原地的南宫书钰看着两人扭打成一团,才反应过来,上前想将两人分开。不料两人打红眼了,劝架的南宫书钰也不知道挨了谁的两拳。劝不动那就索性加入战局,两个人的互殴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其中夹杂着各种揭穿拆台惹怒对方的话,让门外听到动静的保镖们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索性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啥也没看见,让他们打个够。 麻药有一定的催眠作用,安柠从急救室出来不久就睡着了。 安柠醒来后已经做好了被审问和惩罚的准备,结果睁眼一看,整个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一点声响也没有,微风徐徐吹过垂落的窗帘,只有窗外不明的鸟鸣声。 安柠撑起身体,掀开被子,就发现放在床角的背包,是她高中时的书包。 心下一动,包里有她被他们收走的证件、手机和护照,甚至还有一沓现金。 安柠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是他们刻意设下的陷阱还是真正地想放她走的意思。 安柠在医院心惊胆战地躺了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们四人中的任何一个。直到护士通知她可以出院了,费用已经有人结算过。 安柠试探性出了院,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家酒店,睡了一晚上,都没有见过四人的踪影。才确信他们真的是放自己走了,不是试探和考验。 反应过来的安柠立刻买票回沐城,她需要回到自己的家,放松下来再做打算。 虽然原主的家并不是她真正的家,但自穿越以来,她日日夜夜都生活在这个房子里,对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需要一个能放松的地方,一个温暖的舒适圈。 打开房门,除了有一些灰尘和没有人烟的气息,似乎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她恍惚只是刚结束咖啡厅的兼职下班回家而已,下一秒慕容寒竹已经做好饭菜…… 想到慕容寒竹,安柠才眼光一冷,拍了拍自己发懵的脑袋,不去想那些纠葛。拿上扫把和抹布,打算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安柠养在阳台上的多肉生机勃勃地蔓延出花盆,风吹过晾晒好的床单,阳光有些刺眼,安柠心中的惶惶不安终于消失,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放过了自己,但是,她打算把这两个月以来的生活都当成一场噩梦,没有发生过。 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小洋楼书房。 东方清渊接到助理的电话。 “她已经出院了?没有要包里面的钱?” 得到助理的肯定回答,东方清渊眼神一暗,继续问安柠的情况。 “安柠小姐把钱扔到床上,出院后在酒店住了一晚上,后来直接回家,除了买菜的时间外,都没有外出过,暂时看不出其他的异常。” 东方清渊颔首,说了句我知道了,叮嘱他观察安柠的情况,有异常随时上报。 接着敲门声响起,东方清渊低头批改文件,随口说了句请进。 “为什么不让我找安柠姐,还放任安柠姐回沐城?”南宫书钰质问道。 随后跟来的慕容寒竹和上官墨殇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一言不发,也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找到她,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把安柠姐像以前一样关起来。但是南宫书钰看着东方清渊沉下来的脸色,识趣地没有开口说出这句话。 “这一次是安柠咬伤舌头,那下一次呢?” 南宫不敢说话,他不敢保证能够时时刻刻看住安柠的一举一动,就像这次安柠咬舌自尽,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自然没有和东方清渊对抗的底气。 “那就把房子的尖锐角都磨平,地上铺上厚厚的地毯,尖锐物品一句不允许给她触碰的机会,房间安装上信号屏蔽器,椅子等可以挪动的东西一律固定好,窗户安上防盗窗和防护系统,一旦她想打开窗,就会发出信号。” 上官墨殇一口气喝完杯子适温的茶,感叹东方清渊怎么像个老古董一样喜欢喝着苦不拉几的玩意。才补充道:“如果她坚决要闹,那就直接锁在床上,不用取下来,大家轮流伺候她不就可以了吗?” 上官墨殇细细道来,列举安柠可能会有的反应以及相应的对策,听起来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用心谋划过,思虑过一般。 慕容寒竹一旁反驳道:“哪里需要那么麻烦,给柠柠打造一个漂亮的金笼就好了,关起来,什么时候爱上了我们,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东方清渊一时也不免有些意动,但眼前忽然浮现商场她眼中的绝望和医院她投来冷漠的眼神,还是让东方清渊清醒了些。 立马否决了他们的提议:“不行!” “安柠性子有多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能够关她一时,那还能关她一时吗?更何况……” 东方清渊把手中的一份报告拿给南宫书钰。 “这是安柠的心理医生对她做的检查,她已经有些扛不住了,还是说你们想把人逼疯?” 三人闻此,也只能听从东方清渊的话,暂时按耐住,让安柠放松治疗。 夜里安柠总是会惊醒,总是梦到他们会破门而入,又将自己拉进无穷的深渊,又或是梦见她没有听信南宫书钰的话,直接上了飞机,正当她以为逃脱的时候,下飞机时却看到守在飞机门口的熟悉的四个身影…… 一次又一次,逃无可逃…… 安柠被惊醒了,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却摸到一把汗。口唇有些干渴,准备起来喝杯水。 下一秒却感觉到床尾有些不对,像是一个黑影。 安柠惊恐,忍着恐惧呵斥着:“是谁?” 那黑影才似反应过来,夺门而出,随后听到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安柠打开了所有的灯,把门反锁。 安柠原本是打算报警的,但是刚才那黑影实在熟悉,隐隐约约看起来更像是……上官墨殇。 她刚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一点都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扯上一点关系,只得吃下这个暗亏,第二天就联系了换锁的师傅,换了门锁,加强机械的反锁功能。除非是破门而入,要不然除了安柠手中的钥匙,谁也别想打开这扇门。 安柠心中才获得少许的安全感。 过了两天,安柠收到了沐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当时填报志愿的时候,她本来填报的是沐城大学,但是被那四人强行换成了景城大学,她不可能去景城,否则就是羊入狼窝。 她后来联系上咖啡厅同事倩倩,拜托她帮自己改掉志愿,才得以报上自己想上的大学。 往事不堪追忆,安柠改回志愿后,一直害怕他们发现,也不知道他们是太过自信还是怎么回事,真的没发现她改回了。 现在录取通知书已经发下来,四大家族权力滔天,也不可能跟国家作对,修改事实。 安柠把录取通知书锁到柜子的最深处,拿了些衣物做掩盖,又把钥匙藏起来。或许是安柠生活有了希望和退路,梦里的场景不再是被人囚禁或被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而是一些美好的大学生活幻想。 安柠走出家门,打算找个兼职做做,一个月多的时间,足够她拿个几千块钱。她卡里虽然还有一些钱,但是坐山吃空无异于等死。 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可以通过绿色通道贷款,学费和生活费暂时不用她操心,但是,大学毕业了也需要还。安柠觉得在能力范围内尽量少贷些钱,大学毕业后压力不会那么大。 至于背包里面的钱和支票,安柠嫌脏。 没有人不喜欢钱,但是钱的来源会决定她用得安不安心,更何况是那四人的钱,这算什么?嫖资还是精神损失费? 安柠懒得去纠结。 除了那个黑影插曲,安柠的生活回到了正轨,早上九点上班,下午六点回家,回来是顺便买个菜,偶尔买一杯奶茶或小蛋糕奖励一下自己。整个人慢慢活了过来,毫无曾经黑暗遭遇的阴霾。 工资到手,安柠买了一辆二手九成新的自行车,兴致来了就骑着自行车到处转悠。安柠还发现不少价格实惠,味道不错的店面,也在暗中记下整个城市的路线。 安柠过得有滋有味,那四人却没有那么爽快了。 没有安柠,四人也回归自己的生活。 东方清渊依然是忙于家族事业,有空时去看看老宅老爷子和老太太。只是在处理文件的时候,忍不住发呆,想念着安柠。 安柠说不一定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了他们的打搅,生活一定很舒畅。 南宫书钰被爸妈拉着四处巡游演出。 上官墨殇闲暇之余还是会去娱乐场所,但只是一个人摇晃着酒杯,瞳孔没有焦距看着其他人的热闹。身处热闹的中心,却浑身满是孤寂。 慕容寒竹则是在明争暗斗中,东方清渊拉来的私生子早就下台了,他是在一步步巩固着自己的地位。 慕容寒竹不比东方清渊幸运。 东方家族一确定东方清渊是继承人,就着手放任东方清渊处理家族的事务。 但慕容寒竹的父亲一直没有放权给慕容寒竹,让他的继承人身份不免有些尴尬。父亲不给,那他只能去自己抢,自己争。 如果能够彻底掌控慕容家族,也不至于四人隐隐约约以东方清渊为首,联手才能囚禁柠柠。 柠柠,再等等我,我马上就可以见你了。 囚徒23 大学生活远比高中生活自由,也轻松得多。 安柠这一年来,除了认认真真上课听讲之外,偶尔还做点家教的兼职。日常生活开销不成问题,没有囚禁,没有束缚,活得平凡而普通,却也再幸福不过了。 那段高中被囚,不分日夜地淫乱媾合的时光仿佛是一场遗忘已久的噩梦,消散在时间的冲刷中。 自从上次安柠换锁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她和四人完全没有半点交集,安柠的生活归于平静。 当时带给她的阴影慢慢退散,除了偶尔在新闻上,娱乐杂志等不经意间刷到过他们的信息。安柠对这类新闻都是直接跳过,逃避也好,懦弱也好,她不想了解关于他们的半点信息。 也就造成了她完全不知道东方清渊彻底成为东方家族的一言堂,慕容寒竹推翻他的父亲,正式成为家族的掌权者,南宫书钰的父亲完全放权让南宫书钰掌权,上官墨殇拥有家族企业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这天,安柠正常结束她一天的家教生活,拿着浴袍进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让脑子放空。 洗完后,发现自己的干发巾和吹风机都忘记拿了,随便裹着浴巾,一手捏着滴水的头发,一手用浴巾的边角擦酸涩的眼睛。 安柠刚睁开眼睛,看向沙发的人影时,刚放松的脑袋又紧绷了起来。 南宫书钰看着安柠前一秒还呆呆怔在原地,下一秒拿起一旁的手机往大门冲去。 正当安柠夺门而出,刚打开的门缝又被紧紧撞闭,抹去安柠的所有希望。 “同样的把戏,我不会再被骗第二次。柠柠——”上官墨殇咬牙切齿,似活脱脱要吞掉安柠一样。 安柠没有去辨别他话中意思,扭头又要回卧室。不料却踩到什么东西,身形不稳,摔倒在地,手机磕碰出清脆的声音。 安柠的视野里出现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东方清渊向安柠伸出手,听不出喜怒:“怎么那么不小心?” 安柠没有去握东方清渊的手,反而是快速地仰身往后挪去,直到撞上一堵墙。 安柠没有牵东方清渊的手,东方清渊脸色也不变,顺势坐回安柠常窝的沙发上,任安柠躲避。 安柠无处可躲,紧紧地扒着冰冷的墙壁,绝望地看着这群入侵者。 手抖着解开手机密码锁,按下110,安柠焦急地等待接通,可是响了半天对面都没人接,安柠的嘴唇一下子白了许多。 熟悉的冷香传来,慕容寒竹稍微一用力,就拽抢过来安柠的手机。 “嗯——110?” 安柠脱力坐在地上,没有力气抢回手机。 “柠柠要报警吗?” 安柠眼光微微呆滞。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她,他们不是已经放过自己了吗? 慕容寒竹把安柠的手机放回她的手心上,摸出自己身上的手机,递到安柠面前。 “柠柠的手机已经被屏蔽了,柠柠不如用我的。” 安柠闻此,眼神才开始聚焦,看向慕容寒竹的手机,他很贴心地给安柠按下加了当地区号的110。 安柠接过手机,拨了出去,对面刚接通,只是“喂……”的一声。 下一秒手机就地慕容寒竹夺过去,摔在地上。 慕容寒竹蹲下身,轻轻拨开黏在安柠脸上的湿发:“柠柠还真敢打呀!本来还想给柠柠机会的……” 他抱起身体僵硬的安柠,放在沙发上,半跪在安柠面前,用湿纸巾擦拭着安柠的脚,替她穿上刚才跑脱的鞋子。 动作轻柔无比,丝毫没有半点摔手机的狠戾。 东方清渊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吹风机,开到合适的温度,不太熟练地吹着安柠散在肩膀上的湿发。 安柠宛如一尊雕像,任人摆动。不言不语,全身都在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安柠一副拒绝的样子,慕容寒竹也不生气。反而是一旁的南宫书钰眉眼弯弯,和在台上拉琴阳光活泼的样子一模一样,吐出完全不符合他气质的话语。 “安柠姐不想说话没关系,待会在床上也是这样就好了……” 安柠瞳孔一缩,想起身离开,被南宫书钰单手摁在沙发上。 “嘘……别动!安柠姐,你看墨殇多生气呀,你刚才下意识就想逃离,墨殇已经想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都去不了。寒竹也很生气,安柠姐你居然报警抓我们,他现在脑子里面已经想过一百种压在你身上的姿势。你别看清渊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他早就想把你压在床上,肏哭你无数遍。还有我,安柠姐,我也很生气,你刚才不理我,冷淡的样子,我很伤心,那就罚安柠姐今天晚上不要说话了,说一个字,高潮一边!怎么样……” 安柠听着他越说越过分,一把拍开他的手,看似气势汹汹,却半点没有拍疼他。力道远不如她平时的十分之一。 安柠恍然,窗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飘出寥寥白烟的香炉,她刚才的注意力全在他们身上,压根就没有闻到这股奇异的香味。 “这是什么!”安柠怒问。 南宫书钰依然笑道:“waasy的升级版配方,至于有什么新功能,安柠姐待会就知道啦!清渊把它做成了熏香,这样安柠姐每次用的时候就不用挨一针了。毕竟安柠的身体那么重要,怎么能让它有半点的损伤呢?” 安柠紧紧抓住清渊的手臂,平整的袖口抓出一道道褶皱:“解药……给我解药!” 安柠的头发吹得差不多了,东方清渊顺势放下吹风机,把安柠紊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我没有研发解药。” 然后一用力,安柠就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纵然知道是药物使然,东方清渊刚才还想惩罚她的心也变得柔软无比。纵然知道是药物使然,东方清渊刚才还想惩罚她的心也变得柔软无比,不动声色压下她微弱的反抗,一把抱起她往外走去。 安柠哪里肯跟他们走,拒绝无效,反抗无用,法律也保护不了她。 面对他们的强势入侵,她没有任何办法抵抗。就像现在,她不能左右自己即将到达的下一个地点,只能蜷缩在罪魁祸首的怀里,任他带到他为她准备的地方。 上次咬舌自尽的伎俩让她获得了一年的清静,那这一次呢,她该如何逃离。 不知道东方清渊是不是有读心术一般,头上传来他冷清的声音:“不要伤害自己,我想,你也不想戴上口枷,乖一点。” 刚泛起的心思被无情地摧毁。 上官墨殇打开车门,细心地给她挡着车框,防止撞头,给她系安全带的同时贴心提醒她:“柠柠最好不要有多余的小动作哦!要不然柠柠以后就只能戴着口枷,锁在床上……” 系好安全带后,他轻佻地划过安柠白嫩的脸,见安柠安分了许多,心情大好。 让安柠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带自己回以前的那个小洋楼,反而是更加热闹繁华的市中心区别墅。 吃一堑,长一智。 安柠能跑第一次,自然也能跑第二次,那小洋楼已经没有作用了。慕容寒竹自然不会愚蠢同一个地方栽两次,安柠除外。 东方清渊已经一年多没有碰过她了,以前没有过情事也就罢了,吃过肉之后还得回归曾经乏趣无味的五指姑娘生活简直要命。 安柠现在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全身心靠着他,不知名的沐浴露香隐隐于鼻,心里面的涟漪阵阵。 安柠全身都贴合着东方清渊,他身上起了那些变化,她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 大骂变态,就想起身。 东方清渊自然不愿,镇压着她。 推来推去,安柠本来就裹得不严实的浴巾摇摇欲坠。 眼看胸前走光,安柠捏紧胸前的布料,抵抗想从胸口钻进去的手。东方清渊也没有硬钻,另外一只手从下面探进去。 “别……拿开!” 安柠放弃胸口的布料,去阻拦东方清渊下面不安分的手,没有阻拦成功就算了,还彻底暴露了自己的蓓蕾。 安柠的小白兔颤巍巍地在布料躲着,但就这么大个地儿,它压根就躲不开,也无处可躲。 安柠还在和东方清渊在下体肆意撩拨的手做斗争,突然胸口一凉,上官墨殇直接一把扯开安柠身上仅有的布料。 整个人裸着,没有一点遮挡物。 而其他四个人却整整齐齐地穿戴,看起来一丝不苟,更像是她厚颜无耻,主动脱光衣服勾引富家少爷。 东方清渊的大手在安柠腿间动作着,安柠感觉他的每一分动作和力道都让她难以承受。 像只搁浅的人鱼,只能拨动自己漂亮的鱼尾之外,任人宰割侵犯。 “别……不要!东方清渊!放……呜……” 东方清渊只是随意拨动几下她的花瓣,下体的水流不止,就上了一次高潮,淫液喷洒在东方清渊的西裤的凸起处,淫乱至极。 可能是阴茎得到淫液的播撒后,更加兴奋,又变大了一圈。 熏香,是那个熏香有问题! “一次!” 安柠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南宫书钰抢先跪在安柠腿前,东方清渊似小孩把尿一般,张开安柠的双腿,露出两片粉嫩的花瓣,上面还有一些零散的阴毛。 南宫书钰埋在安柠腿间,鼻尖蹭过安柠的阴蒂,又是一阵不可抵御的快感。 温热的舌唇舔舐小穴,里里外外都照顾得仔仔细细,没有漏一点部位。才不过几个来回,安柠绷着脚尖又泄了一次。 南宫书钰吸食完安柠小穴涌出的液体,眉间挂着几滴不明液体,笑着说:“两次!” 安柠才明白他什么意思,真的是“一个字一次”。 安柠摇头,呜咽着。 “柠柠怎么那么没用,那么快就泄了两次?不会是想早点完成任务吧。” 安柠敢怒不敢言,分明是他们药的原因! 上官墨殇也就仗着这个时候,把罪名扣在安柠头上。 “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 南宫识趣地挪开位置,慕容寒竹抱起安柠,扶着安柠的腰,半搂着她的身体。 上官墨殇跪下身,放低姿态,慕容寒竹慢慢放下安柠。 安柠觉得整个腿心都贴在上官墨殇的脸上,滚热的鼻息喷洒在小穴中,安柠双腿发软只想结束这迷乱的一幕。 不同于南宫书钰的温柔舔舐,上官墨殇驱舌直入,模仿阳具性交,直直冲击着软穴。 安柠满声哀求,得不到半分的心软,只有更深的探索和舔舐。 即使安柠很快就交代了,上官墨殇也丝毫没有顾及她在高潮的意思,更快地舔弄着她敏感点,快感再上一层楼。 “呜……唔……” 腰间使不上半分力气,如果不是慕容寒竹扶着,安柠早就瘫软下去了。 安柠被刺激得一口咬住慕容寒竹的脖子,手臂紧紧搂着,想逃避,可上官墨殇的舌头紧跟紧随,没有一点放过的意思。 腰肢左右摇晃,只会让快感倍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四次!” 终于酷刑结束,没有慕容寒竹的提扶,安柠软软地倒在沙发上,腰间一片指痕。 慕容寒竹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微微红肿的花瓣和粘连着淫液的阴毛。 不重不轻的羽毛拨弄感按理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刺激,可是安柠闻了熏香,还经过四次高潮,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极致。 一点点小小的动静,都放大了无数倍。 慕容寒竹轻划着小穴,似轻点笔墨,漫不经心,她无法判断他的下一个落指点。终于慕容寒竹的玩心也用完了。 小穴猝不及防被塞进三根手指,一点都没有过渡的时间,安柠的脚刺激得反踢,胡乱踹扭。 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见残影。 安柠今天的快感阈值低,才戳动一分钟,就缴械投降。 没有缓解余韵的机会,手指撤出,热腾的性器代替手机继续进出,保持着安柠长时间的快感。 安柠抬头一看,东方清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接替了慕容寒竹的位置。 接二连三的快感,理智丧失全无,在她彻底昏沌之前,他们都陆陆续续地脱光了衣服,加入这个淫乱的场合。 唯一很有默契的是,都只是吻住安柠的嘴,没有试图去把性器抵在安柠脸上。 五次,六次……十次……十八次! 纵然到了她开口的字数,他们却耍赖逼安柠开口。 “叫我名字好吗……” 安柠死守防线不肯叫,即便再用力,速度再快,快感时间再长,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说话。 可是安柠太小看他们的卑劣了,为了让她说话,两个人一前一后,还让她猜谁是谁的,猜中了就加快速度,猜不中就再加一个手指。 “不要加了,进不去……真的进不去。” 可能是安柠刚才太严防死守了,他们都记在心里,不仅没有听劝,反而试图塞进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 实在加不进去后,才失望般捏扭着外面的敏感点…… 囚徒24 “呜……混蛋……滚!” 东方清渊指尖轻抚过安柠满是泪珠的眼尾,吻掉安柠快要掉下的眼泪,温声细语地说道:“柠柠别哭,你越哭越骂,我越兴奋……” 话语间,安柠感觉身下本来就发涨的小穴,又被撑大了一圈。 “变态……呜……” 安柠眼中的不可置信,成功取悦了东方清渊,他紧紧抱着安柠,似乎要把她镶嵌进自己身躯里,摁着她扭动的腰肢,进攻着她的敏感点,以强硬的姿态逼她呈现出最诱人的姿态,然后拆之入腹,啃得干干净净,没给她留下一块好肉。 房间里到处都是射满精液的各色各式安全套,但不是他们不愿意让安柠怀上他们的孩子,只不过安柠本来身体还不是很成熟,加上潜在心理问题。 他们不敢赌。 一年了,为了完完全全掌握势力,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他们硬是忍了整整一年。 慕容寒竹想派私人侦探去拍安柠的照片,但是他怕前脚拿到安柠的照片,后脚就忍不住去把安柠绑了,送到自己床上。 慕容寒竹将安柠翻了个身,提起她瘫软的腰肢,就着上一个人和安柠的混合液,贯穿她,直达最深处。 成功看到安柠紧绷的肩胛骨,颤动欲飞,像停在花瓣上被蛛丝困住的蝴蝶,怎么也逃脱不了。 小腿无力地随着他的进出晃动,指尖紧绷到发白。 他知道安柠是爽的,小穴紧紧吸着他的阳具,每一次退出都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 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更加用力地侵犯着她,让她躲不开,逃不过,承受着他全身的压制。 安柠的意识在混沌中上下沉浮,每每意识少有片刻清醒,她又沉陷于无尽的快感之中。 在欲望的海洋里游走,下一秒就被情浪无情地打翻,纵然她求饶,哀求着。片刻喘息之后,未等她的拒绝说出口,又被带进欲望中。 安柠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过了多少次,又多少次被肏醒,然后又被肏晕。四个畜生好像几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一样,死死咬着她不放。 求饶没用,装可怜没用,骂的话这群畜生只会更兴奋地折腾她。 如果给安柠一把刀,她一定把四个人的孽根全部剪短! 等安柠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安柠全身都疼,整个身骨都快被摇散架了。全身皮肤一大片一大片青紫,各个地方都有牙印和指印。轻轻动了一下身体,下体稍微摩擦都会泛起阵阵难言的疼痛。 安柠不禁暗骂混蛋,咬人的狗。 房门打开,上官墨殇端着一碗粥进来。 “床上吃,还是在沙发上吃?” “不吃!” 谁知道上官墨殇只是象征性询问她的意见,掀开被子就抱起她往沙发处走。 “我不吃!” 上官墨殇把安柠放在沙发上,“别闹,怎么能不吃东西呢?吃完之后我给你擦药。” 安柠怒道:“我不吃,也不擦药,滚!” 上官墨殇可能是昨晚已经餍足,安柠这般怒骂也不生气,反而好脾气地换一种方式提议,“还是说,柠柠想先擦药?” 安柠想起上一次慕容寒竹给她擦药的场景,又骂了一句滚。 上官墨殇把安柠顺势摁靠沙发背,拇指在她肩头的牙印上摩挲,意味不明,“我以为柠柠已经很累了,现在看来柠柠很有精力,想做点其他的事……” 安柠张口想骂,想到什么,打了个寒战,暂时妥协,“我自己来……” “柠柠够得到自己的小穴吗?放得进去吗?说不一定才放进去一点点,就哭得梨花带雨……” 安柠听到上官墨殇的这些混账话,刚才妥协的念头抛掷脑后,怒道:“闭嘴!” “柠柠要想我闭嘴,可以用柠柠的嘴赌住我的嘴。”他从上往下扫了一眼,补充道,“哪张嘴都可以,我不挑。” 安柠哪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现在只想撕烂他的这张嘴,把他整个人揉吧揉吧,火化化灰,然后塞马桶冲走。 她一脚踢向上官墨殇,毫无疑问,被上官墨殇拦下,搭到他的肩头,整个下身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安柠气极,又用另外一只脚踹他,结局也上一只脚一样。 直到上官墨殇的手,不安分地轻点着腿心,安柠的愤怒才化为慌张。 “混蛋!放开我……” “柠柠都骂我混蛋了,那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了滚蛋的罪名?” 上官墨殇掰开安柠的腿,花瓣和小穴都特别红肿,虚虚包裹着阴蒂。 他手尖蘸了点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小穴和花瓣上。 安柠自然不配合,挣扎,咕涌,踢腿,都被一一摁下去。 “柠柠要是再乱动,那就不用擦药了……”上官墨殇拉着安柠的手,往凸起的胯下一摁。 安柠似摸到红烧碳块一样收回自己的手,老老实实地趴着,任上官墨殇动作。 上官墨殇的手指往跟深处探时,安柠许是记住刚才的教训,身体紧绷,却没有半点动弹。 终于,上官墨殇里里外外都占够了便宜,涂满了药物,才肯收手。 正当安柠以为酷刑结束的时候,腿间却传来异样的感觉,小穴中被塞进奇怪的异物。 安柠起身,“你在放了什么进去,拿出来!” 上官墨殇解释道:“怕药被冲出来。” 他晃着手尖清亮的液体,“要是被柠柠的水冲出来了,药就没效果了。” “拿出来!我不需要。” “柠柠不喜欢,那就自己拿出来呗。” 下身传来的异物感,让安柠一点都不舒服。 她的小腿搭在上官墨殇的肩上,压根就看不到一点情况。她凭感觉摸索着,忍着羞耻摸索了好半天才摸到异物的一头。 刚准备强拉出来,一只手却按在安柠的手上,强行把东西又摁了回去,甚至还更深。 安柠猝不及防,那东西顶着她的敏感点,就那一下,搭在上官墨殇肩头的小腿都没接力气。 “混蛋!拿出来!” “柠柠自己拿不出来,可别怪别人。” 安柠气红了脸,“刚才要不是你推的那一下,我早就拿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柠柠需要帮忙,我也没想到它会往里面去。”上官墨殇装了一手好无辜。 安柠自然不信,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 上官墨殇见安柠要爆炸了,才罢休没有再招惹她,安分喂她喝完粥,抱她回床上后,拿上碗关上了门。 安柠很困很困,这两天被折腾得压根就没睡。忽略下体的异样,她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安柠才醒过来。 她奔向卫生间,反锁。 犹豫片刻后,才掀起裙子,朝身下探去。 她一定要把这个破东西拿出来。 可是,她下定决心,好不容易才摸到那个东西,指尖刚碰到,那个东西就立马跳动震动起来。 安柠好不容易塞进去的手,又被弹出来。 安柠强忍着不适,打开房门,发现南宫书钰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一个遥控样的东西。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塞到她里面的东西分明是跳蛋,上官墨殇那个狗东西还振振有词地说是为了防止药流出来。 安柠踉踉跄跄地走向南宫书钰,想抢过他手中的遥控。 “给我。” 南宫书钰却站起来,举着遥控器。 安柠维持站姿都很困难,更别提跳起来抢遥控器了。 她一鼓作气,跳起来想抢。 跳蛋却在这时候加大震动的速度,直逼她高潮。 安柠一时卸力,腿一软,差点摔到在地。 南宫书钰接住差点摔倒的安柠,假惺惺地慰问道:“安柠姐怎么那么不小心。” 安柠气极,她怎么差点摔倒,他心里没有数吗? “停……停下……唔……”安柠喘息道。 南宫书钰把安柠放在沙发上,不仅没有降低跳蛋的跳动的速度,反而将它调到最大档。 安柠哪里忍得住,蜷着身体,想摆脱这种快感,但是她连碰下体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忍受。 南宫书钰高潮射精后,还会进入疲软期。跳蛋不会,它只会保持均一的速度跳动,撞击着她的高潮点。即使她到达高潮后,依然保持着匀速,无限延长她的高潮期。 安柠双腿紧紧绞着,跳蛋却有更进一步的趋势,吓得安柠连忙求饶,“拿出来……拿……唔……出来,它往里面去了……” 南宫书钰看完好戏后,才慢悠悠抚上柔软的小穴,伸进张着小口的小穴里。 把跳蛋拖到穴口,安柠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南宫书钰却恶劣地又往里面撞。 模仿着性器的进出,震动和撞击齐上。 安柠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整个身体剧烈抖动着,尖叫着喷出一股清液。 南宫书钰才肯罢休,把它拿出来。 南宫书钰叹气,“药都被安柠姐冲没了,都说不拿出来。” 话语一转,“那我重新给安柠姐上药!” 安柠还在呜咽着,带着哭音,骂道:“滚!不要!” 可惜安柠的抗拒无效,南宫书钰兴冲冲地拿来一支新的药膏,涂抹在安柠的小穴的里里外外。 事后,又拿了一个新的跳蛋塞进去。把旧的跳蛋放在自己的兜里。把安柠抱回床上,才肯离去。 “安柠姐好好休息,我待会再来看你!” 安柠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哪里还想着他来看自己。 “对了。”刚出去的南宫书钰又折回,补充道,“温馨提示,安柠姐不要试图把跳蛋拿出来哦,要不然它又动起来了,我可没有办法。” “滚!” 南宫书钰利索地滚了。 安柠想把跳蛋拿出来,但是又顾及着南宫书钰的话,刚才的折磨已经长教训了,她不敢触碰。 她休息片刻,感觉好些后,才爬起来穿衣服。 衣柜里有合适她的尺码,包括贴身衣物。或许是擦的药真的有效,她下体没有那么疼了。 但是走路之间,腿间的摩擦让她感觉十分不适,行走间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怪异,可她顾及不了那么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明天应该是到上课的时间了。 周一的有一个教授特别严格,认人也特别准,平时喜欢缺旷的同学在他的课堂上都坐得满满当当的。她自然也不敢旷课,更何况,她不想呆在这里。 她走出来后,就有人迎上来询问:“安小姐,现在您要开饭吗?菜都已经备好了。” 安柠摸了摸肚子,很饿,但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摇摇头,问:“有谁在?” 保姆回答:“东方少爷一早就去上班了,南宫少爷和上官少爷刚出去,就慕容少爷一人在书房。” “麻烦你带我去找慕容寒竹。” “安小姐客气了,请跟我来。” 保姆带着安柠来到二楼,敲了敲门。 “请进。” 保姆打开门,“慕容少爷,安小姐醒了。” 慕容寒竹才放下手中的文件,迎上来,“你怎么来了,吃饭了没?” 安柠还没说话,一旁的保姆回道:“安小姐刚醒酒过来找您了。我先退下,有需要叫我。” 等保姆出去后,慕容寒竹带着怒气地问:“怎么不吃饭?” 安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我要去上课。” “先吃饭。” “你不答应我就不吃。” 慕容寒竹不明意味地说道:“柠柠,别跟我犟,好吗?” 安柠没有理会他,重复道:“我要去上课。” “你吃了饭我就让你去。” 慕容寒竹跟着安柠下楼,安柠迅速扒了两口,擦了擦嘴,就说:“我吃了,我要去上课。” 慕容寒竹没有说话,重新拿了一个碗,捎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你的饭量我是知道的,柠柠,不要忽悠我。要不然,你不要去上课了。” 安柠只能乖乖再坐下来,认真吃饭。 对于他夹过来的菜,她拨到一边,不肯吃。 慕容寒竹也不恼,反正早晚都会讨回来的,不急于一时。 饭后,安柠讨要自己的手机和包,迫不及待地想回学校。 慕容寒竹递给她时,叮嘱了一句:“早点回来。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柠柠应该不会想知道再次被抓回来的下场。” 安柠随口说一句,知道了。 拿着包,立马跑出这个窒息的笼子,没有回头看慕容寒竹一眼。 慕容寒竹盯着安柠离去的背影,平息想现在抓她回来的心思,喃喃道:“没关系,不急,给柠柠一个机会。” 囚徒25h 慕容寒竹深知,安柠吃软不吃硬,温水煮青蛙这一套对安柠来说再适合不过。 曾经就是手段过激,才导致安柠总是想逃。 他得学会慢慢放手,握着风筝线,这样安柠飞得再高,只要他一拽,安柠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景城大学。 安柠坐在第三排座椅上,认真地听老师讲课。 除了腿心的异物感提示着四人的回归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安柠哪里不想把跳蛋拿出来,且不说行走间,双腿都使不上劲,光是想着自己体内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就有七分羞耻。 刚才和慕容寒竹对峙费了不少时间,刚进校就快到上课的时间,压根就没有拿出来的机会。 好在它没有震动,保持坐位的姿势,时间长了也就慢慢适应下来。 铃声响起,下课了。 正当安柠犹豫不决,找哪个地方把跳蛋拿出来的时候,教室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掺杂着一些官方的介绍词。 安柠本不关心,他们参观他们的学校,她坐她的位置,但其中夹杂着一句耳熟而的“嗯”,让安柠一惊。 东方清渊为什么会在这? 眼看那一群人马上就要进来教室,安柠顾不得太多,立刻收拾书和包,从后门溜走。 可能是天顾东方清渊,他眼尖地看到她溜走的背影,面无表情地微抿嘴角,不露痕迹引导着自己可能需要一个在校生介绍。 校领导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早就通知清场了,现在哪去给他找一个在校生? 队尾安柠的辅导员到底是耳尖,听到东方清渊的要求,连忙喊住安柠,可能是声音太小了,安柠还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辅导员顾不得太多,直接跑上去,拦下安柠。 “安柠同学,现在请你帮个忙好吗?” 安柠这下想装听不到都不行,只能解释道:“不好意思老师,我现在有事。” 辅导员也是装聋的一把好手,拉安柠往东方清渊旁边靠,一边走一边喊道:“东方同学,安柠同学有时间!” 人精似的校领导哪看不出东方清渊的心思,他要是不想要,早就冷着脸走人了,哪里还在原地等着,刚才眼无暖色的眼神都变得柔软了几分。 “不好意思,老师,我真的……” 校领导一把把安柠挤到东方清渊的旁边,和善地对安柠说:“安柠同学是吧,这是我们学校的贵宾,你好好给他介绍一下,感谢安柠同学!” 没等安柠的拒绝说完,校领导拉着后面的人迅速离开,活脱脱后面有鬼在追。东方清渊随行的助理等人也不动声色地慢下脚步,任安柠和东方清渊两人独处。 校领导这么一挤,安柠本来就腿软,差点没站住。 明明离安柠还有一段距离的东方清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扶住安柠。 安柠并没有领情,反而是站稳之后撑着墙下意识推开东方清渊。他的靠近和侵略的气息,让安柠十分不适,只想远离。 安柠下意识的抗拒,让东方清渊眼眸一暗,神情没有异色,只是深深地看了安柠一眼,似乎是在思考或记住些什么。 “走吧。” “去哪?”安柠不解。 “不是你要给我介绍你的学校吗?领导刚派给你的任务,这么快就忘了?” “我压根就没有答应。” 安柠转身就走,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 东方清渊也不拦着她,任由她离去。 安柠刚走几步,刚才还不见人影的助理却礼貌地伸手拦住安柠:“不好意思,安小姐,您还没有完成校领导交给您的任务,现在还不可以离开。” 礼貌却不容拒绝的姿态,和东方清渊有的一比,不愧是有什么样的上级就有什么样的下级。 东方清渊自然是毫不意外地等回了怒气冲冲的安柠。 “走!” “去哪?” 安柠瞪了一眼装模作样的东方清渊,“你说呢?” “这是教室。” “这是餐厅。” “图书馆。” “音乐房。” “树。” 如果安柠这么是介绍员,那只能是最冷漠无情,惜字如金的介绍员了。 好在东方清渊又不是冲着学校来的,至于安柠说了些什么,他并不是很在意。 安柠带他走到哪里,他就乖乖跟着安柠走到哪里。 省心得有些不像话。 突然,到一处小建筑的时候,一直默不出声的东方清渊提问:“那是什么地方?”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有一些偏僻的地方。 安柠来景城大学虽然才一年,但四个校区都逛得大差不差,哪里的建筑是干什么的,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个建筑。 不像是学校的建筑的风格,按理说这样的地方她应该印象会比较深,可是她一点都不知道。 “去看看。” 安柠没有多想,她以为东方清渊就是比较好奇,加上她自己也有些心动想去看看这个地方到底是干嘛的,也就领着东方清渊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眼看不到头的花园,里面的花花草草安柠都不太认识,只能看出生机勃勃一眼望去看起来美极了。 奇怪的是这般美的地方,应该是学校重点宣传拍照的景点,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让安柠心里面不免有些不安。 “要不,我们先去看看其他地方吧?这个地方不太像是公共区域。” 刚才还乖巧的东方清渊这时候却有些叛逆,径直往前走,闲庭信步,一副参观到底的模样。 安柠又不能放任着他不管,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谁料到刚还在眼前的人,一转身人就不见了。吓得安柠连忙前方奔去,赶上东方清渊。 别墅门大开,安柠还以为是东方清渊擅自打开的,她跑进去,想把这个不请自进的家伙拉出来。 “东方清渊,快出来!” 整栋别墅只有安柠的回声,没有半点其他的声音。 安柠进退两难,进去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 她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东方清渊的回应。心想他可能不在这,打着退堂鼓就想往外找。 东方清渊却在此时神出鬼没,在楼上应答:“上来!” 安柠皱眉:“你干嘛?这一看就是私宅,你出不出去,你不出去我先走了?” “你自己走了,待会你拿什么交差?” 东方清渊继续诱哄道:“你上来,我就跟你下去。” 两人对峙了半天,终于安柠败下阵,还是踏上楼梯。 安柠刚踏完最后一个台阶,东方清渊插在口袋里的手不知道按了什么,大门窗户自动关闭,窗口升起铁栏,华丽而漂亮的房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 安柠看到这一变故,身体贴着墙壁,质问东方清渊:“你发什么疯?” 东方清渊一改刚才的面无表情,眼中的偏执和冷冽几乎快要变成实质。 喟叹道:“你就当我发疯了吧!” 安柠从包里摸出手机,“有病治病,你别过来,我要报警了!我要打电话给领导了。” “打吧,看他会不会接。” 手机信号没有像上次被屏蔽,第一时间接通的电话被迅速挂断,安柠又拨打110,希望警察能够来管管这个发神经的疯子,依然是一样的结局。 她列表里压根就没有可以拨打的电话,唯一的剩下的3个…… “我劝你还是不要打……” 东方清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安柠的身前,就着安柠的手握着她的手机。 “柠柠,如果你嫌弃应付我一个人不嫌多的话,你完全可以把他们都叫过来……” “或许,我帮你打?” 东方清渊修长的手指在安柠手机上滑动着,拨打着慕容寒竹的电话,刚拨出去就被安柠挂断。 东方清渊笑道:“看来柠柠还是只想和我一个人在一起。” 下一秒却夺过安柠的手机,准确地扔到一楼的沙发上,把安柠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手指划过安柠光滑的脸蛋,叹息道:“我还是不喜欢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安柠想推开东方清渊,东方清渊纹丝不动,反而抓住她的手,就到嘴边轻轻亲吻她的手腕。 “柠柠乖一点好吗,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东方清渊手上的力道越加用力,掐出一道红痕,才似怜惜般地心疼地亲吻着。 安柠挣脱手腕,“有病治病!滚……” 东方清渊轻而易举将安柠的手控制住,“可是,柠柠才是我的药呀,难道柠柠希望看到我死吗?” “要死就早点死!” 东方清渊碾压着安柠的嘴唇,吐出的气息让安柠寒战,“怎么办,舍不得柠柠,柠柠和我一起死?” 得到的自然是安柠的一句“滚”。 东方清渊不喜安柠的拒绝,索性结实地堵住她的嘴,强硬撑开她紧握的手,十指相扣。 待到亲得安柠全身无力,瘫软靠在他的身上喘息的时候,才松开控制的手。 安柠溢出的喘息,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着他,引诱着他。 东方清渊探索着安柠的身体,寻找曾经敏感或是更敏感的地方。 当他揉捏到安柠小腹处不同寻常的微硬时,咬着安柠的耳朵感叹道:“看来柠柠很喜欢我给你挑选的玩具?” 他手指轻敲着跳蛋存在的那处,绅士地询问安柠:“需要帮柠柠拿出来吗?” 安柠想起了上次南宫书钰的经历,睁着恐惧的双眼摇摇头,“别……不要拿出来。” 东方清渊亲昵地蹭着安柠,“嗯?看不出来柠柠真的喜欢它,那我帮你启动它好不好?” 安柠连忙拒绝,“不要!” 东方清渊对安柠的拒绝充耳不闻,认真思考片刻,遗憾地说:“怎么办?我好像忘记带遥控了?” 没等安柠放下心来,东方清渊从安柠的腰间伸进去,直奔小穴。 “没关系,我还有其他方式启动它。” 安柠哪里肯,可又阻拦不了东方清渊的动作,只见东方清渊连敲三下,体内沉睡的跳蛋立马复苏,来来回回震动着。 “混蛋……停下……东方清渊,让它停下!” “可是我不会停下它,要不柠柠试试怎么停下它。” 东方清渊见安柠没有力气,热心肠地把她的手指送到小穴口处。 安柠不喜欢这种感觉,忍着羞耻学着东方清渊的动作,敲了三下。 谁知跳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大了跳动的频率。 “唔……骗子!” 安柠弓着身体,忍着这连绵不断的快感,控诉着东方清渊。 “可能是我记错了,要不然柠柠再试一下?” 吃过一次亏的安柠哪肯再跳入坑,她敢保证,再敲三下跳蛋依然不是停止,而是更快的频率。 他分明是在记恨刚才她想避开他和敷衍他的举动,看起来清风明月,实际上心眼比针还细。 默默记着,然后再一一讨回。 “我错了,拿……拿出来……” “柠柠怎么会错呢?应该错的是我,不应该给柠柠跑出来的机会,应该直接把柠柠关起来,锁在床上,让柠柠只能在床上看着我……” 东方清渊揉捏着安柠柔软的身体,掩盖住其他人在安柠身上留下的痕迹。 安柠衣衫看起来整洁,只有腰肢处微微卷起,可实际上东方清渊的手在她的衣服里四处游走,时不时掐着凸起的蓓蕾,享受着安柠的痛苦。 “呜……我真的错了,不会再躲着你了,拿出来……停下!” 东方清渊听到自己想要的承诺后,才大发慈悲,停下了跳蛋。 “柠柠可要记住了,要不然,下一次,可不是这样轻拿轻放了,或许,柠柠要住在这里?” 他一手扶着安柠的腰,一手从安柠的衣服里拿出,整理着安柠微乱的衣摆。好像刚才伸进衣服里,占安柠便宜的人另有他人。 安柠稍恢复力气后,就想从东方清渊身体上站起来。 本以为他们已经达成一致,谁知道东方清渊依然扣着安柠不放。 刚才的教训足够了,安柠没有强推。 “我想起来,下午还有课。” “不急,柠柠再给我一个东西。” 安柠不解。 东方清渊凑近安柠耳朵说了两个字。 安柠敢怒不敢言,心里暗骂变态。 东方清渊一副不给东西就不放人的架势,安柠无奈,只能妥协了。 “我帮柠柠?” “你不要欺人太甚!” 东方清渊看着安柠涨红了脸,他的目的只要拿到东西,今天试探的底线已经足够了,才放开安柠,任她去到卫生间锁上了门。 过了几分钟,门打开了,安柠往东方清渊手里塞了一块布料,奔到大门口前,怒问道:“东西都给你了,开门!” 东方清渊才慢悠悠打开门,安柠猛头一扎,往远处跑去。 真想把柠柠抓回来,关起来。 东方清渊摩挲着微润的布料。 囚徒26(完) p o18 m b .co m 天色将晚,晚课结束的学生,住校的回宿舍,走读的回家。 安柠却在犹豫之中,早时慕容寒竹的警告犹在耳边,思索片刻,她还是抬脚向校外走去。 她不是怂,只不过是不想给慕容寒竹找麻烦的借口。 南大门外,一排车停在树下。 慕容寒竹在车上,盯着门口,时不时看眼手表。 看来柠柠早上压根就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刚想让人进校抓安柠出来,就看到手机上的红点往他这个方向过来。才挥手让走到一半的人退回来,安静地看着红点一点一点地靠近他。 安柠还没走出南大门,一排看起来低调实则引人注目的车打着双闪,手机陌生来电,接通是熟悉的声音。 “我在校门口正对的车上。” 安柠本想坐其他车子,但是一打开车门发现里面都坐满了人。 不知慕容寒竹什么时候下车了。 “柠柠在干嘛?只有我那辆有空位。” 安柠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上了车。 她刚上车下一秒就后悔了,狭小的空间全是他的气息,存在感强烈到不可忽视。看好文请到:n anb eis hu.co m 她尚未系好安全带,就被抵在车门上,属于慕容寒竹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巴被捏住,抬起,口腔被侵入。 缠绕着她的软舌,冷冽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强势和一丝惩罚的意味。 她错了,狗东西想惩罚她压根就不需要找理由,早知道就不上他的车了。 许是安柠眼中的悔意太过明显,慕容寒竹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嘴唇,再重重亲一口,呢喃道:“柠柠应该庆幸刚才上了我的车,要不然……” 安柠表示她不想知道后面的话。 慕容寒竹贴着她的耳朵还是说出了声:“要不然,现在柠柠就只能躺在车上了。” 艹!狗东西! 安柠嘴上没有说出声,可慕容寒竹似乎看出来安柠在心里骂他。 慕容寒竹一笑,蹂躏着安柠的粉唇,含糊道:“再来一次……” 堵住安柠的拒绝,压下她蠕动和躲避的舌头,让安柠与他共舞,一起沉沦。 他现在不想听到安柠任何拒绝的话。 安柠就这样被清算了一路,什么时候到目的地都不清楚。 直到被放开,瘫软在车座上。 安柠心中怒骂。 狗东西,除了没放进去,便宜一点没少占。 慕容寒竹打开车门,摊上手掌,神情餍足:“柠柠不要这样看着我,要不然我怕我也不想下车了,还有完事。” 安柠反驳:“精虫上脑,看什么都脏。” 怕慕容寒竹真的又上车,安柠挥开他的手,自己下车。 抬头看去,是一家西餐厅。 安柠独自上前走去,门边的接待员上前接手安柠手中的包,却被慕容寒竹拦下,自己接过安柠的包。 安柠懒得理发疯的人,随接待员领路。 接待员带安柠来到一个场地,四周布置甚是精致。 叁人早早在座位上等待着安柠和慕容寒竹的到来。 南宫书钰起身给安柠拉开主座。 左边是东方清渊,慕容寒竹,右边是南宫书钰,上官墨殇。 主弱客强,一片式压倒。不像是安柠作为主人宴请四人,更像是权臣齐心逼宫。 难得五人这般聚全,但是,每次他们四个一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都是她最倒霉的时刻。 一旁悠扬的小提琴声并没有舒缓安柠心中的隐秘升起的不安,反而让她愈加紧张。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就坐。 五人一齐用餐,除了刀叉和餐盘的轻碰声,谁也没有吱声。 安柠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搜取信息,可平时破绽最多,心思全在脸上的南宫书钰也沉着冷静,她没有办法从这场鸿门宴中探出半点信息,从中窥见出自己以后的命运。 饭毕。 安柠终于沉不住气,发声提问:“叫我来这不可能简单吃顿饭吧?” 东方清渊起身,用柔软的纸巾擦拭着安柠的嘴脸,淡淡地说道:“不急!” 终于等安柠实在没有耐心陪他们玩这场谁先动谁输的游戏后,上官墨殇让人撤下餐具,摆上他们为安柠挑选已久的礼物。 安柠没有打开盒子,掀起眼皮冷漠地看着他们:“有事说事。” 慕容寒竹递给安柠一份文件,安柠随意翻看了几页,反手甩在桌上,质问道:“包养合约?” 南宫书钰解释道:“不是的,安柠姐,我们只是想一直陪着你……” “我不可能签!” 东方清渊把文件重新摆在安柠面前,指尖轻点着它:“签了,我们保证一天一个人陪你,每周有叁天的自由时间。不签……” 他挑起安柠的下巴,撑着安柠后背的椅子,把安柠困在他的怀里,轻佻地说:“我不能保证,柠柠一天有几个人陪,一个,两个,可能是叁个,或者……柠柠喜欢我们一起?” 安柠讽刺道:“看不出来四大家族的人还喜欢跟别人分享东西!” 安柠推开东方清渊,想起身,却被上官墨殇从后面越过椅子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边,痒痒的。 “柠柠不是物品哦,我们是不介意,就怕……柠柠吃不消。” 混蛋! “霸王条款没有法律效应!” 慕容寒竹在一旁出声:“这不劳柠柠操心了,只要我想,它就有法律效应。” 这般的话,安柠更不可能签。 不过是链子的长短,难道长链子就不是链子了吗? 南宫书钰见安柠顽强抵御,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他上前打开他准备的盒子,拿出脚链,扣在安柠的脚踝上。红宝石似血映衬着白皙的脚腕,和他当初设想的一样漂亮。 他仰头对安柠天真地笑着:“这样安柠姐就再也不会逃跑了。” 安柠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脚链,听他的意思这条脚链似乎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俯身想解下来,南宫书钰也没拦着,任凭安柠拽拉。 突然,安柠感觉脚腕边似蚊叮般疼痛,麻木感从下半身蔓延上行。她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感受不到脚的知觉。甚至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步伐。 “南宫书钰,这是什么!” 慕容寒竹解释道:“书钰特地定制的脚链,里面装有定位器,如果柠柠想逃跑,那就得把脚链扯下来,可是扯脚链的话,脚链内藏的药物就会注射到柠柠脚踝上,麻痹下肢周围神经,下肢无法执行脑部中枢的命令……”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狗吗?” “安柠姐,是我的爱人。谁让安柠姐,总是想逃跑,我也是被逼无奈,不想安柠姐抛弃我。” 安柠怒道:“你的爱真可怕。拿走你的链子和你的人,滚!” “没关系,安柠姐不要我的钱,不要我的爱,也不要我的人,那我就只能强行塞给安柠姐……” 见话题又要往床上的方向扭去,安柠难得软了声气:“也不是不要,主要是你的方式,让人接受无能……” 南宫书钰自然听出了安柠口中的妥协,喜不自胜,金黄色眸子都亮了几分。 上官墨殇见这个好骗的傻子,听安柠才说了两句软话,就忘了目的,无奈扶额。 亲身上阵,俯身亲吻着安柠的后颈,引起掌下人阵阵颤栗才满意地从她的脖颈挪开,“那柠柠想怎么样?” 怎么样? 自然是想让你们有多远滚多远,像之前一年前一样,都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鉴于刚才上官墨殇求偶的动作,安柠聪明地把心里话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安柠对这个危险的话题避而不谈,反而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你们到底喜欢我什么?” 上官墨殇:“喜欢需要理由,爱不需要,柠柠,我爱你。” 安柠:只想请你滚,谢谢。 慕容寒竹:“柠柠救下我的样子,真的很帅,无法自拔地爱上柠柠,是我的宿命。” 安柠:好心喂了狗。 东方清渊:“你掌握了我的喜怒,我自然也要控制你才公平。” 安柠:不要脸。 南宫书钰:“安柠姐每次注视我的时候,整个身体血液都开始沸腾。” 安柠:我已瞎。 所以,也没有套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密不透风,没有破绽之处。 安柠依然没有回答上官墨殇的问题,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那孩子呢?我没有生育能力,你们的继承人怎么办?” 上官墨殇蹭了蹭安柠的头,蕴含的怒气已然增生:“柠柠干了什么?” “你猜?” 虽然这一年来,他们没有出现在安柠身边,但是她相关信息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安柠不可能做了什么他们没有挖掘到。 除非,是在他们还没相遇之前。 东方清渊顾不得今天的逼宫主题,拉着安柠直奔自己的私人医院,做了全套检查。 根据医生的解释就是,安柠幼时入过水,冻伤了身体,有孩子的几率小。 全套检查下来,安柠累得躺在床上休息。 东方清渊点起一根烟,却没有抽,只是任它燃烧,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和思绪。 没关系,孩子只是拴住安柠的手段方法,没有孩子,他一样可以留下安柠。 东方清渊弄熄烟头,思绪清晰。 有没有孩子都一样,他会紧紧抓住安柠。 安柠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转移了阵地。 白天穿的衣服不翼而飞,身上有淡淡沐浴露的香味。 窗帘拉得很死一点灯光都没有。 安柠起身想打开台灯,被两只不同的手同时阻拦。 黑暗的环境下,他人粗重的气息越发明显。 安柠有些不安,她砸下这个重磅消息,就是想让他们自己独自消化,别出现在她面前,现在看起来更像是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柠的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很久才发出声音。 “你们……” “有没有孩子,都不可能放手,继承人的事柠柠不用操心,到时候自有解决的办法。柠柠还是想想要不要签吧?” 安柠依然拒绝,但很快地后悔自己的决定。 为数不多的衣衫剥离,掉落在床角,交迭着其他的人浴袍或衣物。 上次更像是适应期,虽然她高潮了很多次,但都不算累。 这一次,他们压根就没有给她半点的缓解时间,在她的身体上宣泄着自己的爱意和情绪,没有顾她的半点死活。 安柠受不住,想起身离开,却也只是顺势换了个姿势继续侵略。 黑暗之下的猜猜他是谁从认真猜到敷衍,猜对了要奖励一次,猜错了也要被惩罚。猜不猜没有区别,都要被做,被侵犯,被肏进宫口,被肏得出不了声。 黑暗之中,唯有她脚踝上的红宝石似火,微弱地摇晃着,剧烈晃动,挣扎。 男生粗重的兴奋的喘息和女生的呻吟求饶声交织在一起,铺成悦耳的篇章。引诱着他们心中更深处隐藏的暴虐,更加过分对待她。 安柠有一次好不容易摸到门把手,想拉开门出去,却更像是他们故意放松,又故意握着安柠的手,让安柠亲手关上门。 刚打开的一点亮光又被自己亲手关上,希望消散和崩溃的情绪蔓延。 纵然安柠哭得惨烈,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心疼。 擦拭着安柠脸上的眼泪,不知道是谁呢喃道:“柠柠,我也疼,我们一起疼好不好?” 安柠回了一个“滚”。 滚是滚了,但是是和她一起滚,滚在地毯上,压着她纤细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肆意宣泄着欲望。 他们很少用这个抬高后入式的姿势,安柠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跟动物交配没有区别。 可是,现在的安柠没有拒绝权。 她的口中带了口枷,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安柠口中肆意搅拌,拖拽着她的舌头,戏弄着她。 安柠发出呜咽声,求饶声,也引来的是另一个人的毫不犹豫的插入,进出。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在房外听不到房间内的半点声音,只有在开门送食物的时候,从门缝中透露出一些哭咽声。 门缝里满是吻痕和牙印的手刚伸出来,就被另一个人的手覆上,十指相扣,拉了回来。 安柠不知日月,什么时候天黑,什么时候天亮,她一无所知,她没有喘息的片刻,沉溺在无尽的欲望之海中,偶尔稍有片刻清醒,下一秒又被拉进无尽的欲望深渊里。 黎明将至,太阳狡猾地从缝隙穿进来,正好对着桌上文件尾页凌乱的字迹,隐约写着“安柠”两字…… 囚鸟 新任太傅的府中,四下无名贵花草,更无名家书画,珍奇异宝摆设。 却独独圈出了将近整个太傅府叁分之的地段,建成一座独立小院。四处侍卫密切巡视,任何异动都被收之眼底,不得出半分差错。 傍晚时分,小院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下仆早早打开院门,低头恭敬地迎接新任太傅。 沉炎踏入院门,沉稳的步伐声在寂静的院中响起。 不出所料,院中除了婢女迎接之外,他想见的人和以前一样,未曾给过他半分好脸色。 不过没关系。 沉炎袖中的手微动,不知在摩挲什么物件,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婢女上前想打开房门时,沉炎挥手制止,亲手打开素日里闭锁的房门。 熟练地接住迎面而来的书,渡步而入。 “滚!你来做什么!” 沉炎对温灵的娇斥不怒反笑,坐在温灵一旁的软榻上,执着温灵的柔荑,心疼道:“小心点,别伤到你的手。” 温灵对太傅大人这般无赖行径束手无策。 骂又骂不走,打又打不过,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温灵甩开他的束缚,懒得给沉炎一个正眼,起身离开这。 沉炎对温灵的怒骂并未放在心上,不管怎样,她此时身心都系挂在他身上,却对温灵的视而不见难以接受。一手捉住欲逃离的美人,温声问道:“怎么不按时吃饭?” 温灵再次甩开沉炎的手,冷声道:“与你何干?你又不是我爹,少管我!” 被温灵第二次甩开,沉炎心中暗起阴火,面上却未显露半分,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盘盘倒是提醒了我,前太傅昨日惹得圣上大怒,早拘在大理寺牢中。” “昨日?昨日的事为什么今天才说,沉炎,我爹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被打入牢中?” 沉炎不紧不慢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故作品茗,一如既往温灵忽视他的模样。 “你对他做了什么?沉炎,我爹好歹是教导了你多年,你怎敢恩将仇报!” “盘盘不知事情起因,就扣那么一大顶帽子在我头上,实属伤心。” 满嘴伤心,未见半分伤心色,温灵自知撬不开沉炎的嘴。急于知道她爹现在到底如何,欲挣脱沉炎的束缚,自己去打听。 “放开我,你个混蛋,不尊师重道的东西!” 可温灵纵然使出全力,也未撼动他半分。他的手如牢铁一般紧紧禁锢着她。 挣脱未果,温灵急道:“沉炎,既然你见死不救,你还要阻拦我去救我爹吗?” 沉炎放下茶杯,示意婢女撤下软塌上的所有茶具,一把抱起温灵,压到她的身上,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你打算去求谁?深宫里的太子,将军府上的小将军,还是你那青梅竹马的江湖侠客?可惜他们现在要么自身难保,要么困于琐事,谁能帮你,只有我,盘盘。” 温灵勃然大怒:“沉炎你个无耻之徒,你又对他们做了什么?” 沉炎抚着温灵胸上的顺滑的青丝,深嗅一口芳香:“盘盘让我难过,我自然也见不得其他人好过,谁让我不忍心对盘盘下手呢。” 温灵提脚想一脚踹开沉炎,却被沉炎顺势拉开,褪去鞋袜,露出可爱圆润的脚趾。见沉炎一副想亲一口的模样,不禁恶寒。 “滚啊!脑袋有疾速速就医,来我这发什么疯!” 沉炎埋进温灵的脖颈上,闷声说道:“盘盘就是我的药!” 两人相贴极紧,沉炎身上一有变化,温灵就能发觉。 腰间被抵住的感觉,让她想起曾经难以启齿的记忆。不由得挣扎的动作更大,企图离开这种不适的暧昧中。 “白日发情,禽兽不如,滚!” 沉禽兽不但没滚,还更加用力抱着温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温灵脸上,颈上。 夏日炎炎,温灵穿着有些厚实,可也防不住饿狼的入侵。 沉炎拿出一串拇指大小玉珠:“盘盘如果能把这个放进去的话,老师的事也不会不能考虑。” 温灵推开沉炎,眼尾都气红了,直指他的鼻子怒骂道:“无耻!” “或者我亲力而为帮盘盘放进去?” “滚!” 温灵后退几步,见沉炎没有过来擒住她的意思,扭头打开房门就往外跑。偌大的院子不见一个婢女,温灵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赤脚跑到院门口,用力拉开院门却拉不开半分。 急得温灵连连拍门:“开门!木春,给我把门打开!” 院外无一人应答,整个院子安静得可怕,只有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逼近。 “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愿闻其详。” 温灵只恨平时没有跟竹马多学两招,以至于现在轻易被沉炎抓住,挣脱不得。 沉炎抱起温灵回到最初的软榻上,用锦帕细细擦拭着温灵脚掌上的细尘,一把压上温灵, 双手紧紧揪着领口和腰带,未曾防住半分,反而被沉炎随手扯了一条发带,捆住温灵碍手碍脚的双手。 沉炎极有分寸,捆住温灵双手发带,既不会太紧勒红温灵手腕,也不至于太松让温灵逃脱。 温灵尚未挣脱腕上的发带,胸口的凉意,衣不蔽体,肚兜和衣物被无情地扔到一侧。 温灵做了十几年的大小姐,在前太傅的宠爱下,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事事顺她心意,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提膝往沉炎脐下叁寸踹去,不出所料被沉炎毫不留情分开,顺势脱下温灵垫裤。 许是沉炎耐心耗尽,天旋地转之间,温灵被摔进床榻上,发带的另一侧系在床头。双手专心探索温灵暖香四溢而柔软的身体。 “竖子怎敢!你不过是我阿爹手下的一只哈巴狗,如今……啊!混蛋……放开我……我阿爹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沉炎对温大小姐的咒骂充耳不闻,专心致志舔弄她的肌肤,似吸食般吸吮着她柔嫩的皮肤。 娇养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粗鲁的对待,温灵也不肯低头求饶,勃然大怒:“沉炎,你是属狗的吗?滚开!唔……混蛋,不准亲那里……” 沉炎一手摁着扑通不停的温灵,一手抚上她的柔软,刚好称合他的手,轻轻揉捏,洁白如玉的软肉溢出。 纵然温灵破口大骂,于沉炎看来,也不及朝中其他大臣弹劾他时的十分之一。 温灵胸口的顶端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含住,舌尖又是舔,又是吸,引得温灵弓起身体,想要避开这灭顶的快感,沉炎却是不依不饶,大口大口饱饮着乳肉,时不时交换另一边,不曾冷落任何一个朱果。 逃不开,甩不掉。 待到沉炎放开时,玉胸上布满点点白亮的诞液,朱果挺立,淫乱至极。 沉炎迅速解开自己的长袍,万人敬仰的紫袍就这样随意扔在地上,和温灵的垫裤交织在一起。 温灵得以片刻喘息,纵然知道今日逃不过床榻之事,依然嘴上不歇。 “沉炎你个小人,在外面装的是谦谦君子,你哪有太子哥哥温文尔雅,伪君子,真小人,还欺负我,我讨厌你……” 本来沉炎欺负温灵之后,心情大好,谁知温灵在他的床榻之间竟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刚才的风轻云淡瞬间消失,捏着温灵的下巴吻了上去,含着香唇,压下那些他不想听的话语。 温灵打定主意,紧闭牙关,不肯让沉炎进来,谁知沉炎不讲武德,一根手指直接钻进小穴,模仿着原始的律动进进出出。 不知道是戳到哪一块软肉,惹得温灵承受不住,扭臀想要挣脱。可沉炎的手指似乎长了眼睛,死死追着不放,一开始进出还比较困难,越到后面,穴口被撑得越大,穴中的阴精越来越多,进出也逐渐顺滑起来。沉炎又加了一根手指,逼得温灵乖乖打开自己的口舌。 床帘晃动,温灵喉中呜咽的声音不但没有引起沉炎半分怜惜,反而用更大的力道,更快的速度去入侵小穴。 缠起温灵丁香小舌,使其被迫与他翩翩起舞,躲藏不能,似蜜蜂吸食花蜜般吸食着温灵口中的诞液,吞下他不爱听的话语,埋没她的求助和呜咽。 温灵吞不下的诞液顺着嘴角流出,带出一根银丝,滴落到身下的被褥上。 穴肉越发紧绷,缠绵着进出的手指。沉炎不管不顾温灵紧绷如弓弦拉满的身体,更快的步伐鞭挞着小穴,还妄图塞进第叁根手指。 温灵承受不住,一股热流倾泻而下,攀登上今日的第一个高峰。 沉炎彻底分开温灵的大腿,小穴中的媚肉外翻,红肿间带着些可怜和委屈。刚刚才拓开的小穴又紧紧闭合,只留下一些清亮的液体缓缓滑落。 “盘盘的穴怎么那么紧?刚刚才给你拓开,那么小我怎么进去?” 温灵不经意往沉炎身下瞥了一眼,见沉炎还想直接进来,惊慌失措缩到一旁。 那么大的家伙进去,她会死的…… “原来盘盘喜欢侧躺的姿势……” 沉炎抓住欲逃的温灵,抬起她的一条腿,调整好姿势后直捣黄龙,不给温灵半分拒绝的机会。 沉炎幼时虽是个读书的,但因家里贫困,读书之余也锻炼了一身肌肉。侧躺难以借力,却难不倒沉炎,仅凭着腰力便让温灵卸下全身的力气,任凭他揉捏进出。 阳具进进出出,蛮力蛮干,戳到某处时,温灵往墙处躲去。可再怎么躲,床榻也就那么大,直到被压到墙边,无处可躲。沉炎一改刚才的九浅一深,全根灌进,全根拔出,插得温灵呜呜乱哭,连忙求饶祈求他能心软放过自己。 “盘盘怎么会有错呢?明明是他们不知廉耻勾引盘盘,盘盘涉世未深,难以抵抗我也能理解。但是……”沉炎用更重的力道撞击,温灵小巧的玉臀全是他的痕迹,他绕过温灵的腰身,从前往后拧着温灵的小蒂,“这个穴,只有我能进!盘盘记住了吗?” 温灵意识早就抛掷九霄云外,只想早点解脱,顺着沉炎的话:“记住了……记住了………出……出来……” “盘盘的小穴那么暖,每次出来的时候都在吸着我,口是心非……盘盘该罚。”说着就一手提起温灵的腰身,换了个方向,一手撑在她的耳旁,后入了她。 后入的姿势更加难受,偌大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抚平她的每一处褶皱,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道,或深或浅,直至她下一次顶峰来临。 又是一次潮流来临,灭顶之灾也不过如此,温灵已如一滩水,瘫软在床上。 沉炎解开束缚的发带,细腕上有着淡淡的红痕,心疼般揉了揉温灵的手腕。 猫哭耗子假慈悲,温灵不屑地想到。 温灵以为今天的折磨就到此为止,谁知道这沉炎竟分开温灵的腿,搭在他的腰上,软下的阴茎再次勃起,闯入穴中,摁下温灵欲起的身体,十指相扣紧紧握住,未能挣脱半分。 “混蛋,够了!沉炎……唔……不要了……” 沉炎含着温灵的耳垂,含糊道:“可是盘盘的小穴还没喂饱,盘盘可怜可怜我,盘盘不能自己爽了就不顾我的死活……” 到底是谁不顾谁的死活。 沉炎势必要榨干温灵的所有力气才肯罢休,一次一次将自己的子孙液灌进温灵体中。 温灵昏迷过去,又被做醒,如此反复,她简直要疯了,她用力一口咬在沉炎肩上。 “混……蛋……够了……”说着又晕了过去。 沉炎才似清醒了一般,恋恋不舍撤出阳具。 温灵小穴已经外翻,孔洞也不像根本一样紧紧闭合,黝黑的小洞吐露白浊。 沉炎皱眉,心想下次得去制一个塞子,要不然那么多子孙液浪费了。这次就用自己的塞住。 尽管温灵已经晕过去了,沉炎强大的自制力又差点没了。温灵身上点点红梅,甚是凄惨无比,才唤起沉炎的怜悯之心。不再折腾温灵。 就插在温灵穴中,抱着她仔细洗漱了一番,故意留下身下的狼藉,才肯抱着温灵入睡。 雨夜古堡(第二人称) 你生于华夏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不甘于结婚生子,走上母亲一人操劳全家还不讨好的老路,毅然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跑到大城市打拼。 大城市的竞争更加激烈,但比起出卖子宫,融入别人家庭,你宁愿活在大城市的出租屋里。 又是快到新的一年,母亲问你何时归家,你没有回答,只是照例转了一万块后,挂了电话。父亲怒骂道从未有过你这不正常的女儿,正好你也不需要一个酗酒不管孩子的父亲。 正好你的公司放年假,你打算出国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旅游,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太过奢侈,更别提是出国旅游。好在你只有母亲需要赡养,没有孩子的拖累,钱完全可以花在自己身上。 你做好攻略,报了一个性价比高一些的旅游团。虽然这个世界高喊着男女平等,但男女生理上的差异是无法弥补的,跟团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看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极光,第一次冰雪世界,火山的喷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撼,人类在自然界显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你爱上了旅游,爱上了异国风情,爱上了走在路上的灵魂。 年假很快结束了,你恋恋不舍地回国,发誓要努力挣钱,下一次还要去旅游。 这一次,你选择的是欧洲的k国。 你对欧洲建筑十分感兴趣,更别提各个庄园中各式风格的城堡。不少私人城堡可买票进入在外围参观,你立刻拍板买了一张。 只不过这次有些奇怪。 明明是火爆的旅游团,这次行程的人却寥寥无几。 可能是今天绵绵细雨,大家都不想出门吧。你心想。 地方越走越偏,更像是进了原始森林。 正当你以为已经被骗,打起退堂鼓,想要原路返回时,一座城堡映入眼帘。 暗绿的爬墙虎爬满了整个城堡,阴白色的砖块露出狰狞的牙齿,似乎要吞噬一切。 你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正要下车,停止往前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前方的路已经坍塌,没有办法继续前行。 司机好不容易倒回车,一阵巨响,路旁的大树拦腰而断,挡住了回去的路。 司机上报了情况,救援人员一时半会来不了,只能让众人下车,带着人往城堡走去。 城堡里有基础设施,可供众人洗漱用餐,顺便睡个好觉,明天就可回去。 理智上分析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脑子一直叫嚣着走,快走,离开这个地方。 权衡利弊,你不可能一个人待在这车上,吃的包里倒是有,可车子可不会24小时保暖。 你揉了揉额头,安慰自己可能是不喜欢阴天,想太多了。拿着自己的东西,跟上众人的队伍。 城堡看着很近,但也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到达城堡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暗。 你仰头看着这庞然大物,只有一楼和二楼点了灯,其他的楼层都是黑漆漆的。 从玻璃窗外看进去一片温馨的暖光,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热水润一润干渴的嗓子,好好洗个澡,吃个饭,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进入梦乡。 轻松蔓延全身,以至于你在踏进大门时,心慢掉半拍也没有警惕。 “只有一楼和二楼是开放区,叁楼以上都是禁止入内区,晚上不可以去花园,不可以私自损坏房间里的物品,晚上睡觉时不可以打开窗户……”司机兼导游在一旁叨个不停。 众人纷纷点头,但你保证大部分人都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司机只能再次重复:“晚上不可以去花园,不可以开窗……” 司机只能示意众人自便。 你打算先洗漱一番,再去安慰自己的五脏腑,路过司机时,你好像听到他双手握着什么东西,呢喃:“希望……别出什么事………” 你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热水很好地抚慰了你的疲劳,裹上一次性浴巾,吹干头发,就扑向床上。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窥视感死死盯住你的后背,你转身望去,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你走近了才发现,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细缝,你想到司机的话,背后不由得发凉,赶紧关上窗户,那股窥视感才彻底消失不见。 你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下楼用餐。 路过走廊时,一旁精美的画引起了你的注意。 画上是一个穿着淡绿色长裙黑色头发的女人坐在秋千上,远处背景看起来有些熟悉,你仔细辨认,确认应该是城堡的某个角落。 你并没有在意着一幅画,你只是觉得这幅画上的女人的轮廓有些眼熟。 像谁来着……算了,先吃饭吧,吃饭要紧。 明明是有电灯,大厅里却点着白色蜡烛,你鼻翼间除去饭菜的香味,还有一种幽幽的香味,说不上来好闻,就是有一些像糜烂在树下的花瓣的气味,可能是点的香薰。 饭后,你无聊地转着手机。 手机里的游戏都是网络游戏,这个深山老林里网络信号时有时无,玩联机游戏实在考验人的耐心。与其打游戏,还不如早早休息,明天还能有精力去其他地方逛逛。 你回楼上时,无意瞄了一眼刚才的画,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 画上的女人的裙子颜色变深了一点,画中城堡的角落似乎还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大衣,梳着大背头,单手插兜,一手拿着一捧鲜花,看着秋千上的女人。 可能是刚才太饿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打开房门,确认窗户紧闭,反锁好门,准备入睡时,鼻翼间又出现了那股大厅闻到的香味,慵懒而糜烂。 你皱着鼻子想着,怎么房间里还点香薰呀。 睡意袭来,容不得你多想,就进入了梦乡。 “Ellie,don't leave me,please……”似乎有人在你耳边低述。 你想睁开眼睛看看你床边是否有人,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彻底昏睡过去。 你知道你在做梦,意识也很清醒,但是就醒不过来。 梦里你被用玫瑰枝做成的锁链束缚,尖锐的花刺扎进冰冷的脚踝,红玫瑰床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质问你为什么想要逃离他。 你想开口解释他或许是认错人了,你压根就不认识他。 陷入疯狂的男人早就将理智扔到沼泽里,扣住你的手,侵略你的口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命令着:“Ellie,不准离开我,留在我身边。” 你的喉咙除了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外,无法开口辩解。 或许是在雨夜里,单薄的衣物并不能给予你半点的温暖。你想挣扎,脚踝上的花刺刺得更深,许是在梦境里的缘由,你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但是也无法挣脱。 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落,体温在丧失。即使如此,那男人决然撕开你身上的浅绿色长裙。浅绿色布料扔在泥土里,与践踏肮脏混为一谈。 被男人挑起的情欲并没有让你变热,只有无边无际的折磨和隔之在外的昏沉。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你每一寸肌肤,细细研磨,似乎是巡视着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吻痕宣告着土地主人的存在。 在他绝对掌握的领域里,你是他唯一的囚徒。 可他凑近吻住你嘴唇的时候,滴落在你脸庞上温热的液体,他又极度自卑,他开始发抖,开始颤抖着解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接受不了你不爱他,他爱你。 他在恳求你爱他,不要抛弃他。活脱脱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但是,玫瑰花瓣被顶进你的小穴中,碾碎,发出一股糜烂而勾人的味道,是你的淫液和玫瑰花混合的气味。 鲜红如血的花瓣被碾成花泥,混着他的精液和你的淫液,他将着花泥汁水涂在你身上,贪婪地亲吻,吸吮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坦白地说,你的皮肤并没有那么白,多年的旅游和出差,让你的皮肤的颜色更像是健康的小麦色。 与你相比,男人的皮肤苍白,更像是囚在地下长年未见阳光的白。他的每一次进出抽插,皮下的肌肉都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如果是现实生活中,你自然不挑,愿意和这样的极品来上一次。 但在这诡异的梦中,他更像是索命的鬼魂。艳福也需要有命才能消受。 你大声呼喊,想要让自己醒过来。 可惜你的身体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任人肆意侵犯,直到再一次高潮来临。 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上布满红痕和牙印,这漂亮忧郁的男人终于肯放开你了。紧紧抱着你,仿佛下一秒你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你终于醒了,梦中的一切恍若隔世,盯着天花板复古繁华的花纹,回想着每一处细节清晰到让你无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你掀开被子,身上没有酸痛和红痕,除了一身黏黏糊糊的汗和玫瑰花的味道。 你懒得去细想梦中的那个小疯子,你只想现在去洗个澡,洗去浑身的疲倦。 打开台灯,窗户边传来阵阵凉意,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如果你记忆没有发生错乱,如果你还没有疯的话,你刚才睡前已经确认过窗户关好了。 你随手拨弄头发,叹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但那个若有若无的偷窥视线又来了。 关上了窗,隔离那股头皮发麻的视线后,你在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时,衣柜里多了一条浅绿色的长裙。 你对此视而不见,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顺手反锁了门。 梳顺头发,镜中的自己眼睛奇怪起来。 你的眼型是标准的东方丹凤眼,棕色瞳孔。而镜中的瞳孔逐渐由棕色变成黑色再变成浅蓝色。你随手拿了件衣服,盖了上去,到淋浴头下开始洗头洗澡。 窗外的天色还是漆黑一片,你只想睡个好觉,懒得去探究其他的。 躺在床上,窗户又吹了阵阵凉意,你不禁有些头疼。 你用被子蒙着头,催眠自己尽快入睡,可偏偏有人不识好歹,在你耳边质问:“你为什么不要我送给你的裙子……”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他已经耽误了你和周公约会,忍他已经很久了。 你一把拉住他冰冷的手,翻身压着他,闭着眼亲了他一口,含糊道:“闭嘴先睡觉!” 许是被你凶到了,身下的存在消失,窗户的阵阵凉意也没有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用过早餐,外边还是阴雨绵绵。 司机还在解释救援队为何迟迟未来,好在精美的城堡安抚了众人的情绪,探索这座未踏及的古堡更感兴趣。 你向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管家借了一把黑伞,一个人慢悠悠地向花园走去。 开放区远远只有整个城堡的十分之一,远远望去,花园后方还有更精美的建筑,只可惜不能一探究竟。 阴雨绵绵,再怎么小心,泥土也会沾到你的鞋上和裤腿上,你一向是讨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 你寻了一个亭子坐了一会,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无所事事地漫游着思绪。 比起城堡外面开放区到处乱爬的爬壁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倒是开得极为茂盛,绿意葱葱,更像是有人细心照料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跟随你而来,看着你若有所思地赏着玫瑰,卖弄着自己的学识。 “这种红玫瑰是十九世纪梅克斯伯爵研究出的品种,传说他研究出它的目的是为了讨暗恋的女孩子欢心。东方有句话‘鲜花赠美人’……”说着就想上手折玫瑰。 你制止了他的行为,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想死,尽管去碰……” 那人以为你在开玩笑,扬起嘴角露出牙齿表达笑意,但似乎看到了你背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扬起的笑变成了狰狞的面目,摸爬滚打地跑了,只留下落下的帽子。 一只苍白得皮下的青筋走向看得一清二楚的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耳后声音响起,阴森森地询问:“你喜欢他?你想保护他?你已经爱上了他?” 好似前一秒你给予肯定答案,下一秒那人就会现场暴毙。 囚月 快一点,再快一点。 素色衣裙女子往远处狂奔,赤脚踩在碎石上,脚腕间是细细的裂痕,渗出点点血色,发间的玉簪早就摔碎一地,衣衫凌乱,双唇干裂发白。踏过一弯溪水时也未停下脚步,一饮清水解渴。一脚踏过溪水,祈求跑得再快一些。 踏过前面的山口,遇到森木,越过铜铃阵的界限,她就可以突破被压制的修为…… 即便胜利在望,女子也不敢有半丝松懈,拼尽全身气力,往山口奔去。 天公不作美,一颗小石头射向女子膝关,女子勉强避开一子,却被另一子击中,整个人扑在地上,手肘和膝关剧痛无比。 他追来了。 女子哪里肯甘心作罢,忍痛爬起,摇摇欲坠往前奔去。又被一子击中后背麻穴,再无半点力气起身。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离开。 柳扶溪抓着地上的干草,抬头盯着前方的山口,闭眼等待着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原本应震怒的叶秋生,未见半分怒色,如果不是叶秋生死死勒着柳扶溪的腰,她还以为叶秋生转了性子。 抱起差点逃脱的美人,往山里深处走,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 柳扶溪撑着叶秋生的胸膛,冷声说道:“让我走,不然我死。” 下一秒脸色巨变,颤抖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叶秋生反手召出铜铃,困了柳扶溪近一年的地界解开,两只铜铃隐入柳扶溪的脚踝,留下铜铃的印记。 柳扶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铜铃化做的枷锁封住,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让她脸色大变,她已经感受不到小腿以下的知觉,尝试着动脚腕。那双漂亮而脆弱的小腿静静地垂在叶秋生的手臂间,一点回应都没有。 铜铃阵本地界结界,大材小用地成了困人经脉的枷锁。对于叶秋生而言,一个完美的庇护结果,能锁住柳扶溪,就是它最大的用处。 “叶秋生,我的灵力呢!放开我……” 无论柳扶溪如何怒吼,叶秋生安静地梳着她凌乱的头发。为她细细别好新制的玉簪,捏着她的后颈,压下她无力的挣扎:“你在我身边,不需要灵力。” “放开我,我的灵力,还给我……”没有灵力与凡人有何差别,更何况还是在叶秋生面前。以前有灵力,尚能和他打个平手,如今灵力尽失,他却完全炼化了铜铃阵,她如何能敌,如何不慌。 叶秋生点住她的哑穴,柳扶溪瞪大双眼连忙摇头。 “扶溪今日还是闭嘴为好,不要再让我更生气了。” 他又摘下玉簪,一点一点地剥离柳扶溪的衣裙,如同她的尊严一般。他明明可以一把脱下,却偏偏动作放得极慢,粗糙的厚茧细细摸索她的脖颈,玉峰,后背,大腿,小腿以及腿心,成功带起柳扶溪背后一片冷意。 他在处罚她的逃离,他也知道如何让柳扶溪难堪。 温香软玉,除了身上不合时宜的细碎的伤口。叶秋生看着这伤口刺眼得要命,但它的主人都不曾怜惜,他又何须来怜惜它。 看着柳扶溪眼中的隐隐的惧怕和倔强,最终还是心软,为她洗去尘土,拿出压箱底的药膏细细涂抹。 柳扶溪不适地躲开他的触碰,被叶秋生一把拉回来:“躲什么?自己的身体不疼惜,指望我来怜惜吗?” 柳扶溪趴在叶秋生的腿上,咬着牙忍耐着,身上按揉的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叶秋生才涂好了药。 见柳扶溪乖巧地伏在他腿上,怒气才褪去几分。 他除去外衣,掐了一个净身诀。转个身的功夫,床上的人已经快爬到床边。 捏住她无力的脚踝,拖回到床上,怒火又起:“你想去哪?” 柳扶溪翻身,固执地想往外爬,又被推倒下去,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上来,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质问道:“你除了在我的身边,你还能去哪?” 柳扶溪一副去哪都行,除了你身边的抗拒模样,拨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线。 或许是柳扶溪太过明显的抗拒,或许是他深知柳扶溪不会爱上他。他撕破她刚换上的衣裙,侵入她的口舌。 从未有人拜访过的地方被肆意对待,柳扶溪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揪,打,推,也无济于事。没有灵力的她就如同被折了翼的飞鸟,困在他人身下不见天日。 许是为了助兴,叶秋生不知何时解了她的哑穴。 “叶秋生,滚……放开我……唔……”刚解开,他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又堵上她的嘴。舌尖传来剧痛,鲜血弥漫在两人口舌之间, 叶秋生不退反进,更加过分地舔弄这她的丁香软舌。在狭小的口腔里,柳扶溪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叶秋生吸吮舔弄,被迫与他翩翩起舞交缠。叶秋生不放过柳扶溪任何一个角落,留下他的痕迹,使得柳扶溪鼻翼间全是他强烈的气息。 鲜血味淡去,叶秋生划破自己的手指,塞进柳扶溪的口唇中,逼迫她硬生生吞下他的血液。 柳扶溪将近窒息,挣扎着,发出呜咽声:“唔……疯子……滚,叶……呜……叶秋生……疯子……” 叶秋生摸着她的咽喉,逼她吞下他的血液入肚,才满意地放开她的口唇,让她大口大口呼吸换气。 顺着柳扶溪美好的曲线,引起身下人的阵阵颤动,才满足般攀上玉峰,送她到另一个高潮。 叶秋生几度流浪奔波,对雌黄之事略懂一二。但见到柳扶溪,他似打通任督二脉般,知道让柳扶溪迅速快乐,也知道让她如何难堪。 第一次,他不想让她太痛快,他要让她痛,让她记住,让她不敢随意逃离他。 她是我的。这一认知让叶秋生愉悦起来。 铜铃阵随心而变,困住她的四肢,四肢张开,柳扶溪被迫在叶秋生展现最窘迫的姿势。 “叶秋生,我要杀了你……放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唔……”无力的宣告。 叶秋生两指分开花瓣,里面的花瓣颤抖着,紧缩着,无力抵抗外敌的侵扰,小穴翼动却没有半点的花液流出。 没关系,他有的是法子。 叶秋生一把含住穴口,湿润的口舌用尽毕生所学伺候讨好着小穴。舔,含,吸,钻,都未能讨得小穴的半点欢心,只有他口舌中的诞液挂在穴口外,小穴和它的主人不肯吐露半点花液。 叶秋生双手控制欲闭合的大腿,尝试着将舌头塞进紧闭的小穴,可小穴还是将其拒之门外。一根手指勉强能塞进去,但锁住的人乱动,铜铃哗哗作响,叶秋生只得作罢。 叶秋生收回手指,专心舔弄小穴。从阴蒂舔到穴口,再从穴口舔到阴蒂,一会软似柔水,一会用力仿做硬物,在穴口浅进浅出顶弄着。 柳扶溪哪里受得住,欲夹闭双腿,摆脱这难忍受的快感,叶秋生的舌却不依不饶,躲哪都被侵犯着顶弄。 叶秋生一口咬住她最敏感的阴蒂,柳扶溪除了尖叫摆头骂滚,也只是纸糊的老虎看着唬人,绷直脚背欲图缓解腿心的快意。 许是柳扶溪过于紧张,内里还是出不了半点水。 叶秋生只得放弃,照顾一下肿胀得厉害的下身。 他草草抚弄着阳具,美玉在前,阳具哪肯被全是茧的手指糊弄,越发挺高。叶秋生捉柳扶溪一只脚腕,踩在他的身下,才稍有缓解。 叶秋生一时没动,下身更是叫嚣得厉害,欲望卷土重来。他索性解开柳扶溪的锁链,反手掀起柳扶溪的身体。 柳扶溪背对着叶秋生,下一秒就要被当众斩首示众,不安蔓延开来,明知道逃不开,依然下意识地往床下跑。 腰身被高高提起,叶秋生合并着她的双腿,径直入侵进入。由于穴口紧闭,叶秋生只能蹭着柳扶溪的腿缝解馋,进进出出,阳具口溢出的浊液浸润着她的腿心。 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阴茎无情地顶弄着穴口,几番尝试未果,它开始碾压阴蒂,一开始只是温柔地侍弄,后来越发坚硬强势,陷入软绵,撞得柳扶溪耻骨生疼。 柳扶溪受不了,撑起手肘往前爬,刚往前一步,又被提回来撞上他的阳具,不知者还以为是柳扶溪故意抬臀迎合叶秋生。 撞击速度越来越快,腿间一阵凉意袭来,折磨才结束。 柳扶溪动了动身体,撑起身欲去泳池洗去这一身的痕迹。又被摁住,腿间又是熟悉的灼热感。 柳扶溪惊恐地扭头,那物又昂首挺胸起来,颤抖着声音痴痴问道:“不是已经射过了吗?” 叶秋生难得见柳扶溪这呆傻的一面,不由得好笑:“这才到哪,扶溪,这只是第一次。” 不知道柳扶溪哪里来的力气,她迅速爬起身,捡起衣物缩在角落,“你已经做过了……” 叶秋生见她双腿间缓缓留下的白浊,更加硬得难受,“扶溪,我会尽量轻一些。” 柳扶溪闻此,哪里肯再回到床上。可也抵不过铜铃阵的束缚,又再一次抱上了床。 叶秋生用手指蘸着自己的精液,作为润滑剂塞进了小穴中。依然是寸步难行,忽然叶秋生不知道想得了什么,保持半人半兽形态,揪着自己的尾巴往花穴里塞。 柳扶溪本来就敏感,毛发的刺激让她的花穴难以忍受,泣不成声让叶秋生拿开这折磨人的尾巴。痒意不撤反更加剧烈,叶秋生还咄咄逼人戏弄着她的乳峰。 柳扶溪浑身泄力,躺在床上,任由叶秋生的玩弄。 终于,在叶秋生的百般折磨下,花穴缴械投降,泌出点点玉露,点点的玉露都被叶秋生吞入腹中。 叶秋生不满于花穴上交的贡品,又亲自上阵,重复刚才的把戏,弄得花穴连连败退,喷出一大股花液才肯罢休。 伸进去的手指已经扩张到叁指,虽然依然狭窄,但总比刚才紧闭不出的要好得多。叶秋生撤出手指,趁势抵了进去。 体内不适的异物感让柳扶溪又想抬臀逃离,这一次叶秋生没有纵着她,忍住缴械投降的射意,一点一点地进去她的深处。 “太大了,我疼……出去,出去……叶秋生……” 闻言,叶秋生不得不撤出,伸手进去摸索着是不是伤到了,却没有摸到一点伤痕。叶秋生才捂住柳扶溪的嘴,扶住她的腰背,贯穿了她的深处。 与柳扶溪紧紧贴合,他依然能够感受到她全身的紧绷,他禁锢着柳扶溪,用着全力去辗平她的褶皱,顶撞着,往她的更深处撞去,让她除了发出喉中忍不住的呻吟,忘记今夕是何夕。 灭顶的快感席卷两人,结合处啪啪作响,叶秋生不管不顾柳扶溪的拒绝,硬生生撬开她的宫口,撞软它,直到将整根塞进柳扶溪体内。 叶秋生不禁也发出低沉的喟叹,他恨不得一辈子与柳扶溪紧紧相连,他不想与她分开。纵然她现在厌恶他又怎么样,她逃不开。她的灵力尽失,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吟唱,为他所深交,他迟早能够抓住她的心。 叶秋生似安慰自己一般,但他深知,以柳扶溪的脾气,断然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他。可他只是太生气了,她为什么要离开他,她的逃离让他无法忍受,她的每一次拒绝都让他的理智丢失。 困住她,让她在性交中迷失自我,束缚她,自己将是她唯一的宿主。 进出之间,穴口媚肉被肏出来,阴蒂红肿不止,两瓣花瓣上还有他细细的牙印。叶秋生亲啃着柳扶溪的每一寸身体。这里是他的,这里也是他的,都是他的。 直到实在坚守不住阵地,才重重顶弄柳扶溪,缓缓射进宫腔之中。 柳扶溪从余韵中醒来,挣扎着起身,下身又被重重一击,才发现叶秋生的阳具压根就没有拿出来,还浸泡在穴中。 柳扶溪退后,想拿出体内的东西,一动下身,却有刺样的疼痛,叶秋生的阴茎卡在宫口拿不出来。 叶秋生抱住柳扶溪,闻着她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满眼欢喜地说:“有倒刺,成结了,拿不出来。” 柳扶溪整个脸涨红,执意要拿出。叶秋生随她动作,柳扶溪弄得她腿软之外,穴中之物没有半点退出之意。 只得作罢,困意袭来,只能含着那物入睡。 囚月1 太森泽林。 一素裙女子席地而坐,双眼轻阖,周身灵力波动,显然是入定已久。 “扶溪,不好了,阿啾被抓了!” 柳扶溪收敛周围的气息,提起地上的松木鼠,问道:“怎么回事?” 松木鼠阿丘焦急地挥舞着自己的短肢,说道:“是铃铛,那个妖修抢走了阿啾脖子上的铃铛,用木笼关住了阿啾,放我回来,说让你用另外一个铃铛换阿啾,要不然他就要把阿啾杀掉!呜呜呜呜………扶溪,救救阿啾。” 柳扶溪回到自己的洞穴,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把柳剑。 “走吧。” 阿丘的声音急得有些尖锐刺耳:“太泽树呢?那个妖修实力太强了,我怕我们两个抵不过他……” “师尊闭关修炼,不知何时苏醒。我身上有师尊为我设下的护身阵,实在敌不过,你带着阿啾先跑,不用管我。”柳扶溪安抚着焦虑不安的玩伴,“放心,我们会救下阿啾!” 阿丘跳上柳扶溪的肩带路。 一着黑色衣袍的男子坐在草丛上,他脚边的小木笼里正是松木鼠阿啾。 阿啾看到小伙伴来了,急得啃完着木笼。但那男子不知道在木笼上动了什么手脚,无往不利的牙齿居然没有在木棍上留下半点痕迹。 那男子提起木笼,抬头问道:“铃铛呢?” 这男子是半妖修,幼时在一本残缺的古籍上看到过名为铜铃阵的防御性法宝,未曾放在心上。今日出来太森泽林历练,却在一只松木鼠的脖子上看到类似于铜铃阵的铃铛。 刚通灵知事的两只松木鼠自然不是他百年妖修的对手,可他才拿到一个铜铃。铜铃为双,另一个必然在它们的同伴那…… 于是他抓住阿啾,故意放走阿丘,告诉它,要么拿铃铛来换,要么带走阿啾的尸体。 他发现铜铃阵并未认主,想来它们是不知道这作为装饰的铃铛,是铜铃阵。 柳扶溪从腰间拿出一串铃铛:“我这里有很多,阁下若是想要,何必用我的小宠来威胁?” “扔过来,否则我杀了它。” 柳扶溪捏住铃铛:“放了它,否则我毁了铃铛。” 两人僵持着,都不肯妥协信任对方。 僵持半天,发现对方并无半点妥协的意思。 “铃铛我可以再找,你的小宠命可只有一条……” 柳扶溪自然坚持:“那看阁下舍不舍得铃铛俱碎,小宠我可以再找……” “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东西把扔到自己的左边,然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退……” “好。” 两人同时将东西用力抛向一边,迅速运气接住阿啾和铃铛。 那男子拿到那一串铃铛后,连忙拿出另外一个铃铛引起共鸣,可无论怎么试,那串铃铛里没有一个共鸣的。男子才知被骗。 “你耍诈!” “你耍诈!” 两声不同声音同时响起。 原来男子虽扔弃木笼,但是木笼里留下的禁迹死死勒着阿啾的脖子。 柳扶溪连忙要劈开笼子,那男子冷冽的声响响起:“劈开它就会死,你大可试试。” 阿啾的脖子上已经勒出一道印子,柳扶溪不敢赌,拿出真正的铃铛:“解开,否则我真的毁了它!” 男子手中的铃铛轻响,他才确信是真的铜铃阵。男子稍微放松阿啾颈间的束缚,阿啾才能正常呼吸。 柳扶溪对肩上的阿丘轻声说道:“我已经摸清楚了怎么解开他的禁迹,待会我一打开禁迹,你就立刻带着阿啾跑,别回头!” 阿丘自然是不愿。 “你们在这才是碍手碍脚,你们跑了,我才没有动手的顾虑,懂了吗?” “好,扶溪,你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我有师尊的护身阵。” 柳扶溪将铃铛抛向半空,趁他注意力在铃铛上,强行解开他的禁迹:“跑!” 阿丘立刻拖着阿啾跑了个没影,柳扶溪和男子受到反噬,喉咙一甜,嘴角溢出鲜血。 柳扶溪一剑挥向男子,他拿到铃铛也不甘示弱,反手一击。 两人在这山野中打了起来,柳扶溪估摸着阿丘阿啾跑远了,虚晃一枪,用尽自己三成灵力,攻向男子,趁男子防备时往太森泽林奔去。 男子拿到自己想要的,不欲与柳扶溪纠缠,躲开她的凌厉的攻击,转身而走。他手中的铜铃阵共震,化为虚无,镇压着整个山谷。 两人的灵力经脉齐齐封住,一时不慎,双双倒地。 铜铃阵起,画地为牢,两人双双被困在这囚笼中。 柳扶溪以为是男子又使诈,站起身来,向太森泽林跑去,却被困在山口,不得前行半步。 她回首观望着,那男子和她一般,封住了经脉,使不出半点灵力,才拿起自己的柳条挥向男子。柳剑没有灵力的加持,变成了一枝与普通柳枝无异的柳条。 男子拿着身旁不知名的枯木,顶着她的招式,怒吼道:“你又使诈!” 柳扶溪闻此,更加逼近他:“难道不是你使诈!” 没有灵力,仅是招式上的对决,不像是生死搏斗,更像是花拳绣腿般的表演。 男子似乎没有经过系统的教导,经不起柳扶溪看起来凌厉的招式,很快就挨了她的一柳条。但他发现看似凌厉的招式,打到他身上却是轻飘飘的,反手挨了几柳条,硬夺下她手中的柳条。 “卑鄙小人!” “你才是,你还使下三滥的手段!” “我没有,我叶秋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会不承认吗!” 两人怒怼,几番试探下发现对方都没有杀意,才肯罢休。叶秋生盘算下来,猜测可能是那铜铃阵没有认主,但却受到柳扶溪的攻击,被动防御,设下不分敌我的结界。 阿啾跑了,铜铃阵镇压着两人,没有办法认主,他们自然没有了斗法的心思。两人不约而同地分开寻找解开结界的方法。 可惜忙活了将近一天,就差掀开地皮,也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 天色将晚,没了灵力,不能夜视探寻,柳扶溪索性爬上一棵树,就此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叶秋生对此地形不熟,不敢妄动,他虽为半妖修,但灵力尽失,如果真的遇上猛兽,再加上今日刚结仇的散修,他不一定能够应付得过来。找了个挡风的掩体抱着手,就此睡去。 囚月3 叫醒柳扶溪的是落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和身下被侵占的不适感,比意识更先行一步的是她毫不犹豫的抵抗。 直到柳扶溪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落得个无法抵抗防御的下场。昨晚过度使用的双腿被叶秋生轻而易举分开,夹在他精瘦的腰间。 柳扶溪感受到下身有什么东西溢出,那是浸泡了一晚的精液。 混蛋!他昨晚居然没有给她清洗! 他放在她体内的物件缓缓肿大,撑得她涨疼。昨晚的记忆袭来,让柳扶溪不禁慌乱道:“起开!” 叶秋生充耳不闻,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的玉颈,雪团,柳腰上,他细细碎碎地啃咬着。昨夜的印记已经很淡了,他又添上新的。 不同于昨日的刻意折磨粗暴,他轻轻抽动,如同研磨一汪清水。 柳扶溪止住他四处撩火的手,咬牙隐忍道:“我饿了。” 叶秋生加重力道一撞,柳扶溪一时脱力倒在床上,眼尾沁着清泪。他一点一点用唇抹去她沁出的泪,闷声道:“这不是正在喂你吗?” 男人,不,男妖在情事上进步飞快,短短一夜的时间,他就已经知道如何让柳扶溪瘫软下来。 “我真的饿了!” 叶秋生动作一顿,缓缓抽出孽根,柳扶溪还以为能就此逃过一劫时,他却将柳扶溪翻了个身,咬着她的后颈,重新抵了进去,承诺道:“就一次……” 不等柳扶溪的拒绝说出口,他开始用昨夜摸索出来九浅一深招式,入得柳扶溪说不出话,徒留半点呻吟。 柳扶溪被他拉到床榻之间,怎么肯淫吟助兴,她紧闭牙关,不肯泄露半点的欢愉声。 叶秋生似乎看出她的抗拒,更加变本加厉地侵犯着她。他见她如此抗拒,心里也不好受,索性放弃温柔的抽查。抬起她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顶弄之间,还更加过分地扶着她的腰肢往胯下送。 初尝人事的柳扶溪哪经得起这般折磨,挣扎着:“叶秋生,放我下来!” 哪知叶秋生这个禽兽,不仅没有放,听到她在床榻间叫喊他的名字,更是激动得加快鞭挞的步伐。 柳扶溪扭着腰,想解救自己被架在肩上的腿,叶秋生死死禁锢着她,不肯让她动弹半分。她越是挣扎,叶秋生越是用力,直到肏软她的小穴,榨干她的每一份力气。 说是一次,可柳扶溪已经被推向高潮三次也不见得身下的坚硬有任何的疲软。 再一次高潮的来临,柳扶溪耐不住快感的淹没,沉沉地昏睡过去。叶秋生才肯抽出阳具,缓缓射在体外。 要不然射进小穴内,一时半会拔不出来,柳扶溪又要挨饿了。 修行之人用不着五谷炼化,但是柳扶溪的灵力已经被他锁起来了,除了耐肏体质,其他一切都与凡人无异。 掐一个清净诀的功夫就可以整理好眼前的这番狼藉,连同柳扶溪穴中的浑浊。 但私心控制住他,叶秋生只是拿出湿巾擦拭去她脸上的薄汗,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叶秋生不敢给柳扶溪富含灵力的花果,学着他尚未化形时在凡人住所的吃食。他折腾了大半天,才做出一碗勉强能入口的吃食。 得找个时间,去人间的城镇上学些易入口菜谱才是。 叶秋生端来了吃食,床上的人拨动着扣在她脚踝的上铜铃,似乎想把它取下来。 叶秋生看到这一幕也不恼,任她动作,放在桌上,轻声唤一句:“吃饭了……” 柳扶溪放弃脚踝上的铜铃,裹着他留下的宽袍,掩盖身上的痕迹,缩到角落,警惕地瞪着这个衣冠禽兽:“我的衣物呢?” 柳扶溪裹得很严实,但领口和皓腕上泄露出的点点红痕,更勾人心痒痒。叶秋生可耻地呼吸加重加粗,那些肆意对待美好的记忆抑不住跳到脑海中。 他念了一个清心诀,才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需要衣物。” 柳扶溪闻言,咬紧牙关,不肯下床。叶秋生也一动不动,两人僵持着。 就这样,对峙了半天,桌上的吃食快冷了,他才败下阵,从空间收缩袋里拿出一套新的衣裙放在床上。 柳扶溪自然缩在角落不动,眼里写满了坚持。他才走出洞口,留她一人在里面换衣。铜铃清脆的叮铃声响起,她此时应该是全身赤裸着,如果此时闯入,打她一个措手不及,她定然会震怒,但也反抗不了他,压她回床榻上…… 柳扶溪一动身体,昨夜和清晨的液体缓缓流出,活似女儿月事时的暖流流出。她拿着他的衣袍胡乱擦拭后,随手扔到地上,穿好衣裙后顺势在衣袍上踩了两脚泄气。 此时柳扶溪已经饥肠辘辘,赤脚踩在地毯上,一口一口进食。 叶秋生估摸着柳扶溪的动作,他捡起地上的衣袍,掐诀洗去黏在上面的浑浊,收拾好昨夜制造的狼藉。 “我出去凡人的城镇一趟,你需要带着什么?” 柳扶溪冷笑:“带来你早点死的消息。” 叶秋生叹一口气,蹲下身,握住她的脚,替她穿上鞋袜,隐去一只铜铃留下铜铃印记,另一只扣到自己手腕上:“不要想逃,你现在没有半点灵力,跑不了多远。” 柳扶溪踹开他掐着脚踝的手,站起身往外走:“用不着你提醒我的处境!” 叶秋生不是没想过带上柳扶溪一起,但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自然不肯让他人窥视半分。把柳扶溪困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办法。有铜铃阵困守着她,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对于一个半妖修来说,叶秋生兽形比人形更加灵活,他化作黄鼬,灵力加持着四肢,飞速往人间城镇赶去。 他一人住,洞穴潮湿阴冷无妨,但让柳扶溪住着,难免心里会冒出自卑的情绪。他住了几百年的洞穴从来都没有过这般窘迫,他想用世间珍宝关押柳扶溪。让她这一生只能待在他的身边,无处可去,只能待在他为她制作的囚笼中。 荒山野岭,自然比不上人间繁华,叶秋生每次去城镇买东西时都要多番逗留,四处闲逛。如今洞穴里有柳扶溪在,草草买了需要的东西不曾逗留,连忙往洞穴方向赶。 雨夜古堡2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你不明所以,摸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一整晚都没有信号的手机,居然有了一格信号。 利用时有时无的信号,搜索这座古堡的相关信息,遗憾的是,没得到半点有用的。 不知道为什么,你来到这个城堡后,越发困倦。 冷,你突然感到十分寒冷,温度从正常的十多度剧降零下十几度,指尖冰冷得感知尽失,动了动指尖,完全失去了指尖的感知。 你才突然发现,映入眼帘的是大雪纷飞,院子里已经堆上将近半寸的雪。 你打开虚掩的房门,向外走出去查看情况。 如果你记忆还没出现问题的话,五月的阴雨天气还不足以下大雪。 比起参观旅游的古堡而言,这座城堡更像是新建不久。 到底来到一个怎样的鬼地方!你心想。 可是无人告诉你答案,你只能自己去探索。 你前十几年都生活在华夏的南方,对雪的执念不亚于北方对烟雨江南的执念。如果不是这一切都太过诡异和摸不清头脑,你想你会认真享受这场大雪。 寒冷更加猖狂地侵袭每一寸皮肤,你关上房门,缩进摇椅上的不知名的毛毯里,身体过了很久缓过来。 大脑重新运转,你打量着四周和自己的穿着。身体不是你的,这个房子你也没有见过,你不太确信,这是梦还是真的穿越了。 也有可能是那个小疯子搞的鬼。 门咚咚敲响,你以为有人拜访,打开门一看门口却空无一人,只有几颗白球,原来是栗子般大的冰雹。 你连忙要关上门,余光下却看到一团黑乎乎的家伙缩在角落,看起来更像是流浪狗。 这寒冷的天气,它在外面待一夜必然活不过明天。 想着,你就夹着手,向那团东西走去。 看清楚后,你只想破口大骂。 哪是一只狗,明明是一个人。 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裹了些破布,整个人狼狈极了。 换做平时,那么脏的东西,你恨不得一脚踹两米远,哪会上手触碰。但人命关天,你只能一手抱着这小孩往房子里冲。 这小孩浑身冰冷,指尖发紫,也不知道是冻了多久。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声也不吭,活脱脱像一个被冻傻的吉祥物。 你认命般动手除去他身上湿冷的衣物,搓着他体表的皮肤。待体温稍微回暖,才把他扔进浴室里。 你兑好温水,本想把他直接扔进大盆里,但他身上各种不明的污垢,只怕刚进去整盆水都得重换。 你除去身上笨重的大衣,挽起袖子,拿着容器一点一点往他身上浇水。 三遍!你整整洗了三遍才将他身上所有的污垢搓干净。好在他人随一声不吭,还算配合你的动作,要不然你只想让他自己动手。 他全身的皮肤都被搓得发红,但好比刚才的白里透紫看起来好多了。 大雪加冰雹,迟迟不止,要不然你早就想把这小屁孩提着挨家挨户地问是谁家的孩子。 小屁孩脏脏的,洗干净后还看得过去,就是脸颊和手上的肉少了些,不像是有家的孩子,至少不像是有人管的孩子。 随手拿了件衣柜里干净的衣服给他裹着,放在炉围边的沙发上。 这可让你犯难了,你就是这的一个过客,谁知道这是穿越还是做梦?做梦还好,一个虚拟小孩,梦醒了他也消失了。穿越你迟早也要离开这,总不能因为这小孩就留在这一辈子吧。 想远了。屋中咕咕声突兀响起,突兀拉回自己飞到飞到无边无际的思绪。 原来是小孩饿了,但他并没吱声。反而是做错事般地心虚,缩在沙发上。抿着唇,似乎有些愧疚。 “你是谁家的孩子?”你问道。 小孩没回应,你换成英语询问,他也不吱声。 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你放弃沟通,起身去厨房给他弄点吃的。 那孩子可能以为你是失去耐心,想要抛弃他,连忙跳下来死死抱住你的大腿,大声喊:“Don't ababdon me, please.” 哟,越来会说话。刚才怎么就像个哑巴一样呢? 你蹲下身,把他放在沙发上,解释道你只是想给他弄点吃的。 小家伙眼睛的泪水半掉不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不敢闹,又不敢提要求。 你只能把沙发转一个方向,对着厨房。 “你看着我,好吗?我不会离开!” 小孩这才点了点头,全是泪水的眼睛又笑了起来。 你不太熟练地快速做了点热气腾腾的汤和面包。正好你也饿了,一起吃了两口。 小孩小口小口地喝了一小半碗汤,吃了半块面包,就不肯再吃了。 你摸了摸他的肚子,胃里空空,压根就没吃饱。 你按压着不知名的怒火,是对小孩监护人的。这是长身体的孩子,怎么可能按耐得住对进食的渴望。 小孩看出来你生气了,以为是嫌弃他吃得太多,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平时吃得不多,今天只是太饿……” 你按耐住想暴揍未谋面的小孩监护人,扬起微笑说:“我很生气,但不是因为你吃得太多,而是因为你吃得太少。你没有把你的食物吃完,你是想浪费食物吗……” 小孩再三确认,你说的不是假话,才雀跃地把所有的东西消灭完。 饭后,小孩自觉地站起身,收拾盘子。 你的太阳穴又在蹦蹦跳,你发誓,你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气过了。曾经面对父亲的指责怒骂,你都可以不在意,一笑而过。 你像提萝卜一样,将小孩提到沙发上:“我知道你想帮忙,但是,作为一个四五岁的小孩,你如果待在原地不动,将是对我最好的帮助,好吗?” 那孩子又似做错事般低头,互相掐着自己的手指,呢喃道:我七岁了……” 他的声音太低,你第一次没有听到,直到他再次鼓起勇气说道:“我七岁了,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洗碗,擦地板,洗衣服……” 很好,暴打那狗监护人已经不足以平息你现在的愤怒,人渣就应该剁碎揉吧揉吧再冲进厕所,或者直接回炉重造。 囚月2 yeses h uw u3.co m 日光耀眼,又是新的一天。 两人各寻出路,本井水不犯河水。 柳扶溪腹中空空,腹下传来绞痛,她才反应过来。灵力的丧失不仅代表着无法驱使空间法器等,还代表着她像凡人一样需要吃食。 很新奇的体验。 自从她幼时尝过师尊太泽树的汁水后,从无饿肚子的烦恼,后来她修炼有为,更不需要去寻找吃食。 柳扶溪一时手足无措,好在山谷中有野果也可充饥。 又是一日无功而返,她跳上昨夜的树木,闭眼准备入睡。 忽然一股若有若无勾人的香气远远飘来,柳扶溪寻去,是那个名为叶秋生的半妖修在烤鱼。 不知道他放了何物,竟如此诱人。 柳扶溪按耐嚣叫的肚子,转身离去。 专心烤鱼的叶秋生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柳扶溪刚在的位置,但那空无一人。略有所思,加大柴火,低头继续烤鱼。 柳扶溪鼻翼间的鱼香味越发浓郁,换个姿势继续入睡,手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东西。突然惊醒,睁眼一看,居然是用树叶包着的烤鱼。 柳扶溪先是心头一禀,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若是他心怀恶意,杀了自己…… 舒了一口气,柳扶溪对这烤鱼犯难起来。 吃,还是不吃。 不吃,她的肚子实在饿得厉害;吃,又害怕那半妖修动了什么手脚。可如今他又没有下毒害她的缘由…… 柳扶溪纠结半晌,最终还是打开树叶,略显狼吞虎咽。吃饱喝足,全身暖洋洋地直犯困,今夜睡了一个好觉。 明日还得去搜寻其他地段,柳扶溪迷迷糊糊地想着。 柳扶溪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知道回些什么礼,若是有灵力,打开空间法器,回赠他些灵果也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打猎对她来说不难,十几年生活在太森泽林,山林间比她灵巧的寥寥无几,更别提这区区未开灵的野禽。她尝试自己烤,不是烤糊就是腥臭。她宁愿啃野果也不愿意去吃自己烤肉。 于是为了避免浪费剩下的猎物,她提着猎物去往叶秋生的栖息之处。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2.c o m 她原本是打算把猎物扔到他的洞前转身就走,回到自己的树上,回想起今日叶秋生的洞穴却安静得过分。 她又折回叶秋生的栖息之处,走进洞穴才发现叶秋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柳扶溪上前试探性踢了他一脚,叶秋生却毫无反应。她才蹲下身探他的鼻息,叶秋生身体比那柴火还烫,脸上的绒毛逐渐变粗变长,毛绒绒的耳朵病怏怏地搭在头上。 半妖修修炼极为缓慢,百年才能幻化成人形,他们要么变回妖形,要么幻化成原形。很少会有这副半人半妖的模样。 任他这样烧下去,可能会烧成一只傻子。 念在他的一饭之恩,柳扶溪决定出手救他。 前几日叶秋生一边寻找铜铃阵的破绽,一边抓取猎物。一时不慎,被一条身形隐秘在草丛的青蛇咬住手掌。 他立刻吸出乌黑毒血,原地休息片刻,头晕目眩消去才回到洞穴休息。 哪知这青蛇的毒延缓发作,浑身发热乏力,大汗淋漓。不知过了多久,额头上突然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覆盖在上,短短几息就离他而去,他挣扎着抬头追随那一抹冰凉。肩却被谁按住,顺势躺了下去。 有人! 叶秋生脑中意识突然惊醒,有不知名的人在他旁边,如果此时他(她)要杀掉了他,简直轻而易举。 叶秋生努力甩开脑中的混沌,皱眉睁开眼睛,但眼皮子吊了铅锤般,实在睁不开。 湿润而冰凉的布料盖在他的额头,理智告诉他,应该要立刻醒过来,可混沌来临,他又再一次失去意识…… 叶秋生醒来,身体黏黏糊糊,浑身无力,喉咙干渴。他撑起身体,手上的虎口蛇牙印上覆盖着不知名的草药。身下垫着不知哪来的干草。 柳扶溪这几日照顾叶秋生,困得不成样子,在一旁靠着洞壁,眯了一会儿。 她被洞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本以为是哪来的山鼠,谁知是躺了几天几夜的叶秋生。 原来是叶秋生想自己起身喝水,爬到一半无力,水全撒到地上。 柳扶溪把他拖回原地,从外面用树叶取水,递到叶秋生胸前。 刚出丑的叶秋生涨红着脸道谢,大口大口地饮着。 好人做到地,柳扶溪又拿了几个软肉野果,和一团黑乎乎不知名的东西递给叶秋生。 野果他知道,这黑色的东西是…… 柳扶溪一言不发,作为被投喂者的叶秋生自然不敢多加挑剔。 于是,他试探性询问一句:“这是……” “肉!” 叶秋生:“……” 柳扶溪见叶秋生一动不动,盯着那烤肉,她才反应过来,叶秋生是病人。于是她上前掰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喏,里面可以吃……” 鉴于他如今没有提出异议的地位,叶秋生识趣地没有多问,而是面无表情地吃下那块又腥还不熟的烤肉。 叶秋生休养一天后,实在看不下去柳扶溪的烤肉方式,上前提议他来烤。 有人代劳,柳扶溪自然乐意。愉快地将烤肉的重任扔给叶秋生。 叶秋生可以自理后,柳扶溪离开他的洞穴。 他忽然闻到一股似酸非酸,似臭非臭的气味,转了一圈,他确信这个难闻的气味来自于他,而且他还以这样的气味和柳扶溪相处了许久。 叶秋生恨不得瞬间化成黄鼬,刨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寻铜铃阵的破绽遥遥无期,两人的关系虽未亲近多少,但比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好太多。 柳扶溪猎物扔到叶秋生洞穴前,叶秋生也会在午时将烤好的肉送到柳扶溪树前。偶尔还会搭话,询问可有找到破绽或出去之法。 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柳扶溪先迎来她的难题。 最近天空乌云密布,看起来天降大雨,但她没有找到合适的洞穴里。 不是太小,不足以栖息,就是空洞,无法避风。 她决定找个避雨的将就一下,往后再寻找合适的洞穴。 叶秋生匆匆忙忙赶来:“如今去找其他的洞穴,不如这几日先去我那将就一番,洞穴我早已隔离成两处,你大可放心……”害怕柳扶溪张嘴拒绝,又连忙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虽是个半妖,但也知恩图报,莫要拒绝。” 话已至此,柳扶溪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洞穴,也只能同意叶秋生的提议。 囚月番外3h 洞穴空无一人,叶秋生心头一紧。 她又跑了?不,铜铃阵没有反应,她应该只是出去周围逛逛。 通过感应铜铃阵的位置,看到柳扶溪在有一没一地用脚撩着水花,清泉哗哗作响,叶秋生紧绷的心才落回地。 她似乎是刚沐浴过,头发湿哒哒地搭在肩上,水滴一滴一滴滴落在削肩,隐入淡青色衣裙中,勾勒出柔软细腻的线条。 溪水划过脚心,隐隐发痒,缓解着她的不适。 叶秋生走后,柳扶溪洗去她身上他人的气味,思索着将来怎么办。 自从和叶秋生打一架被困在铜铃阵以来,时光已将近逝去一元年。 太泽师尊不知何时出关,阿啾和阿丘两个刚通灵的幼鼠也不可能救得了她,她只能自救。 修仙人士从来无清白之说,可纵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了叶秋生在床上的贪婪。叶秋生在床榻上的时间越来越久,越发变本加厉,恨不得整个人将她锁在床上。 一味地委屈求全只会增长他嚣张跋扈的气焰,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贪心从来不会收敛和满足。 更别提他最近的掌控欲越发强烈,大好的修为不去专心修炼,全把心思放在她今日穿哪件衣服,梳哪个发髻,戴哪一条簪子…… 只有他去城镇的时候方可得以喘息片刻。 下一次又是加重的掌控…… 柳扶溪自幼在太森泽林长大,太泽师尊除修炼外从不束缚她,她在太森泽林一向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哪受得了这般约束和委屈。 她要逃离他! 柳扶溪有气无力地踹了踹溪水,铜铃声和溪水声同时响起。 可脚上的铜铃阵如同镣铐一样挂在她的脚踝上,只怕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被铜铃阵锁住,不得动弹…… 天无绝人之路,他叶秋生也不是神,她会找到破绽逃离的,柳扶溪安慰着自己。 “怎么愁眉苦脸的?身体不舒服?”一只手从一旁伸出抚着她的眉头。 柳扶溪对这如同诈尸般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没有!” 被柳扶溪甩了个冷脸,他也不在意,反而温声细语捻着她的湿发说:“我帮你把头发绞干吧,午时寒凉,免得寒邪入体头疼。” 柳扶溪依然不领情,修士的身体哪有这般容易生病,即使她灵力全无。她如果真的生病,那也是拜他所赐。他若真的为她着想,直接掐一个诀就可烘干她的湿发,何须用凡人的方式,明明是他怀有私心,想用这种方法来接近他。 无耻小人!无耻半妖修! 许是被柳扶溪看穿他的真实想法,叶秋生老老实实地绞着她的头发,没有多余的动作。 柳扶溪突然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容色样貌,身体,还是何物……你若放了我,我可以为你寻世间珍宝,供你玩乐,法器灵宠,助你修为……” 叶秋生闻此,青筋暴起跳动,舒一口气,将她快干的发拨弄到一侧,下颌放在柳扶溪肩上,后抱着她:“只要扶溪,扶溪就是世间珍宝……我会好好修炼,保护好扶溪,谁也抢不走,扶溪也不能抛弃我……” 柳扶溪后颈是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的脖颈和背脊一阵惊凉,她不喜欢这种不适,挣扎着起身离开。 铜铃阵起,她的脚困住,毫无动作。 柳扶溪怒骂道:“你除了用铜铃阵锁着我还会有什么把戏,有本事你解了它,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柳扶溪话音刚落,脚踝上的束缚感消失,正要起身,不知何时叶秋生的身体又缠过来,困着她的双手双脚,被迫坐在他的怀里。 “混蛋,无耻!有本事打一场,锁着我做什么!” 叶秋生在她后颈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含糊不清道:“我认输,扶溪太厉害了!” 这哄小孩的语气更让柳扶溪勃然大怒。 他将柳扶溪的手困在她的腰间,十指强行扣着她的十指,大腿也如个妖精一样缠着她挣动的腿,活脱脱一个蜘蛛精困着柳扶溪。 叶秋生的吻逐渐下移,更过分的是他带着柳扶溪的手游离她的全身。 本来就单薄的衣裙在两人挣扎和交迫之间卷起在腰间,露出柳扶溪白皙的皮肤。 酥胸半露,大腿微张,这对于柳扶溪来说,是一个极其难堪的姿势。 更过分的是,叶秋生居然带着她的手抚上玉胸,忽略点叶秋生控制的手单看柳扶溪的话,像是情欲上心,柳扶溪揉捏自己的玉乳自我抚慰一样。 柳扶溪气极,一口咬在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留下一个血印。 没有灵力的柳扶溪怎么可能咬破修士的皮肉,不过是叶秋生放开那一块皮肤的灵力护体,哄佳人开心罢了。 可是佳人毫不留情,见身后的人没有停下动作,又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又是一血印。 可禽兽无耻之半妖叶秋生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兴奋地带着她一手揉捏着柳扶溪玉乳,一手往下移。 柳扶溪哪里肯就范,用力咬着他的血肉,可叶秋生即使被咬下一块血肉,手腕见骨也没有停下侵略的动作。 从来都没有这般羞耻和震怒的感觉。 叶秋生就像是娓娓道来的师尊,细心指点着,教柳扶溪摸索自己的身体。 他控制着柳扶溪的手,边抚慰边解释:“这是扶溪的大腿,这是阴毛,有些弯曲,黑泽光亮。” 他又往腿心进去了些:“这是扶溪的豆豆,扶溪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每一次舔舐或者逗弄的时候,扶溪都会爽得挺腰绷腿。” 叶秋生带着她的手指用力扭了扭,怀里的人果然直挺腰绷腿,他继续耐心教下去:“这是扶溪的花瓣,粉嫩娇柔,每次和扶溪交欢的时候,它都会十分乖巧地躺在我的阳具上……” 柳扶溪气得咬牙,口角紧闭,压住喉中的呻吟。 “滚!” 对于弟子的桀骜不驯,师尊叶秋生选择包容,继续教柳扶溪识别:“这是扶溪的小穴,扶溪的小穴又小又浅,进去的时候每次都说含不进去,只能先给扶溪的小穴吃吃手指或软舌,哄扶溪的小穴开心后,小穴才肯用心将整根吃下。贪吃又不多吃,每次子孙精都浪费许多。扶溪要好好教训它……” 叶秋生和柳扶溪的手指塞进小穴中,小穴许是受到教训,连忙热情地吸吮着手指。 “扶溪的小穴一向是吃白食,只吃不吐,每次进得极其困难,所幸我今日清晨留了些浊液在里面,要不然如今扶溪哪能这般轻松地进来。” 怀里的弟子不但没有感激师尊的良苦用心,反而重重咬了一口他的手臂,鲜血滴落在胸前,缓缓滑下去到小穴里。 宽宏大量的师尊没有发怒,略施小计,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求饶。 “这一块软肉凸起,也是扶溪的敏感处,只要连续不断地戳弄它,小穴就会吐出吃过的白食……” 叶秋生控制柳扶溪的中指往那处戳动,柳扶溪即使连连求饶,也没有停下。甚至加快她戳弄进出的速度,拨弄着阴蒂。 “呜……混蛋……放开我!别……呜……不要……” “我没有,是扶溪自己想要,现在是扶溪自己插着自己的小穴,与我无关,扶溪不能什么锅都甩给我……” 直到柳扶溪的腰弓到极致,紧紧贴着叶秋生的后背,他才大发慈悲,放过这个不热衷于学习的弟子,弟子才松懈地交上这一堂课的作业——混着叶秋生血液的汁水,瘫软倒在师尊怀里。 雨夜古堡3 没来得及把这个想法付之现实,镜头一转,眼前的暖炉,沙发,茶几和小孩,扭曲变形,消失不见。 你甩了甩有些胀痛的脑袋,太阳穴突突直跳,似乎是有人给你脑袋敲上一个闷钟。缓一会后,你才发现,自己依然在后花园里,身上披着不知哪来的大衣。 你弓着手背,端详着,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圆润的甲床红润,一点都没有青紫发绀的迹象,那寒风刺骨的冰雪似乎只是困倦中的一个幻象。 依旧阴雨绵绵,好在玫瑰花瓣掺杂着泥土的香味没有让人那么生厌。即使你再小心,裤腿间还是粘上点点尘泥。 五脏腑在抗议,正好时间接近吃饭时间。你把身上的大衣折好放在座椅上,带着一身玫瑰花的气味,离开了花园。 你不知道的是,你前脚刚走,那大衣无故自燃,墨蓝色的火焰跳跃着,舔上整个大衣,灰烬散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连同你留下的余温,消失得干干净净。 救援队依然没有消息,如果你记忆力没有出错的话,今日中午大厅里面的人又少了一部分。 或许是等得不耐烦,一部分人和你一样,出去走走,或许是窝在自己的卧室里面比出去游玩更舒服,谁知道呢…… 抚慰五脏六腑后,你有些无所事事。 昨晚躺得腰疼,你拒绝回卧室躺着。 花园已经逛过,你决定好好参观一下这个古堡,与东方建筑完全不同的风格。 品味不同于你二十多年中习以为常的建筑会让你愉悦。 所以你决定参观城堡的角落作为你今天的行程。 你触碰墙壁精美得繁琐的花纹,赞叹着西方美学。不知不觉中,你顺着长廊走到了静谧处。 这是一座角楼的底部。 或许是开放区的边缘,工作人员的疏忽,墙栏上,石头砌的长椅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你仔细端详着,忽然,栏杆上一个手印出现在你眼帘。 与一旁的薄灰相比,更像是刚印上去不久。 你好奇地将自己的手比对上去,那手印手指长将近大你一个指节。 下一秒,墙栏消散不见,恍惚间大掌紧紧扣住你的手,像抓住得之不易的振翅欲飞的鸟儿一样。 你瞪大眼睛,回头一看,你居然身处于闹市之中,来来往往的白皮肤绿眼睛的人,对你视若无睹。 身披黑色胸甲持着佩剑的哨兵们团团围住你,身前半跪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正是他扣着你不放。 你尝试缩回右手,毫不意外困在他的手心中。 看似是你将手轻放在他手中,他绅士地回一个吻手礼。 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地方,没有什么值得诧异的。 但是!鬼知道为什么你会跑来这个地方,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你左手提着他胸前的衣领,男人顺势抬头,一脸深情地用眼神描绘着你的脸,看起来像个乖巧的家猫。 “是不是你,你在搞什么鬼?放我回去!” 那男人温柔而深情的眼神越发幽暗,顺着你的力道上前,竟半跪扑向你,抱着你的大腿,脑袋埋到你的小腹上,如菟丝子一样缠着你。 若是来来往往的人可以看到你的话,必然是认为温顺的家猫在抱蹭着自己的主人,柔软的菟丝子在撒娇。可是只有你知道,你的手被紧紧控制住,下半身身体被死死缠住,最终结局也是被菟丝子绞死的树。 他胸甲和肩甲硌得你生疼,衣领的手从拉变成推也未曾撼动他半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接受被一个不知名的男的抱着的事实,他又开始作妖。 他亲吻了你的小腹,隔着亚麻布料的裤子,虔诚地埋进温柔之乡。 而你对他所谓的虔诚不感兴趣,在他亲上你裤子的那一刻,你后背发凉,脸色都快变绿了。薅着他金黄色的头发,强行分开他和你小腹。 “你在干什么,你个坏蛋!”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你才反应过来,你一时气急说成了母语,你切换成英语再次质问他。 他不但没有解释,还仰头对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你放开了他的头发,抬起他的下巴,缓缓俯身,凑近他的脸。 他顺势闭眼,等待着神女的亲吻。 神女并没有亲吻他,而是毫不留情地趁他松懈的时候,用膝盖顶开他,毫不犹豫地离开,就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然后逐渐消散在他眼底。 护卫团团围住的不是你,你的离去没有引起护卫的目光,他也没有起身追你。 往远处跑去,直到身边的场景变换成你熟悉的城堡,唯有身后那道紧紧地跟随者你的后背,像强性胶水黏在你的后背,不死不休。 来了这一出,你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思。 偌大大厅中,食物早已撤下,留出一大片区域供大家饭后消食,释放着相遇的热情,跳舞,拉琴,甚至还有女声高唱……好不热闹。 可惜着二十多年以来,你都在上学和上班中消磨着自己的生命,传统而贫困的家庭不会供一个女儿去学习所谓有钱人才能玩的东西。 所以,这热闹是他们的。 你随手拿一杯果味饮料,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欣赏着这即兴表演。 回到卧室,反锁窗户和门,早上扔到一边的衣裤已经清洗晾晒好,各处制造出的狼藉也归于平整。 一切都没有问题,非常地贴心到位。 但是,你今天早上就没有叫客房服务…… 你打开衣柜,昨晚的那条浅绿色长裙不知所踪,一猩红如血的短裙占据它的位置。 你打通客房的服务电话。 “打扰一下,请问,2031房间今天叫客房服务了吗?” “稍等……女士,抱歉,我们没有……滴……房间……”服务人员话还未尽,电话就挂断。 不像是他们那边自动挂断,更像是你这边自己手动挂断。 窗户又开了。 你叹息了半晌,把听筒放回原处。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你真的很想把这一系列的事归结于眼花,幻觉,或者是精神异常,而不是灵异。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雨夜古堡4 窗户关上了,若有若无的窥视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恍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行吧,不愿意面对面交谈就算了,这场人鬼情未了的戏你不陪他演了。 换上行动便利的衣裤,丢掉一切累赘的物件,带上野外生存必需品,背上背包往来时路走去。 许是这段时间离开的人太多,你的出行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你还以为他会阻止你离开。 恰恰相反,你走出城堡的边缘,将它抛之脑后变成米粒大小,也没有遇见什么异常。 直到你走到路段塌方的地,塌方还在,但车不见了,当初拦路的大树也不见。 救援队来过?那为什么城堡没有接到通知,她没有接到任何集合归队的消息? 不对,如果是救援队来过,地面上应该会留下拖拽的痕迹,上方也应该有残留树桩。不像是事故发生地,更像是引诱你欺骗你停下查看的陷阱。 如你所想,从城堡到这的路消失,周身尽是荒草丛生,树木的位置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是返老还童从粗变细。 你就知道! 发怒也无济于事,比起抓不知在何处的男鬼暴揍一顿,不如想想今晚的栖息处。 热带雨林难以寻找到栖息的山洞,即使找到,你也不能手中的一把军刀去杀掉不知名的野兽。 好在今天只是单纯地阴天,没有下雨。 迅速地清理出一处空旷的地段,爬上树勉强构造出大体支架,足够两个你在上面跳动也不会散架,做好简单防水措施。 生起篝火,撒上防虫蛇药,你钻进睡袋,安慰自己说不一定明天一睁眼就回到现实中。 尚在睡梦中,你被树下窸窸窣窣的动作惊醒,握住枕下的军刀,警惕地不动声色探出头查看情况。 树下的篝火早已熄灭,剩下点点星火。 远处有人靠近。 “扔到这就可以了,他绝对活不过今晚。” 另外一人嗤笑:“他就算好运活过今晚,森林里面的野兽也会将他撕碎。” 他们将不知名的东西扔到原地,并未发现你的存在。两人转身离开。 等到那脚折断荒草的声音远去,天色将明,你才轻手轻脚地跳下栖息地,走近查看情况。 这团裹着破布的东西是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都是长条血痕,看样子是受了鞭刑。 赤脚上是厚重的茧,布料漏出的青紫,整个人脏兮兮的,说他丧家犬也不为过。 你探了探他的脉搏,皮肤冰冷与死人无疑,幸运的是动脉还在跳动,背部轻微起伏。 你将他掀开,勉强看得出他的头发是金色,眉目间是那个大街上抱着你大腿的男人的稚嫩版。 是幻觉吗,还是穿越时空? 如果是幻觉,杀了他是否能解除? 如果是穿越时空,杀了他会引起时空的动荡吗? 蝴蝶振翅,引起龙卷风,他会是那只蝴蝶吗? 你收回抵在他颈间的军刀,拿起他寒如冰铁的手指,割了一个小口。 鲜血争先恐后地冒出,蘸取点滴鲜红送到嘴边,口中是熟悉的铁锈味。 幻境的冷触味觉也会如同现实一样真实吗? 你不知道,但是他在你这过了一关。 你要救他。 幻境中杀了他也无济于事,还可能会激怒他。 如果现实穿越……即使是在异空间,杀人对于一个处于和平时代的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心理挑战。 不同于杀鸡杀猪,杀同类沾上同类的鲜血,可能会给你造成很大的心理负担。 既然不杀他,那就任他自生自灭冷眼旁观就好。 你回到栖息地,继续补觉,这一次睡了一个好觉,没有被吵醒。 不知名的鸟鸣声越显清晨的静谧,清新的空气从鼻腔进入肺里,消散拉入不知名地方的恼火。 迅速解决完早餐,背上背包,你决定去四处走走。 你不知道打破束缚,回到现实生活的契机是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四处走走也好。 远处躺在地上的人早就没了人影,你也没有去寻找的意思。为自己削了一根笔直的树枝当拐杖,敲打着茂密得过分的野草丛。 你听到了水流湍流的声音,心头一喜正要往前奔去,下一刻草丛中跳出一个人影,将你扑倒在地,尖锐的石头快要砸到你的头,来人急转直下撇到一旁,激起地上的泥土飞溅,石头一蹦,留下一个浅坑。 一切都在一刹那间开始结束。 大脑应激你呆愣在原地,直到脸上感受到少许的凉意,你才反应过你差点受到了袭击,而将你扑倒在地欲下杀手的罪魁祸首却在流泪。 “你消失了,给我一个小时的温暖又无情地抛弃了我。我找不到你存在的痕迹,我一度认为你只是我濒临死亡时的幻想。你又出现了……是我要死了吗?”少年紧紧缠绕着你,怕你再次消失,也害怕是自己死亡前的幻觉。 你迷惑不解着,你什么时候抛弃了他。 身上的少年越发过分,勒得你气差点喘不上来。严重怀疑是刚才他一击不成,想要勒死你。 你抵着他的胸膛,想把这身形单薄的少年推开。你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他,谁知道他却像一片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着你。 利诱威胁他都不肯起身放开你,气极之下,你一巴掌糊在他的后脑勺,吼道:“你再不站起来,我先被你勒死了。” 少年才恋恋不舍地一瘸一拐从地上爬起来。 认命般将他拉回栖息地,升起篝火,他一身的伤也需要处理。 嘱咐他呆在营地,你去取水马上回来,他死活要跟上去,害怕你下一刻就消失不见。跟这固执的少年解释不通,反正身体是他的,与你无关。 水热沸腾,你让他脱掉他那堆破布,给他清洗伤口擦药。你没啥邪念,他反而扭扭捏捏。 “放心,你那白斩鸡般的身体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他脸涨红,活脱脱像个小娇夫一样。 给他清洗伤口,涂抹好他触及不到的伤口后,转身离开,给他留下私人空间。 少年急道:“你又要抛弃我吗?” 满脸问号的你机智地不和病患争论,按着他的指示,在他的视野内转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地上的杂草。 囚月番外4h 枫叶般的红缓缓划过白玉的大腿,沿着皮纹肌理,从大腿流到脚踝。小腿无力垂落,那抹红一滴一滴隐入溪水中,消散不见。 挣扎和压迫间,柳扶溪单薄的衣衫滑脱,隐隐约约能窥见雪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柳扶溪困在这不见天日的洞穴中,皮肤有着不见日照的苍白,越显红梅刺眼。新印迭着旧印,烙印在柳扶溪身上的是叶秋生浓郁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衣不蔽体,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在洞穴里被迫屈于他人之下,柳扶溪已是震怒万分,更别提在青天之下行苟且之事。 柳扶溪自然不肯。 手肘顶着叶秋生的胸膛,欲要起身。 灵力尽失,身体屈于他人之下,哪容得了柳扶溪说了算。纵然她不愿,衣衫滑脱,两人的衣角在溪水中交缠,腰身被死死控制住,后腰抵着叶秋生的巨物。 叶秋生熟练地挑起柳扶溪的身体欲望,已经高潮过一次,喷过水的小穴愈发敏感,经不起外界的任何挑逗。 挣扎无望,从未屈服求人的柳扶溪终于低头,抓住叶秋生在她腿心作乱的手:“别在这里,回洞里。” 叶秋生将阳具贴近小穴,充耳不闻。 见叶秋生尚未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柳扶溪不得已软下声:“求你了,回去我任你处置……” 叶秋生动作一顿,柳扶溪心地一松,以为叶秋生答应了她的要求。 谁知下一刻叶秋生摁住她的腰身,狠狠地往前一顶,龟头磨过后缝,半截阳具径直插入,柳扶溪一时不慎,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柳扶溪还想说点什么,只见叶秋生强行打开她的大腿,又是一记深顶,闷哼声与臀肉和阴囊相撞声响起。 进,全部进去了。混蛋! 柳扶溪来不及抛出更多的诱饵让他放开她,叶秋生整根全进全出,颇有在这溪水旁插死柳扶溪的想法。 阳具全根顶进小穴,整根退出,细细顶弄后缝和阴蒂,才整根插入小穴,又全根退出。不过几次循环,柳扶溪腿心臀间全是他透明的清液。 他是故意的。 柳扶溪睁大眼睛,挥舞着手,推搡着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不要这样……放开!” 叶秋生轻轻啃着她的肩颈,柳扶溪长发落到他的胸前,引起心中难言的痒意,顶弄柳扶溪的同时,用力咬了她一口,成功引起身前人不由控制的战栗,留下鲜红的牙印,渗出点点血丝,才稍微缓解心中的痒意。 “要的,扶溪的小穴正用力绞着我,每一寸,每一处,都在勾引着我。” 柳扶溪听到这倒打一耙的言论,更是气极。 可她除了躺在叶秋生的怀里,被他用坚硬的阳具肏弄着什么都做不了,眼尾的眼泪被他温柔地舔舐掉,与他表面不相符的力度肆意顶弄着,欺辱着。 牙关紧闭,嘴唇微抿,喉咙还是溢出少许的呜呜声,勾人至极。 小穴彻底肏开,乖巧地接纳着叶秋生的侵犯。腰间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撤去,挥舞的双手虽无用,许是惹恼了叶秋生,他反扣着柳扶溪的手,带着她的手抚上乳峰,教她如何取悦自己的蓓蕾。 腿间的进出越发快,啪啪啪的声音越发密集,柳扶溪受不了这猛烈的进攻,抬臀躲开他的进攻。 “慢……慢一点……唔……”柳扶溪断断续续地说着。 叶秋生没有强行按着她的腰肢,而是紧跟着她逃离的方向,硬生生肏软她,剥夺她躲避的力量,直到柳扶溪实在无力躲避,瘫软般倒在也叶秋生的身上。 这更加让叶秋生猖狂,进得越深越有力,戳弄着柳扶溪的宫口。 他还想进宫腔内! “不……别……进去!”柳扶溪哀求道。 修士先天的身体构造不足以支撑男女宫交,但半妖修仗着他过分的优势,不顾柳扶溪的死活,将她孕育的地变成欢好的物件。 叶秋生送柳扶溪再登高峰,撤出肉棒,射在她的腿心里,柳扶溪喷出的汁水冲散了叶秋生射在腿心的浑浊。 但他也不恼,将柳扶溪转了个位,柳扶溪尚未从无尽的快感中清醒,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脯挺立的蓓蕾和他的相贴,像是柳扶溪主动寻求他的庇护,让叶秋生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爱极了柳扶溪这般依赖他的姿势。 叶秋生又一口气插了进去,怀里人大腿止不住的痉挛,小腿连连翘起,摩挲着他强劲的腰身。 叶秋生知道柳扶溪是无意的,甚至处于欢愉状态的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但叶秋生依然把这不经意的动作当成柳扶溪的暗示,勾引,诱惑。 她就在那不动,叶秋生也认为柳扶溪在故意引诱他,更别提她如今被肏得乖乖趴在他的身上。 强势入侵柳扶溪的口唇,舔弄着她的牙关,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软舌,吸食着她口中藏着的甜诞,压下她言语未尽的拒绝,喉中止不住的呜咽和闷哼。 面对面观音坐莲的体位,更加深入。 叶秋生只需要用力肏起柳扶溪的臀,柳扶溪忍不住会抬臀躲避,肏得越发用力,柳扶溪躲得越高,直到无处可躲,用尽力气。在下一次柳扶溪体力不支,双臀垂落下来时重重撞上去,入得更深更加彻底,甚至可以肏开宫腔口,叶秋生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肏进柳扶溪的宫腔。 “扶溪真好,再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吗?” “滚啊……” 柳扶溪才反应过来居然中了他的招数,死死绞住,不肯让他进去。 叶秋生被吸得差点缴械投降,他不愿就此射下。半妖修的身体在宫腔射出让他会成结,射在外面则会疲软,很快又强硬起来。 没有解馋的阳具自然不肯,叶秋生也不肯轻易结束。 他退而求其次,飞速进出碾压着小穴的每一处,誓要榨干她每一滴汁水。 柳扶溪就这样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叶秋生趁机肏进去,梦寐以求地肆意侵入着宫腔的每一处。 午阳换上新月,柳扶溪几次沉浮,醒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可那畜生还在艹肏着,又被肏晕,又醒。 躲不开,逃不过,不知今夕是何年,怀中美人惹人怜…… 囚月番外5 身上熟悉的酸胀感,下腹强烈存在的碾压感,时时刻刻都提示着她屈他人身下,受他人肆意揉捏,玩弄的事实。 柳扶溪咬紧牙关,气得浑身发抖。 禽兽!无耻之徒叶秋生,她一定会杀了他,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让他痛哭流涕,后悔将她囚在狭小的洞穴,后悔把她抵在青天白日下任意侵犯! 纵然想立刻将叶秋生挫骨扬灰,但现实让柳扶溪不得不冷静下来,她灵力被封,身体孱弱,连尚未修炼过的凡人都不一定打得过,柳条招式没有灵力的加持,别说杀人,只怕轻飘飘落在叶秋生身上,用尽全力也未留下半点痕印,引人发笑。 她一调动体内的灵力,体内的铜铃阵立马感知到,身为主人的叶秋生会即刻得知。强行突破灵脉行不通。 她知道自己的弱点,没有灵力,什么都不是!若此次能杀掉叶秋生,她回去定要师尊教她捶经练骨,以免再落到此番境地。 她身上脉络存不进半点灵力,一身的灵力也取不出,那她如果将灵力存在外处呢? 可叶秋生对灵气敏感至极,万一他知道,苦心存下的灵力也替他做了嫁衣,这如何让柳扶溪能接受。 不急,不急,会有办法的,会有杀掉叶秋生的办法,她会等,叶秋生总有神倦心疲之时,那时候将是他的死期! 至此,柳扶溪开始留意能够蓄存灵力的物件,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法器。 自从叶秋生被揭穿后,一改素日清贫的作风,不断向洞穴里装饰,柔软的兽毯铺满整个地面,尖锐的石头也尽数磨平,角落随意堆放不得主人关心的首饰珍宝隐隐发亮,拉起帷幔,种上花草,倒真有几分隐世独居的错觉。 近日,叶秋生忙进忙出的,柳扶溪恨不得他死在外面,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询问,还在专心致志寻找可用的物件。 叶秋生见柳扶溪寻寻觅觅,甚至还主动开口问他索要东西,除去一些不能让柳扶溪接触逃脱的物件之外,全部上交给柳扶溪,颇有上交家底的意味。 没有,这也没有,都没有她能够用的物件。 普通的凡品存不了灵力,能吸收灵力的法器又蓄不了灵力,她需要一个交界于两者之间的物件,吸收灵力却不化为己用,还不为叶秋生发现。 柳扶溪尚未寻找到,叶秋生兴致勃勃地拉着柳扶溪外走,替她揭晓他这段时间在忙的事。 原来,他建了一座屋子。 “扶溪,你不是喜爱在高处观望景色吗?这处如何?” 屋子建在最高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遥望远处,山林连绵起伏,云雾缭绕,一旁是飘然流下的溪水声,青山清水,是个好地。 但是,一开始她就说了,屋子在最高处,他如今已经丧心病狂到要将她拘在一个孤立的顶峰上,除了依靠他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好歹毒的心思! 叶秋生见多日面无表情的柳扶溪竟微微一笑,似乎是对他所做之事很满意。一时心花怒放,未听清柳扶溪提的要求就连口答应下来。 “百年桃木,听闻凡间男子和女子心意互通后,男子为表心意,都会为女子亲手削上一支桃木簪。 柳扶溪补充道:“若你能寻来足百年的桃木,为我刻上一支桃木簪,我就信你是真心恋我,从此以后我们立天誓,换心血,成道侣,做一对恩爱夫妻。到时候再带你见我师尊……” 柳扶溪话中极具的诱惑力,撞得叶秋生昏头昏脑,他恨不得此刻寻找百年桃木,做桃木簪。 但轻风抚过,柳扶溪脚踝中的铜铃轻响,一下子拉他回现实之中,他曾经对柳扶溪做的那些事,柳扶溪怎么可能突然间喜欢上他? 许是看出了叶秋生的疑惑,柳扶溪说道:“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隐有好感,但是奈何你抓住阿啾威胁于我,情急之下只能出手。后来你赠我烤鱼,供我住所,为我洗衣做饭,我时时刻刻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只不过抹不开面子才对你态度恶劣……”丝毫不提是因他夺取铜铃阵,她才被困在这。 叶秋生被说服了,迟疑地说道:“那当时铜铃阵打开,你为什么要离开?” 柳扶溪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生气呀!朝夕相处,有意终生相守之人欺骗了你,你生不生气。就像有朝一日我告诉你,我喜欢上其他男人,你会不会气炸了。” “不准!” “我只是举个例子,现在我恋慕的人是你呀!怎么会喜欢上其他人。” “好。” 所有的疑问都被打消,叶秋生忙活着搬动洞穴里的东西,择日搬进山峰的屋子,柳扶溪坐在一旁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火焰在柴火枝攀爬跳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互通心意的两人却未像往日一样挤在一起,叶秋生颇有礼节地躺在柳扶溪榻下的地毯上,缓缓闭上眼睛,心想着拿到桃木簪后,立天誓成道侣后,带柳扶溪回他幼时成长的地方,用凡间的礼节再成一次亲。 以往的肌肤相亲,不过是抓住柳扶溪心的手段,如今心意相通,自然不用这般逼她紧迫。 但是就在他即将进入美好梦乡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柳扶溪唤他的声音:“上来。” 叶秋生恍若以为是自己高兴糊涂了,出现了幻听,转头一看,柳扶溪趴在床榻上,用手拍着一旁的空间,秀发散落在她胸前,整个人温顺极了。 柳扶溪又重复了一遍:“上来。” 叶秋生迟疑道:“真的?” 谁知柳扶溪一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冷哼道:“不想上来就算,我自己睡。” 叶秋生哪里见过柳扶溪这般娇蛮的样子,心口烫烫的,顾不得什么礼节,脱去外衫连忙爬上柳扶溪的床。 他直挺挺地躺在一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手放在身旁不敢乱动,青涩无比。 这时柳扶溪却转身扑进他怀里,怒骂他呆子。惹得他手忙脚乱,最终手牢牢稳固地抓住柳扶溪的腰,生怕她转身离开。 囚月3 就此,两人开始同居生活。 一男一女在相处间,难免产生交集,生出少许暧昧。 叶秋生递给柳扶溪烤肉时指尖的不经意间的触碰,两人隔着石头树枝做成的屏风共处一室,夜晚休憩时此起彼伏交织的呼吸声和互相缠绕的气息…… 柳扶溪还是孜孜不倦早出晚归寻找着铜铃阵的破绽,而叶秋生的一半心思却移到明日如何做出新鲜的吃食,看到柳扶溪露出满足的笑,阴雨天过去,山洞内的免不了除湿干澡…… 日复一日,两人都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相处,愈发像凡间夫妻的相处。 一日,天气晴朗,叶秋生正翻晒岩石上他做的野菜,一道无形气流掠过,他体内长久不得灵力滋养而干涸的灵脉竟然有叁分缓解的趋势。 他顾不得野菜,连忙往气流的另一边奔去,一早出发的柳扶溪静静躺在溪水边,溪岸一头的空中是破溃的结界,徐徐流动着灵气。 柳扶溪竟然真的找到了铜铃阵的破绽! 那不堪一击的结界只需叶秋生再一用力,困了他们将近一年铜铃阵将不复存在,柳扶溪可以归家,他拿到铜铃阵也可离去。 可叶秋生不但没有击碎铜铃阵,反而割破左手指尖,轻轻按在上面,那破碎的结界吸食叶秋生的血液后,一改破溃,又变得无懈可击。 他一拳打在铜铃阵上,没有附带灵力的血肉之躯自然抵不过坚硬的结界,左手骨折扭曲,腕间隐约露出森森白骨。 做完这一切后,叶秋生一手抱起柳扶溪往洞穴走去,腕间的血随他的走动流了一地,两人衣角也染上点点血色。 话说午夜时,躺在铺着干草石床的柳扶溪惊醒,起身一瞬间脱力重重摔在地上。 铜铃阵,破了,她可以出去了! 柳扶溪试图运转体内的灵力,可经脉中的灵力与往常无异,丝毫没有回应运行的意思。 她明明破开铜铃阵了,怎么回事! 一旁守在旁边的叶秋生被这动静惊醒,见柳扶溪摔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柳扶溪,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摔到哪没?我给你揉揉。” 手肘不慎擦出一块破皮,血丝渗在白皙的皮肤上,略显刺眼。但柳扶溪顾不得这个,握着叶秋生的手,问道:“铜铃阵我破开了,你找到我的时候灵力恢复了没有?我的灵力为什么没有恢复?” 叶秋生一边替她搽药,一边答道:“我找到你时,铜铃阵的确破开一个小洞,但顷刻那个洞就消失不见,我当时也想破开,却打伤了我自己的手……” 果然,柳扶溪刚才情急之下,急于询问铜铃阵的情况,现在才发现叶秋生的左手不正常地扭曲着,见柳扶溪的视线往他左手看去,还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她可以离开的想法占据整个脑子,现终于消退了几分,脑子稍微清醒了些,放下此时此刻离开洞穴探查铜铃阵情况的想法。 此时午深夜黑的,她难免会探查遗漏之处,二来,叶秋生的左手需及时处理,虽恢复灵力后骨折也可治愈修复,但万一因没有及时救治而导致隐患,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愧疚。 “你过来些,我帮你处理一下你的手。” 谁料叶秋生却后退了几步,脸色肉眼可见地爆红,吞吞吐吐地说:“不……不用了。我已经能处理好。” 柳扶溪冷笑,要是真能处理,他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她一把抓着他的右手,无奈道:“我又不会吃了你,给你处理个伤怎么这般磨磨蹭蹭的。” 说是骨折还轻了些,手腕,指节,没一处是好的。都伤这般重了,还扭扭捏捏的,有什么好羞耻的,她自己晕过去了也不见得有半分的羞耻。 半妖修就是奇怪。 火焰的暖光攀上柳扶溪的脸上,头上,从叶秋生的角度将柳扶溪每一处的发丝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自觉屏住呼吸,心想太近了。 除去他抱柳扶溪回洞穴这次,他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识下离柳扶溪那么近。温暖窝在心头,整颗心变得软如秋水,他对侵之入骨的温暖变得贪婪,想要索取更多。 他开始庆幸,自己刚才当机立断,彻底掌控铜铃阵,重新加固铜铃结界,装作这副柔弱无力的样子,博取她的怜悯和温柔。 否则,此时醒来的她,早就抛弃他,回到太森泽林,同那两个废物幼松木鼠相拥。 叶秋生此时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意,他喜欢柳扶溪,他要她,要她的心,要她的人,要她生生世世都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柳扶溪掐了掐他的手臂,唤道:“叶秋生,想什么呢?好了,这几天注意休息,别再伤到手了。” 叶秋生从沉思中清醒,收回盯着柳扶溪发丝的眼光。 腕间指间均涂抹好他自制的药膏,不知柳扶溪从哪撕下一块布条,细细为他包扎好,还打上一个漂亮的双扣结,像是她明白了他的心思,同意了他的请求,回应他的爱意。 左右睡不着,柳扶溪问着她昏迷之后的事。 天刚蒙亮,柳扶溪迫不及待地往外奔去,火焰经半夜时光的消磨彻底熄灭,整个洞穴中温暖悄无声息散去,恢复可怕的冷清与寂无。 叶秋生在原处一动不动,突然狠狠掐着柳扶溪包扎好的伤口,血迹瞬间布满布条,轻声呢喃道:“伤口裂开了,要找扶溪包扎,只有扶溪才能治好它……” 他起身往外走去,自然是见柳扶溪一脸茫然地坐在她昨日晕倒的地方。 叶秋生心中明知事实,却上去假惺惺地关心道:“怎么了?扶溪。” 柳扶溪叹了一口气,有些挫败,说道:“我昨日明明亲眼看到铜铃阵的结界破溃,可如今结界却毫发无损,就连破绽也不见了……莫非,昨日是我心切,看花了眼?但破开的那一刻,我确实感受到灵力的存在,不可能有错。” 叶秋生安慰道:“无妨,既然你这么找到第一次,便能找到第二次,总会找到的。扶溪,这里生活着也不差,不要焦心……”留在这里一辈子也无妨。 柳扶溪一口否决:“不行,我得快些找到,阿丘阿啾肯定急坏了,师尊出关后见不得我肯定很担心我。” 叶秋生的眼眸暗了半分,知道可以出去了,竟半分都不愿意停留下来吗? 他扬起浅笑:“好,我也陪你一起寻找,只不过我的伤口又裂开了,劳烦扶溪再帮我包扎一下。” 雨夜古堡田螺姑娘番外篇 假如你没有去欧洲旅游。 你确信你家里面多了个田螺姑娘。 脏衣篓不翼而飞的衣裙,整洁反光的地面,梳妆桌分类有序的化妆品…… 一开始是惊慌,有人非法跑进了你家。但调取监控却一无所获,门口没有动过的卡针,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甚至是衣柜床底你都有检查过,没有任何人入侵的痕迹。 毛骨悚然,这不得不让你往灵异的方面思考。 可你最近压根就没有招惹什么东西,也没有救过小动物,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百思不得其解,你自然是不敢动用桌上的食物,忍痛把它倒掉,点了一份外卖。 仔细检查晾晒好的衣裙,里面有没有隐藏的针头或可疑的药粉,你将它们收拾到不常穿的衣柜里去,翻出去年佛寺寺庙开光的十八籽戴在手上。 或许是十八籽的作用,背后隐约的阴凉感消失。 你快速洗完澡,反复确认锁好门后,整个人裹着被子,头缩在里面,嘴里念叨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不知不觉一晚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发生。 你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舒一口气,心想着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记忆力太差,忘掉自己干的事了。 洗漱完,打开卧室房门,一股烤面包焦香和牛奶的甜香扑鼻而来,杯子上还漂浮着热气,昨日造得乱糟糟的客厅,整洁得不像话。 温馨的画面让你背后汗毛直竖,你顾不得太多,拿起手机包包,随意抓了一下头发,立刻往外冲出。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同事见你一脸纠结地呆在工位上不动,手在你眼前晃了晃:“安姐,下班了,怎么还不走?” 同事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算得上你的半个朋友,于是你吞吞吐吐地交代这几天发生的灵异事件。 “安姐,你不会寻我开心吧?实在不行,你就叫它出来,问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跟它沟通,但在空荡荡地房间里,只有你的声音响起,更像是你自言自语,一个人唱独角戏。 你为抓到它的现形,专门请了两天假,没日没夜地蹲点它是何方神圣,如何打理家务。 结果就是你不知什么时候睡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得整整齐齐,方方正正。你可是从小踢被子踢到大,每一次醒来就没有一次是和睡前一个样的。 沟通无效,好在它也并未对你做出伤害你的事,你也就默认和一个“田螺姑娘”同居的事实。 一日下班太晚,你连点外卖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立马躺床上睡觉。 打开房门,不出所料,桌上又是摆好热气腾腾的食物。 “田螺姑娘”每天换花样地做着不同的菜,就算你从未观望过这些食物,它也只是默默倒掉,下一次换不同的菜品。 许是这段时间,它除了一心一意地做田螺姑娘,没有其他越矩的行为,你放心地吃下它今天的菜品。 味道比你这手残党做的自然好上千百倍,你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你除了泡面一绝,厨艺方面简直一窍不通。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田螺姑娘多住一段时间。 你为你曾经对食物视而不见警惕的态度抱歉,你错过了那么多天的好东西。 解决完桌上的美食,自觉收拾好桌面。 做饭的人不洗碗,这点规矩你还是知道的。 但当你准备上手洗碗时,一双手凭空出现,抓住你的手,将你推出厨房。 凭空出现的人手,让你的大脑发懵。 这是它第一次现形,显现了一双手。 待你反应过来,厨房已经恢复整洁,而那双手也不见踪影。 你不知是惊恐多一点,还是惊喜多一点。你面上镇定自若,去浴室洗漱。突然想到它会不会也跟着你进来浴室。 “哈喽?你在吗?” 整个浴室只有未关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水声,没有人回答。 你不知道,你也不想知道,你拒绝深思。 如果它是一只有礼貌的鬼,它自然不会偷看。如果它真的偷看,那也不差这一次了。你安慰自己。 不差个屁!你爆了句粗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沙发上。 “出来,我知道你在。” 没人响应。 “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就滚出我家。” 身旁的沙发凹陷,有人坐了上去,田螺姑娘终于现形。 错了,不是田螺姑娘,是西方洋鬼。 金灿灿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高挺饱满的额头,茂密凌厉的眉峰下绿眸微缩,身穿白色宫廷燕尾服,整洁无痕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的大长腿,有些委屈地屈在你狭小的沙发和茶几之间。 就是那么一个可以上仪事厅的家伙,每天给你做各种中西式餐,甚至还煲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广式汤。 你呼出一大口气,觉得自己应该静一静。 他见你没有说话,连忙问你:“安,是我穿得哪里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是你问题大了去。 所有一开始你是怎么把这么一个家伙留在家里,当成温柔贤惠的田螺姑娘的。 等等,你一开始叫他出来,是问他有没有偷看你洗澡。 问题太多,大脑太乱,你需要整理一下。 你拍了拍发懵的脑袋:“没有问题,我想静静。” 见他还想跟过来的意思,你制止了他:“给我一点思考的空间,好吗?” 你在房间里静静,整理思绪,列好疑问。 客厅里的家伙,熟练地摸出手机,上网开帖询问,为什么刚见面的女友对自己很冷淡,是穿着有问题吗? “太正式了。” “第一面哪有那么正式的,给女方太大的压力。” “哥们,真帅,约吗?加我泡泡jfm13976…” “……” 忽略掉一些奇怪的言论,他似乎明白了。 你好不容易理好思路,打开房门,客厅上坐着年纪大概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孩,一样的金发碧眼。 莫非,你不只和一个鬼同居? 经过一番艰难的交流后,你总算明白了这家伙的来历。 具他所言,他叫梅克斯,寄居在她前段时间在二手市场淘的一个玫瑰摆件里,其他的一概不知。 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多家务,他也不知道。但是,他逐渐恢复生前的记忆,求你不要赶他走…… 你对此很是头大,想拒绝让他另寻出路,他又变换另一番模样——一个看起来香香软软的小正太。 当他眼中沁着晶莹的泪水,仰着头哀求你的时候,拒绝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咽下去,只能答应。 你何尝不知道他是装的呢? 好在对他的感观不差,让他自行收拾次卧,正式同居。 养一个鬼,提供一间次卧之外,其他的都不需要费心。 你突然想到鬼需不需要吃东西? 梅克斯摇摇头,他并没有进食的欲望。 新型家居必备鬼魂,解除您的家居烦恼,如果梅克斯可以贩卖的话。 过了很久,梅克斯一直没提他记忆是否恢复的事,你也佯装不知,没有询问。 母亲在电话里询问你何时带男友回家,你回答说:“钱已经转给你,不要妄图插手我的事。” 你从来不奢求亲情,母亲此时的亲情牌,也不过是受那从小到大完美隐身的父亲授意。 不等母亲再说什么,你果断地挂了电话。 后背一阵冰凉,是梅克斯轻轻环抱着你,你此时也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在跨年的晚上,窗外烟花响起,你变戏法似的拿出跑了很多家店才选出的红玫瑰,单膝跪地,握着一对玫瑰花纹的情侣对戒:“梅克斯,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梅克斯俯身亲吻着你眉心,吻上觊觎已久的唇,轻声答道:“我的荣幸,安。” 囚月4 paowenwu4.com 柳扶溪有预感,铜铃阵的破绽就在此处。 可现实就是任凭她百般试探,铜铃阵结界屹然不动,恍若那天的灵气是她日思夜想凭空产生的幻觉。 百思不得其解,柳扶溪压下心头的落差,漫无目地游走散心,不断复盘着。 一阵风吹起,枯枝上的落叶摇摇欲坠,弃枝而去,漫天纷飞。 柳扶溪走着走着,感觉裙摆被死死扯住。心思烦闷,没有耐心蹲下身体解开,一手扯开裙摆,“哗啦”的一声,枯枝上徒留一片浅色布料。 她盲目地巡回,眼帘处一抹暗红映入,拿起一看,原来是干涸已久的血迹,许是前几日叶秋生抱她回洞穴时,不小心染上的。掀起裙摆一看,裙角隐蔽处也有几滴血迹。 不知觉,她又晃悠到铜铃阵的边界。 柳扶溪推着铜铃阵,结界纹丝不动,一切都是徒劳。她心头怒气冲冲,将那撕下的布条砸向结界,那布条非但不像碰壁一样反弹回来,反而粘在结界上,纹丝不动的结界竟然有灵力波动! 柳扶溪连忙起身查看,布条轻轻飘落,昙花一现的灵力波动也消失,恍若又是她的幻觉。 绝对不是幻觉!她刚才没有看错,布条上的血迹消失了! 她尝试着推动结界,结界似乎又坚韧上叁分。柳扶溪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出鲜血往结界上涂抹,它并未有半分的异动。 柳扶溪沉着呼吸提起裙摆,将裙角上的血迹往上看,结界灵力缓缓波动,似在吸食一般,直到裙摆上的血色全无,波动才散去。 叶秋生骗了她!看书请到首发站:e29 6.c om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她拔腿往前几日昏迷的地方奔去,地上干干净净,竟无半点血迹! 好!好一个半妖修!居然愚弄她至此! 他什么时候收服铜铃阵的? 前几日?半年前?还是他一开始就是装的? 守望相助是装的,深夜中毒是装的,最初相遇不敌也是装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今天她偶然撞见,叶秋生还要哄骗她到什么时候? 柳扶溪自幼在太森泽林,与阿啾阿丘为伴,师尊太泽树宽厚,天资聪慧却单纯,要不然也不会白白受人愚弄至今。 她早该想到一个妖力平平的半妖修怎么敢独自闯入太森泽林。 太森泽林各种强大玄兽极多,不喜他人踏入领地,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她早该察觉到身为半妖修怎么可能为一只普通青蛇咬伤,差点丧命。 纵然失去修为,也不是一只普通青蛇可以伤到。 她早应察觉…… 柳扶溪回忆起这一天的时候,总是在想,如果当初她压下怒火,与叶秋生虚与委蛇,会不会得以逃脱。 她不知道。 柳扶溪提起一头削尖的木棍,指着叶秋生的脖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愚弄我?” 叶秋生放下手中的活,仰头无辜地盯着她:“扶溪,发生了什么?” 就是这副无辜的模样哄骗了她,事已至此,叶秋生非要她将证据甩到他脸上才肯承认吗? “铜铃阵早就认你为主,你为何将我困于此地,每天假惺惺地看着我四处寻觅,无功而返的样子,叶秋生,你真让我恶心!” 柳扶溪用力抵住他的颈间,尖端凹陷下去,稍微用力就可破皮出血。 “打开铜铃阵,否则,死!” 叶秋生叹了一口气说:“扶溪真聪明,那么快就发现了。如果扶溪一辈子都没有发现,在此处与我恩恩爱爱不好吗?” 回答他的是更具威胁的刺入,叶秋生毫不怀疑,他如果不打开铜铃阵,柳扶溪真的会杀了他。 “扶溪既然知道铜铃阵已认我为主,那自然也猜到我的修为早已恢复。为什么要这般鲁莽,如果扶溪愿意做戏,我很乐意和扶溪演下去。” 柳扶溪只想杀掉他,与他做戏,不如让她去死。 削尖的木棍一寸一寸断裂,泯灭,手无寸铁的柳扶溪的对峙和威胁更像是个笑话。 她索性将手中的木棍粉末扔进火堆里,已是无力抵抗之势。粉末入火,炊烟袅袅升起,环绕在两人身旁。 叶秋生起身,伸手抚向柳扶溪的脸:“扶溪,过来,我便不计较你刚才的事,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像往常一样……” 柳扶溪偏头,躲开他的接触:“滚!” 见柳扶溪如此厌恶他,叶秋生不欲与她再演书生温文尔雅的戏码,提气强势抓回柳扶溪。 下一刻却手脚麻木无力,“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见柳扶溪并无异色,叶秋生才反应过来,她看似气愤怒撒粉末的举动,实则是在下药。 也是,柳扶溪在太森泽林生活十几年,对一些草植药理也应懂上几分。 柳扶溪见他无力瘫软在地,捡起石头,毫不犹豫砸向他的头部,却被反弹回来。提刀刺向他的胸口,完全反弹,手被震得隐隐发麻。 铜铃阵,又是铜铃阵护着他。 一时半会杀不了叶秋生,柳扶溪不敢耽误,捡起刀往外奔去,徒留叶秋生一人躺在地上。 “回来!回来!扶溪,你此时回来,我既往不咎!” 柳扶溪毫不犹豫地跑得更快,留给叶秋生一个冰冷无比的背影。 叶秋生强行起身,伸手想抓她,只捞住溜走的空气,他半跪在地,尚未痊愈的手撑地。 “扶溪!你最好逃得远远的,你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抓住。否则……”你将被锁在洞穴里,永不见天日,在床榻之间为我所动,以我为欢,目及之处皆为我! 扶溪,你最好逃远一点,不要那么快被我抓住。 叶秋生静静地端坐着,运气排解体内中的药。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手脚知觉渐渐回归。他打开随身空间,将兽毯铺满整个洞穴,最厚重的兽毯铺在床榻上,四角挂上圆形的挂钩,不难看出用处。 扶溪,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柳扶溪来到上次破绽处,尖刀刺入,结界破溃。 铜铃阵护叶秋生已用去不少能量,柳扶溪方能轻而易举打开。 可令她惊奇的是,封住的灵力并没有恢复多少。柳扶溪才意识到,铜铃阵,铜铃阵,双铃为阵,是两处结界! 可时间容不得她多想,粗制的药粉不知道还能困住叶秋生多久。她提气用为数不多的灵气运到脚上,往太森泽林方向奔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 囚月5h 快一点,再快一点。 素色衣裙女子往远处狂奔,赤脚踩在碎石上,脚腕间是细细的裂痕,渗出点点血色,发间的玉簪早就摔碎一地,衣衫凌乱,双唇干裂发白。踏过一弯溪水时也未停下脚步,一饮清水解渴。一脚踏过溪水,祈求跑得再快一些。 踏过前面的山口,遇到森木,越过铜铃阵的界限,她就可以突破被压制的修为…… 即便胜利在望,女子也不敢有半丝松懈,拼尽全身气力,往山口奔去。 天公不作美,一颗小石头射向女子膝关,女子勉强避开一子,却被另一子击中,整个人扑在地上,手肘和膝关剧痛无比。 他追来了。 女子哪里肯甘心作罢,忍痛爬起,摇摇欲坠往前奔去。又被一子击中后背麻穴,再无半点力气起身。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离开。 柳扶溪抓着地上的干草,抬头盯着前方的山口,闭眼等待着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原本应震怒的叶秋生,未见半分怒色,如果不是叶秋生死死勒着柳扶溪的腰,她还以为叶秋生转了性子。 抱起差点逃脱的美人,往山里深处走,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 柳扶溪撑着叶秋生的胸膛,冷声说道:“让我走,不然我死。” 下一秒脸色巨变,颤抖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叶秋生反手召出铜铃,困了柳扶溪近一年的地界解开,两只铜铃隐入柳扶溪的脚踝,留下铜铃的印记。 柳扶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铜铃化做的枷锁封住,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让她脸色大变,她已经感受不到小腿以下的知觉,尝试着动脚腕。那双漂亮而脆弱的小腿静静地垂在叶秋生的手臂间,一点回应都没有。 铜铃阵本地界结界,大材小用地成了困人经脉的枷锁。对于叶秋生而言,一个完美的庇护结果,能锁住柳扶溪,就是它最大的用处。 “叶秋生,我的灵力呢!放开我……” 无论柳扶溪如何怒吼,叶秋生安静地梳着她凌乱的头发。为她细细别好新制的玉簪,捏着她的后颈,压下她无力的挣扎:“你在我身边,不需要灵力。” “放开我,我的灵力,还给我……”没有灵力与凡人有何差别,更何况还是在叶秋生面前。以前有灵力,尚能和他打个平手,如今灵力尽失,他却完全炼化了铜铃阵,她如何能敌,如何不慌。 叶秋生点住她的哑穴,柳扶溪瞪大双眼连忙摇头。 “扶溪今日还是闭嘴为好,不要再让我更生气了。” 他又摘下玉簪,一点一点地剥离柳扶溪的衣裙,如同她的尊严一般。他明明可以一把脱下,却偏偏动作放得极慢,粗糙的厚茧细细摸索她的脖颈,玉峰,后背,大腿,小腿以及腿心,成功带起柳扶溪背后一片冷意。 他在处罚她的逃离,他也知道如何让柳扶溪难堪。 温香软玉,除了身上不合时宜的细碎的伤口。叶秋生看着这伤口刺眼得要命,但它的主人都不曾怜惜,他又何须来怜惜它。 看着柳扶溪眼中的隐隐的惧怕和倔强,最终还是心软,为她洗去尘土,拿出压箱底的药膏细细涂抹。 柳扶溪不适地躲开他的触碰,被叶秋生一把拉回来:“躲什么?自己的身体不疼惜,指望我来怜惜吗?” 柳扶溪趴在叶秋生的腿上,咬着牙忍耐着,身上按揉的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叶秋生才涂好了药。 见柳扶溪乖巧地伏在他腿上,怒气才褪去几分。 他除去外衣,掐了一个净身诀。转个身的功夫,床上的人已经快爬到床边。 捏住她无力的脚踝,拖回到床上,怒火又起:“你想去哪?” 柳扶溪翻身,固执地想往外爬,又被推倒下去,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上来,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质问道:“你除了在我的身边,你还能去哪?” 柳扶溪一副去哪都行,除了你身边的抗拒模样,拨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线。 或许是柳扶溪太过明显的抗拒,或许是他深知柳扶溪不会爱上他。他撕破她刚换上的衣裙,侵入她的口舌。 从未有人拜访过的地方被肆意对待,柳扶溪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揪,打,推,也无济于事。没有灵力的她就如同被折了翼的飞鸟,困在他人身下不见天日。 许是为了助兴,叶秋生不知何时解了她的哑穴。 “叶秋生,滚……放开我……唔……”刚解开,他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又堵上她的嘴。舌尖传来剧痛,鲜血弥漫在两人口舌之间, 叶秋生不退反进,更加过分地舔弄这她的丁香软舌。在狭小的口腔里,柳扶溪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叶秋生吸吮舔弄,被迫与他翩翩起舞交缠。叶秋生不放过柳扶溪任何一个角落,留下他的痕迹,使得柳扶溪鼻翼间全是他强烈的气息。 鲜血味淡去,叶秋生划破自己的手指,塞进柳扶溪的口唇中,逼迫她硬生生吞下他的血液。 柳扶溪将近窒息,挣扎着,发出呜咽声:“唔……疯子……滚,叶……呜……叶秋生……疯子……” 叶秋生摸着她的咽喉,逼她吞下他的血液入肚,才满意地放开她的口唇,让她大口大口呼吸换气。 顺着柳扶溪美好的曲线,引起身下人的阵阵颤动,才满足般攀上玉峰,送她到另一个高潮。 叶秋生几度流浪奔波,对雌黄之事略懂一二。但见到柳扶溪,他似打通任督二脉般,知道让柳扶溪迅速快乐,也知道让她如何难堪。 第一次,他不想让她太痛快,他要让她痛,让她记住,让她不敢随意逃离他。 她是我的。这一认知让叶秋生愉悦起来。 铜铃阵随心而变,困住她的四肢,四肢张开,柳扶溪被迫在叶秋生展现最窘迫的姿势。 “叶秋生,我要杀了你……放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唔……”无力的宣告。 叶秋生两指分开花瓣,里面的花瓣颤抖着,紧缩着,无力抵抗外敌的侵扰,小穴翼动却没有半点的花液流出。 没关系,他有的是法子。 叶秋生一把含住穴口,湿润的口舌用尽毕生所学伺候讨好着小穴。舔,含,吸,钻,都未能讨得小穴的半点欢心,只有他口舌中的诞液挂在穴口外,小穴和它的主人不肯吐露半点花液。 叶秋生双手控制欲闭合的大腿,尝试着将舌头塞进紧闭的小穴,可小穴还是将其拒之门外。一根手指勉强能塞进去,但锁住的人乱动,铜铃哗哗作响,叶秋生只得作罢。 叶秋生收回手指,专心舔弄小穴。从阴蒂舔到穴口,再从穴口舔到阴蒂,一会软似柔水,一会用力仿做硬物,在穴口浅进浅出顶弄着。 柳扶溪哪里受得住,欲夹闭双腿,摆脱这难忍受的快感,叶秋生的舌却不依不饶,躲哪都被侵犯着顶弄。 叶秋生一口咬住她最敏感的阴蒂,柳扶溪除了尖叫摆头骂滚,也只是纸糊的老虎看着唬人,绷直脚背欲图缓解腿心的快意。 许是柳扶溪过于紧张,内里还是出不了半点水。 叶秋生只得放弃,照顾一下肿胀得厉害的下身。 他草草抚弄着阳具,美玉在前,阳具哪肯被全是茧的手指糊弄,越发挺高。叶秋生捉柳扶溪一只脚腕,踩在他的身下,才稍有缓解。 叶秋生一时没动,下身更是叫嚣得厉害,欲望卷土重来。他索性解开柳扶溪的锁链,反手掀起柳扶溪的身体。 柳扶溪背对着叶秋生,下一秒就要被当众斩首示众,不安蔓延开来,明知道逃不开,依然下意识地往床下跑。 腰身被高高提起,叶秋生合并着她的双腿,径直入侵进入。由于穴口紧闭,叶秋生只能蹭着柳扶溪的腿缝解馋,进进出出,阳具口溢出的浊液浸润着她的腿心。 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阴茎无情地顶弄着穴口,几番尝试未果,它开始碾压阴蒂,一开始只是温柔地侍弄,后来越发坚硬强势,陷入软绵,撞得柳扶溪耻骨生疼。 柳扶溪受不了,撑起手肘往前爬,刚往前一步,又被提回来撞上他的阳具,不知者还以为是柳扶溪故意抬臀迎合叶秋生。 撞击速度越来越快,腿间一阵凉意袭来,折磨才结束。 柳扶溪动了动身体,撑起身欲去泳池洗去这一身的痕迹。又被摁住,腿间又是熟悉的灼热感。 柳扶溪惊恐地扭头,那物又昂首挺胸起来,颤抖着声音痴痴问道:“不是已经射过了吗?” 叶秋生难得见柳扶溪这呆傻的一面,不由得好笑:“这才到哪,扶溪,这只是第一次。” 不知道柳扶溪哪里来的力气,她迅速爬起身,捡起衣物缩在角落,“你已经做过了……” 叶秋生见她双腿间缓缓留下的白浊,更加硬得难受,“扶溪,我会尽量轻一些。” 柳扶溪闻此,哪里肯再回到床上。可也抵不过铜铃阵的束缚,又再一次抱上了床。 叶秋生用手指蘸着自己的精液,作为润滑剂塞进了小穴中。依然是寸步难行,忽然叶秋生不知道想得了什么,保持半人半兽形态,揪着自己的尾巴往花穴里塞。 柳扶溪本来就敏感,毛发的刺激让她的花穴难以忍受,泣不成声让叶秋生拿开这折磨人的尾巴。痒意不撤反更加剧烈,叶秋生还咄咄逼人戏弄着她的乳峰。 柳扶溪浑身泄力,躺在床上,任由叶秋生的玩弄。 终于,在叶秋生的百般折磨下,花穴缴械投降,泌出点点玉露,点点的玉露都被叶秋生吞入腹中。 叶秋生不满于花穴上交的贡品,又亲自上阵,重复刚才的把戏,弄得花穴连连败退,喷出一大股花液才肯罢休。 伸进去的手指已经扩张到叁指,虽然依然狭窄,但总比刚才紧闭不出的要好得多。叶秋生撤出手指,趁势抵了进去。 体内不适的异物感让柳扶溪又想抬臀逃离,这一次叶秋生没有纵着她,忍住缴械投降的射意,一点一点地进去她的深处。 “太大了,我疼……出去,出去……叶秋生……” 闻言,叶秋生不得不撤出,伸手进去摸索着是不是伤到了,却没有摸到一点伤痕。叶秋生才捂住柳扶溪的嘴,扶住她的腰背,贯穿了她的深处。 与柳扶溪紧紧贴合,他依然能够感受到她全身的紧绷,他禁锢着柳扶溪,用着全力去辗平她的褶皱,顶撞着,往她的更深处撞去,让她除了发出喉中忍不住的呻吟,忘记今夕是何夕。 灭顶的快感席卷两人,结合处啪啪作响,叶秋生不管不顾柳扶溪的拒绝,硬生生撬开她的宫口,撞软它,直到将整根塞进柳扶溪体内。 叶秋生不禁也发出低沉的喟叹,他恨不得一辈子与柳扶溪紧紧相连,他不想与她分开。纵然她现在厌恶他又怎么样,她逃不开。她的灵力尽失,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吟唱,为他所深交,他迟早能够抓住她的心。 叶秋生似安慰自己一般,但他深知,以柳扶溪的脾气,断然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他。可他只是太生气了,她为什么要离开他,她的逃离让他无法忍受,她的每一次拒绝都让他的理智丢失。 困住她,让她在性交中迷失自我,束缚她,自己将是她唯一的宿主。 进出之间,穴口媚肉被肏出来,阴蒂红肿不止,两瓣花瓣上还有他细细的牙印。叶秋生亲啃着柳扶溪的每一寸身体。这里是他的,这里也是他的,都是他的。 直到实在坚守不住阵地,才重重顶弄柳扶溪,缓缓射进宫腔之中。 柳扶溪从余韵中醒来,挣扎着起身,下身又被重重一击,才发现叶秋生的阳具压根就没有拿出来,还浸泡在穴中。 柳扶溪退后,想拿出体内的东西,一动下身,却有刺样的疼痛,叶秋生的阴茎卡在宫口拿不出来。 叶秋生抱住柳扶溪,闻着她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满眼欢喜地说:“有倒刺,成结了,拿不出来。” 柳扶溪整个脸涨红,执意要拿出。叶秋生随她动作,柳扶溪弄得她腿软之外,穴中之物没有半点退出之意。 只得作罢,困意袭来,只能含着那物入睡。 囚月6 叫醒柳扶溪的是落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和身下被侵占的不适感,比意识更先行一步的是她毫不犹豫的抵抗。 直到柳扶溪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落得个无法抵抗防御的下场。昨晚过度使用的双腿被叶秋生轻而易举分开,夹在他精瘦的腰间。 柳扶溪感受到下身有什么东西溢出,那是浸泡了一晚的精液。 混蛋!他昨晚居然没有给她清洗! 他放在她体内的物件缓缓肿大,撑得她涨疼。昨晚的记忆袭来,让柳扶溪不禁慌乱道:“起开!” 叶秋生充耳不闻,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的玉颈,雪团,柳腰上,他细细碎碎地啃咬着。昨夜的印记已经很淡了,他又添上新的。 不同于昨日的刻意折磨粗暴,他轻轻抽动,如同研磨一汪清水。 柳扶溪止住他四处撩火的手,咬牙隐忍道:“我饿了。” 叶秋生加重力道一撞,柳扶溪一时脱力倒在床上,眼尾沁着清泪。他一点一点用唇抹去她沁出的泪,闷声道:“这不是正在喂你吗?” 男人,不,男妖在情事上进步飞快,短短一夜的时间,他就已经知道如何让柳扶溪瘫软下来。 “我真的饿了!” 叶秋生动作一顿,缓缓抽出孽根,柳扶溪还以为能就此逃过一劫时,他却将柳扶溪翻了个身,咬着她的后颈,重新抵了进去,承诺道:“就一次……” 不等柳扶溪的拒绝说出口,他开始用昨夜摸索出来九浅一深招式,入得柳扶溪说不出话,徒留半点呻吟。 柳扶溪被他拉到床榻之间,怎么肯淫吟助兴,她紧闭牙关,不肯泄露半点的欢愉声。 叶秋生似乎看出她的抗拒,更加变本加厉地侵犯着她。他见她如此抗拒,心里也不好受,索性放弃温柔的抽查。抬起她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顶弄之间,还更加过分地扶着她的腰肢往胯下送。 初尝人事的柳扶溪哪经得起这般折磨,挣扎着:“叶秋生,放我下来!” 哪知叶秋生这个禽兽,不仅没有放,听到她在床榻间叫喊他的名字,更是激动得加快鞭挞的步伐。 柳扶溪扭着腰,想解救自己被架在肩上的腿,叶秋生死死禁锢着她,不肯让她动弹半分。她越是挣扎,叶秋生越是用力,直到肏软她的小穴,榨干她的每一份力气。 说是一次,可柳扶溪已经被推向高潮叁次也不见得身下的坚硬有任何的疲软。 再一次高潮的来临,柳扶溪耐不住快感的淹没,沉沉地昏睡过去。叶秋生才肯抽出阳具,缓缓射在体外。 要不然射进小穴内,一时半会拔不出来,柳扶溪又要挨饿了。 修行之人用不着五谷炼化,但是柳扶溪的灵力已经被他锁起来了,除了耐肏体质,其他一切都与凡人无异。 掐一个清净诀的功夫就可以整理好眼前的这番狼藉,连同柳扶溪穴中的浑浊。 但私心控制住他,叶秋生只是拿出湿巾擦拭去她脸上的薄汗,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叶秋生不敢给柳扶溪富含灵力的花果,学着他尚未化形时在凡人住所的吃食。他折腾了大半天,才做出一碗勉强能入口的吃食。 得找个时间,去人间的城镇上学些易入口菜谱才是。 叶秋生端来了吃食,床上的人拨动着扣在她脚踝的上铜铃,似乎想把它取下来。 叶秋生看到这一幕也不恼,任她动作,放在桌上,轻声唤一句:“吃饭了……” 柳扶溪放弃脚踝上的铜铃,裹着他留下的宽袍,掩盖身上的痕迹,缩到角落,警惕地瞪着这个衣冠禽兽:“我的衣物呢?” 柳扶溪裹得很严实,但领口和皓腕上泄露出的点点红痕,更勾人心痒痒。叶秋生可耻地呼吸加重加粗,那些肆意对待美好的记忆抑不住跳到脑海中。 他念了一个清心诀,才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需要衣物。” 柳扶溪闻言,咬紧牙关,不肯下床。叶秋生也一动不动,两人僵持着。 就这样,对峙了半天,桌上的吃食快冷了,他才败下阵,从空间收缩袋里拿出一套新的衣裙放在床上。 柳扶溪自然缩在角落不动,眼里写满了坚持。他才走出洞口,留她一人在里面换衣。铜铃清脆的叮铃声响起,她此时应该是全身赤裸着,如果此时闯入,打她一个措手不及,她定然会震怒,但也反抗不了他,压她回床榻上…… 柳扶溪一动身体,昨夜和清晨的液体缓缓流出,活似女儿月事时的暖流流出。她拿着他的衣袍胡乱擦拭后,随手扔到地上,穿好衣裙后顺势在衣袍上踩了两脚泄气。 此时柳扶溪已经饥肠辘辘,赤脚踩在地毯上,一口一口进食。 叶秋生估摸着柳扶溪的动作,他捡起地上的衣袍,掐诀洗去黏在上面的浑浊,收拾好昨夜制造的狼藉。 “我出去凡人的城镇一趟,你需要带着什么?” 柳扶溪冷笑:“带来你早点死的消息。” 叶秋生叹一口气,蹲下身,握住她的脚,替她穿上鞋袜,隐去一只铜铃留下铜铃印记,另一只扣到自己手腕上:“不要想逃,你现在没有半点灵力,跑不了多远。” 柳扶溪踹开他掐着脚踝的手,站起身往外走:“用不着你提醒我的处境!” 叶秋生不是没想过带上柳扶溪一起,但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自然不肯让他人窥视半分。把柳扶溪困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办法。有铜铃阵困守着她,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对于一个半妖修来说,叶秋生兽形比人形更加灵活,他化作黄鼬,灵力加持着四肢,飞速往人间城镇赶去。 他一人住,洞穴潮湿阴冷无妨,但让柳扶溪住着,难免心里会冒出自卑的情绪。他住了几百年的洞穴从来都没有过这般窘迫,他想用世间珍宝关押柳扶溪。让她这一生只能待在他的身边,无处可去,只能待在他为她制作的囚笼中。 荒山野岭,自然比不上人间繁华,叶秋生每次去城镇买东西时都要多番逗留,四处闲逛。如今洞穴里有柳扶溪在,草草买了需要的东西不曾逗留,连忙往洞穴方向赶。 囚月7h 洞穴空无一人,叶秋生心头一紧。 她又跑了?不,铜铃阵没有反应,她应该只是出去周围逛逛。 通过感应铜铃阵的位置,看到柳扶溪在有一没一地用脚撩着水花,清泉哗哗作响,叶秋生紧绷的心才落回地。 她似乎是刚沐浴过,头发湿哒哒地搭在肩上,水滴一滴一滴滴落在削肩,隐入淡青色衣裙中,勾勒出柔软细腻的线条。 溪水划过脚心,隐隐发痒,缓解着她的不适。 叶秋生走后,柳扶溪洗去她身上他人的气味,思索着将来怎么办。 自从和叶秋生打一架被困在铜铃阵以来,时光已将近逝去一元年。 太泽师尊不知何时出关,阿啾和阿丘两个刚通灵的幼鼠也不可能救得了她,她只能自救。 修仙人士从来无清白之说,可纵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了叶秋生在床上的贪婪。叶秋生在床榻上的时间越来越久,越发变本加厉,恨不得整个人将她锁在床上。 一味地委屈求全只会增长他嚣张跋扈的气焰,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贪心从来不会收敛和满足。 更别提他最近的掌控欲越发强烈,大好的修为不去专心修炼,全把心思放在她今日穿哪件衣服,梳哪个发髻,戴哪一条簪子…… 只有他去城镇的时候方可得以喘息片刻。 下一次又是加重的掌控…… 柳扶溪自幼在太森泽林长大,太泽师尊除修炼外从不束缚她,她在太森泽林一向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哪受得了这般约束和委屈。 她要逃离他! 柳扶溪有气无力地踹了踹溪水,铜铃声和溪水声同时响起。 可脚上的铜铃阵如同镣铐一样挂在她的脚踝上,只怕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被铜铃阵锁住,不得动弹…… 天无绝人之路,他叶秋生也不是神,她会找到破绽逃离的,柳扶溪安慰着自己。 “怎么愁眉苦脸的?身体不舒服?”一只手从一旁伸出抚着她的眉头。 柳扶溪对这如同诈尸般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没有!” 被柳扶溪甩了个冷脸,他也不在意,反而温声细语捻着她的湿发说:“我帮你把头发绞干吧,午时寒凉,免得寒邪入体头疼。” 柳扶溪依然不领情,修士的身体哪有这般容易生病,即使她灵力全无。她如果真的生病,那也是拜他所赐。他若真的为她着想,直接掐一个诀就可烘干她的湿发,何须用凡人的方式,明明是他怀有私心,想用这种方法来接近他。 无耻小人!无耻半妖修! 许是被柳扶溪看穿他的真实想法,叶秋生老老实实地绞着她的头发,没有多余的动作。 柳扶溪突然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容色样貌,身体,还是何物……你若放了我,我可以为你寻世间珍宝,供你玩乐,法器灵宠,助你修为……” 叶秋生闻此,青筋暴起跳动,舒一口气,将她快干的发拨弄到一侧,下颌放在柳扶溪肩上,后抱着她:“只要扶溪,扶溪就是世间珍宝……我会好好修炼,保护好扶溪,谁也抢不走,扶溪也不能抛弃我……” 柳扶溪后颈是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的脖颈和背脊一阵惊凉,她不喜欢这种不适,挣扎着起身离开。 铜铃阵起,她的脚困住,毫无动作。 柳扶溪怒骂道:“你除了用铜铃阵锁着我还会有什么把戏,有本事你解了它,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柳扶溪话音刚落,脚踝上的束缚感消失,正要起身,不知何时叶秋生的身体又缠过来,困着她的双手双脚,被迫坐在他的怀里。 “混蛋,无耻!有本事打一场,锁着我做什么!” 叶秋生在她后颈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含糊不清道:“我认输,扶溪太厉害了!” 这哄小孩的语气更让柳扶溪勃然大怒。 他将柳扶溪的手困在她的腰间,十指强行扣着她的十指,大腿也如个妖精一样缠着她挣动的腿,活脱脱一个蜘蛛精困着柳扶溪。 叶秋生的吻逐渐下移,更过分的是他带着柳扶溪的手游离她的全身。 本来就单薄的衣裙在两人挣扎和交迫之间卷起在腰间,露出柳扶溪白皙的皮肤。 酥胸半露,大腿微张,这对于柳扶溪来说,是一个极其难堪的姿势。 更过分的是,叶秋生居然带着她的手抚上玉胸,忽略点叶秋生控制的手单看柳扶溪的话,像是情欲上心,柳扶溪揉捏自己的玉乳自我抚慰一样。 柳扶溪气极,一口咬在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留下一个血印。 没有灵力的柳扶溪怎么可能咬破修士的皮肉,不过是叶秋生放开那一块皮肤的灵力护体,哄佳人开心罢了。 可是佳人毫不留情,见身后的人没有停下动作,又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又是一血印。 可禽兽无耻之半妖叶秋生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兴奋地带着她一手揉捏着柳扶溪玉乳,一手往下移。 柳扶溪哪里肯就范,用力咬着他的血肉,可叶秋生即使被咬下一块血肉,手腕见骨也没有停下侵略的动作。 从来都没有这般羞耻和震怒的感觉。 叶秋生就像是娓娓道来的师尊,细心指点着,教柳扶溪摸索自己的身体。 他控制着柳扶溪的手,边抚慰边解释:“这是扶溪的大腿,这是阴毛,有些弯曲,黑泽光亮。” 他又往腿心进去了些:“这是扶溪的豆豆,扶溪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每一次舔舐或者逗弄的时候,扶溪都会爽得挺腰绷腿。” 叶秋生带着她的手指用力扭了扭,怀里的人果然直挺腰绷腿,他继续耐心教下去:“这是扶溪的花瓣,粉嫩娇柔,每次和扶溪交欢的时候,它都会十分乖巧地躺在我的阳具上……” 柳扶溪气得咬牙,口角紧闭,压住喉中的呻吟。 “滚!” 对于弟子的桀骜不驯,师尊叶秋生选择包容,继续教柳扶溪识别:“这是扶溪的小穴,扶溪的小穴又小又浅,进去的时候每次都说含不进去,只能先给扶溪的小穴吃吃手指或软舌,哄扶溪的小穴开心后,小穴才肯用心将整根吃下。贪吃又不多吃,每次子孙精都浪费许多。扶溪要好好教训它……” 叶秋生和柳扶溪的手指塞进小穴中,小穴许是受到教训,连忙热情地吸吮着手指。 “扶溪的小穴一向是吃白食,只吃不吐,每次进得极其困难,所幸我今日清晨留了些浊液在里面,要不然如今扶溪哪能这般轻松地进来。” 怀里的弟子不但没有感激师尊的良苦用心,反而重重咬了一口他的手臂,鲜血滴落在胸前,缓缓滑下去到小穴里。 宽宏大量的师尊没有发怒,略施小计,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求饶。 “这一块软肉凸起,也是扶溪的敏感处,只要连续不断地戳弄它,小穴就会吐出吃过的白食……” 叶秋生控制柳扶溪的中指往那处戳动,柳扶溪即使连连求饶,也没有停下。甚至加快她戳弄进出的速度,拨弄着阴蒂。 “呜……混蛋……放开我!别……呜……不要……” “我没有,是扶溪自己想要,现在是扶溪自己插着自己的小穴,与我无关,扶溪不能什么锅都甩给我……” 直到柳扶溪的腰弓到极致,紧紧贴着叶秋生的后背,他才大发慈悲,放过这个不热衷于学习的弟子,弟子才松懈地交上这一堂课的作业——混着叶秋生血液的汁水,瘫软倒在师尊怀里。 囚月8h 枫叶般的红缓缓划过白玉的大腿,沿着皮纹肌理,从大腿流到脚踝。小腿无力垂落,那抹红一滴一滴隐入溪水中,消散不见。 挣扎和压迫间,柳扶溪单薄的衣衫滑脱,隐隐约约能窥见雪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柳扶溪困在这不见天日的洞穴中,皮肤有着不见日照的苍白,越显红梅刺眼。新印迭着旧印,烙印在柳扶溪身上的是叶秋生浓郁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衣不蔽体,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在洞穴里被迫屈于他人之下,柳扶溪已是震怒万分,更别提在青天之下行苟且之事。 柳扶溪自然不肯。 手肘顶着叶秋生的胸膛,欲要起身。 灵力尽失,身体屈于他人之下,哪容得了柳扶溪说了算。纵然她不愿,衣衫滑脱,两人的衣角在溪水中交缠,腰身被死死控制住,后腰抵着叶秋生的巨物。 叶秋生熟练地挑起柳扶溪的身体欲望,已经高潮过一次,喷过水的小穴愈发敏感,经不起外界的任何挑逗。 挣扎无望,从未屈服求人的柳扶溪终于低头,抓住叶秋生在她腿心作乱的手:“别在这里,回洞里。” 叶秋生将阳具贴近小穴,充耳不闻。 见叶秋生尚未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柳扶溪不得已软下声:“求你了,回去我任你处置……” 叶秋生动作一顿,柳扶溪心地一松,以为叶秋生答应了她的要求。 谁知下一刻叶秋生摁住她的腰身,狠狠地往前一顶,龟头磨过后缝,半截阳具径直插入,柳扶溪一时不慎,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柳扶溪还想说点什么,只见叶秋生强行打开她的大腿,又是一记深顶,闷哼声与臀肉和阴囊相撞声响起。 进,全部进去了。混蛋! 柳扶溪来不及抛出更多的诱饵让他放开她,叶秋生整根全进全出,颇有在这溪水旁插死柳扶溪的想法。 阳具全根顶进小穴,整根退出,细细顶弄后缝和阴蒂,才整根插入小穴,又全根退出。不过几次循环,柳扶溪腿心臀间全是他透明的清液。 他是故意的。 柳扶溪睁大眼睛,挥舞着手,推搡着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不要这样……放开!” 叶秋生轻轻啃着她的肩颈,柳扶溪长发落到他的胸前,引起心中难言的痒意,顶弄柳扶溪的同时,用力咬了她一口,成功引起身前人不由控制的战栗,留下鲜红的牙印,渗出点点血丝,才稍微缓解心中的痒意。 “要的,扶溪的小穴正用力绞着我,每一寸,每一处,都在勾引着我。” 柳扶溪听到这倒打一耙的言论,更是气极。 可她除了躺在叶秋生的怀里,被他用坚硬的阳具肏弄着什么都做不了,眼尾的眼泪被他温柔地舔舐掉,与他表面不相符的力度肆意顶弄着,欺辱着。 牙关紧闭,嘴唇微抿,喉咙还是溢出少许的呜呜声,勾人至极。 小穴彻底肏开,乖巧地接纳着叶秋生的侵犯。腰间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撤去,挥舞的双手虽无用,许是惹恼了叶秋生,他反扣着柳扶溪的手,带着她的手抚上乳峰,教她如何取悦自己的蓓蕾。 腿间的进出越发快,啪啪啪的声音越发密集,柳扶溪受不了这猛烈的进攻,抬臀躲开他的进攻。 “慢……慢一点……唔……”柳扶溪断断续续地说着。 叶秋生没有强行按着她的腰肢,而是紧跟着她逃离的方向,硬生生肏软她,剥夺她躲避的力量,直到柳扶溪实在无力躲避,瘫软般倒在也叶秋生的身上。 这更加让叶秋生猖狂,进得越深越有力,戳弄着柳扶溪的宫口。 他还想进宫腔内! “不……别……进去!”柳扶溪哀求道。 修士先天的身体构造不足以支撑男女宫交,但半妖修仗着他过分的优势,不顾柳扶溪的死活,将她孕育的地变成欢好的物件。 叶秋生送柳扶溪再登高峰,撤出肉棒,射在她的腿心里,柳扶溪喷出的汁水冲散了叶秋生射在腿心的浑浊。 但他也不恼,将柳扶溪转了个位,柳扶溪尚未从无尽的快感中清醒,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脯挺立的蓓蕾和他的相贴,像是柳扶溪主动寻求他的庇护,让叶秋生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爱极了柳扶溪这般依赖他的姿势。 叶秋生又一口气插了进去,怀里人大腿止不住的痉挛,小腿连连翘起,摩挲着他强劲的腰身。 叶秋生知道柳扶溪是无意的,甚至处于欢愉状态的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但叶秋生依然把这不经意的动作当成柳扶溪的暗示,勾引,诱惑。 她就在那不动,叶秋生也认为柳扶溪在故意引诱他,更别提她如今被肏得乖乖趴在他的身上。 强势入侵柳扶溪的口唇,舔弄着她的牙关,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软舌,吸食着她口中藏着的甜诞,压下她言语未尽的拒绝,喉中止不住的呜咽和闷哼。 面对面观音坐莲的体位,更加深入。 叶秋生只需要用力肏起柳扶溪的臀,柳扶溪忍不住会抬臀躲避,肏得越发用力,柳扶溪躲得越高,直到无处可躲,用尽力气。在下一次柳扶溪体力不支,双臀垂落下来时重重撞上去,入得更深更加彻底,甚至可以肏开宫腔口,叶秋生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肏进柳扶溪的宫腔。 “扶溪真好,再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吗?” “滚啊……” 柳扶溪才反应过来居然中了他的招数,死死绞住,不肯让他进去。 叶秋生被吸得差点缴械投降,他不愿就此射下。半妖修的身体在宫腔射出让他会成结,射在外面则会疲软,很快又强硬起来。 没有解馋的阳具自然不肯,叶秋生也不肯轻易结束。 他退而求其次,飞速进出碾压着小穴的每一处,誓要榨干她每一滴汁水。 柳扶溪就这样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叶秋生趁机肏进去,梦寐以求地肆意侵入着宫腔的每一处。 午阳换上新月,柳扶溪几次沉浮,醒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可那畜生还在艹肏着,又被肏晕,又醒。 躲不开,逃不过,不知今夕是何年,怀中美人惹人怜…… 囚月9 身上熟悉的酸胀感,下腹强烈存在的碾压感,时时刻刻都提示着她屈他人身下,受他人肆意揉捏,玩弄的事实。 柳扶溪咬紧牙关,气得浑身发抖。 禽兽!无耻之徒叶秋生,她一定会杀了他,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让他痛哭流涕,后悔将她囚在狭小的洞穴,后悔把她抵在青天白日下任意侵犯! 纵然想立刻将叶秋生挫骨扬灰,但现实让柳扶溪不得不冷静下来,她灵力被封,身体孱弱,连尚未修炼过的凡人都不一定打得过,柳条招式没有灵力的加持,别说杀人,只怕轻飘飘落在叶秋生身上,用尽全力也未留下半点痕印,引人发笑。 她一调动体内的灵力,体内的铜铃阵立马感知到,身为主人的叶秋生会即刻得知。强行突破灵脉行不通。 她知道自己的弱点,没有灵力,什么都不是!若此次能杀掉叶秋生,她回去定要师尊教她捶经练骨,以免再落到此番境地。 她身上脉络存不进半点灵力,一身的灵力也取不出,那她如果将灵力存在外处呢? 可叶秋生对灵气敏感至极,万一他知道,苦心存下的灵力也替他做了嫁衣,这如何让柳扶溪能接受。 不急,不急,会有办法的,会有杀掉叶秋生的办法,她会等,叶秋生总有神倦心疲之时,那时候将是他的死期! 至此,柳扶溪开始留意能够蓄存灵力的物件,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法器。 自从叶秋生被揭穿后,一改素日清贫的作风,不断向洞穴里装饰,柔软的兽毯铺满整个地面,尖锐的石头也尽数磨平,角落随意堆放不得主人关心的首饰珍宝隐隐发亮,拉起帷幔,种上花草,倒真有几分隐世独居的错觉。 近日,叶秋生忙进忙出的,柳扶溪恨不得他死在外面,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询问,还在专心致志寻找可用的物件。 叶秋生见柳扶溪寻寻觅觅,甚至还主动开口问他索要东西,除去一些不能让柳扶溪接触逃脱的物件之外,全部上交给柳扶溪,颇有上交家底的意味。 没有,这也没有,都没有她能够用的物件。 普通的凡品存不了灵力,能吸收灵力的法器又蓄不了灵力,她需要一个交界于两者之间的物件,吸收灵力却不化为己用,还不为叶秋生发现。 柳扶溪尚未寻找到,叶秋生兴致勃勃地拉着柳扶溪外走,替她揭晓他这段时间在忙的事。 原来,他建了一座屋子。 “扶溪,你不是喜爱在高处观望景色吗?这处如何?” 屋子建在最高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遥望远处,山林连绵起伏,云雾缭绕,一旁是飘然流下的溪水声,青山清水,是个好地。 但是,一开始她就说了,屋子在最高处,他如今已经丧心病狂到要将她拘在一个孤立的顶峰上,除了依靠他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好歹毒的心思! 叶秋生见多日面无表情的柳扶溪竟微微一笑,似乎是对他所做之事很满意。一时心花怒放,未听清柳扶溪提的要求就连口答应下来。 “百年桃木,听闻凡间男子和女子心意互通后,男子为表心意,都会为女子亲手削上一支桃木簪。 柳扶溪补充道:“若你能寻来足百年的桃木,为我刻上一支桃木簪,我就信你是真心恋我,从此以后我们立天誓,换心血,成道侣,做一对恩爱夫妻。到时候再带你见我师尊……” 柳扶溪话中极具的诱惑力,撞得叶秋生昏头昏脑,他恨不得此刻寻找百年桃木,做桃木簪。 但轻风抚过,柳扶溪脚踝中的铜铃轻响,一下子拉他回现实之中,他曾经对柳扶溪做的那些事,柳扶溪怎么可能突然间喜欢上他? 许是看出了叶秋生的疑惑,柳扶溪说道:“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隐有好感,但是奈何你抓住阿啾威胁于我,情急之下只能出手。后来你赠我烤鱼,供我住所,为我洗衣做饭,我时时刻刻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只不过抹不开面子才对你态度恶劣……”丝毫不提是因他夺取铜铃阵,她才被困在这。 叶秋生被说服了,迟疑地说道:“那当时铜铃阵打开,你为什么要离开?” 柳扶溪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生气呀!朝夕相处,有意终生相守之人欺骗了你,你生不生气。就像有朝一日我告诉你,我喜欢上其他男人,你会不会气炸了。” “不准!” “我只是举个例子,现在我恋慕的人是你呀!怎么会喜欢上其他人。” “好。” 所有的疑问都被打消,叶秋生忙活着搬动洞穴里的东西,择日搬进山峰的屋子,柳扶溪坐在一旁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火焰在柴火枝攀爬跳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互通心意的两人却未像往日一样挤在一起,叶秋生颇有礼节地躺在柳扶溪榻下的地毯上,缓缓闭上眼睛,心想着拿到桃木簪后,立天誓成道侣后,带柳扶溪回他幼时成长的地方,用凡间的礼节再成一次亲。 以往的肌肤相亲,不过是抓住柳扶溪心的手段,如今心意相通,自然不用这般逼她紧迫。 但是就在他即将进入美好梦乡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柳扶溪唤他的声音:“上来。” 叶秋生恍若以为是自己高兴糊涂了,出现了幻听,转头一看,柳扶溪趴在床榻上,用手拍着一旁的空间,秀发散落在她胸前,整个人温顺极了。 柳扶溪又重复了一遍:“上来。” 叶秋生迟疑道:“真的?” 谁知柳扶溪一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冷哼道:“不想上来就算,我自己睡。” 叶秋生哪里见过柳扶溪这般娇蛮的样子,心口烫烫的,顾不得什么礼节,脱去外衫连忙爬上柳扶溪的床。 他直挺挺地躺在一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手放在身旁不敢乱动,青涩无比。 这时柳扶溪却转身扑进他怀里,怒骂他呆子。惹得他手忙脚乱,最终手牢牢稳固地抓住柳扶溪的腰,生怕她转身离开。 囚月10 柳扶溪拨弄着他落在枕头上的头发,掩下眼底的厌恶,不断循环,这是阿啾阿丘,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喜欢他,我爱他。 骗人唯有骗己,方可以假乱真。 叶秋生嘴上口口声声说信任柳扶溪,对她脚踝上的铜铃视而不见,一点主动提及取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叶秋生故作不知,柳扶溪也不提。除去两人细微处的防备之心外,真真切切是夫妻的做派。 可,假的就是假的,每天演一万次也成不了真。 是夜。 明日是叶秋生动身寻找百年桃木之日。 柳扶溪并不担心叶秋生主动提及带上她一起,去寻找定情信物桃木。以他的这般性子,恨不得永生永世不见他人,怎么可能主动带上她。 这样也好,她就可以安心谋划。 柳扶溪捏碎合情草,指缝间缓缓流露出青绿色的叶液,与木桶中的水混为一体。 与杂草无异的合情草是催情的草药,平平无奇不起眼,使人动情。 是时候了,她日日夜夜做戏,可以伪装与叶秋生心意相惜,演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唯独欺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她要以合情草的药效来欺骗自己,骗过叶秋生。 洗去一身的疲惫,小腹中的火热缓缓升起,柳扶溪轻叹一口气,指尖往身下送去。才轻轻触碰,瓣唇微缩,水波轻动,引起阵阵涟漪。 可耻可悲,腿间一片胶黏。 她定要用叶秋生的血,祭她今日之耻。 许是用药过多,柳扶溪起身时四肢无力,差点滑落在地,木桶边的物件尽数挥到在地。 叶秋生闻声推门而入,以为柳扶溪发生了什么事,却将洞内美景尽收在地。 热气烟雾袅袅,如云如雾,墙壁的夜明珠昏暗的光亮下,地上侧倚的美人恼怒捂着胸口,修长如玉的大腿无力扑腾着,似刚上岸不久不知如何用腿的美人鱼。 柳扶溪一时不知是先爬起来,还是先呵斥叶秋生滚出去。 纵然片刻后要引诱他,此时的光景不在她的计划之内,恼羞成怒,仅靠自己无法起身。 她又气又恼,朝着愣在原地的叶秋生喊道:“你还在看什么,赶紧扶我起来!” 魂魄归位的叶秋生才恍若大梦初醒般,手忙脚乱地抱起柳扶溪。 怀里温香软玉,轻飘飘的重量,就是抱上一世不放手也行。但这样的话,柳扶溪又恼了。如今的相处处境,他已经很满意,不想打破。 “扶……扶溪,你洗好了吗?我是抱你去床榻,还是浴桶里?” “外面……”柳扶溪闷在叶秋生的胸口里说道。 叶秋生把柳扶溪轻放在床榻上,准备转身离去,放掉她的沐浴水。 柳扶溪却在这时两手搭在他的后颈,捏住他后颈的皮肉说道:“快去沐浴,我等你……” 叶秋生一震,颇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柳扶溪话中求欢的意味不言而喻,只不过他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低头看向柳扶溪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他不可置信的追问让柳扶溪眼中染上恼羞。 “不去就算了!” 自和柳扶溪心意相通之后,他怕提起以前的事,引她生气,自然也不敢轻易动她。 只有在她沉睡时…… 他连忙给自己掐了两个清尘诀,除去外衣,忙说道:“干净的,干净的,不信你摸摸……” 柳扶溪收起双手,推阻他压下来的动作:“谁要摸你……” “是我要扶溪摸我,好扶溪,亲亲我……” 话中是一副任柳扶溪上手的模样,可手上将自己的衣物除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层单薄的垫衣,脱衣速度之快,真让人咋舌。 眼见事情往她预料的方向发展,叶秋生急切的动作也让她眼底深处攀上半丝厌恶,柳扶溪轻阖上眼,掩去眼底的厌倦说道:“收起夜明珠,今晚你任我处置。” 昏头转向的叶秋生闻此,抬手将大部分夜明珠收起来,留下几颗不起眼的夜明珠。 “扶溪,留一些可以吗?我想看看你……” 晃如日光的夜明珠撤去,恢复正常夜间光亮,隐隐约约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柳扶溪才舒心了几分。她转身将叶秋生反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间,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 她借着昏光,剥去他的衣物。 身下臣服的人,眼睛黑亮,在昏暗中越显兴奋。如果不是她说今晚主动,他恐怕早就顶上来,肆意妄为。 碍于灼热的眼线,柳扶溪突然想到,黑暗对修行之人恍若无物。 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段时间灵力封存竟然让她忘记,以为叶秋生和她一样。 “蒙上你的眼睛,不可以偷看!” 叶秋生遗憾地摇摇头,老老实实地用柳扶溪的发带蒙住眼睛,这次看不到没关系,权当情趣,来日方长。 没有那股恼人的视线后,柳扶溪才彻底除去他身上的底衣底裤。 身下的巨物一经释放,迫不及待地挺直,抵在柳扶溪的后腰上,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蹭动着她的后臀。 柳扶溪一巴掌甩过去,摁下他的躁动:“老实点,不准动!” 这可为难叶秋生了,但难得的主动,他压下下腹的叫嚣,任柳扶溪动作。 柳扶溪摸了摸身下,小穴的淫液流得到处都是,叶秋生腰间不明的亮白,估计也是她的杰作。 已经够湿了。 她抬起腰臀,往叶秋生下腹缓缓坐下。 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肉刃破开穴口,在里面滑动,引起阵阵汁液滑动的声音。穴肉绞住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发胀感和快感蔓延开来。 仅仅吃下一半,柳扶溪手脚无力,差点摔在他的身上。但她还是强忍着,若直接摔下去,唯恐整个人都被贯穿。 “扶溪,让我来吧……” 柳扶溪一巴掌甩在他的胸膛上,警告道:“不准动,否则你以后都别碰我。” 她狼狈地撑着身子,就半根阳具浅进浅出,轻轻摇晃着。至于身下人的死活,与她何干? 就这半根的阳茎,仅也折磨她得死去活来,穴肉绞得越来越紧,上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撑起的手脚越发失力。 在高峰来临时,她翘着腰臀,上身伏在叶秋生的胸膛上,吸吐纳气,留下快感后的余韵在体内。 未等柳扶溪舒下一口气,腰肢上搭上一只手,摁下她翘起的腰臀,小穴被迫吃下全部肉棒,耻骨相贴。 “扶溪,别只顾自己的死活,帮帮我……” 囚月11 更过分的是,叶秋生扣着她的后颈,在她惊呼之时趁机侵舌而入,死死吮吸她的舌根,掩耳盗铃般压下她的抗议和拒绝。 “等……唔……叶秋生,停……” 叶秋生横扫口腔,在她的口唇中每一处标记上他的气味后才肯罢休。不等柳扶溪缓气,他如同身下的律动,齐齐侵犯柳扶溪的上颚。 柳扶溪眉目呆滞,坏……坏了……她真的要玩坏掉了…… 身上身下两张小嘴一齐被填满,柳扶溪不知是先分开交织的口舌,还是先抬起塌软的腰臀。 来不及吞咽的甜液,下身深而快的撞击,柳扶溪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拒绝不了,被迫温顺地趴在叶秋生身上,玉乳峰刺激得直立,在律动中上下磨蹭,引得叶秋生心头发痒,玩腻丁香软舌后,埋在她的胸前连连做乱。 柳扶溪得以片刻喘息,一手抓住他的发根:“停……停一下……唔……慢点……” 叶秋生放下她腰间的禁锢,顶端瞬间顶弄到她的最深处,颇为听话地不紧不慢地研磨着,活似隔靴搔痒始终不得明处。 他是故意的!柳扶溪气极。 小穴受惯了猛烈的进出,一时间的停顿,半刻钟的研磨哪止得住痒意。违抗主人的意愿,欢天喜地地迎上去讨好巨物,希望得个痛快。 叶秋生摸着两人交合处的泥泞,戳动着小蒂,叹息道:“可扶溪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敏感的阴蒂连连躲闪,逃不开灵活的手指戳弄,引得柳扶溪穴口愈发紧缩。 “扶溪,放松点,你是想将我绞死在床榻上吗?” 回答他的是肩头的一记啃咬。 柳扶溪是想让他吃痛,放开自己。 哪知怎么戳中这畜生的兴奋点,拔出肉棒,双手抬起她的腰臀,重重压下之时向上顶弄,活脱脱要贯穿顶死的架势。 叶秋生撤去颈间的灵力防御,主动将脖颈伸到她嘴边:“扶溪,再咬一口……” 柳扶溪自然也不惯着他,用尽全力狠狠咬下,口腔中瞬间弥漫铁锈味。 叶秋生又是一记深顶,顶得她脚背紧绷,无力踹动,挣扎不开。 叶秋生换了一处,让柳扶溪咬。 柳扶溪这时才明白,这畜生哪有那么好心,分明是借以咬他为由来欺负自己,自然不肯下口。 “晚了,扶溪,如果你不咬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叶秋生快速顶弄,顶得又快又深,强健的腰肢晃成残影,欺负她得咿咿呀呀的,口中成不了句。 柳扶溪连忙重重咬下,可为时已晚,叶秋生不仅没有回到原来的一口一顶,反而更加快速地顶弄她。 “不!慢一点!” “慢不了,慢了扶溪能有现在那么爽吗?瞧瞧扶溪现在的样子,真可怜,真想将扶溪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永远不分开……” 听得柳扶溪毛骨悚然,摆弄身体想离开这避无可避的快感。 见柳扶溪一脸惊恐的模样,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说出了什么话,他连忙安抚道:“怎么可能会吃掉扶溪,扶溪别怕……” 说着双手双脚抱住柳扶溪,完全控制住她的身躯,压下她下意识的躲避,重重顶弄几下后才射出精液。 虽然柳扶溪计划是想要他的精液,但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体内时,忍不住挣扎。 被强行摁住,微凉的液体充满整个宫腔,更过分的是,叶秋生射完后一点抽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见柳扶溪皱眉,他抚平她的眉头,腼腆羞涩地笑着解释:“扶溪,我没忍住,它又成结了……” 柳扶溪想起身,刚沐浴的身体又得重新清洗,下体却怎么也分不开。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叶秋生,总有一天要把你恶心的物件剁下来! 她埋下心中的不情不愿,就这样闭目睡入。 许是柳扶溪真的累坏了,不过几次呼吸间,就传来她规律的呼吸声。 叶秋生忍不住拨开糊在她脸上的头发,脸色红润,嘴唇微肿,赤裸地与他相贴。 他何尝不知道柳扶溪做戏的意思,但,即使是做戏,他也甘愿沉迷于此。只要柳扶溪永远在他身边,一辈子的戏也会成真。 他等得起那一天。 怜惜般在她的眉间印下一枚吻,叶秋生抱着他此生的珍宝一同进入梦乡。 第二日。 柳扶溪醒时,已不见叶秋生的踪影,桌上是他用灵力温养的吃食,身上清爽干净,想来是他掐过清尘诀。 她动了动身体,下腹依旧是熟悉的流露感。 就知道他不会清理下身! 但这也正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之所以昨日服用合情草,为的就是他的精液。 双修可有提升修为之能,其中的奥妙正是元阳元阴。虽然此次的精液不及叶秋生初次的元阳,但对她来说,其中蕴含的灵力足够了。 她从床尾捡起不起眼的灵石,将穴口淫液中的灵力引进灵石,本是平平无奇的灵石在灵力的输注下,隐隐生辉。 证实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只要将体外的灵气注入容器中,她就可以使用灵力,收集足够的灵力后,她就可以杀了他! 灵石昙花一现耀眼的光辉后,竟自发粉碎。 柳扶溪挥去手中的粉尘,面上并无异色,显然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韧性不够的容器,承受不了太多灵力,超过限度就会自毁。 说起韧性,没有什么比百年桃木更佳的了。 叶秋生,定要你付出折辱我的代价! 叶秋生外出不过短短几日,便寻找到合适的百年桃木,但怎么做成桃木簪又成一个问题。 他潜心在离洞穴不远处,多次尝试,不断重复,削尖,打磨,雕刻。不是太过用力毁掉整个簪子,就是枝端的桃花姿态僵硬。 柳扶溪不爱珍宝玉珠,那自然是要世间最好的物件才能配得上她,粗制滥造的木簪怎么能出现在她眼前。 所以,他也因此花了不少时日。 但未停下添置山峰上木屋里的家具配件,足足叁个月,他才将里面所有的物件配齐,只等它的主人择日入住。 叶秋生把刻好的桃木簪放置在胸口,掐指算一个好日子与柳扶溪,以表心意。 囚月12 柳扶溪发间簪着一支歪歪扭扭,桃花瓣雕刻得十分粗糙的桃木簪。 那是叶秋生做出的第一次桃木簪。 百年桃木含灵气,滋身补体,美容养颜,是再好不过的佳品。但这等残次品怎么能出现在柳扶溪头上。 叶秋生正要毁掉它时,一旁的柳扶溪拦住他。 “别毁掉它,我就要这一只。” 叶秋生脸色爆红,手脚无措,解释道:“以前没有刻过簪子,扶溪,你等我多练练,我一定能雕出最完美的桃木簪。” 说着就要运气毁掉桃木簪。柳扶溪眼疾手快,飞速抢过来。 “我就要这一支,它可是你刻的第一支簪子。” 柳扶溪坚持要这一支,叶秋生只能随她,私下又重新刻了支完美无缺的桃木簪。 日暮时回到洞穴,整个洞穴静悄悄的,不见柳扶溪的身影。 通过感应铜铃阵,发现柳扶溪孤身在山崖上遥望,晚风吹得衣衫瑟瑟作响,愈显她似踏风归去,可望不可及。 叶秋生掐了掐手心,定下神来,运气跳上山峰。 这时远处红光大作,在傍晚时分越发明显。 那是,他为扶溪建下的木屋,此时木屋烧得正大,木板吱嘎的断裂声在火焰中跳跃。 柳扶溪面无异色,对此景并无感到诧异。 这火,不是个意外。甚至更有可能,是身旁人故意纵火…… 叶秋生心头一痛,干声问她:“扶溪,木屋为什么起火了。” 柳扶溪抬眸,远处的火光在她眼中跳动,以往的温情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光亮冷清的眼睛里尽是厌恶:“如你所想。” 柳扶溪此时身穿他们初见的青衫,素日里戴着的发簪的位置什么也没有。 叶秋生屏住呼吸,上前两步握住她的肩:“扶溪是不小心的,没关系,我再为扶溪建一个屋子。扶溪喜欢什么样的……” 柳扶溪甩开他的手,呵斥道:“够了!别碰我,你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恶心。” 叶秋生闻言,耳鸣目眩,咬紧牙关,紧紧抱住她,哀求她:“扶溪,别说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就是了,别讨厌我……” 话未完,脖颈间一阵刺痛,鲜血奔涌而出,很快染红了衣衫。 柳扶溪手握桃木簪,是那支粗糙的桃木簪,它居然能穿破铜铃阵的防御,刺伤他。 纵然桃木簪蕴含灵气,可柳扶溪的灵力早就被封住,还有铜铃阵在她腕间,并未感受到她身上半分的灵力波动,她居然能驱使桃木簪。 叶秋生驱动灵力,颈间的血洞瞬间恢复,完好如初,如果不是颈间的血液,哪里看得出他被刺穿过。 叶秋生牢牢抱住柳扶溪,不肯松开半分,拦下她欲再次攻击的手,沉重的呼吐气洒在她的耳旁:“扶溪,不要任性了,现在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柳扶溪谋划多日,岂是他叁言两句就可说动的。 另一只手肘击退他,退后与他拉开两叁步的距离,手中桃木簪变长,化为桃木剑,眼中满是杀意。 许是看出柳扶溪毫不掩饰的杀意,近一年的夫妻情爱半点唤不起她的心软。他试图做最后的尝试:“扶溪,你打不过我的。我体内的铜铃因护主而碎,可你体内依然有另外一只铜铃压制,没有灵力,仅凭你不知何处攒下的灵气,杀不了我。放下桃木簪,只要你愿意演下去,我什么都不追究。扶溪,过来,到我的身边来……” 回答他的是凌厉的杀机。 柳扶溪要杀他,他却不想死,他只能躲避。 山崖本就不大,他四处躲藏,奈何柳扶溪处处逼迫,不肯收手。 “扶溪,别逼我。” “受死!” 叶秋生终于死心,不再躲闪,而是正面迎击。几个回合,柳扶溪依旧处处紧逼他的要害,叶秋生不知道她积攒多少灵力,狠下心一掌拍碎她手中的桃木剑。 却不料柳扶溪敌不过这力道,被拍下山崖,露出一抹释然的笑。 叶秋生大惊失色,瞠目喊道:“扶溪!”没有拉住柳扶溪,来不及思索,跃身也跳了下去。 山崖不高,但叶秋生来不及运气护体,催动她体内的铜铃保护柳扶溪,下一刻重重摔到山底,口中漫起熟悉的铁锈味。 柳扶溪因铜铃护体,除了少许的疼痛外,并无太大的伤势。她一瘸一拐地爬起身,手中握着桃木剑硬生生挑断他的经脉。用去最后一点灵力,桃木剑化为桃木簪,随手扔在地上。 她扯下腕上的铜铃,扔在地上,当面一脚踩碎铜铃。 叶秋生憋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手脚被断掉的经脉疼痛远远不及眼睁睁她离去的背影。 “扶溪,为何不杀了我。杀了我,扶溪!” “我要让你也尝尝,寄人篱下,弱小,任人欺压的滋味。好好活着,叶秋生,好好感受我给予你的痛苦!” 柳扶溪一直是要杀他,将他千刀万剐。但此时此刻她才发现,死亡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让叶秋生感受和她一样的痛,这才叫报复。 所以她临时改主意,挑断他的手脚经脉,失去灵力,不能再修炼的他,该如何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 山底徒留叶秋生一人。 他细细品味,不断回顾以往的一点一滴,最终绝望地发现,他还是不恨柳扶溪。即使是她要杀他,后又狠心断掉他的经脉。 他一点也不后悔对柳扶溪做的一切,可惜当初如果没有骄傲自满,多留心她的动作,或许如今他依旧环抱柳扶溪入睡。 困在回忆里的只有他,贪恋人间夫妻温情的是他。弱小不是让他痛苦的缘由,柳扶溪的离去才是。 他幼时是一只半妖,母亲生下一只妖物为世人唾弃。凡人可能会因惧怕而远离他们母子,可半知半解的孩子却会下死手。 他每次出去放风,回来时都会带上伤痕,有时是人形,有时是黄鼬。 母亲抑郁而终,在临终之前,告诉他,她与他父亲秋日相恋,惨遭抛弃后,秋日生下他。一生浑浑噩噩,犹如浮叶。替他取名为叶秋生。 叶秋生依然记得那日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一直重复道:“叶秋生,秋生,你要记住我,记住我是你母亲。”枯手死死抓住他的腕,温热化为冰冷,发臭,直到白骨。 他被驱逐,被殴打,弱小和欺凌伴随着他的童年,直到他修炼,稳定人形后,一一将欺辱他的人打回去。 柳扶溪挑断他的经脉,不过是重现幼时的经历罢了。 她不该离开他。 他什么都没有了。 她应该杀了他,否则总有一天,他依然会找到她,用更恶心的手段关押她。 我的扶溪还是心太软了。叶秋生感叹道。 扶溪,等我。我会找到你的,就像以前一样。 囚月13 18ji ny u.c om 热,随后是连绵不绝的酸。 全身若即若离的痒感,近似微小,却又无法忽略。 柳扶溪捂着耳朵,妄图摆脱这股恼意,受到不知名力道的束缚,耳边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她的手往远处挥舞,想打碎这股邪乎的声响,却发现声音的来源正是自己手腕上。 凌晨清冷,身下未着寸缕,却未感到半丝凉意,反而是热烘烘的,柔软的。大她近一倍的体型,完全覆盖着她赤裸的身躯。 在晃荡的视角中,叶秋生化作半人半妖的形态,尽情引诱着她。褐色的耳朵兴奋得一抖一抖的,喉中发出妖兽独有的低吼,似愉悦,似痛苦。 粗糙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她赤裸的身躯,不放过一寸又一寸的地段。细细舔舐,微微刺痛伴随着酥麻。 面对柔软可口的美食,叶秋生并没有急冲冲一口吞入腹中。而是似幼时在角落发现一颗掉落的糖果,一点一点舔弄,用最敏锐的舌尖去品尝,舔下薄薄的糖衣,直到口中的甜意散去。 抵住腰后的是坚硬的炽热,那腿间作乱的又是什么? 柳扶溪皱眉,强撑着半拉着的眼皮,原来是叶秋生的尾巴。 皮毛光亮,在阳光下皎皎生辉的黄色尾尖,似狸猫素日漫不经心般划动。从大腿内侧划到股尖,从耻前到瓣唇再到耻缝,引起痒到深处,用力骚抓也无济于事。 柳扶溪躲避不了,索性一把抓住叶秋生露出毛茸茸的耳朵,往外扯威胁道:“把你的尾巴拿开!” 可下一刻那尾尖一改之前的柔弱无力,直勾勾刺进穴口,浅浅抚弄着穴口敏感的嫩肤,引起阵阵颤栗。 小穴哪里经过这番架势,吐露着淫水,湿润尾尖的皮毛,收缩推阻尾巴的进入。 柳扶溪受不住,双手掐着叶秋生的脖子,示意他停下他身下的动作,纵然柳扶溪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见身下的入侵有半分的停顿。 如果不是叶秋生颈间的红痕,她恍若以为自己压根就没有用力。 可即便如此,柳扶溪掐得越紧,叶秋生塞进去的尾巴越来越长。没有湿透的尾巴在穴里作乱,与他坚挺的阳具不同,却更加磨人难受,无法挣脱躲避。 下腹堆积的酸胀,无法躲避的毛绒感,以及难以启齿的尿意,柳扶溪求人不如求己,撑起身自己拔掉进去的尾巴。却被叶秋生控制手腕,往他的身下探去。看更多好书就到:4 64 w.c o m 许是以往都没有过情事,柳扶溪柔软的手指被迫触碰到顶端时,他的阴茎弹动,粉色的尖端缴纳微浊的液体在她手心。 淫荡极了。 “无耻!”柳扶溪暗骂道。 罪魁祸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欣然接受了这个形容,胯间的肉物软下去又快速坚硬起来,在她的手心里蹭动,孜孜不倦地蹭弄着,活脱脱要吃下她的一层皮才肯罢休。 她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物件,更别提叶秋生还想将它放进自己体内。 手心和腿间的泥泞,越发让柳扶溪感觉到厌恶。她气极之下,唤起柳条,一树枝抽了过去。 耳边的铃铛声不见了,那欺压她的叶秋生也成了幻影,消散在空中。 此时,柳扶溪才发现,这原来是个梦。 她已经回到太森泽林,回到太泽树师尊身旁。 一枝微凉的树叶探在她额上,柳扶溪听到师尊的声音:“又做噩梦了?” 柳扶溪起身,腿间是熟悉的湿意,她羞愧地捂着脸,一时后悔没有彻底杀了叶秋生。 “扶溪,我在,别害怕。” 柳扶溪趴在太泽树幻化的人影的膝盖间,放空脑中的画面,全心全意享受着师尊的安抚。 “师尊,我做错了,我应该直接杀了他!” 太泽树也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凝集一滴汁水,像柳扶溪幼时一样喂给她:“扶溪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如果后悔了,下次见到他杀了他便是。不要把太多的心思放在过去,扶溪。” 柳扶溪也想忘记,可那段近屈辱的时光历历在目,她自认耐力过人,不会将以往放在心上,如今看来,居然将要成了她的心魔。 以往平和的徒弟变成了这般模样,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太泽树怎么能不心疼。 于是,太泽树又重新凝集一滴珠露,递给柳扶溪:“喝下它,忘了吧。” 太泽树打开树根部的树木,里面是一本秘籍。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以往我自信于能护你平安无忧,对你的修炼随心而为,现在看来,你自己强大起来,方可护己平安。” 柳扶溪接过那本秘籍,上面写着红尘客。 红尘客,化已身情感为修为,每次顿化成功都会增进一个台阶,又称无情道。 柳扶溪那些多余的情感,自然也有了归处。 匆匆一年,柳扶溪忘却曾经屈辱的时光,成功炼化情感,化作已身灵力。 但,这仅是第一重。 她的修炼遇到瓶颈,太泽树与她非同道,无法给她更多的建议。 “红尘客,即是红尘,那自然要入红尘,品辛酸苦辣,顿悟凡间情感。扶溪,太森泽林不是你修炼的场地。你出游吧!” 柳扶溪自幼长于此,与太泽树相伴十余载,哪里肯弃它而去。 “幼鸟终要经历风雨,长于我的庇佑之下,你将无法精进。去吧,扶溪,你有你的路。” 柳扶溪跪拜太泽树,怆然涕下:“多谢师尊多年养育庇佑之恩,徒儿此番出游,不知何时归来,望师尊勿思勿念……” 她才带上阿啾阿丘,转身离开太森泽林。 柳扶溪自知自己的短处,修为尚可,但若遇到上次的事便毫无反抗之力。 她已经忘掉与叶秋生的前尘往事,从阿啾阿丘的口中得知,她为了救阿啾阿丘,被一个半妖修封住灵力,孱弱如凡人。 同样的错误柳扶溪不会再犯第二次,她需要去强身淬体,即使再到无灵力可用的地步,也可以凭借本身的单纯招式杀了敌人。 她去往凡间,寻找各宗门在凡间寻觅弟子的人,如果能够入宗门,习秘法再好不过。就算找不到,她也可拜凡间武侠为师,学武术招式。 被囚禁的大小姐 大小姐不需要学习,只需要思考下一任男友是谁就好。 大小姐孟苗淼趴在桌上咬着笔头,作业推到千里之外的书桌上,忿忿不平地皱眉。 论心而言,余度是一个优秀的男友,如果能够颁奖,孟苗淼会毫不犹豫颁一张最佳男友奖给余度。 能入大小姐眼里的余度,长相谈吐没得挑,如果不是他身上过于平价,甚至廉价的穿着暴露了他的家庭背景,孟苗淼会误认为他是某个商业叔伯的儿子。 除去大小姐一开始倒追受的委屈,正式恋爱后的体验不比她曾经谈的每一段差。坦然接受双方的阶级差异,收到她的礼物时坦坦荡荡,对他人讽刺他攀上白富美的语言听而不闻…… 家贫,人不贫。 大小姐自然乐意跟他谈恋爱。 但是,人的新鲜感会消散,分泌的恋爱多巴胺也会停止,她对余度腻了很正常。 所以,大小姐选择在一个平凡的下午,递给他一张卡,解释是“分手费”。 余度面无异色,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像她一些前男朋友死死纠缠。余度的识趣让大小姐很满意,她愉快地又给卡里添了一百万。 甩开这个累赘后,大小姐美滋滋地开启快乐逃课生活,但过几天她回想发现,余度的反应那么平淡,说不一定压根就没有喜欢上她,只不过是受于她的压迫才跟她在一起。 大小姐自然不服气,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于是她丢掉咬得满是牙印的笔,站起身往余度的教室走去。 好歹跟余度共同上过课,她现在过去,余度正好下课。 余度正在收拾书桌上的东西,孟苗淼走过去,轻敲桌子:“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余度跟随大小姐来到角落处。 孟苗淼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你喜欢我吗?” 余度对视,孟苗淼忿忿不平,眼睛里往日的恋慕消失不见,黑亮的眼睛看不到一点眷恋不舍。即使如此,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说:“喜欢。” 孟苗淼继续追问:“那我提分手你为什么同意,你不是喜欢我吗? 余度低声诱哄道:“苗淼,我喜欢你,我订了你喜欢的餐厅,可以再陪我吃最后一顿饭吗?” 哼,明明就是舍不得她,还用那么拙劣的借口挽留她。 少女面上浮现出得意,故作矜持地点头。 “行吧,看在你这叁个月表现不错的份上,我陪你吃这一顿饭。” 余度照例提着大小姐的包包,细心安排好一切,在幽静的餐厅里用餐。 一餐结束,大小姐玩累了,打算回家,正准备叫司机叔叔来接她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余度突然出声。 “苗淼,别分手好吗?你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 熟悉的话术让孟苗淼眉头一紧,本来以为余度是个例外,原来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里都不喜欢!” “苗淼,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孟苗淼懒得跟他掰扯,反正已经跟他分手,她无需顾及他的情绪,摆了摆手,拿过自己的包包,径直向外走去。 留在原地的余度面色晦暗,眼中满是冷厉。 苗淼,是你逼我的。这样也好,你眼中只会有我,不会再有其他人的影子。 他拿出手机,发出消息:“按计划行事。” 对方收到回复,他拔下一次性电话卡,掰断扔进垃圾桶后,也离开了餐厅。 第二天,余度的桌子又被敲响,这一次是警察。 “你好,余度同学,你是孟苗淼见的最后一个人,她失踪了,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孟苗淼是你什么人?” “前女友。” “你们什么时候分的手?” “一个月前。” “分手原因。” “孟苗淼不喜欢我了。” “你昨天什么时候见到孟苗淼的,当时你是在做什么?” “昨天下午,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我和孟苗淼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她打电话让司机接她回家。我随即回了学校。” 监控显示的确是孟苗淼上了自家司机的车,余度回学校后再也没有出过校。 “你好,警官,你们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去兼职家教上课了。” 警察没有询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表面上看起来余度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但警察没有证据,只能先放他回去。 警察拍了拍余度的肩头,歉声说道:“好,情况我们了解得差不多了。如果你找到孟苗淼,请你第一时间告知我们,感谢你的配合。” 随后,余度去到别墅区,到一人家上课。 窃听器听筒中滔滔不绝的讲课声,没有半丝停顿。再结合同事调查到早在一年前,余度就已经在这家人家做家教。 警察一时没了方向,只得另找其他人做突破。 没了警察特别关注的余度在别墅顶楼最深处,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扇门。房门在幽静得可怕的空间中发出轻轻“嗒”的一声。 时间回到几天前。 孟苗淼出了餐厅,给家里司机发信息。 不一会儿,司机就到达她所在的位置,孟苗淼灵光一闪,今天司机开车的速度似乎有些快。但未多想,径直上车。 上车后,车厢内若有若无的幽香,说不出香调。孟苗淼在手机上不知道点什么,随口问了一句:“李叔,今天是什么熏香,怪香的。” 李叔沉默不语,默默提速。 孟苗淼才发觉不对劲,正要呼叫紧急联系人时就没了意识,晕倒在车座上。 醒过来时,孟苗淼发现自己完全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大得过分的圆床占据整个卧室的二分之一,床头还有银亮的锁链,门窗锁得死死的,她用椅子砸也无济于事,将手反作用力得生疼发麻。 身上的手机,手表等所有电子产品不翼而飞,首饰项链整整齐齐放在外间化妆桌上,钱包里面的钱没有少一分。 绑匪不为财。 孟苗淼尝试所有能够破坏的办法,甚至大发雷霆,砸了套间内所有能砸的摆件,也未见绑匪的半点身影。 没有人理她。 这对大小姐来说是巨大的侮辱,她一开始是在门前破口大骂,后来小声地骂,直到喉咙沙哑边喝水边骂。无人在意她的动静,大小姐索性懒得折腾。 终于,她听到紧闭的大门“咔嗒”的一声,她即刻起身,奔向房门。 来人居然是她的前男友,余度!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第一眼认出绑匪是余度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于是她同往日一样,扬着下巴,骄傲地下达命令:“余度,我饿了,送我回去。” 余度顺手锁了房门,卷起袖子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有食材,但大小姐泡面也会翻车的小能手,怎么能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她只吃了一些冰箱里的小甜品。 能和余度在一起叁个多月才分手,未尝没有他厨艺的原因。她腻了他的人,但对余度的厨艺还不腻。 拧不开的锁把,上面也没密码输入键,孟苗淼猜测应该是指纹密码。 孟苗淼闻着厨房的香味,矜持地坐在餐桌前,等待饭点。余度速度很快,不一会就端出两菜一汤,引得她肚子里的蛔虫咕咕叫。 餐毕,余度也不指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洗碗,自觉收拾碗筷,任大小姐继续跟门把斗争。 斗争无果,孟苗淼戳了戳正在洗碗余度的后腰,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嚣道:“送我回去,立刻,马上!” 余度任她戳他的后腰,收拾厨房残局。 但一旁的大小姐还在彰显她的存在感。 “否则,我就让楚覃揍你!” 楚覃,她的那个竹马? 余度叹了一口气,他觉得他应该让大小姐认清楚现实。 他是绑匪,而她是囚犯。 孟苗淼见余度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比起刚才的沉默不语,此时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更加渗人。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大小姐,想退出厨房,手却被余度紧紧抓住。 大小姐来不及抗议疼痛,天旋地转,腾空而起。余度居然将她扛在肩上。 孟苗淼掐捶他后背的皮肉,怒骂道:“混蛋,你肩膀很硬,抵得我肚子很痛,放我下来!” 余度很是听话的将孟苗淼甩到床上,上前压制孟苗淼起身的动作:“不分手,我们复合好吗?” 孟苗淼气得哪有理智可言,抬头撞他的头:“我孟苗淼从来都不吃回头草!滚开!” 余度接下她的这一撞,咬着她的嘴唇质问道:“不滚,你要去谁的身边,楚覃吗?” “对,楚覃是我的下一任男友,你如意了吧!唔……别咬………混蛋!” 余度纵然知道孟苗淼可能是一时气极,口不择言,跟他对着干。但楚覃,她十几年的竹马,对他来说太具有威胁力。而他和孟苗淼相处不过半年,他完全没有信心。 余度接受不了半点孟苗淼喜欢楚覃的可能。 孟苗淼嘴被余度亲得生疼。 技术太差的家伙,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亲吻,他将舌头塞进她的口腔里还不满足,还在舔吸她的舌下的系带。 孟苗淼掐他胸前的肉,推他,甚至踢他,除了将自己弄得更加狼狈之外,没有起到半点阻拦他的作用。 孟苗淼被迫吞咽着他的舌头,装不下的诞液从嘴角掉落,又被余度舔舐回去。 “你……唔……发什么疯!” 孟苗淼将近窒息,晕乎乎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犹如搁浅的人鱼。 孟苗淼神志清醒后,才发现眼前人衣物不翼而飞,全身仅剩下单薄的内裤,下身雄赳赳挺立着,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地上满是他散落的衣物,看起来糟糕极了。 孟苗淼现在才反应过来,余度是玩真的。 她哪里肯,转身下床逃跑,脚未沾地,又被那幽灵般冰冷的手拦腰拖回大床。 孟苗淼四肢都在抵抗,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被摆成便于侵犯的一个姿势。 余度伸手摸索着她的下身,威胁道:“或许,你想试试床头的锁链?” 孟苗淼知道此时不应该激怒他,顺着他找到机会再说。但是大小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还有人威胁她。 她又是毫不犹豫地踹他一脚:“滚开呀……” 大小姐扭得实在厉害,余度索性强抓着她的手,扣押在床头,作弄得孟苗淼像一条扑通扑通的鱼,在床上不断挣扎。 大小姐的威胁,反反复复也就那几句话,再具有威胁的也不过是“等我出去,我一定让保镖揍你!” 对此,余度更加猖狂,轻易解开她身上的纽扣,洁白无瑕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身上游走的手,似乎专在她敏感处作弄,丈量她每一寸皮肉的情况。 大小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连连改口求饶:“余度,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话未尽,身下突然凹陷,一阵顶痛,余度他隔着单薄的布料顶弄着她的腿心,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势在必得。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余度吻住她的嘴唇:“我现在不想说话。”他的手也毫不犹豫地插进小穴中,“我现在只想干你!” 孟苗淼的抗拒封锁在喉咙之中,被迫发出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惜这并没有引起绑匪的怜惜,反而引诱得他用更重的力道施加在她的身躯。 孟苗淼挣扎着,可她的手被锁在床头,再怎么躲能躲到哪去。 身下的手越来越过分,从一指加到两指,扣弄她的阴蒂,恶意挤压她敏感的尿道口。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房间里喘息,呜咽,拍打声交织在一起。愈发惹人遐想。 “别绞得那么紧,否则待会你会受伤的。” 孟苗淼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是她能控制的,越是想躲避,腿间进出的手指越发快速,小穴绞得越紧。 余度不知道按了一个什么按钮,房间内出现一排展物柜。里面尽是不同尺寸的扩张器! 孟苗淼怒骂道:“你居然想把这些破东西用在我身上,滚啊!” “在苗淼的身上滚就好了。我是为你好,苗淼” 孟苗淼的穴口确实小了些,他强行塞叁指时,出去极其困难,但以他的尺寸来说,孟苗淼至少需要承纳四指才能进去。 可惜了,今天是吃不了她。 意识到这一点后,余度加快速度,送她进入高潮,将瘫软无力的她并拢双腿,当做穴口挺进退出,用大腿解馋。 腿间太过坚硬的东西磨得孟苗淼生疼,可处于高潮余韵的她使不出半点力气,除了嘴上过个嘴瘾之外,被迫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孟苗淼感觉腿心都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余度才加快速度,“啪啪啪”用龟头顶弄穴口,不甘地侵入不肯打开穴口的小穴,释放精关,两腿间尽是泥泞。 孟苗淼如同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好在余度还有些良心,解开锁链,抱起她在浴室给她冲洗。 正当她以为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强烈的异物感再次袭来。昏昏欲睡的孟苗淼睁开眼睛一看,那个王八蛋居然拿着一根小号的扩张器,就着混合液缓慢地往小穴里塞。 孟苗淼扑通扑通,荡起浴缸中的水,整个浴室全是水。 “余度,你在干什么,拿出来!” 余度不为所动,秉承着实验般的严谨,直到扩张器完全塞进小穴,留下一个拉环。 孟苗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彻底吞下一个扩张器,身下排斥着这种奇异的感觉。她想要将它拿出来,却无从下手,不由得眼泪哗啦哗啦地掉着,让余度将它拿出来。 素日对她言听计从的余度充耳不闻,擦干她身上的水分,抱回卧室,穿好舒适的睡裙后余度轻轻亲吻孟苗淼的额头说:“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陪你,想吃什么?” 他当训狗呢!大小姐十分生气,扔了一个枕头并让他滚。 余度离开后,孟苗淼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全身镜旁。慢慢蹲下,掀起睡裙,下身完全暴露在镜中。 摆好能够让自己从镜中看清自己腿间的羞耻动作,默念杀死余度一万次后,大小姐做好心理准备后,手笨拙地探索着腿心。 由于不怎么拜访,她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那么清楚,刚高潮过的小穴更加敏感,磕磕碰碰到一些敏感处,引得穴口骤缩,扩张器似乎更进去了一些。 镜上溅落了几滴清液后,孟苗淼才找到拉环。 她狠下心用力一拉,腿心中的扩张器并没有如她所想一样被顺利拉出,而是卡在穴口里。 孟苗淼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了,无论怎么放松,镜中穴口花瓣的收缩翼动,都是如此色情。更是难堪。 全身镜并不是单纯的镜子,而是一块大型的监控器。孟苗淼的腿间美景都被余度收入眼底,下腹不由自主的火热和胀痛,让余度暗骂没出息。 但手很自觉地往下腹探去,从龟头撸到囊底,用上素日的手法。尝过大鱼大肉的肉棒那模是那么能糊弄的,手都快撸酸了,身下才不情不愿地射出,软下身体。 孟苗淼怎么调整角度和力道,都取不下来,反而被这根扩张器折磨。 止不住的快意,她居然在一根硅胶玩具高潮了! 余度再次来到卧室时,孟苗淼夹着腿,穴口正吐露着汁水,溅得全身镜模糊不清。 好在余度事先通铺了整个房间地毯,否则孟苗淼躺在地上的这段期间,说不一定会着凉。 孟苗淼再次被抱上床,余度抽出扩张器,泡在穴口一个下午的淫液哗的流出,颇有失禁的错觉。 孟苗淼以为今日到此为止,才发现自己颇为单纯,余度压根就没有想过放过自己。 他又换了一根更大的扩张器…… 威胁无用,挣扎不脱,打不过他,孟苗淼只能被迫承受余度施加她的一切。 小号,中号,大号,超大号……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孟苗淼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换扩张器。 今天稍有不同的是,扩张器仿有青筋的脉络,在余度用它欺辱她的时候,更加刺激,更加颤动。 “这是最接近我的尺寸了,苗淼,很快你就可以不用扩张器了。” 对此孟苗淼冷笑。 她不知道余度是怎么解决她失踪的问题,他能够悄无声息地囚禁她那么久而不引起警察的注意。 她再蠢再不动脑子,也明白她当初是招惹了怎样的一只贪婪的狼,非要将她拆之入腹。 无论是求饶,还是威胁怒骂,余度照收不误,余度似乎没有破绽。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我回家,我答应和你复合。”回去后送你蹲大牢。 “或许,我以后见到你,麻利地滚开,绝不碍你的眼。”直接让你退学,无书可读。 对此,余度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趣。 孟苗淼是他的,由不得她抉择。既然当初她招惹了他,就应该承受勾引他的代价。 他将是大小姐最忠诚的奴仆。 她的余生,在他的床上度过就好。 被囚禁的大小姐(完) 时间过得多久了,她也不知道。 头顶上的灯,慢悠悠摇晃着,一摇一摆。 因为她的不乖,这段时间她被锁在床上,身体塞着各种尺寸的扩张器。 警察依然没有找到她。 孟苗淼已经不将希望寄托于警察身上。 可她每次提出晒晒太阳,出去走走的请求,无一被驳回。甚至余度越加变本加厉,锁住她。吃喝拉撒,每一个需要离开床的动作都由余度参与。 她此时才真正意识到,她,孟苗淼,成了余度的禁脔。 孟苗淼从未遭遇这样的事,她只是腻了一个人,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房门又被推开,他来了。 脚步声慢慢接近,夹着扩张器的腿被打开。扩张器抽出,怪异的空虚感袭来。 余度的手指伸进未闭合的小穴中,确认没有裂伤后才放开她的腿。 孟苗淼以为他会色急,急冲冲地将那丑陋的性器塞在她体内抽动。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解开锁链,轻轻揉着她手腕上的红痕。 余度抱起孟苗淼到窗边,在他的示意下,后院中的红灯笼一个个亮起,庭院间喜庆的布置,让她突然想起,她当时被绑架的时候,已经接近年关,今天是除夕夜吗? 余度没有让孟苗淼猜的意思,倒数叁二一后,庭院上空升起各色的烟花,在漆黑的天空中绽放,消失,归于平静,直到下一朵烟花的绽放。 余度环抱着孟苗淼,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四肢控制着她的身体:“苗淼,除夕快乐。或许对你来说,我只是你见过的一朵烟花。绚烂过后,你就想观赏下一朵。但你对我来说,是生命不可或缺的部分。苗淼,我不能失去你。” 孟苗淼讽刺一笑:“你不能失去我,所以你就把我关起来,当你的禁脔吗?” 余度细细啃咬她的后颈,反驳道:“不是禁脔,是城堡里的公主,而我是你唯一的忠仆。大小姐,你有太多爱了,你不在乎多一份爱意,还是少一份爱意。可我只有你,只有你爱我,祈求你的怜惜。苗淼,我爱你。” 孟苗淼躲着他的亲吻,气得直皱鼻子,怒骂道:“你爱我,不应该是希望我好,希望我快乐吗?你居然还将我关起来!” 余度指尖从她衬衫划过,边解开扣子边解释道:“苗淼,每个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楚覃的爱是温和,希望所爱之人快乐。可我的爱是强取,掠夺。你不爱我了,你把给我的爱收回,我只有自己去抢,自己去拿,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房间里早早开着地暖,赤脚在地也不见凉意,揭开单薄的衬衫,孟苗淼也未打寒颤,反而因余度的动作,面红燥热,隐隐发汗。 孟苗淼身上全是余度制造的红痕,牙印,指尖都不曾放过。 余度痴迷地观赏他的杰作,迫不及待地添上新作。 许是这段日子扩张得足够充分,除了开头进去的阻滞外,余度轻而易举将胯间的大家伙塞进小穴中。 他彻底贯穿孟苗淼后,并没有着急抽动,而是就着相连之处,交换两人的位置。 余度一手握着她的腰肢,轻轻顶了一下,孟苗淼两股颤颤,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瞬间缴械投降。 就算孟苗淼如何抗拒,他将人往上提,上翘的性器弹出又强行捅进去,直到小穴最深处。 “余度,轻点………轻点。” 余度嘲笑大小姐的承受能力:“我还没有用力,待会忍不了,使劲肏你的时候,你不会哭得十分惨烈吧?” 大小姐气得扑进他怀里,张口就咬住他的乳头不放,柔软的舌头不经意扫过乳尖,勾起他腹中的暗火。 余度不但没有制止,反而更加鼓励大小姐用力。 孟苗淼用尽力气,在他的胸肌上留下一个带血丝的牙印,一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准备吐出口中的乳头时,余度却按住她的头,安抚到:“咬吧,别怕。” 说着胯间突然往上顶,引得孟苗淼连忙吐出乳头,摇头说不要了。 余度似乎打开了开关,任凭孟苗淼咬打,肆意用肉棒欺凌着小穴,变换角度插弄着她,碾压她小穴的每一寸皱褶。 找到她肉壁中最敏感处后,似寻找到她的弱点一般,调转最舒适的身位,专注戳动欺压着那处。 “不咬了,我不咬了……你出来,放开我……呜呜……余……度……” 下腹的酸胀感越来越严重,穴口失守,入侵者越来嚣张跋扈,趁人之危。即使孟苗淼俘虏缴械投降,余度依旧不管不顾,一心一意插戳她的小穴,在她实在受不住,白光闪过,喷出透明色的液体,依旧强势地攻城略地。 孟苗淼啃咬,怒骂,祈求,装可怜通通不管用。不但没有让余度停下,甚至让他越加兴奋,下体又肿胀一圈,撑得她小腹发疼。 窗外接连不断的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了她的呜咽求饶声,她所有的抗议都镇压在他无情冷酷的进攻下。 只进攻,不防守,任凭孟苗淼在他后背掐出一道道青紫。 孟苗淼快绝望了,这个精力旺盛的牲畜什么办法都制止不了,他只知道一味地侵入她,侵入阴道,将精液射进子宫里。 “戴安全套!混蛋……唔……不要在里面。” 余度充耳不闻,射精疲软以后也不撤出,而是静静等待性器的再次勃起。 挑逗着孟苗淼身体的情欲,拉她进入无尽的深渊中沉沦。 一次,两次,叁次……… 孟苗淼都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活活做晕,又被强行做醒。每一次做醒的位置都不同,姿势也不同。 她被压在茶几上后入,在沙发上强行吞吐他的肉棒,在窗户前一腿搭在窗台上,被他侧入。在地板上观音坐莲坐到宫底…… 孟苗淼从来都不知道做爱还有那么多花样,在此之前,她对男女之事以为只是简单的交迭,受精后沐浴入睡。 她只不过是不喜欢余度,他就要将她侵入致死,如果她挖了他的祖坟,他还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孟苗淼感觉自己要死掉了,下身无尽的愉悦,无止的快感,躲不掉的冲击,从敏感到麻木,又从麻木肏到敏感。黑夜到朦亮,再到窗外缝隙中透过的强光。 她已经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了。 “混蛋……呜……你要肏死我吗?”再次进入昏睡,这次纵然余度再怎么过分,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余度才肯罢休。 雨夜古堡5 少年的身体谈不上丑,看似瘦弱的身躯下,腹间隐约起伏的腹肌,手臂上隆起的肌肉都预示着少年并不像表面看起来一样弱不禁风。 但你对未成年没兴趣,更别提还是一个可能是难缠的男鬼。 或许是父亲的原因,父亲在你记忆中酗酒抽烟,唯一值得母亲炫耀的一点是他从不家暴。 你仍然记得母亲催婚时的话术。 “再怎么着,他也是你爸爸,他虽然不太顾家,抽烟酗酒,但他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也没有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小安,比起其他男人,你爸爸算得上是好人了……” 你打断了母亲的絮絮叨叨:“你喜欢比烂可别拉上我,你自己的婚姻一塌糊涂,你哪里来的勇气让我踏入婚姻?” “小安,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你别像我一样,你擦亮眼睛就好。” “我不可能把自己交付于另外一个人,别做梦了,你如果还是念叨这些没营养的话,下个月的钱你就别要了!” 母亲欲言又止,才识趣地闭上了嘴。 思绪拉回眼前,背后窸窸窣窣换衣声消失,后背一热,他靠在你的后背上,低声问道:“别走了好吗,my witch ?” witch?女巫?他居然把你当成了女巫? 叫你没有反对,他认为你默认了这种说法。 “那次你消失后,我以为是自己临死时的梦境,不然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人爱我,替我洗澡,给我柔软的面包,让我睡在温暖的沙发上。witch,我愿意用我的灵魂与你交换,祈求你不要离开我。” 你忍着抓住他的手,给他一个漂亮的后肩摔的念头,撕开背后的狗皮膏药,用木棍拨弄快熄灭的火。 “我不是女巫,也不会留在这。我是异世的过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但是,我觉得这应该跟以后的你有关,放我离开。我不属于这里。” 一旁的少年不吱声,你转头一看,他竟然默默地流泪。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掉出,砸在地面上。他又不肯吭声,默默流泪,眼尾哭得发红。 救命,如果他痛哭流涕,说不定你会踢他一脚,让他闭嘴。如果他面露凶色,拿出刚才用石头砸人的狠劲,你肯定毫无犹豫捅他一刀。 但,哎……吃软不吃硬,你只能自认倒霉。承诺道:“别哭了,我走之前都不会离开你,行了吧?” 少年才转哭为笑。 “姐姐,我叫梅克斯,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少年掩下眼帘,传闻只要知道女巫的名字,就可以随时随地召唤她。她的面容和七岁时毫无变化,在时间的流逝中容貌如初。怪异的举止和奇怪的用词,不同寻常的干练,如果她不是女巫,谁会是呢?女巫大人,请告于我你真正的名字,我将成为你最忠诚的臣徒。 “叶安。” “叶安?”自己的名字在少年嘴里咀嚼,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可以叫你安吗?” 虽然知道叫独字是外国人的习惯,但你依然拒绝:“请叫我叶安。” 梅克斯失落地答了声好。 你背上背包,敲了敲低头的梅克斯:“走吧!” 梅克斯傻傻地问道:“去哪?” 你挑眉:“你不回家吗?我送你回去,我离开后,你自己能回去吗?” 顺便了解男鬼的生平,或许对对付他有帮助。 你随梅克斯来到一个小镇上,想不到看起来不大人家的小镇市集竟然如此热闹。 虽是黄泥地,但人人往往的经过,早就将它踩实,地面在阳光下蹭亮。 你饶有兴致地逛着各个摊位,这里刀叉碗具,编制腾篮,玛瑙首饰,甚至还有东方的茶叶瓷器叫卖。各种东西琳琅满目,眼花缭乱。 你看中了一个小巧的玫瑰摆件,在你下意识支付时,你才反应过来,你兑换的钞票压根就用不了。在这异时空中,一时竟变成了一个穷鬼。 梅克斯颇有眼见,拿出藏在胸口的银币,递给摊主。 你意识到自己没钱后,也没了闲逛的心思。 “走吧,你家在哪?” 梅克斯带你来到一间小巧的石屋前,进屋后,整体空间不大,甚至有些昏暗,但胜在整洁干净。 梅克斯站在你身后,眼神紧张地迅速检查四周,查找有无不当之处。 拘谨的样子,颇有反主为客的意思,而你才是这屋子真正的主人。 火伞高张,烈阳居中,热得人心发慌,空气中满是汗味,一阵风吹过,不仅没有半点凉意,反而愈发像是在蒸笼中,热得人都要揪下自己的皮。 梅克斯邀请你坐在家里的唯一椅子上,掩住门,叮嘱你不要乱跑,他出去买食物,马上回来。 你卸下背包,巡视着这个一眼所及的领地,未巡视完,门发出“哐哐哐”的声音。 “梅克斯,出来,小杂碎!” 你立马执刀藏在身后,躲在门后,从缝隙中观察情况。 门外是一群与梅克斯同样金色的头发的人,穿着粗布做的衣物,上衣敞开着露出大块麦色的皮肤,挺立的肥肚随着他的叫喊一抖一抖。 看这架势,是来找茬的。 门外人见门居然是锁着的,一看梅克斯就不在家,气得一脚踢在门上,木门发出吱嘎的声音,看样子再踹两下就宣告死亡。 你不知道梅克斯和他有什么恩怨,但以对方来者不善的架势,你在他的屋子里,只恐怕你说不认识他,对方也不会相信。 你握紧手中的刀,计算自己有多大的概率从一群人中逃脱。 正当你准备用手中的刀杀他个出其不意,再乘机逃跑的时候,梅克斯却回来了。 “艾克尔,你在这做什么?还嫌上次主教大人罚你罚得不够吗?” 艾克尔气得捏紧拳头,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梅克斯你个小人,如果不是你用虚假的面貌欺骗了主教大人,主教大人怎么可能为你出头。今天我要揭开你的真面目,押你到主教大人面前赔罪,让你在上帝面前忏悔。” 本以为凌晨被扔到山林深处等死的少年是个小弱鸡,没想到他竟一脚踢开前方的小喽啰,瞬息间解决所有人。 梅克斯一脚踩着趴在地上的艾克尔,刀尖无意略过艾克尔的脖颈,一条血线冒出。 吓得艾克尔连连求饶,一改刚才的嚣张,大喊错了。 许是梅克斯无意杀人,威胁他两句后,让这群不速之客混蛋。 可他的一时好心并没有为他带来好报,反而是恶意污蔑诋毁。 艾克尔向主教大人上告,主教大人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思,直接派下属抓了少年,塞进地牢里。自然也包括同伙的你。 与乌合之众的艾克尔不同,主教的下属看起来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下令抓梅克斯,周围群众竟无一人质疑。 看起来主教更像是所谓的领主,对他的领地有绝对的统治权。 人多势众,你在原来的世界里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学过几年散打,击退几个流氓地痞尚有余力,但要从几十个人中突破,那真是强人所难。 阴湿的地牢并不像电视剧里面一样宽敞,狭小的空间,仅能容纳一人的过道,潮湿恶臭呢气味,昏暗的灯光,不知从哪传来的水滴声,一点一点地折磨人的神经。 你身上的利器被搜罗得干干净净,手无缚鸡之力,就这样同梅克斯一起扔进地牢之中。 或许,你会死在地牢里。 异世的抵抗力下降,糟糕而恶劣的环境更容易感染。 你想死吗? 坦白的说,没有人会想死。 耄耋之年,即使没有自理能力,也会积极求生。更别提,你年仅二十六岁。 你怕死吗? 你只是怕疼,但不怕死。 你想,如果到非死不可的地方,希望死得轻松一些,最好是无痛死亡的最好。 梅克斯的呻吟声响起,你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身躯,如你所料,他发烧了。 昨日的鞭刑,虽然伤口处理得及时,但回来后没有时间休养,没有及时换药,加上身处这满是细菌的地牢,感染是意料之中的事。 你的背包落在梅克斯家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拿走。 所幸的是你每一件衣物的衣袖里,都缝制有应急的药物和别针,以应对背包丢失的情况。 你掐着昏迷的梅克斯,小声在他耳边低语:“听着,我这里有退烧抗感染的药。昏睡没有办法吃药,你如果有意识,就吃下它。” 你将药片塞进他的嘴中,确认他吞咽下药片后才放心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你摸着他的额头,烧是退了,但他又不停地呢喃着冷。 一会热,一会冷,怕不会是烧成了傻子。 但在长廊见到的梅克斯,那神气强势的样子不像是个傻子,希望他能挺过来吧。 犹豫片刻后,你将躺在地上的他抱在自己怀中,许是感受到温暖,他迷迷糊糊地往你怀里拱着,死死抱住你的腰肢,祈求你别走。 你恍惚间看到那个在大雪纷飞的小孩。 在现实生活算起来,你认识那小孩也未超过三天,他此时的神态和那时的他如出一辙。你不知道在他眼中,你是怎么消失的。 或许是如同灵魂一样,瞬间消失。 也有可能像流沙一样,一点一点消散。 但无论是哪一种,想必他都不会好受。 此时柔弱的他,和当初怯弱的小孩重合在一起,你没有办法再将他们划为不一样的存在。 算了,跟孩子计较什么。你想。 索性顺着他的意,让他上半身全依靠在你怀里,源源不断地汲取你身上的温暖。 睡意袭来,你沉睡过去。 梅克斯醒后,迎接他的并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空无一人的地牢,整个地牢空荡荡,似乎喂药,怀抱都是他的臆想。 可口中苦涩的药味依然存在,他手心紧紧窝着的是一枚细小的别针,此时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消失。 梅克斯连忙抓住它,被针头刺伤,幻影竟渐渐凝实,躺在他的手心里。 他起身敲着木板,招来看守人:“跟我一起的女孩呢?” 看守人奇异地问道:“什么女孩?” “刚才一共抓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是女孩!” 看守人回答:“只有你一人。” 梅克斯心有不甘,叫回要走的看守人:“放我出去,我给你主教大人要的东西。那东西在我的住所里,除了我,谁也不会找到。” 梅克斯回到家中后,当时你留在家中的背包早就不见,背包的位置仅剩下一个玫瑰摆件孤零零地在那。 在与你一同闲逛的市集中的摊主,无一人对你有半点的印象。 你的痕迹被无情地抹去。 梅克斯游离在热闹的市集中,垂眸不知在想着什么。 雨夜古堡6 湿暗越发阴冷,阵阵凉风吹得人心直降。 你缩着身体,头埋进膝盖里,抵御这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冷风。 冷风?地牢里怎么会有风? 你睁眼一看,自己置身于熟悉的森林中,背包在自己的脚旁,不远处是当初塌方下车的地方。 虽然是清晨,但天色晦暗,乌云密布,压在森林上,下一刻狂风暴雨就要来临。 你此时犹豫不决,不知是往回走,还是往前走。 从最近的城镇到这,至少也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更别提凭两条腿走去。 可如果往回走,回到城堡去,那男鬼免不了又拉她进异世。 与其如此,不如早日摆脱他,一鼓作气,回国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你决心直走。顺着车道,一路前行。 渐渐的,城堡的影子抛之脑后,直至彻底消失。 天色阴暗,早晨和傍晚无异,你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如果不是手机,你恍若认为自己在原地踏步。 阴风阵阵,周围不知何时弥漫起雾气,等你反应过来时,竟然失去辨别方向的能力,没有信号的手机除了查看时间外,已然成了一块无用的板砖。 你凭着直觉往前走,但你发现这条路越来越熟悉,走出大雾,渐渐地雾气褪去,而你的前方确是一座城堡的后围。 寒战爬上背脊,你来不及细看,咬着牙强行令自己镇定下来,转身打着手电往反方向走去。 你确信自己是直走,可等走出雾气后,身前依然是那座孤寂的城堡。 鬼魂梅克斯拦住了你。 你掐着自己的手指,缓缓走进这座悄无声息而寂静的城堡。 昨日你走时城堡开放区的旅客灯红酒绿,宴会餐厅玩得不亦乐乎。而今却没有半点声响,静悄悄的。 不同于幼时乡下的幽静。 乡下晚上的幽静,是夜深人静,没有了人们的活动,蟋蟀石蛙在池塘边稀稀疏疏地叫着。可城堡的静,更像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任何活物的死寂,唯独你一人。 你踏进城堡的城门,路旁的灯缓缓亮起,灯光蔓延到整个花园,开放区,角楼等,直至整座城堡各个角落都照亮。 这座沉睡的城堡才终于活过来。 “梅克斯,你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回声,一切都显得空荡荡的。 玫瑰花瓣飘洒着,在铺满厚重的地毯上成一条提示线。 你跟随着玫瑰花瓣的提示来到你当初睡下的卧室。 你鼓起勇气推开房门,本以为会看到灵魂状态的梅克斯,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梳妆台上摆放妖艳的红玫瑰,一旁放着一张请柬和红丝绒长裙。请柬上写着 Dear An: Ellie,换上它,跟随玫瑰的指引,来到我身边,我在塔顶等你。 love you, Mekes 你扔下沉重的背包,手握军刀,跟随花瓣的指引往城堡深部走去。 你知道冷武器对于灵异的鬼魂来说压根就不管用,带上它还不如带上道观的纸符。带上它,只是想给自己些许的安全感。 花瓣引导你来到瞭望塔,推开厚重的门,只见几重纬纱,遮挡住房间中央的床。 床上隐约躺着一个人影,你本以为是梅克斯。 你高喊道:“梅克斯?出来!” 人影屹然不动,你只得上前,谨慎地挑开帐纱。 掀起帐纱,床上的人居然是个金发女人! 眉目之间很是熟悉,你百思不得其解,无意间瞟到梳妆桌镜子中的你。才瞬间反应过来,这分明是西式脸庞的你!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连忙往外奔去,逃离这个诡异的房间。 这时门嘎吱一声,紧紧闭拢,任凭你用尽力气推拉也未撼动它半分。 孤立的瞭望塔成了关押的囚笼,而笼中的猎物正是无知闯入的你。 你咬牙,握紧手中的刀:“梅克斯,出来,你在玩什么把戏!” 明明身后是靠着大门,身后的触感却变成了冰凉而有弹性的身躯。 梅克斯从后方夺走你的军刀:“Ellie,别伤到你自己,我会伤心的。” 你转身欲要抢回自己的军刀,却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梅克斯无情地从窗户外扔出。 “Ellie?我叫叶安!我从来都不是Ellie,你找错人了!” 梅克斯敞开怀抱,将你紧紧抱住,你的身体完全钳在他的怀里,他似找回自己的第十叁条肋骨一样发出喟叹。 “是的,你现在还不叫Ellie,你现在叫叶安。没关系,Ellie是叶安,叶安是Ellie……” 你不想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他抱得太紧了,快要将你的胸腔的空气挤出来。再怎么窝囊,也不能是这样活活被勒死的死法。更何况,他实体化的身体,冰冷至极,引人颤栗,皮肤上全身鸡皮疙瘩。 “梅克斯,放开我,你抱得我很痛!” 梅克斯闻此也仅是稍微松开你一下,低头顶住你的额头,盯着你质问道:“为什么不换上我为你准备的裙子?” 你气得脑袋直充血:“你管我换不换,梅克斯,我好歹以前救过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救命恩人的吗?” 不提以前还好,提起以前,他绿色的瞳孔渐渐变红,眼中满是偏执,口中念叨着:“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不会了——” 说着低头堵着你的嘴,吃下你那些伤人的话语。 冰凉润滑的长舌直驱你的口腔中,后颈又是一阵发凉,他的舌头跟毒蛇有什么区别。 压下你的舌根,大口大口啃咬着你的嘴唇,吸取你口中,胸腔中的所有呼吸。 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任你掐着他腰间的肉,他依然没有退出的意思。窒息感越来越重,你不得不败下阵吸取他口中的空气。许是被你的主动取悦到,梅克斯才大发慈悲主动给你渡气。 情况有所缓解,你毫不犹豫地过河拆桥,推出他的舌头,躲开他的吻,抵住他的胸膛,推开他。 梅克斯扣住你作乱的手,掐住你的下巴,让你无处可躲。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不肯轻易给渡气,直到你眼中受不住泛起泪花,才肯松开你,让你呼吸清新的空气,再堵住你的嘴。 几个来回,你无力地扑在梅克斯的怀里,脑中缺氧的警告声响起,你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不肯让他得寸进尺半分。 梅克斯亲不了嘴,也不气馁。顺着你的秀发,舔咬着你的耳垂,时不时还细细啃弄一下,引得你头皮发麻,捂嘴唇也不是,捂耳朵也不是。 梅克斯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安,我早该这么做了。” 你不习惯,也不喜欢。 你孤身一人很久了,对朋友的打闹都很少,对亲密关系更是没有一点欲望。 你垒起的城墙被突如其来的梅克斯无情打破,强行拉你进去两性的边界。 梅克斯轻而易举将你抱起,放在床上,栓住你妨碍他行动的双手双脚,堵住你说出刺人的话语的嘴唇。 你被捆绑在豪华奢侈的大床上,红绳缠绕着四肢,鼻翼中尽是玫瑰花香,被他强势而冰冷的气息笼罩着,你无处可躲。 床上的金发人影早就消失不见,可你也没有心思再去想刚才看到的人影到底是什么。 梅克斯开始脱下他的衣服。 至于鬼魂为什么还需要手动解除他的衣物这个问题,它的答案你很快就知道了。 梅克斯在诱惑你。 不管你想与不想,你都被迫观看这场脱衣秀。 梅克斯先是除去繁琐的装饰,戒指,流苏,腰带,贵重无比的装饰品被主人毫不犹豫扔在地上,在地毯上并未有半息声响。 然后是裁剪贴身的外衣,衬衫,裤子,靴子,只剩下单薄的垫裤。胯下高高翘起,很是嚣张。 不同于森林里见到那副薄弱的身躯,这副更具威胁性,皮下鼓起的肌肉富含着爆发力和持久力。 情况不太妙,你在想。 你暗暗在和红绳斗争,任凭你怎样解,也没有解开半分。 梅克斯上了床,将你压制在身下。 “需要帮忙吗?” 你企图和他谈判:“我觉得我们应该再相处一下,再细细详谈。” 梅克斯手中拿着军刀。明明刚才他已经扔出去,不知什么时候又召回来。 “安,你很狡猾,我不会再听信你的任何话。所以,你闭嘴吧,将声音留给稍后的重头戏。” 梅克斯转着军刀,在你身上比划过来比划过去的。似乎没有想好从哪下刀。 “要杀就给我个痛快!” “安,我怎么舍得杀你。” 刀锋很锋利,他用刀尖轻轻挑开纽扣,露出半分春光和浑圆。 “滚!梅克斯,住手!” 梅克斯压制住你的挣扎,劝告道:“安,不要动,会伤到你的。” 刀尖轻易挑开你的上衣,轻轻划过腰上的纽扣,全线崩盘,无处可防。 梅克斯失去了用刀挑逗你的兴趣,将刀扔在角落,一手剥开你脆弱的盔甲,揪出你柔软的身躯。 按理说他应该很少见后扣的内衣,可梅克斯却很熟练地将你上身抱起,单手解开你的内衣,暴露你柔软的心房。 他似好奇地摁住乳尖:“安,你的胸好软,跟我的完全不一样。” “滚!” 你扭着身躯,躲开他的按压。可床就那么大,四肢都被束缚着,你还能躲哪去。 他死死压住你挣扎的身躯,侵犯着你的口腔,双手抚上你的乳峰,或轻或重地揉捏它们。有时下手重了,捏得你生疼。 可能是听到你口中的痛呼,梅克斯埋头安抚着捏疼的乳峰,一只也不冷落地舔弄揉捏着,不断挑逗着你的情欲,撩拨你坚守的阵线。 梅克斯吃得滋滋作响,口舌绕着尖端,或吸或咬,留下一枚牙印红痕才肯罢休。 你缩着身体,拒绝这种挑逗。 可梅克斯强硬打开你的身体,膝盖顶住你的腿心,不让它合拢,甚至更加过分地磨蹭着,模仿下流地顶弄。 “梅克斯,放开我!” 梅克斯用力吸吮着乳房,欺负得上面全是亮色的唾液时才肯吐出:“安,说点好听的,说不一定我会早点结束。” 回应他的是更加气愤的怒吼。 玩够乳房后,他掰开你合拢夹着的大腿,褪去最后一道防线,直视你的软弱。 小穴害怕地收缩着,梅克斯似乎感受到它的恐惧,用指尖在腿心来来回回抚弄着,企图让小穴崩溃,自己缴械投降。 可你身躯还是硬绷着,不肯妥协。 梅克斯也不泄气,低头埋下,伸出口舌,细细安抚小穴。 腿心中被冰冷的物件撩拨,挑逗,快感从腿心蔓延到下腹,再至全身。 你紧绷着身躯,不肯舒展半分,屏蔽他带来的欢愉,企图让他知难而退。 梅克斯口舌顶弄磨蹭穴口,鼻尖时不时还挑逗着豆豆,待到穴口实在受不了,放松片刻,梅克斯抓紧机会,舌头抵了进去。 你被舔得抬高腰臀,摆脱这种灭顶的快感,梅克斯不依不饶地继续舔弄,任你怎么摆动,他都能追着,将他的舌头塞进去,模仿性交顶弄着穴中敏感的肉壁。 “梅克斯……不要……放开我!停下……” 梅克斯依旧掰开你的大腿,将所有能塞进去的舌头都塞进去,一旁的手指不停地扩张拨弄,丝毫不顾你抬高的腰部,乱动的小腿和蜷缩的脚趾。 直到你实在受不住,喉中止不住的哀鸣,交代了高潮,喷出清液,都被梅克斯一一舔光。 你被舔得没有半分力气,梅克斯什么时候脱掉垫裤时也不知道。 直到那根冰冷而偌大的肉棒贴近穴口时,才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你从来都没有这般狼狈过,你撑着身体,用手阻拦着他的进去。 梅克斯顺势拉着你的手,一边抚弄着他的阴囊,一边摁住你的腰肢进去,硬生生将你插平。 你受不住,真的太大了,太冷了。 “梅克斯……呜……出去,我冷!” 情欲的热和肉棒的寒,冰火交加,让你既爽又难受,你挪着腰臀往后退半步,梅克斯肏入一步,将全部塞进你的穴肉中。丝毫不顾及你是否受得住。 你就这样含着这根冰棒,他不着急大进大出,细细磨着,将舌头也塞进你的口腔中,填满你的上下两个口,才一起发动。 上下一起顶弄,一副势必要肏死你的架势,无处可逃,摁在大床上肆意欺压,用着他喜欢心怡的姿势和力度。 肏得你小腿止不住的痉挛,双脚凭空踩着空气,企图借力逃避。 梅克斯丝毫没有放过你的姿势,即使你已经缴械投降,喉咙中止不住的呻吟呜咽,连连求饶让他停下。 梅克斯依旧不管不顾地肏弄着你,一遍又一遍地射入凉精。 身为鬼魂的他没有不应期,即使射出积攒多年的精液后依旧插弄着你。将你吐出的淫液和他的凉精打成胶液,塞进你更深的子宫内。 你就这样被关押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进入高潮,从白天到黑夜,你满身尽是红痕,身下全是吞不下的淫液。 待你彻底昏迷后,梅克斯俯身亲吻着你的嘴角:“安,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雨夜古堡7 你还未清醒,身上传来熟悉的酸痛感,全身无力,动弹不了半分。短短几分钟,你已经将梅克斯骂了几十次。 如果能够回国,你一定会去最灵验的道观,求杀伤力最大的灵符,送梅克斯上路。 他在床上压根就没有留情,丝毫没有顾及你初次,不管不顾地尽自己的兴。 你承认,除去一开始的疼痛外,你也尝得几分快感和乐趣。但是过犹不及,那玩意儿拼死顶弄你,任你还在高度敏感时,仗着他是鬼魂,压根就不会疲软,更加放肆插弄你。 接连不断的快感后已经变成麻木,可那混蛋依然挑逗着你的情欲,一层又一层地让你上了高潮。 你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有那么多花招,想到他单手脱你内衣时的熟练,你不禁有些反胃。 他这熟练的招式,从何而来? 是在那个Ellie身上学来的? 想到此处,你自然不乐意要一个别人用过的烂黄瓜,撑着他的胸膛反胃发呕。 梅克斯以为你不愿意和一只鬼魂性交,退出插在穴中的肉棒,俯身讨好你,恳请你允许他的放肆。 直到将你弄得意识模糊,他才从你口中得知,你抗拒的原因。 梅克斯抵着你的额头,两眼相望,不知是谁陷入了谁的漩涡,他一字一句地解释道:“安,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不要抗拒我,不要推开我,我愿做你的裙下之臣。Ellie也是你,你会知道的,安,我等你……” 你尝试着起身,体内冰凉的液体哗啦一下随你的动作流出,身下的地毯一片湿润。 梅克斯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清理后事! 你很快就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又穿越了。 周围诡异而血腥的环境让你认为是鬼魂梅克斯搞的鬼,但待你清醒片刻观察后发现,这里不是现实的塔顶。 它的建筑看起来更加年轻,不像现实那布满时光痕迹一样古朴。 身体未着寸缕,各处全是诡异的红色花纹。你用手擦拭仔细观看,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而周身以你为中心,红色液体以诡异的形状蔓延开,像是某种阵法。 除了身下垫的地毯外,空荡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 抬头往窗外望去,窗帘将窗户遮掩得严严实实,若非缝隙中透出的光亮,你会误认为是黑夜。恍若你是被关押在鸟笼中的飞鸟,深陷狭小的空间里,等待主人的降临。 这份认知让你感到不适加愤怒。 你起身撕下窗帘,裹住满是暧昧红痕的身躯。用力擦拭着,那不知液体仅褪去未干的部分,剩下的犹如天生的一般紧紧附着在你的皮肤血肉上。 你正与身上的花纹做斗争的时候,关闭的门被人推开,为黑暗的空间带来光亮。 少年梅克斯长成了青年梅克斯,与少年梅克斯不同,眉眼间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沉稳,比鬼魂梅克斯少了几分偏执,多了几分阳光。 与在长廊上撞见的骑士梅克斯相似,许是他此时的正气感染了你,你对他多了几分信赖。 明明幼时那么无辜可爱的孩子,为什么会变成现实那般模样。 你提出自己的要求:“梅克斯,我要洗澡。” “安,随我来。” 梅克斯脱下大衣,帮你披上,楼下偌大的浴房的浴盆中放满了温水,一旁的架子上备好浴巾和衣裙。 你一时怀疑,你的到来是不是早在梅克斯的预料之中。 处理身上这些奇怪的花纹更重要,你本以为干涸的不明物体能够洗去,但它们依然顽固地扒在你的皮肤上,再怎么搓,也只是把它以外的皮肤搓红。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细看又不是血液,更像是某些奇异的染料。 无奈之下,你只能放弃。 起身擦干水分,穿上梅克斯准备的裙子。 你披着湿发,闯入梅克斯的书房。 他很忙,低头处理批阅着文件,见你的到来才收拾起身邀你入座。 “我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身上会有红色花纹?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你的质问,他却不紧不慢地起身,拿着不知从哪掏出的毛巾,按住你挪动的身躯,为你绞干湿发。 毛巾散发的馨香倒是符合你的品味。 “安,你是为我而生,你的出现预示着一切!” 放屁,你就是你,从来不是谁的附庸,什么叫做你是为他而生! 你还没开口反驳,他先反驳了自己:“不对不对,应该说,安,你是我的福尔图娜……” 恰恰相反,你倒了八辈子的霉遇到了他。 “没有你我将早已死在冬夜,死在地牢中,我愿意将我奉献给你,取悦你,任你取用……” 你反驳道:“不需要!你将来不要关押我,放我离开就行!” 梅克斯自顾自说:“我将永远跟随你,可你却多次抛弃我,任我一人孤苦伶仃,所幸我已经找到与你相伴的方法,安,我会生生世世追随你,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满足我小小的心愿……” 说道此处,你就已发现不对,他话语中的偏执和鬼魂梅克斯一模一样,可头脑越发昏沉,你才反应过来,梅克斯那混蛋在毛巾里下药。还以为他和鬼魂梅克斯不一样,原来是同一个东西不同物种罢了! 迷迷糊糊间,你看到他腕间的玫瑰印记,看颜色,颜料和你身上的不明物质应该是同一种,但是梅克斯为什么要在你身上勾勒出奇异的花纹? 这一切你不得知,你抵不住药物的作用,再次昏睡过去。 “我祈祷你能赐予我真诚的爱意,奉你为主。不管你心悦谁,他都会成为我剑下的亡灵。沉睡吧,安……” 在你身上留下暧昧痕迹的那个人,注定会死于他的刀下,而他将是你唯一的信仆。 任何想接近你的,妄图寻求你怜惜的,伤害你的,都应死于他的手中。 而你,只需要赐予他爱意和怜惜,在高高的供台上做他唯一的信仰。 他已经寻找到留住你的办法,为了你的怜悯,他不得不用尽一切手段,哪怕坠入队伍地狱他也心甘情愿。 梦归(上) 许梦公司团建,虽然许梦进的公司上市不过一年,据说公司老总是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为证明自己,自己跑出来独自创业。 公子哥出手大方,请全公司的人到某个海边团建。 当地人民风淳朴,组织游客参加篝火晚会。 大家聚在一起,互相聊天八卦,吃喝打闹,好不热闹。 至于老板,在晚会刚开始前敬大家两杯酒,自称不扰大家的兴致,先走一步。 许梦滴酒不沾,但被同事压着,抿了两口才得以逃过。 酒精度数不高,奈何许梦是个真菜狗,两口湿润嘴唇的酒竟让她脑袋昏沉,躲到角落看着同事疯玩。 篝火火光暗沉,许梦躲在角落,很难被同事发现,她在角落吃吃喝喝,试图压下酒劲。 许梦的注意力全在吃喝上,哪注意角落什么时候来了个人。她将一块小蛋糕塞进嘴里,才发现早已离去的老板,摇晃着酒杯中的红酒,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 许梦在公司待了将近一年,和老板说的话一共不超过叁句。自然也不会主动上去搭话,默默地移到另一个角落,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 “梦梦,你怎么在这待着,和大家一起玩呀!”说话的是公司一个温柔体贴的同事,他见许梦蹲在角落,递给她刚烤好的鸡翅,邀请许梦一起。 许梦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对吃的没有办法拒绝,于是跟着同事挪到烧烤炉旁蹲着。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许梦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她拿着饮料偷偷地瞄回去,背后空无一人,角落的桌子上放着半杯红酒。 同事接到电话,将烤好的肉放在许梦盘子里后先行离开,不一会又一人坐在她面前。 许梦放弃与盘子中的肉作斗争,抬头一看,差点没把肉甩出去。 “老……老板,”许梦纠结了一会,忍痛将盘子没有动过的肉递给薄堂,“老板,你吃吗?” 本以为资本家不会降下身段,吃油腻的烤肉,薄堂却接过去,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吃着,眼神却盯着许梦,似乎是在将她一口一口拆入腹中。 许梦自觉不适,随便擦了一下嘴,找了借口遁走。 薄堂却拿出他口袋里的手帕,拦住许梦,细细替她擦拭嘴角的油脂。 许梦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擦完后才似触电一般,后跳了一步。嘴里念叨着:“谢谢薄总,没事我就先走了……” 却再一次被拦下,薄堂擦完手后,将手帕扔在餐桌上,质问道:“跟你那多情的同事在一起就,跟我在一起就要离开,我有那么让你不舒服吗?” 许梦一脸疑惑,她还没说他的越界,薄堂反而一副正宫的模样是唱哪番戏? 她不与薄堂争辩,换一个方向离开。 这般逃避躲闪的姿态触怒了薄堂,他一把拽回许梦,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许梦一把推开薄堂,慢慢后退:“薄总,你冷静点,你是不是喝酒了?” 薄堂垂下的头发遮掩他的视线,他将稍长的头发梳在脑后,双眼中显露出的势在必得让许梦心惊胆战:“酒从来不会改变人的性格喜好,它只会将平时隐藏的东西暴露出来。虽然很想将这一切归咎于酒,但是对你我无需掩饰。本来是想与你拥有一个浪漫的开始,我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我接受不了任何异性抱有肮脏的想法接近你,而你也并未拒绝他们的接近……” 越说越离谱,再说下去,她是不是已经给他戴上绿帽子了。 “薄堂,我跟你除了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关系外,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在发什么疯?” “老板与员工?没关系,很快我们就是最亲密的关系……”说着上前抓住后退的许梦。 许梦自然不肯乖乖让他抓住,眼下四周的人不知何时散去,仅有一旁的篝火微弱地燃烧着。 她拔腿往酒店奔去,下一秒被薄堂扑倒在地。 慌张之下,她抓起地上的沙子往薄堂脸上撒去,趁着薄堂闭眼的瞬间,连忙爬起身再次往远处逃去。 迷了眼的薄堂居然凭着直觉抓住她的脚踝,许梦再次摔在沙滩上。 这一次薄堂钳住她的手,许梦用尽全力挣扎也未撼动半分。 酒店远处似乎有人影慢慢走过来,许梦顾不得太多张嘴想喊救命,口中却被薄堂的手掌堵着,喉咙中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救我,过来! 薄堂阻止许梦的发声,她一口死死咬在他的手腕中,口中弥漫着血腥味。 许梦以为他会吃痛放开他,谁知薄堂似没知觉一样,依旧堵着她的嘴。 那人影往这边走来,但又是一个人影与他交谈后,两个人影就这样往回走,一点都没有发现沙滩上许梦的困境。 不要,不要离开,救命! 纵然许梦喉咙一直拼命发出闷声,祈求两个人影能够发现她此时此刻的狼狈,那两人依旧离去,沙滩上的篝火熄灭,光亮彻底消失,归于黑暗。 下一刻薄堂桌上的手机亮起,有人发信息过来:“薄总,已清场。” 入夜沙滩人渐稀疏,海浪声掩盖许梦的呼喊,黑夜中看不清纠纷。 薄堂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往角落铺巾走去。 许梦天旋地转,胃压在他坚硬的肩膀上生疼,她顾不得太多,揪着薄堂的头发,让他吃痛放开她,脚不断地踢在薄堂的身上,也不见得他闷哼一声。 “疯子,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她被放在铺巾上,转身爬起往外跑,又被薄堂摁在铺巾上。 “梦梦,你能跑哪去?” 疯了,他疯了。 许梦大声呼喊:“救命!有没有……” 还未喊出,身体被一具滚烫的身躯压住,带有薄茧的大手捂住她的求救声。 薄堂亲吻着她的后颈,在她耳边说道:“与其其将力气浪费在这,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哭得更可怜,说不一定我会早点放过你。” 呼救无效,许梦急道:“薄总,我哪里错了,我改好不好,不要吓我,我害怕——” 回应她的是耳垂的剧痛,待她缓过来后,身后的人似乎品味完她的痛苦后才提醒道:“梦梦,叫我名字。” 许梦将自己的耳垂从他的口中解救下来,慢慢转身小心安抚着身后的男人,生怕哪里不对劲,激怒他。 转过身来,泪眼望着薄堂,恳求道:“薄堂,我们好好商量,行吗?” 他们离得是这般近,薄堂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令她更加毛骨悚然,压下逃避的欲望,稳住眼前的野兽。 梦归(下) 薄堂着了迷,轻吻着她的眼角,摇了摇头:“不好,你进公司一年了,从来都没有接近过我。与其等你主动,不如我自己动手。每次我靠近你,你都会不留痕迹地离开,可你却纵容着他们的接近。梦梦,你太过分了!” 天地良心,谁知道这王八蛋心里是这样想的。她在这里工作,不得跟同事交流合作?她的工作压根不需要和老板交接,她为什么要去接近他。 而且,早知道这公司老板是那么一个疯子,她一定会离远远的…… “你在想,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会逃得远远的……”薄堂压住她欲张开的嘴,不肯给许梦狡辩的机会,“我太了解你了,梦梦,我们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如果你现在肯主动张开你的腿迎合我,我就相信你不会离开我。” 越说越离谱,跟疯子没什么好商量的。 商议不成,许梦索性踢向他,再趁机扬他一把沙子。 可手脚却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梦梦,同样的亏我不会再吃第二遍,不要挣扎。我第一次,会弄疼你的。” 许梦一头撞上他的胸膛,嘴里骂着:“滚啊!” 薄堂捏住她的后颈,啃咬着她的软唇,含糊不清地说:“梦梦,不要逼我用药。” 许梦一听,哪里还理智得起来,脑袋里的冷静毁于一旦,挣扎着从他身下离开。 可薄堂高她将近整整一个头,轻松压她在身下,轻而易举制止她的所有反抗。见许梦实在不乖,索性封住她的口舌,分开她的腿,膝盖顶住她的腿心,单手钳住一双细腕扣在头上,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衬衫,在夜晚中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半圆。 “唔……薄堂!放开我,你……呜……个疯子……” 喉咙中的叫骂甚是刺耳,他为此用着这段期间从网上学习的手段,施展在她的身上。好在他是一个不错的学生,很快就叫骂声变成呜咽声,求饶声。 许梦口中的津液全被薄堂横扫走,腿心被他的膝盖磨蹭着。 更糟糕的是,她的胸口失守了。 她想捂住泄露的春光,可薄堂怎么会如她的意,依旧死死扣着她的手。 许梦不肯,扭动着身躯,却让腿心中的侵入越陷越深,不知是动还是任人侵犯。 “薄堂,你冷静点,放……开我!” 内衣不知何时除去,薄堂似乎烦了她的挣扎叫好,解开胸口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两只手专心致志地探索女性的身躯。 薄堂从口唇渐渐向下,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往她身下探去。吻上一边结实弹动的乳房,吸食沁在皮下的馨香。 他故意吸得啧啧作响,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不要,薄堂,不……不要!” 无视许梦的拒绝,从生疏到熟练,百般口舌吸吮舔弄她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引得许梦弓起上身,企图躲避着奇怪的感觉,含着的身躯被薄堂无情打开采集,不给她任何一丝逃避的机会。 不仅如此,腿间加了一个膝盖,他用腿分开许梦欲合拢的腿,轻松褪下她的衣裤。 见被迫褪去硬壳暴露出柔软的贝肉的许梦,薄堂好心地给她留下最后一道防备。虽然那层单薄的底裤勾勒着她的花瓣形状,引诱着采集。 薄堂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划过她的花心,引得身下人又是一阵颤栗。笑着说:“怎么那么敏感,嗯?” 许梦害怕了,身下侵犯的意味越来越重。她喘息,合拢双腿,阻止他的抚摸。 “薄堂,慢一点,我们改天好不好,我其实也是喜欢你的,但是我太自卑了。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思。” 薄堂毫不犹豫撕开她的内裤,打开最后一道防备:“那你应该张开你的腿,让我舔而不是闭着腿说我喜欢你。梦梦,喜欢我的话,就为我打开双腿,让我看看你,好吗?” 不等许梦的回答,薄堂再一次分开她的腿,跪坐在她腿间,低头凝望着许梦腿间的美景。见小穴害羞地缩着,他用口舌安抚着。 压着主人乱踢的双腿,细细安抚着害羞躲避的小穴。从小豆豆到花瓣,再到穴口,无一逃脱他的戏弄。 将腿间舔得湿润,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穴口缴械投降的证据。 薄堂恶意扣弄着尿道口,礼貌询问许梦:“待会我把它肏出尿来好不好。” “滚啊!” 面对主人的口是心非,薄堂并没有恼怒,而是低头舔舐着,支起舌尖作弄着嘴硬的许梦,直到她浑身没力气,再进攻诱人的穴口,蜂蜜吸食花蜜一样,将湿软的舌头伸进花穴中,搔刮柔软的肉壁。 瘫软的许梦被刺激得绷直脚背,下身不由自主地乱晃,使不出半分反抗逃脱的力气。直到花穴实在受不住,交代出薄堂想要的花蜜才得片刻喘息的时间。 趁着这个时候,薄堂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扔在沙滩上。 他胯下的肿胀高高翘起,已经忍不住想进口舌吸食花蜜的地方。 许梦虽然没了挣扎的力气,恼人倔强的小穴依旧没有放他进来的意思。薄堂抱着许梦的腿,戳动了几下,见实在插不进去,才想起还需要做扩张。 腿间抵上来的炙热让许梦觉得恐惧,连忙后退说:“不要,我给你用手好不好,停下!” 薄堂又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嘴,他现在听不得许梦的半点拒绝:“我也不要,我会轻轻的,梦梦别怕。” 找到入侵的地方,修长干燥的手指直接插进去,无师自通地拨弄每一处肉壁,引得小穴吸住他的手指不放,想让他别再动弹。 薄堂哪肯,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模仿着原始的动作,节律地攻向穴中。小穴哪是天赋异禀的手指的对手,不到片刻缴纳投降,吐出淫水,祈求谈和。 薄堂手指间全是黏液,迫不及待地扶着肉棒闯入,攻池掠地,好不痛快。 小穴自认为手指退去,战争已经结束,谁料前面的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掠夺才刚刚开始,一时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纵然如此,薄堂依旧肆意入侵,不管不顾许梦的抗拒,誓要让她交出所有的东西才肯罢休。 梦归(完) 薄堂不断调整着入侵的角度,碾压她穴中的褶皱。见许梦实在难受,放她喘息片刻,又驰骋起来,轻描淡写,细细描绘着她的穴肉。 许梦的穴肉收得越来越紧,绞得他受不住精关,射进穴中。 薄堂不满足于自己的表演,虽然知道初次时长都不会太长,但是那么短时间就射,许梦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秒男。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用许梦的手摸硬后,又插进小穴中,堵住穴口吐露的淫液,这一次他势必要一雪前耻。 薄堂爽了,许梦就遭罪了。 身体被薄堂控制着,任他亲吻撕咬舔弄,他不满于他的时间,许梦巴不得薄堂越短越好。 对男女传统姿势已经厌倦的薄堂,将许梦抱起放在摇椅上,扶着她的小腹后入了进去。 许梦本来就受不住,摇椅摇摇晃晃,更加不知道他下一次要撞击哪一处。 “够了,够了,薄堂,不要了……唔……别进去了,我求你了……” 她连忙挣扎着要下来,得趣的薄堂怎么可能放过她。用力肏干着不乖的许梦,让她塌着腰,乖乖地翘着屁股,接待着他的入侵。 一下,两下,叁下…… 仅仅几下许梦就受不住,趴在摇椅上动弹不得。头埋在手臂上,喉咙中发出可怜的求饶声。 薄堂提起她软面条的腰,一摇一晃地肏个尽兴。 薄堂学的不多,仅仅几个姿势,也够许梦受得。 她硬生生被肏晕过去后,薄堂依旧没有放过她,而是像抱孩子一样,面对面抱着她行走。 边走边插弄着许梦,腿间止不住的颤栗没能引起他半点怜惜,而是更用力地将她摁胯间。 交合的液体留一地,在沙滩上也很快变干。 薄堂带着许梦来到一旁的别墅,下身被昏睡中的她吸得受不住,打开房门后将她抵在房门中,撞得门哗哗作响。 薄堂不知按了哪处,弄得昏睡的许梦抖着腿缴械,双腿间液体滴答滴答地流下来。 薄堂摁下门一旁的按钮,华丽无比的海景层所有外层落锁,房门紧闭,窗户落下细条,窗帘自动拉上,变成一栋华丽的囚笼,没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许梦自幼在孤儿院长大,没有要好的朋友,同事间相处淡如水,他告诉公司许梦被辞退后,不会有人关注到她,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失踪。 她是他的! 他深深插弄后,射在穴中,软下来的肉棒依旧放在穴中,到浴室清理。 浴缸中早已备好适宜温度的水,他刚放下许梦,许梦就清醒了。 许梦的脸色难看极了,身躯中未散的余韵,下身发胀得要死,甚至有些发疼。 这个疯子不会一直在肏吧! 许梦并拢着腿,抱着双膝遮掩着胸口:“出去,我自己洗!” 薄堂忍受不了她这副爽完不认人的模样,不仅没有识趣退出,反而拉开她的双腿。 “小穴那么肿,我射得那么深,单凭梦梦一个人,洗得干净吗?” “滚啊,上都上了,你还要怎么样!” 如果是许梦上学的时候,一般强奸事件,不应该洗澡,第一时间报警取精液保留证据,将犯罪嫌疑人告上法庭,送他蹲大牢。 但是许梦已经工作一年,没有以前那么天真,她不追究这些东西,也没有力气去追究,她现在只想立刻回到自己的小屋。 许梦气得用水泼他,他的头发下垂,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许梦哪里还会吃这招,让他立马滚出去。 薄堂打开花洒,整个浴室间弥漫着雾气。 “不够,远远不够,要么我帮你洗,要么再来一次,梦梦选吧。”说着胯间又开始坚硬挺立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无奈之下,许梦只能忍着让他帮她洗。 洗着洗着,他的肉棒越来越挺立,本以为又逃不过一劫,谁知薄堂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抚弄着,吓得许梦整只手都想砍了剁了,自己洗了好几遍手才罢休。 许梦裹着浴袍,往外走。 “你想去哪?”薄堂拉住她。 许梦讽刺道:“怎么滴,上了还得陪睡吗?薄总好算计,那么会算,薄总怎么不去当夜总会的鸭?” 薄堂强行将她抱上床:“梦梦,叫我名字,我只有你一个,我也是第一次,如果不是你躲我躲得太厉害,我也不会用这一招。” “呵,感情还是我的错了吗?薄总的青睐,我承受不起。” “梦梦,叫我名字,否则,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改口!” 许梦下身还疼着,不想和他硬碰硬,软下嘴来要离开。 “你怎么离开,以这副模样?” “那也不关你薄堂的事!” 薄堂堵着她的嘴,掀开她的浴巾,威胁道:“梦梦,不要惹我生气。好吗?” 同样的招式威胁着许梦,许梦只能再憋一口气,忍下来睡在床角落。 薄堂将她揽过来,可怜许梦动也不敢动,生怕他又兽性大发,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等到许梦完全入睡,抱入怀中,正好钳进怀里,长时间以来的缺块终于填满,心中如愿以偿。抱着心上梦中人,很快入睡。 梦醒。 许梦醒后,轻手轻脚抬开薄堂压在她身上的手脚,随便穿了件衣柜里的衣服,往楼下奔去。 解锁开门却打不开。 后背又贴上一具身体,熟悉的男声响起:“梦梦,你在干什么?” 许梦僵硬片刻后,开口说道:“是时候放我离开了吧。” 薄堂亲吻着她的秀发,含糊道:“这里就是梦梦的家,梦梦想去哪?” “什么意思?” 薄堂将她翻过来,小脸上的怒火冲天,他却视而不见,吻了上去,却被许梦扇了一巴掌。脸上瞬间红肿,留下一个巴掌印,可见许梦一点都没有收力。 薄堂依旧凑上去,亲亲她的嘴角。 “意思就是这里就是我和梦梦的家,梦梦待在这里就好了,不要想着往外跑!” 回应他的又是毫不收力的一巴掌。 “梦梦打完了吗?梦梦我又难受了,梦梦亲亲我,我难受极了。” “滚!” “梦梦别跑,地方就那么大,能跑哪去?” “梦梦,出来吧,别躲了。” “梦梦,我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