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她 (1v2 强制 h)》 1嫂子还没操就软了像话吗 京县这场大雪从凌晨下到了深夜。 雪粒裹挟狂风,为整片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寒凉。 与窗外恶劣天气形成反差的不是暖黄的灯光,也不是燥热的暖气。 而是婚床上,女孩完全裸露的身体。 “钟宥……” 轻飘飘却带有哭腔的声音打破沉默。 紧接着被一只手掌捂住。 男人不为所动,低眉俯身,想要亲吻她。 但唇瓣碰到她耳朵那刻,脸颊倏然被打偏过去。 空气有几分沉寂。 钟宥皮肤白,谢净瓷甩的巴掌不轻,还带动了他右耳的坠子,使得那半边脸浮起一道诡异红印。 她匆匆转头,尽量不去看他。 可钟宥到底没那么好惹。 “宝宝知道吧,我喜欢你在床上扇我。” “这会让老公很爽。” 他笑了笑,话语很宠溺。 指尖的力道却透出无处可藏的戾气。 钟宥指肚正压着她的穴口,研磨、探入,探入、研磨,重复令她难耐的动作。 谢净瓷身体紧绷,双手阻止,也只是被他一把握住腕骨。 “自从你去照顾傻子,粗略算算,我们有三个月没做了。” “不扩张会很痛的。” 照顾傻子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打开了某种阀门。 她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钟裕就在隔壁……” “所以呢。”他面无表情打断,对谢净瓷提起哥哥钟裕,表现出难言的恨意:“昨天傍晚的婚礼,哥犯病了,不是我代哥结婚的吗?” 这番话令她陷进回忆,面色惨白:“不要再说了。” 钟宥看见她的模样,抿唇抽走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拭水泽。 “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妻子?” “钟宥,不管我和你曾经有什么关系,我现在都只是大哥的妻——” 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变成急促喘息。 她瞳孔失焦,手指揪紧床单,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插入。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 可她快死了。 太久没做,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 “疼……”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 “大哥……?哈,你有叫过我哥哥吗。” 钟宥停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 谢净瓷想逃。 他察觉出动作,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借着水液整根没入。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超越了以往每次。 阴道瞬间撑满。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脖子也被虚虚控着,被迫望向他。 “老公有点儿生气,这可怎么办呢,宝宝。” “不如你也喊我一声,好不好?”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 带来阵阵钝痛。 “就叫老公吧。”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 谢净瓷这才发现,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 那枚耳坠,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露出里面的银。 十字架很不安稳。 随着主人撞击的力道摇晃。 明明基督徒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 可他成年后什么都做了。 “又走神……傻子睡在隔壁,就令你这么魂牵梦绕?” 谢净瓷不想哭。 更不想喊他老公。 但钟宥太会磋磨。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个点。 知道顶哪里她会蜷缩,吻哪里她会发抖。 他退出去亲她的阴蒂。 圆圆的,具有金属质感的,是他的舌钉。 “不要舔……” 硬质的东西抵住蒂珠,磨着那块儿敏感地带。 带来尖锐又直接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她。 就着余韵继续舔咬,戳刺。 谢净瓷的腿大大分开又高高抬起,十指与他相扣,承受着紧密的刺激。 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吃掉。 连骨头都不剩。 钟宥抬眼,亲了亲她曲起的膝盖。 “舒服吗。” 她不回答。 他的唇顺着膝弯下滑,落在了腿根。 那里被他掐得泛红。 她的眼睛也被磨得通红。 他又问了。 “爽吗。” 这次没等回应。 他就挑起一抹水渍,朝她样着食指。 谢净瓷还想再扇。 直接被攥住手翻了个身。 狠狠摔在羽绒被上。 闷哼被枕头堵住。 喘气声儿也传不出来。 他们之间,他的嗓音是唯一清晰的那个。 “宝宝,你好多水。” 被坦荡指出流水的事,谢净瓷头皮发麻。羞愧、耻辱和负罪感将她团团围住,小穴却在这种高压下彻底湿透。 黏腻的银丝粘连着龟头。 似乎在叫嚣着插入。 后入的姿势不好进,比从正面要痛得多。 钟宥压着棒身,好几次快顶进去时,都滑到一边,撞在薄薄的瓣上。 穴口有点过分湿润了。 谢净瓷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因此十分沉默。 她默默地掉眼泪,埋进被子里,即使氧气稀薄也不敢出来。 钟宥挤开软肉插到底端,满满当当的涨,逼得她抬头,不停大口呼吸,发出类似呜咽的喘。 身体要被撑破。 仿佛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之上。 “钟宥……别动,你先别动。” 钟宥果真没动。 她不敢完全信任他,期期抓住他的手指,音调委屈得变形:“钟宥……” 他弯腰吻住女孩的耳朵。 没忍住舔了舔:“你该叫我什么。” 谢净瓷咬牙,嘴唇毫无血色。 小穴的抽痛和心脏的酸涩同频共振,老公两个字始终无法宣之于口。 她注定不能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宝宝,说话。” “弟弟……” 窗外,枝桠上的积雪砸进泥土地。 簌簌雪声衬得室内成了绝缘空间。 谢净瓷从来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也从来没觉得身后人这么安静,安静如死物。 他的温度迅速冷却。 外面的雪好像下到了里面。 走廊窸窸窣窣,隐约有电梯声。 钟家在京县的宅子有五层,二楼是钟妈妈和爸爸的生活区域,三楼是钟裕的,四楼归钟宥。 管家和值班阿姨有时会从一楼到五楼巡视、打扫。 她紧张地趴起来,腰肢前倾,“啵”声尤为明显。 腿根的液体滴湿床单,她努力离开危险区域,钟宥却淡淡开了口: “原来,嫂子喜欢跪着被弟弟操。” 这次,男人再无怜惜。 话音刚落,掐住她的腰,将自己挺送进面前被插过的湿穴。 肉棒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与现在激烈的操干相比,刚刚不过是小打小闹。 “嫂子,我还没操你就软了,这像话吗。” 他不喊宝宝,如她所愿喊了嫂子。 她却耻辱得受不了。 “钟宥……” 他食指与中指插进她口中,夹住她舌尖,体贴道:“你一说话,老公就生气,嘴巴还是留着舔老公吧,嗯?” 谢净瓷浑身打颤。 被他前所未有的、冒犯的话语刺激狠了。 相连处操出许多白沫,脆弱的肌肤被囊袋撞红,透着艳丽靡色。 女孩的臀微微翘起,脊背弓着,承受不了地趴下去。 隐秘的呻吟被她咽进喉咙,整张脸憋得酡红。 这里是钟裕的三楼。 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钟裕如今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力和观念,她和钟裕的新婚夜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事实是,今晚,她在和弟弟做爱。 电梯停下,门外的轻响更近。 谢净瓷可以确定那是扫地机的动静。 她堵住了自己的声音,也想堵住他的。 钟宥对她突然转身的动作,胡乱伸过来的手有几秒混沌,直到她颤颤巍巍想盖住他的唇、直到清扫来到他们门口—— 他了然微笑:“你害怕?” “嗯,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别喘了……” 她的请求给钟宥指了条明路。 “说起来,以前你很喜欢被老公按在门上后入。” 惊恐不安的神情浮现在谢净瓷脸上。 而钟宥面容温柔,亲昵地将呆滞的她抱起。 染成金色的发丝散乱垂下,很像西方世界里的炽天使。 谁又知道,天使会将人类压在门口做爱,逼她发出暧昧的尖叫。 谢净瓷之前才高潮两次。 这次又被他用舌钉亲舔的招数弄湿了。 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撞向木门,恍惚间,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这场偷情。 但钟宥仍不满足: “喷出来,或者听老公的话,你总得选一个是不是?” —————————————— 钟宥:打舌钉只为舔老婆。 很爱服务一男的。 下章还是弟的肉。 2除了我还想要谁操你呢 “你疯了吗钟宥.....” “我难道正常过吗。” 谢净瓷双手抵靠门板,掌心光滑的触感令她抓不住任何东西,她还想继续骂钟宥的。 可他顶弄得太深,一张开嘴,话音全变成奇怪的声音流出来。 昏暗空间内,她被钟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进入。 隔壁,新婚丈夫正在酣睡。 耳边,情人的耳语如同地狱来音。 他越顶越深,把她撞得浑身热汗,脊背弯曲。 “我已经允许你嫁给那傻子了,可宝宝还是不长记性,老公说过不能让他碰的对不对? “你第一次接吻是和我,第一次做爱是和我,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参与......” “除了我,还想要谁操你呢?” 她向来承受不住钟宥的床上手段,也承受不来钟宥在床上的话。 但她总喜欢反驳他。 “我不是你的玩具。” “玩具?” 对。 玩具。 谢净瓷红着眼:“我不是你的性玩具。” “性玩具......”钟宥一字一顿复述,嗓子被怨气磨得异样、粗砺:“你觉得,你是这么觉得的?” “我说错了吗?你有尊重过我吗......为什么要在大哥隔壁这样,为什么要把我拉到这里,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她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可怜无助,吐出的话却是披上天真无辜外壳的刀子。 钟宥像一块能拉着人坠到地狱的沼泽,布满潮湿腐烂的气息: “大哥......你现在叫的倒是很亲密......这又不是你背着我嫁给我哥的时候了?” “你说我把你当玩具......你说你是性玩具......” “好,老公还从来没有玩过你,今天就好好跟宝宝玩怎么样?” 钟宥的神情有点不像人了。 像鬼。 “钟宥......你冷静点。” “逼疯我再让我冷静,这就是你掌控我的方式?” 她皱眉:“我没有要掌控——” 他冷冷张嘴,仿佛融进室外的暴雪中:“骗子。” “谢净瓷,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心会跳的很快吗。” 一时间,这里只能听见心跳声。 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交织,也许他跳的更快,也许她跳的更快。 但都不重要了。 钟宥彻底被她激怒了。 “你好像从来都没帮老公口过,现在舔舔老公,嗯?” 高中毕业那年,他们就确定了关系,也初尝了情爱。 大学、硕士,再到回国,相爱的六年里,她一直都是享受他伺候的那个人。 钟宥的服务意识很高,她其实很喜欢。 只是,他的性欲也很高.......根本没看出哪里像虔诚的基督教徒。 18岁的暑假,拿到本科offer后,她因为知道他是基督徒,才敢和他去旅游。 她送了他象征信仰的十字架耳钉做成年礼物。 他戴上十字架压着她做了一整晚。 后来,爬山的行程,是他背着她走完的。 ...... 谢净瓷没转身。 钟宥点向她唇角的位置,微哂:“不是说是我的玩具吗,玩具就这样伺候主人?” 六年间,都是他给她口。 她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也不想做。 和跪下来脱掉他的裤子,把他的鸡吧含进嘴巴吮吸舔弄相比,谢净瓷突然发现后入没那么不好忍受。 至少,后入看不见他的脸,也不用吃他的精液。 “如果你是我的。” “我一定会把你全身都射满精液,包括小逼。” 他没有再说玩具两个字。 省略了这个不对等的宾语。 可他说了令她血液流速飙增的垃圾话。 “每次你像这样被我后入,整个人被操得缩在我怀里,屁股翘着吞下鸡吧,我就好想射在里面。” “明明逼都肿了,却还是湿的不行,紧紧夹着我,要我操你。” “明明都那么骚了,我说一句骚宝宝你仍然会哭......” “如果我叫你骚货,你又会怎么样呢?” “会很委屈吧,宝宝。” 事实上,谢净瓷现在不委屈。 她只是有点受不了他慢慢的磨逼。 小穴被他浅入浅出的举动弄得很痒,他偏不插到里面给她快活。 穴口即使红的不像样,也咬着肉棒不放。 钟宥箍着她,让她去听地毯上的吱吱水声。 “老公操几下就湿成小溪了......还说什么离开我。” 他按着她的小腹,指尖缓缓上滑,抚摸乳晕。 在她痒的受不了时,又五指收拢,握住她,像握住心脏。 对待心脏,他绝不会这样揉弄。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拿乱七八糟的话作弄她。 “好想舔宝宝的奶尖啊。” 两个乳头立了起来。 乳肉挤出指缝,男人的指骨在上面压出指痕。 她像是白花花的面团,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操,继而玩得满身泥泞。 谢净瓷足够隐忍,呼吸压得小心翼翼。 肉棒进出的黏腻声却掩盖不了。 男人次次撞到底,顶到最里面再拔出,连带着阴唇都会被插进去一点儿。 与在床上趴着不同,站立的姿势没有依靠,她腿软之后完全是他在支撑她。 钟宥捞起怀中滑下去的人,严丝合缝地将她抵在门与他之前,抬起她湿滑的左腿,挺腰。 大开大合的抽插声响更剧烈。 这间客房,本来用的也不是多么隔音的好门。 阿姨大概发现异常。 打扫声停在门口。 门把转动的瞬间。 她心脏猛地跃动,身体直打哆嗦。 不知是感官的刺激太舒服,还是面前的危险太恐怖。 这个节骨眼儿上,钟宥竟不收敛。 轻轻地喘了一声。 门把倏然回旋。 外面的人似乎停滞了几瞬。 “少爷?” 试探的女声传进室内。谢净瓷如同迎面受到掌掴,脸上的热汗冷掉了。 她想藏进衣柜、藏进浴缸、藏进床底,藏进什么里面都好。 可钟宥他真的疯了。 他把她死死按在门上,怼着穴口,将挣扎中滑出的棒身插进去一半。 慢悠悠的,根本没禁忌:“我在做爱。姨明天再来打扫吧。” “下次调整好时间行吗,总是这样我都没心情带女人回来了。” 阿姨没问他怎么会出现在三楼客房。 慌忙离去,脚步很快:“抱歉,二少爷......” 周遭重归安静。 钟宥搂紧吓傻的女孩。 做完恶作剧,他语调尤为甜腻:“门是反锁的。” “当然,门也可以不反锁。谁让宝宝太棒了呢,刚才居然把老公的裤子都喷湿了。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后背,耳朵,锁骨.......所有他垂头就能碰到的地方,全被温柔吻过。 谢净瓷在躲。 钟宥缠摸了摸她抗拒的眼睛,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长驱直入。 他西装革履,今日刚去钟氏任职,操她那会儿只抽掉了裤带。 他越得体,越衬得她不堪。 地板上的衣物昭示着淫乱。 她的内裤躺在床角,能看见布料上干涸的可疑液体。 她的睡衣睡裤,已经撕变形了。 吻得太紧太密。 谢净瓷有些窒息,忽然咳嗽起来。 “怎么,老公弄疼你了?” 她的脖子就在他掌下。 她不喜欢被掐着喉咙亲。 然而目光落到他有一大团暗色的西装裤上,谢净瓷失声了。 她难以启齿,嘴巴被胶带粘住似的,半晌才发出话音:“.......你去洗澡。” 钟宥挑眉,顶着一种以前又不是没喷过的眼神。 谢净瓷没他那么冷静。 蹲下捡衣服和内衣,胡乱套上就要走。 “现在才晚上11点多,你这样出去,不怕那傻子要起夜吗。” 她脚步顿住,局促看他,瞳孔里没有信任的成分。 钟宥单手撑门,将湿发挂到耳后,“我早就说过了,你可以因为愧疚嫁他,但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同床共寝才是夫妻。” 教堂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谢净瓷好久好久,才分辨出钟宥的唇形: ——每晚,都要去四楼,他的房间做爱。 3傻子哥 雪积了一天一夜。 施工队终于开始处理了。 铲雪车的动静打破青江路以往的安宁。 清晨噪音很大。 谢净瓷渐渐苏醒。 她胡乱抓手机看时间,指尖却摸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老婆。” 男性清亮的声线暗含雀跃。 如果说,她原本还有几分困倦,那么在听见熟悉的语调后,困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钟裕......” “嗯。”他点头回应,捞起她的手指,合在脸上丈量,“昨晚,老婆,不见了。” “现在,我想抱老婆,可以?” 他说话慢吞吞的,容易停滞。 医生说是脑部刺激产生的后遗症。 谢净瓷捏紧垂在被子里的手,想要编出理由给他,对上男人懵懂认真的表情,竟然说不出一句谎话。 钟宥和钟裕虽是双胞胎,但性格大相径庭,外表也不太相似。 即便他们顶着同一张脸,可那张脸在钟宥那儿肆意张扬,在钟裕这儿就乖得惹人怜爱。 他黑漆漆的眼珠映着她。 单腿跪坐在床边,想靠近,又老老实实地等着发号施令。 她不说话,他便垂下头,像一只大大的小黑狗。 “我......” 如果被钟宥知道,她真的会被他绑起来做到哭。 可是...... 谢净瓷盖住自己的脸,闷闷的:“抱吧,随便你。” 随便这种模棱两可,听起来不情不愿的词语,没有让钟裕不高兴。 相反,他特别开心。 他长手长脚,将她圈进胸膛,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输送,谢净瓷酸痛疲软的四肢都舒服了。 昨天高潮太多次,被操太多次,回来的时候逼是肿的,现在都还是湿的。 钟宥全程戴套。 她也清洗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依旧不清爽。 被钟裕烘烤着,谢净瓷迟钝想起自己要看时间的事儿。 她探身去拿,牵扯到昨天撞在门板上的肩膀,痛得摔回钟裕怀里。 他以为自己抱疼了她,捏着高领打底衫的领口就要查看。 谢净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背徳感异常的强烈,衣服下面有多淫靡荒唐,只有她知道。 “嗯?” “没、没事,不小心扭到了。” “那,我不抱了,老婆。” “你抱。” 钟裕定定看她。 盯得她莫名害怕。 “老婆。” “怎么了?” “天气好干,嘴巴破皮,我,帮忙,舔舔。” 谢净瓷还在消化他的意思。 眼前倏然投下阴影。 湿润温软的舌尖,春风过境,舔过她被钟宥咬烂的唇角。 “动物世界,老虎,也这样,舔老虎。” 他细细的舔着,缓缓的说着。 谢净瓷触电般推他。 五根手指也被他握住一点点的舔,一根根的亲。 “钟裕......” 她又惊又慌,“你都学了什么......” 哥意犹未尽舔唇,对她的抽离很可惜。 “老婆不是老虎。” 谢净瓷想说你也不是老虎。 但她的心脏无法平静。 “下次不要......这样。” “为什么。” “我不舒服。” 钟裕似懂非懂地说:好。 目光却黏在她水光潋滟的唇瓣间。 咽了咽喉咙。 房间里没拉窗帘。 光是暗的。 他的手臂微微发烫。 把她裹在里面。 谢净瓷并紧双腿,羞恼低头。 她被傻子舔湿了。 4把老婆舔烧了 钟裕食指戳着她的脸蛋,描摹眼尾、鼻尖,自然而然滑到唇部。 “老婆,你热热的。” 男人说什么都很真诚。 分明没有挑逗意味。 传进她耳朵,又很暧昧。 “现在几点了。” 她只好问这种不相关的东西转移话题。 “7点。” 七点,还有一个小时吃早饭。 “我们得洗漱了,钟裕。” 他的手被制止,抿抿嘴巴:“小裕,洗干净,老婆,还没有。” “我想......” “你不想。” 钟裕再次被制止,眼睛睁的大大的。 谢净瓷狼狈偏头,干巴巴的找补:“你想做什么,做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一个傻子而已,能对她做什么? 她开灯下床,推开主卧的浴室门,先放水洗了被钟裕舔过的手指。 湿软滚烫的触感历历在目,镜子里的她,脸色红成夏季晒伤的程度。 穴口被撑开的记忆,也还残留着体感。 以至于,下体像吞了什么,存在幻想的痛。 稍微动一下,就会磨到肿大的阴唇,得忍住才能装作无事发生。 “老婆。” 钟裕站在门口,女孩挤牙膏的手微抖:“怎么了。” “小裕想,刷老婆。” 遣词造句很怪,但在这个情境下可以听懂。 谢净瓷的电动牙刷被他握住,他手掌压着陶瓷台面,上半身前倾,以一种喂婴儿进食的姿势,帮她刷牙齿。 “张嘴。” 简单的指令,也让她极速升温。 钟裕动作不快,也不熟练,刷头捅进去撞到口腔,就需要她张大嘴巴。 白色泡沫溢出来,滴答着面盆。 钟裕打开水龙头冲洗,用指腹抹掉她下巴尖的沫子。 谢净瓷紧绷至极,在他接好水送到嘴边时,咕咚咽掉牙膏。 他们都停顿了几秒。 钟裕抵着唇缝就插入食指,摸到她的舌头,带出一点点泡沫。 “你。怎么这样。” 他尾调是扬的,无数把小钩子都在那困惑里,勾得女孩耳垂滴血。 玻璃镜中,她仿佛酒醉,他的脸白白净净,全身上下没有哪里像她这样。 “傻子,老婆。” 小傻子骂她是傻子。 “唔......”浅浅的哼声从她嘴里跑出来。 谢净瓷全身发软。 傻子哥含住小小的耳垂,舔她。 舌尖此刻比她的耳朵要凉,所以就更刺激了。 “钟裕......” 她想用严厉的态度训斥,可是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耳朵是谢净瓷的敏感点。 或者说,是钟宥玩出来的敏感点。 钟宥喜欢咬着她的耳朵操她。 她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被舔耳朵,欲望也会燃起来。 钟裕的行为触发了她和钟宥的机制。 她希望关掉所有感官来防御。 她不希望拥有被钟宥操出性瘾的错觉。 温温凉凉的舔弄戛然而止。 谢净瓷骤然从欲海抽离。 她眼珠潮湿,泛着恼意熏出来的莹光。 “好了,这下,降温了。” 男人摸摸她额头,又摸摸她被舔的耳朵。 “凉,老婆。” 他面上的担忧,让她的火憋回肚子里,放了个哑炮。 谢净瓷吸气再吸气:“以后......不要给我降温。” “老婆,烧,怎么办?” “是你舔的啊。” “我把......你,舔烧了?” 谢净瓷后悔自己跟他讲道理。 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说寓意不明的话。 “我要吃饭,我不准你再帮我刷牙,不准你再帮我这样那样。” 她以为,她已经很凶很坏了。 可傻子把她搂得更紧了。 “对不起。老婆。” “小裕裤子,湿。等等小裕吃饭。” 他说他裤子弄湿了,要换个衣服。 钟裕松手,后退半步。 谢净瓷却在镜中看到,他手臂向前伸了伸。 突如其来的快感至下而上。 男人修长的指骨,曲起,隔着布料刮过沟壑,差点捅进里面的小穴。 “老婆,是你。” 是你,弄脏了小裕的裤子。 这是他的言下之意。 5餐桌下磨逼 挂钟时针转到数字八,钟裕和谢净瓷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了。 钟家的隐形规定是提前二十分钟落座,他们迟到了。 钟家父母认定钟裕没办法交流,眼神直接略过他,对着谢净瓷。 “昨晚阿裕安稳吗。” 他们问钟裕的情况。 似乎在关心钟裕。 但,却当着钟裕的面儿,问另一个人,他安不安稳。 谢净瓷垂眸,“他很好。” 微不可闻的嗤笑突兀地掠过餐桌。 钟父停下,话锋指向始作俑者:“谁教的你吃饭玩手机。” “抱歉,手机实在太好玩了。” 钟宥最后点了几下,懒散地将手机反扣。 与此同时,谢净瓷裙子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他食指压着刀背切煎蛋,刮出滋滋啦啦的尖响。 蛋没熟透,黄色液体倾泻而出。 钟父全程注意着,看到那颜色,斥责随之落到钟宥的发色: “把你这头黄毛染掉,别顶着鬼样子去公司。” “耳坠,舌钉,能拔的全拔掉。” 钟宥没接茬。 钟宥他妈跟上他爸。 “好好的,往舌头里打什么钉子?” “十几岁不懂事也就算了,现在是要帮爸爸打理公司的。” 公司,是钟裕先去的。 他出事后钟宥就顶上了。 “我黄不黄毛跟上班有零个关系。这摊子谁爱接谁接,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儿。” “你的事?天瓷的资金是你吃饭吃出来的?” “你从你老子兜里拿了多少钱?” 钟宥自己开了个影视公司,名字叫天瓷,谢净瓷的瓷。 谢净瓷学的是导演,本科二年级那年被同校毕业的前辈找去拍了部文艺片。 片子在欧洲拿奖,她小小的出名了一下。 来年,他们分别从各自的学校结束学业,钟宥给了她天瓷。 天瓷,天赐,小瓷是主的恩赐、上天赐给他的礼物——钟宥当时是这么讲的。 彼时她不过21,刚品尝过演戏的新奇,对行业满怀憧憬。 男友的惊喜冲得她热泪盈眶,在圣诞夜晚,被他哄得什么姿势都试了。 她以为她可以做前辈的女主角。 一起写剧本,一起讨论故事,拍很多好看的片子。 所有想象,被两场床戏击成碎片。 文艺片免不了爱情,情欲的呈现也是导演传达思想的方式。 她瞒着他去拍前辈的新电影,共生绞杀的兄妹情愫,她感兴趣的施虐与救赎。 第一场戏,妹妹主动,主动撕开哥哥的伪善,拉着哥一起变腐烂。 他们拍的很顺利。 第二场戏,坏掉的哥对继妹实施虐待般的性报复。 谢净瓷预想过,她会害怕,会紧张。 但她没料到,钟宥会出现在片场。她被哥哥男主掐着脖子的现场。 底片被他抽走,插在电脑上看完。 钟宥拨了个电话,场地的摄影、灯光、美术、音响,后勤全被清了,更遑论导演和男主。 哥哥妹妹禁忌之恋的摇篮。 成为钟宥释放恶的温床。 他按着她的小腹做得她失禁,根据剧本情节,绑住她的脚和手腕,逼她喊哥哥,逼她求哥哥操。 按摩棒,跳蛋,她数不清他用了多少种道具。 到后面她只能哭着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叫完老公再乖乖去吻他,讨好他。 脸上,胸上......就连手指缝里都是精液。 钟宥恶劣的让她乳交,把那些腥涩的白灼射给她。 他对主的恩赐,对他最疼最爱的小瓷,选择把她操到昏迷作惩戒。 天瓷自那后规模日益扩张,她则被他带着又去读了两年书。 对于天瓷,谢净瓷只有股份,唯一的了解途径是公司年报和论坛饭圈拉踩。 钟宥始终不在她面前提这个让他后悔的“礼物”。 是以,钟父提及天瓷,她心脏快要蹦出喉咙。 “好了问林,净瓷和阿裕还站着呢。” 钟宥妈妈适时递台阶,钟问林不再管儿子,让他们坐下。 严格来说,这是钟裕失忆后第一次跟家人用早餐。 他之前住在私人病房。 钟裕不适应嘈杂环境,脸色黯沉,谢净瓷怕他像婚礼上那样晕倒,不动声色把手移到桌下,拍了拍他的膝盖。 他毫无预兆地攫住她,指尖牢牢纠缠。 为了掩盖,她一边用左手端起杯子喝牛奶,一边施力挣脱。 钟裕挠了两下她的手心,谢净瓷登时不动了。 女孩捏紧小勺,埋头扒拉碗里的燕麦粥。 没发现对面,钟宥切牛排的动作停下来。 金属制品猛地落地,生硬刺耳。 男人弯腰捡起银色刀子,不轻不重地摔在碟子上。 谢净瓷喉咙发紧,还没抽走手,脚踝就被男人夹进自己双腿之间。 钟宥漫不经心地戳着盘中牛肉。 抬脚挑开长裙,皮鞋沿着她小腿的弧线蹭。 动作慢到极致,反而多了故意的意味。 谢净瓷差点出声,捂住嘴装咳嗽。 她边咳边抖,吓坏了钟宥妈:“快喝口水。” “老婆?”钟裕轻拍她背部,端过杯子递到她唇边。 谢净瓷嘴巴刚抵住玻璃,冰凉冷硬的东西也压住她大腿缝。 在洗手间被钟裕弄得湿哒哒的内裤。 此刻被他弟弟钟宥,隔着布料,用皮鞋鞋尖威胁。 她不敢让钟裕帮忙,自己接过杯子。 但钟宥笃定了要对她做些什么来平复心情。 他单手托脸,笑容干净得过分,似乎只是在关怀嫂子闹出的乌龙。 “嫂嫂可要小心点啊。” 桌下的他,却没有一点儿温柔和情面。 油亮的皮鞋玩着她的逼。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力度狠劲。 6失控 餐桌上的长辈不是不知道他们过去的感情。 钟宥喊嫂嫂的刹那,俩人睨了他一眼。 母亲秦声没说话,钟问林擦了擦嘴:“你这顿饭是不是吃的太久了。” “不是吧爸,您现在连见儿子吃早餐都不顺眼吗。” 他边说着,腿上动作仍在继续。 力道由重变轻,反而令谢净瓷很痒。 硬质的尖头左右滑动,对本就处于脆弱敏感期的阴蒂进行挑逗。 她捏勺子的大拇指用力过度,指甲面儿泛白。 好不容易忍下痒意。 他骤然换了方向,上下磨。 女孩的额头憋出细汗,脸蛋微红。 好在开暖气本就闷,才没叫她的反应被关注。 穴口先前出了很多水。 钟宥太会磨,她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动情。 濡湿的东西被他抹到腿根处。 拿皮鞋用力抵了一下。 即使他没看她,他们的视线没有交接,她也能品出这动作的含义。 他知道她湿了。 在新婚丈夫和公婆的眼前湿了。 谢净瓷实在不愿意惯着钟宥,她想直接站起,直接找借口走掉。 可他左腿死死勾着她,但凡动一下都会引起注意。 男人的膝盖旁若无人地卡在膝弯那儿,皮鞋甚至挑开半边布料,没有阻碍地磨弄。 硬东西移到穴口,细细研磨。 小穴翕动着,似要把它吞进去。 离开内裤的接触让无声变得有声。 花瓣被拨弄的轻微动静、水液被挤出的咕叽咕叽,藏进刀叉分割早餐的响声里。 随时被抓包的危机感、紧张感,和绵密快感一同侵袭而来。 谢净瓷夹住他作乱的腿,反客为主,缠上钟宥。 她在讨好他。 脚踝蹭着他的脚踝,求他别这样,求他停止折磨。 钟裕的回应,是扣了三下桌子。 ——做,不,做。 谢净瓷会意,隔着男人的裤管蹭了他。 婚后的第一顿早饭,她就被他拿捏了。 一场餐点吃了快一个小时,结束后,她待公婆离开,哄完钟裕休息,躲开工人去四楼。 雪堵住了到市里的路。 钟家父子原计划路通好就去公司,但今天去不了了。 钟宥没跟他爹待在书房,而是待在自己的房间。 灰色厚实的窗帘,遮住室外雪光。 他只点了盏冷白的台灯。 那双皮鞋被他拿上来,看见女孩,一把扔到她面前。 “嫂子知道吗,我都不用抹油了。” 左右两双鞋对比明显。 谢净瓷快被他轻挑的语气弄哭了。 钟宥大咧咧地敞着腿,坐在沙发里朝她勾手。 像在唤家里的小狗。 “刚刚是怎么勾引我的,现在就怎么继续。” “我没有勾引你......” 女孩开口就哽咽着。 钟宥眼眸发暗,不仅不心疼,还更顽劣几分。 “脚都放到男人鸡吧上了,还说没勾引。” “谢净瓷,你就是喜欢装无辜。” 她忍不住,眼泪像雨,全部砸到地毯上。 “把内裤脱了。” “不是想被操吗,自己动啊。” 7爬上来自己坐鸡吧 他脾气发得古怪。 餐桌下勾引人的明明是他。 谢净瓷不过在自保。 “骚货。” 内裤被女孩脱到一半,银丝拉得长长的。 “什么时候湿的。” 她把那块布全部脱下来,却逃不了他的问题。 下面是钟裕舔她耳朵时弄湿的。 她半真半假地答:“早上起来就是湿的......” “昨晚没操够你?” 钟宥的话让她眼眶更热,但这对他还远远不足。 茶几旁,男人胯部的西裤料子被顶出涨大的弧度。 他硬了。 “过来。” 谢净瓷愣愣的。 后悔自己太听话,被他威逼利诱就巴巴地上前,走进他腿间的危险区。 皮带系得严严实实。 他让她去解。 她摸不到门路,不小心划过突起,激得钟宥抓起她脑袋:“故意的?” 女孩相当委屈:“不是......” 钟宥盯了她半晌,松开手,她被惯性带着,整个人趴到他胯下。 这样的姿势。 好像她在跪着舔他,跪着讨好他。 布料肉眼可见鼓起了一点。 束缚着鸡吧。 她头昏脑涨,颤颤巍巍地尝试第二次解皮带。 在失败很多次后。误打误撞捏住金属扣,拧开西裤的外腰扣跟内扣。 纽扣冰凉,指尖却发颤,发热。 细微的响动,像打火石。点燃存在于密闭空间里的火花。 头顶有被注视的感觉。 他呼出一口气。 挠着她的下巴,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谢净瓷觉得自己发烧了。 唇干舌燥,眼睛热得生疼。 裤腰褪下的瞬间,鸡吧重重弹出来打到颊边。 抵着脸跳了跳。 她怔住,嘴巴咬得没有血色。 “爬上来,自己坐鸡吧。” 钟宥的脸庞被阴影笼罩,流淌着压抑的暗潮。 谢净瓷真的哭了。 “钟宥……” 他舔了舔尖牙:“撒娇没用。” 仿佛为佐证自己不会心软,他拍拍她的脸,身子后仰。 做好了让她主动挨操的架势。 谢净瓷哭得鼻头通红。 羞耻心这种东西,在钟宥面前根本没可能被包容。 他的目的是打破她的耻感。 “乖,把屁股掰开。” “胸罩摘掉吧。” 家里暖和。 她只穿了个毛线罩衫和半身裙。 他卷起罩衫塞到她嘴里咬着,眼底积压浓色,看她自己脱掉胸罩,露出两团乳肉。 她的臀瓣湿透了。 跨坐在他腿上,西裤潮得一塌糊涂。 “扶着,坐上去。” 他梳理她哭得粘连起来的长发,简短地发号施令。 鸡吧又硬又烫,棒身青筋凸起,泛着深紫的红色。 跟女孩白皙丰润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顶端的蘑菇头圆润,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谢净瓷忽然反应过来,嗓子沙哑:“套……没戴套……” 塑料方块适时抵住齿关。 她害怕他无套插进去内射,只能就着钟宥的手咬开包装,吐掉,急得把里面的东西往鸡吧上套。 她没怎么帮男人戴过,动作笨拙且慢,让钟宥出了一头汗。 轮到吞鸡吧的时候,更是横竖喂不进去。 龟头刚挨到逼口,她就哭着说痛。 小逼沿着肉棒磨来磨去,把它弄得水淋淋的,也不敢扶着坐下去。 钟宥绷着唇:“你拿我当按摩棒呢?” “没有……” “我平时怎么给你指奸的,用手揉揉阴蒂。” 她跪不住。 上半身倚着男人的肩,重量压在他那儿。 撅起屁股找章法。 谢净瓷连揉阴蒂都是生涩的。 十八岁之前,她只是个死读书的乖乖女,十八岁之后,她的性欲全被钟宥开发,包揽。 她不会自慰。 “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打圈。” 他咬她的耳朵指导。 她身体瞬间抖了抖。 ——他和他哥含了一个地方。 “湿了吗。” “嗯……” 他唇瓣溢出热气。 “现在,往逼里插一根手指。” 谢净瓷照着做了。 “动一动。” 她动了几下,中指沾了许多水,黏腻腻的。 “是不是不够,再加一根。” 两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抠抠里面。” “怎么抠……” 她求助的语气,仿佛高中问他英语题,什么都不懂。不懂男人的恶劣,不懂男人的欲望,也不懂男人的觊觎。 钟宥食指中指并拢,向内勾。 她委屈死了,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学着抠自己。 抠挖出清脆不绝的水声。 逼里面全是水。 屁股上面也全是水。 已经是可以进入的湿度。 “现在,完完整整地吞进去。” “整根。” 她从他胸前离开,跪回去,挪动屁股找鸡吧。 穴口被玩开了,湿软温热,她费劲地对准位置,腰肢下沉。 刚吃下一半。 匆匆抬臀,把肉棒全吐了出来。 “疼,坐着好疼,钟宥……” 钟宥微微叹气,扶着她的脸问:“怎么会疼呢。” 她张嘴想跟他解释为什么疼。 下一秒。 却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钟宥握住女孩的肩膀。 没有停顿,按着她向下。 直接坐到底。 他脸上的温存是假的。 耐心告罄是真的。 鸡吧顶到最里面,她的灵魂劈成了两半。 8掰开她屁股 女孩腿根不停打颤。 许久,才挤出气儿来,大口大口吸氧。 钟宥手臂探下去,摸到一手水,“有这么难受吗。” “有.....”她小声喘:“就是难受啊,我又没装......” “谁说你装。” “你前面还说我装无辜,现在却不承认了。” 她鼻子红红的,眼皮有点肿。 趴在他怀里控诉,让人只想操。 钟宥抓着她的长发,将人带离了点儿,“难道不是吗,你都被我操多少次了,还总是这幅样子。” “什么样子?” “纯得像没跟男人做过似的。” 她面带惨色:“我只和你做过......” “小骚货。” 男人神情不明,突然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力道不重,耻辱感很重。 谢净瓷忽然被刺激,泛白的穴口紧箍住筋脉盘错的肉棒。 钟宥差点被她夹射。 十指陷进两瓣臀肉,把她掰得更开。 疼痛渐渐消失。 酸胀占据主体。 肉棱挤压内壁,没有痒那么折磨,却比痒难以忍受。 是馋。 “钟宥……” 除了不想要的时候。 她想要了也会叫他。 鸡吧像烙铁,烫得腿软逼软。 他硬是能受着。 “自己动。” 谢净瓷象征性地摇了两下,龟头划过内壁的软肉,弄得她哼出声。 “屁股翘起来。” 臀瓣被他抓着,她顺从地塌腰,摆动,在他身上起伏。 没多时,快感就蓄成一汪水,包裹着棒身,啪嗒啪嗒地响。 “在桌上就馋鸡吧了是不是。”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不说还好。 他一说,水就流进屁股缝了。 女上位在他们的性爱中居少数。 冷不丁来这么一次,她舒服得要融化掉。 谢净瓷上下摇着屁股,套弄吞吐肉棒,每次都带出湿亮的水液。 浅红棒身时不时吞到底,时不时只吞入龟头,她磨爽了,鸡吧却越来越硬。 女孩扭臀的速度像隔靴挠痒,缓解不了任何欲念。 钟宥享受她的主动。 享受她在他身上淌淫水。 也无时无刻,都想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顶,顶到她潮喷,顶到她喊老公。 但现在,还不行。 “有个事情,我想要确认。” 他抬头看她,手劲儿逼她从情欲里清醒。 “什么……?”她软软开口,打起一部分精神。 “早晨的事,是谁主动的。” 钟宥察觉她夹了一下鸡吧。 目光昏暗。 “我没想牵他……钟裕不放手,我想挣脱的……” “是吗。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们又做什么了。” 她套弄肉棒的动作停顿。 似乎被问话惊到,身体没跪好,猛地砸下来。 这一砸,不偏不倚地撞上宫口。 谢净瓷又哭又叫,痛得抬腰。 钟宥抽出肉棒,给她肉体缓冲的机会。 言语上却没有缓冲。 “你早晨下来前,背着我跟钟裕偷情了?” 她双手来搂他的脖子。 哭得好不可怜:“疼……” 钟宥揉了揉她的穴,抵着被操开的洞插进去。 “说话。” 这次,他没让她动。 把她按在自己腿间腰肢顶弄着酥软的逼,用坐操的姿势次次深入内里。 “他碰你了吗。” “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迟到。” 她不说话,他就操得很厉害,她说话,他又会操得她说不出话。 他的手指把她臀肉都抓变形了,屁股上全是鲜红巴掌印。 “我醒迟了……钟裕……” “钟裕没有记忆……他什么都不懂的。” “啊!不要顶那里……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爽,说清楚宝宝。” 钟宥作势要停。 她的小穴却舍不得松开,绞住他,无意识地吮吸。 “骚死了,难受还夹这么紧。” “屁股滑得都快把不住了。” 谢净瓷穴里流出来的水液被操成白沫。 溢到结合处。 大腿、臀部,泥泞得像下过雨的泥土地。 她攀他的腰求饶。 钟宥又操了几十下。 突然抱着她站起来,走向床边的落地镜。 龟头走动时刮刺出灭顶的爽意,谢净瓷的呻吟脱口而出,当即咬住胳膊。 他将女孩转了个身。 大大分开两条细长的腿。 露出被操得烂熟的花瓣,和正在甬道里进出的肉棒。 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哭着躲开:“……我不想在这里。” “这里不好吗。” “能看见你的小穴是怎么吃老公鸡吧的。” “我不要……” 她推他打他。 他掐住她的脸蛋,让她乖乖照着镜子。 “再哭闹下去。” “整个钟家都知道我在干你了,嫂子。” 9嘴里含骨头的才是狗 挣扎间,肉棒早就滑了下去。 抽离那刹带出淋漓的水。 谢净瓷不停收缩穴口,颤颤巍巍的模样映入落地镜,瞧着血脉贲张。 她双腿岔开,搭在他臂弯里,被举到男人腰腹的高度。 钟宥健身。 手臂结实有力。 贴着她后背的腹部微微发烫。 她说她喜欢薄肌男,他就去练了点。 他被父母诟病的头发,也是因为她喜欢,才留长染了。 他唯一关于自己的喜好。 可能是打洞。 想到这个,谢净瓷就难受。 他骗她帮忙选个漂亮的舌钉,结果到货了是用在她身上的。 圆形银珠、切割钻石……她选了三个,他就分别戴上它们,给她舔了三次阴蒂,三次穴。 发呆的功夫。 钟宥把她扛到肩上,给自己换了个套。 装满精液的套子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谢净瓷忽然记起昨晚的。 “垃圾、三楼客房的垃圾你倒了吗?” “没。” “那床上呢?床上还有我的发丝……” “我捡了,在兜里,你要看吗。” 她脸蛋皱成团:“你神经病吧……” “我每次都捡,我要做成护身符。” 女孩表情隐忍着。 钟宥凑近,轻声说:“已经做够5个了。” 她手指忍不住挥过去。 他早有防备,用力攥住。 “我都说了扇脸是奖励,你很想让我爽?” “你难道是变态吗钟宥?” “谢净瓷,我说什么你都信?你真以为我收集你的头发?” 她还欲说,被他转向镜子。 “别跟老公吵了,留着点儿力气叫吧。” 不准她叫的是他。 让她叫的也是他。 谢净瓷被他气得心肝窝火。 “小逼好生气,一动一动的,看来是缺老公操了。” 他脑袋抵住她肩窝。 透过落地镜观察她。 散落的鬓发遮住细长眼尾,他把着她的脸,强行制造对视。 “好红。” “脸是红的,下面也是红的。” 她很难堪。 “钟宥——” “嘴巴也好红。” 他说着就要来亲她。 可她被这么抱住,只能偏头迎合。 冰凉的舌钉时不时顶到舌头,时不时顶到口腔。 谢净瓷张大嘴巴,吞不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流,狼狈得可怜。 她发现,钟宥今天的钉子是一枚小骨头。 “接吻都淌口水,你像不像我的小狗?” 他蹭掉那些银丝。 女孩急促喘息,一字一顿:“嘴里含骨头的才是狗。” 钟宥为她打的舌钉。 变成她跟他犟嘴的倚仗。 男人下颌收紧。 谢净瓷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却见他张唇,吐舌,露出舌钉,叫了叫。 汪。 汪。 他脸庞不起波澜。 做这些没有暧昧甜蜜的情愫。 只有淡淡的,要将她吞吃入肚的怨怼。 “狗的鸡吧硬了,想操进你逼里了。” 10pua、哄操老婆实录【对镜(一)】 “钟宥!” 她高声阻止,被钟宥咬住脖子操进去。 她湿得不需要做什么前戏,就着滑腻的穴,龟头很好插入。 他进了一半,舔舔唇下咬破的皮,恍然道歉:“忘了,嫂子是要见人的,狗不能给她打标记。” 谢净瓷疼哭了:“是你先说我小狗。” “我还说你小骚货呢。” “你以为你就不骚……?钟宥你知道吗,你真的很s——” 剩下的字没发出来。 他深深挺腰,撞到她里面。 “嘴巴这么能说,穴怎么这么没用。” “嗯?” 穴口吞没棒身。 快要撑裂了。 “别动……” 她呜呜地叫。 钟宥动作黏滞,继而抬着她顶操。 这种姿势像给宝宝把尿,她真的很害怕、害怕钟宥又想让她喷出来。 谢净瓷被他架在两只手臂上。 不需要自己动,但比女上更累。 自己坐鸡吧能控制节奏,舒缓舒缓,让快感不要那么接二连三。 他操她,她只能流水。 “谁最骚。” 他故意缓进缓出,方便她看清小洞是怎么被一点点撑大撑开,怎么裹住鸡吧不放的。 亲眼见自己被操。 程度还是太过了。 她阖眼逃避。 钟宥挺腰的速度加快,“把宝宝按在镜前怎么样?” “不要、别……” “那就乖乖看我干你啊。” 谢净瓷的身体像熟透的虾子,铺上一层红粉颜色。 脚和小腿被操得在空中晃荡。 乳房也是。 晃得略微的疼。 他操一下,往里顶两下,操一下,往里顶两下。 如果能吃得下,她甚至怀疑,他会把卵蛋也操进来。 “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你受不了吗。” 谢净瓷点头。 钟宥把她的腿都夹在左手臂上,右手去摸她紧咬的唇。 “这么可怜做什么。” “你又不是没爽到。” “每次都搞得像我欺负你。” 他指尖微动,按着她的牙探进去。 异物感让她张开嘴巴。 “钟宥……” “别出声了,手被你舔得好爽。” 他惯会先发制人。 说得像她主动含进来的。 女孩牙齿用力。 钟宥掐着她的脸,让她动弹不了。 “咬到我,挨操的还不是你。” “还是说,你就是想让老公操了才这样勾我。” 他摆腰问她。 她发出破碎的尖喘,讲不了话。 他操得她有点神志不清了。 鸡吧插入拔出的速度太快,快得有残影。 小穴被捣出浓白的黏液。 挂在阴茎上面,不太均匀。 钟宥松开她的嘴。 指骨卡在她喉咙的位置虚拢着。 “嫂子,你都被我干出白浆了。” 落地镜里,男人单手抱着她操,她以一种膝盖并拢身体蜷缩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如他所说,穴口堆迭着浅浅的白。 像被男人内射了。 谢净瓷有些惶恐,她不知道是水液捣的,还是前面那个套破了,精液进去了。 “这是什么……” 女孩怯怯地抓他手臂。 钟宥于是双臂收拢将她抱紧,弓着腰操她。 “你的水。” “真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她深呼吸,嗓音软得变调:“你没有偷偷射进、去吧,钟宥……” 男人停下来。 声音冷淡:“偷偷?” 得到他的反应。 她安心了。 紧接着,心又悬起来,因为他的态度。 她抿抿唇:“我没有别的意思……” 钟宥不说话。 也不操她了。 谢净瓷张了张嘴,生硬道:“只是问问……” “我不想怀孕。”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会偷偷让你怀孕的人。” 他没用反问,用的陈述。 谢净瓷慌乱极了,不晓得怎么解释。 她的沉默做了他的引线。 “这六年我怎么对你的。” “钟宥……” “我捧着你,供着你,你呢。” 他放下她。 “钟宥……” “嫁给我哥的前一晚,你还在手机里跟我说想我,我回国,你们所有人。所有人,包括我爸我妈,都瞒着我,举行你和钟裕的婚礼。” “跟你竹马的是我,跟你恋爱的是我,钟裕那个半路被认回钟家的东西,他凭什么?” “就凭他因为护住你变成傻子了吗?” 他冷静诉说这些事。 谢净瓷的心阵阵钝痛。 车祸那天,钟宥出差了,她在户外爬山,暴雨说来就来,没打到车,得知钟裕在附近,就麻烦大哥去接她。 结果回来的山路,车打滑撞上防护栏,险些砸进山崖。 钟裕用身体挡住她,她只是手臂轻微骨折了。 而他昏迷很久才醒。 醒来后钟裕失忆,产生ptsd,把第一眼见到的她当成了救赎。 她在医院照顾钟裕时,他的依赖越来越重,说要像电视里放的那样,跟老婆穿婚纱走红毯。 钟问林、秦声没逼她与半残废的大儿子在一起。 是她自己内疚,主动答应了钟裕。 “如果傻子能得到偏爱,那我真希望我现在就傻掉。” “不,干脆死了才好。” 钟宥的话打乱谢净瓷的阵脚。 她紧紧贴着他、靠着他,乳燕投怀,如同小兽祈求母兽原谅。 金发遮住男人昳丽的眉眼。 他勾起她的长发,在指头上绕圈。 “突然这么乖……你也发现自己对我太坏了吗。” 女孩没说话。 她的肢体语言传达了一切。 她拙劣地示好,吻他喉结。 钟宥揪着那把发丝,将她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的唇。 “吻这里。”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唇瓣上。 他喟叹一声,张手抱她,把傻乎乎的小雀儿搂回怀里。 “好宝宝。” “现在,趴到镜子上,屁股翘高,让老公再操操好不好。” 11喷了【对镜(二)】 谢净瓷其实不喜欢被钟宥说乖。 但她又切切实实地,撅起屁股趴到了镜子上,好像真成了自己说过的玩具。 她看见镜中压得扁扁的、圆圆的胸,被自己的主动弄出生理性眼泪。 身后,钟宥抓住她的屁股,吩咐她腿再站开点。 谢净瓷呼吸暂停。 感受阴茎撑平层层褶皱,穿过推拒的内壁,全部挤进来。 冠状的蘑菇头抵住软肉,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压着那块凸起磨了磨。 “呜……” 她似哭似喘。 身体随肉棒轻磨的动作颤抖。 钟宥突然温柔地做。 她招架不住纯粹的爽。 口中雾气和眼里热气让玻璃沾染水意,朦胧地照着他们的脸。 钟宥下巴搭在她发顶上。 挺动时脑袋被他蹭着,头发全弄乱了。 他耐着性子磨她里面,嘴上对她夸个不停:“穴好热。” “宝宝的小逼怎么会这么舒服。” “好喜欢,这样,这样插你的穴。” 他低低喘气,手从屁股挪到她腰上。 “塌下去,会吗。” 谢净瓷被他按着塌腰。 屁股翘得比之前更高。 也让他的鸡吧进得更畅快。 咕唧咕唧的响在房间里异常清晰,甚至很大声、很吵。 “宝宝,你下面的声音好好听。” “我想扇你屁股,可不可以。” 他之前直接就扇了。 现在却问可不可以。 谢净瓷明白,这不过是他调情的话,根本不是征求许可。 “不可以。” 女孩说的果断,没有拖尾。 她嗓子都被操哑了。 缺乏威严的绵软音调,让钟宥发狠地顶了一下。 “那扇小逼好不好?” “不好……” “不要……” 她连着拒绝两次,生怕他扇上来,扭了扭腰。 这幅样子,在钟宥眼里简直像明晃晃的勾引。 “这么急着吃老公……” 臀瓣被打了一巴掌,他掐着她的腰快速冲撞,囊袋击打两瓣阴唇,撞出飞溅的水沫。 镜子布满水渍。 地板也潮了。 她被他撞得直往玻璃上倒。 想抓紧什么,抓到的只是光滑镜面。 镜面又脆又硬,她压在上面,背后又压了个他。 “慢点、慢点……镜子碎掉怎么办。” 女孩无助地朝外伸手。 想攀附实物。 暂时躲掉激烈性爱。 钟宥抓住她的两只手向后拉。 拽着她的腕子操她。 谢净瓷离开那扇被捂热的镜子。 看见镜中自己被操出痕迹的小腹,那里隐约有道突出的阴影。 她把他的鸡吧全吃进去了。 钟宥也发现她在看。 手掌抚上她的肚子,恶劣地压了压。 “啊!啊啊啊——” “不要……” 她压低尖叫。 吸着鼻子哭:“会被捅穿的。” “怎么会。宝宝的穴这么能吞,再来个按摩棒也能吃进去。” “我吃不进去……” 钟宥舔她后颈,贴着阴茎加了一根食指。 “疼、疼疼——”谢净瓷胡乱摆着身子,向前逃,向后靠……把钟宥折腾出几分火气。 他抽走黏腻的指头。 掐住她的脖子控制她的身体。 “宝宝要记住自己说的话。” “下面只能吃一根鸡吧。” “如果被老公发现你偷偷吞别人的脏东西……” 钟宥话语稍停。 腰身猛地顶弄湿穴,重重凿着。 “老公就会忍不住把你操坏。” 她嘴巴被他死死捂住,喉咙还被拢着,他操得深,她只能闷哼着、像丹顶鹤那样昂起头颅。 泪水、汗水交缠。 脸上糊了一团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 谢净瓷在被强制的状态下高潮了。 水液一股一股冲出来,流过鸡吧套子,顺着根部滴打在地板上。 她正处于敏感期。 身体打摆子。 钟宥双臂箍住她的腰。 继续操动。 “你把镜子喷湿了,看看。” 她掀起眼皮。 果真发现玻璃中央的水痕。 落地镜边缘的实木框暗了颜色,蓄着几颗水珠,啪嗒往下掉。 她被他操得又有感觉了:“够了,我做好了……” “你爽尿了,就不让老公爽吗?” 尿这个字比喷直白。 她本来想骗自己这是小穴里的水。 钟宥捅开了那层纱。 谢净瓷羞耻得不能自已。 他舔着她的脸,性欲高涨:“哭什么。宝宝多棒呀,小逼这么会喷。” “喷完热热的,更适合被操了。” 他搂着她抽插。 刚高潮过的穴,让鸡吧顶得软烂。 “老公还没射出来呢。” “你想结束,小逼得努力夹紧了。” 谢净瓷当真用力夹住。 “你快点射好不好……我真的累了。” 钟宥大力干了她百来下。 把她腰和屁股抓肿了。 女孩脖子、肩膀,布满指印跟咬痕。 他平复着无处不在的爽意,对她说:“亲我。” “亲哪里……” “你每次讨好我都会亲的位置。” 钟宥喉结那儿有颗小痣。 她没力气咬文嚼字跟他反驳讨好不讨好的事儿,唇瓣贴过去亲。 “钟宥,你到底好了没?” 热乎乎的水汽黏上来。 钟宥拨开她脑袋,把她推回镜子上。 “操死你算了......骚货。” 12是不是该给你安监控 南下的冷锋过境。 十一月底,京海放晴了。 教堂将临期的早祷结束,谢净瓷裹着围巾,从哥特建筑前离开,点出微信。 三天前,钟宥飞去了欧洲。 他托她来帮他做弥撒,顺便给下月初的教堂义卖记录物资。 聊天框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上回钟宥在餐桌上发的。 【O:还疼吗,过来给你抹药。】 谢净瓷选中那则文字,长按删除。 把拍的蜡烛台发过去。 【O:谢谢。】 那边现在凌晨三点,钟宥秒回了。 【瓷:你没睡?】 【O:嗯。】 他回得冷淡。 谢净瓷不在意,装起手机往家走。 走着走着。 消息忽然滴滴。 【O:让我看看你。】 风里夹着细小的刀子,吹在脸上干冷发硬。 她露在外面的指节冻得泛红。 【怎么了?】 钟宥过了一小会儿。 发来回复。 两秒钟的语音,她随手就点开了。 “想操。” 外放声音不高。 钟宥咬字很淡,语气平平,仿佛在念什么高级词汇。 谢净瓷慌不择路静音:【你疯了?你神经病……你知不知道我还在教堂外面。】 【O:主在乎吗。】 她脸涨得厉害,两步并做一步走。 【O:骂来骂去就这两样。】 【O:又不发朋友圈,又不主动找我,我想你了还能怎么办。】 【瓷:你想的是你的性欲,根本不是我。】 【O:。】 视频通话的请求弹出来。 谢净瓷挂断。 钟宥又打。 【瓷:我都说了我在外面…】 【O:你接不接?不接来不及了。】 她怕钟宥打个不停。 硬着头皮接痛,掩耳盗铃地把手机藏进大衣里。 “拿出来。” “等我到没人的地方……行吗?” “谢净瓷,你能不能睁眼看看我。” 她受不了,把手机拿远要挂掉。 湖绿、浅紫的亮芒却从屏幕中扩散而出。 视频里没有钟宥。 有极光。 “你……” 他猜到她想问的:“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钟宥切了大屏,穿得严丝合缝,冲锋衣拉链拉到下巴。 他没戴舌钉,金发也扎了起来。 倒显得正经冷峻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非要让她误会。 “那你呢,好好给我看会怎样。” 隔着屏幕,他的目光也能把她吸进去。 钟宥要出差一个月。 她还在庆幸不用跟他做爱时,他已经分离焦虑了。 这段日子谢净瓷好几个晚上都得去四楼找钟宥。 自从上次她在镜子前喷了,下面红肿不堪后,他大概也觉得自己做的过火,只是抱着她,有时给她舔舔。 可她并不舒服。 每次哄睡钟裕,就上钟宥的床,都让她有出轨的感觉。 即使跟钟裕没有感情,也无法从伦理、婚姻上避免这一点。 想到钟裕,谢净瓷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 钟宥也发现了。 “你在走神。” “不是。” “我和你说了好多话,你都没理我。” “我可能祷告得有点累了,钟宥。” 视频另一头,钟宥的画面变成全黑。 他好像上了车,有引擎驱动的响声。 “钟宥……我可以挂视频了吗。” 她得快点回家,钟裕还在等她。 “嗯。” 男人从喉间压出声音。 谢净瓷手指移到红色的挂断键前方。 倏然发现屏幕里有一点幽光。 他靠在昏黑的后座上,耳边的十字架晃动、闪动。 “谢净瓷。” “我是不是,该在你和钟裕的房间,安个监控。” 13小裕疼 有那么一瞬间,谢净瓷觉得自己疯了。 就因为钟宥的一句话,她挂掉视频,独自来到之前做爱的三楼客房,把里面翻得底朝天。 仅仅是肉眼确认还不够,又拉上窗帘,打开手机摄像头扫了一遍。 “老婆,你在,干什么。” 或许是弄出的动静太大,谢净瓷没听见脚步,钟裕循声找来站在门口,她才清醒了。 “我......” 房间里,被褥,枕头,玩偶,杂乱无章地散落在每个角落。 她窝在墙边,跟那群娃娃挤在一块儿,红着眼睛。 “老婆。” 钟裕直直地走向她,直直地跪在地上,搂她。 行为机械得像刚学会表达感情的人类。 “老婆,害怕?” 他的确能够判断她的感情。 用自己的手掌抚摸她,将她整个抱到怀里。 “老婆乖,小裕在,你不哭。” “小裕在。” 谢净瓷不懂为什么,在这儿看见钟裕,她生出某种信任感。 可能是傻子天生具备无害的品性,也可能是钟宥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她成为惊弓之鸟,被风吹草动磋磨神经,迫切需要寻找安全的环境。 她攥着他的毛衣,毛线被抓得变形。 “钟裕......” 一出口,就是哭腔。 钟裕不会抱人,抱她的时候很紧很用力,此刻反而成为安全感的来源,从里到外包裹住她。 “老婆。” 她背靠墙壁和娃娃,面前是钟裕,被夹在正中间。 钟裕191,比钟宥高一点儿,腿跪分在两边,他身体曲在这里,她也曲在他怀里。 俩个人紧紧缠着,谢净瓷觉得氧气都稀薄了。 体温透过布料传递。 他烫着她,她烫着他。 “想给,老婆,擦眼泪。” 钟裕说话,呼吸全打在她薄薄的脸皮上。 谢净瓷缺氧,脑袋后昂着,换气。 钟裕温热的舌尖,就这么跟着她的动作送过去,舔她潮湿的眼睛。 “没有手,所以嘴。” 没有手,手要留着抱老婆,腾不出来,所以用嘴给老婆擦。 谢净瓷照顾他三个月多,完全能听懂他。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被钟裕舔得又掉了几粒水珠子。 “苦。” 眼泪流进嘴巴,她也能尝到,“是咸的.......” “苦,老婆哭,小裕苦。” 他舔了两下,分开看她,握着她的手挪向心脏。 那里跳动的力度震压她的指腹。 “这里疼。” 谢净瓷指尖蜷起,脸也偏开不看他。 钟裕皱着眉毛,拉着她的手。 “小裕还有疼。” 她呼吸急促:“哪里?” “这里。” 她简直要窒息昏过去。 她以为硬得发烫的不是钟裕的腿骨,是钟裕的...... 他的手掌牵着她,按在突出的卫裤上。 眼神纯净,表情清澈困惑。 钟裕弯腰低头舔她。 “老婆乖,你哭,小裕哪里疼。” —— 你一哭,小裕哪里都疼。 谢净瓷止住了眼泪。 却没办法止住身体的热。 她咬着嘴巴:“我不哭了,我们出去,我们回房间。” 钟裕停了停,乖乖点头:“好。” 他撑墙站起身,伸手拉地上的女孩。 谢净瓷把手递过去,没发现腿蹲麻了,拽着钟裕一同摔回墙角。 “唔.......” “老婆。” 她的吃痛声和他的喘息互相交迭。 钟裕方才告诉她疼、带她一起摸的地方,被她坐到了。 那里热得能融化她。 14坐湿了、吞傻子哥的指肚 谢净瓷傻掉了...... 臀部的东西硬质滚烫,丝毫不差地陷进双腿间的凹陷处。 鸡吧卡在那里,被她坐着,温度稳定增加,似乎能烧穿下体。 钟裕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松松垮垮地环绕在腰侧。 他一动不动,行为很乖,但潜意识里没有要和她分开的想法。 “老婆。” 傻子哥额头甚至出汗了,握在她左右两边腰的掌心也有点湿润的触感。 他摸不着门道,大概还认为鸡吧疼是因为心疼她。 她不吱声。 钟裕就僵着身体等。 等待他的老婆帮他缓解下半身的难受。 谢净瓷将错就错:“你别心疼我了……你不心疼,那儿就不疼了。” 钟裕沉默老半天。 “喔”了一声。 他太听话,太纯真。 谢净瓷反而过意不去。 “我们起来吧,起来就不疼了。” “喔。” 男人在她起身时忽然搂紧。 柔软的黑发扫进她颈窝,牵连出丝丝痒意。 “你,坐我,舒服。” “坐他”、“舒服”拼凑成完整的话诉之于口,谢净瓷心跳漏了拍子,大脑空白。 “一直坐小裕,好吗。” 一直坐他。 一直坐他鸡吧。 耳膜嗡嗡响。 谢净瓷血液沸腾着,体现在如烛火般颤动的肩胛骨上。 她像雨打湿的鸟。 被孩童捧到手里取暖。 他不知道她的翅膀需要细心呵护,不知道她的爪子需要落到地面。 只知道把她往怀里塞。 每一寸都要融入骨血。 她的后颈渗出细微湿汗。 与他沿着脸颊滚落的汗珠沾连,被体温蒸成黏腻的状态。 “你好热,老婆。” 她好热。 他也好热。 客房没开地暖。 冬季的早晨寒意料峭。 但他们全部好热。 钟裕的气息慢慢拉长,游移不定,顺着她的肩窝,耳朵,走到脸颊。 “老婆……” 湿湿软软、捎带委屈的音调扎进鼓膜。 谢净瓷半边身子酥麻了。 “做什么。” 她张嘴,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好痛。” 傻子难受,但傻子不懂。 老婆是他与世界联结的钥匙。 他只会叫老婆。 “我说了……我们站起来就不痛了。” 这次,他没喔。 衣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钟裕抱起她,坐到床上。 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 谢净瓷的三角区牢牢贴着他的三角区,后臀的位置却是腾空的。 他的手掌压住她屁股。 把她屁股汗湿了。 他注视她的眼神很奇怪。 很像上次,帮她刷牙那会儿。 男人的动作,也和上次所差无几。 陌生的指节造访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小逼被前后刮了刮。 谢净瓷抖得像筛子。 “你干什……” 她教训的话没说出来。 钟裕的右手就都插进了裤子里。 臀瓣被他把着,她感受到手指已经到达禁区。 摸索着阴唇、阴蒂,最终停在穴口附近。 钟裕的表情不含色情的部分。 认真仔细地像在做题。 “你又。” “这样。” 又这样,隔着衣服弄湿了他的裤子。 “老婆,为什么?” 他的指肚就放在穴上等她解惑。 谢净瓷眼角噙着潮色,还没讲出话,小逼就一吸一吸地,把钟裕的无名指吞了半根。 钟裕眼神微暗,像黑曜石,纯得稚嫩。 她再也忍不住羞耻心。 泪水和汗水一起滴到钟裕的毛线衣里。 15那不是她的口水,是她的逼水。 这张床是新婚搬进钟家那夜她和弟弟钟宥在上面偷情乱搞的床。 现在,她和哥哥钟裕搞到了这里。 禁忌的种子抽丝发芽,长出根茎柔软却结实粗壮的藤蔓,一根根裹缠女孩。 她既有对钟宥的背叛感,又有对钟裕的背德感。 更有,欺负失忆之人的卑劣感。 他的指肚送进来一小半,她的防御被撕开一大半,倒在他怀里。 傻子哥肩膀湿得能拧水。 他对她的感知敏锐,他知道老婆的哭有不同的意味,也知道老婆现在没有生气。 所以,谢净瓷发现他甚至,动了动那截儿指腹。 “啊啊——别、钟裕……” 尖锐的刺激令她喊出声,慌忙捂住唇。 女孩的甬道湿滑。 逼口哆哆嗦嗦地夹他,夹他手指。 钟裕又困惑了。 “老婆,想吃。” “那我,给老婆饱。” 无名指整根没入穴道。 他动作缓慢,虽然带了试探,但没有迟疑。 傻子的话比正常人的话奇怪。 他要让老婆饱,她真的羞耻到极限了。 “我不想吃……” “可你,流口水。” 那不是口水。 是她的逼水。 小逼吃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肉壁挤压这根东西,分泌出潮润抵挡侵入。 是的。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算不是钟裕,是别的男人的手指捅进去,她也会因为保护自己而湿润吧…… 是吗…… 她悄悄抬臀抽离。 傻子感觉到了,无名指跟着进到里面。 再次抚过软软的褶皱。 “啊——” 谢净瓷爽得低叫,叫完火速噤声垂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他们之间真正像孩子的那个人,浑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小裕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没问。 小裕的手指磨动起来,浅浅拔出插入,插入拔出。 “唔……” 谢净瓷的尾音绕了几个圈。 钟裕动作生涩,每次都会戳到逼口的瓣膜,弄得她疼疼的,但他进去后动作柔和,又让她快感绵密不断。 他只用了一根手指。 她就已经动情了。 小穴里响起水声。 钟裕右手手掌都湿了。 “老婆,吃饱吗。” 谢净瓷极力忍受这句话,“钟裕……” “小裕,还有别的。” 如果老婆吃不饱,小裕还有其他手指呢。 她恨自己对小傻子太了解,清楚知道所有晦涩的含义。 男人食指压住逼口,撑着它,把中指送了进去。 她最近被钟宥操多了,两根的程度可以很好地接受。 钟裕慢吞吞地抽送手指。 指腹按压甬道,忽然停在一块儿麻麻赖赖的地界。 “老婆?” 他的老婆说不出话,眼神失焦。 他停在那里研磨、打圈、转动,谢净瓷身体倏忽一抖,像被扼住喉咙,无力地气喘。 汗津津的女孩落进钟裕臂弯里。 钟裕曈孔装着碎光。 她张开嘴巴,露出白色牙齿和探出来一点的红色舌尖。 钟裕低头。 舌头舔上了她的舌尖。 谢净瓷惊颤着回神。 小傻子已经伸了进去。 “老婆。”他叫了叫她,吮着她,发出近似愉悦的吐息。 他不舔她的脸蛋了。 他在和她接吻。 嘴巴,小穴。 同时被钟裕填满。 同时被钟裕啃咬、抽插。 谢净瓷像上岸的鱼。 扑通甩尾,呼吸颤抖着往外挤。 16"老婆,穿。老婆,扇。”Pǒ18f f.Cǒм 钟裕的脸挨了一巴掌。 谢净瓷打完,恍惚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的人。 钟裕是小傻子,是需要被照顾被关爱的。 她扇钟宥扇惯了。 突然被除他之外的人吻嘴巴、亲舌头。 本能的防备是抬手。 但哥哥和弟弟到底不同。 钟宥被扇习以为常,钟裕却是第一次。 “老婆。” 傻子哥的手指突然停在穴里,茫然抬头。 被那样黝黑无瑕的眼睛望着,谢净瓷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强行握住他的手腕。 女孩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腰肢沉下。 为了拿走他的手,她自己脱掉裤子。 内裤挂在大腿间要掉不掉,勒出可怜的肉痕。 手指拔出带了“啵”音。 他两根指头湿漉漉的,挂着水,残留她体内的温度。不小心跟着她的手刮到腿根处,激起更大的涟漪。 她痛苦又舒服地轻哼。 湿着眼角,下定决心要抽离,斩断这种混乱。 可钟裕,试探着放了回去。 男人的指尖再次摸到小逼时,谢净瓷浑身的劲头都没了。 “啊——” 哭喘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哥抱着她的腰往床上送,自己跪在床边摸她的穴。 他手指纤长、骨感,曲起后穴里侵入感特别明显,抽插的节奏带起阵阵潮热。请记住网址不迷路щōаⅰjuse.c ōм “你做什么”好不容易生出的体力被傻子摸得无影无踪。 她挣扎起身,钟裕一个指腹打圈的动作,女孩狠狠摔落。 他像在给她的甬道做按摩。 极尽讨好之力,温温柔柔地上下摩擦着,时不时又对着一个地方插、磨。 发现她皱眉就放缓,发现她享受就加速。 男人的技巧接近于零。 比起钟宥那种能把她玩到喷的指奸手段,他给她的只有舒服。 小穴没多久就被插得酸软发涨,抽搐着吞吃男人的手指。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变得很黏腻。 好几次插到根部时,剩下的手指都会碰到阴户。 平躺的姿势,对钟裕来说,比抱着她好进。 两根指节得以全部没入。 阴蒂像一粒小珍珠缀在前面,由于情动,摸着硬硬的。 钟裕如同孩童探索世界,对她的身体充满好奇。 他安静地抽插手指,呼吸拂过阴蒂,停顿两秒,舔了上去。 湿热的吐息和柔软的舌头一起包裹住小圆珠。 舔弄,吮吸,含咬。 “不要——” 她的腿顿时蹦起,将男人的脑袋夹进腿间。 “钟裕,我生气了,我真的、真的” 女孩的生气没有威慑力。 她爽得直吐气。 傻子看得出来。 内裤被她激烈的抖动弄掉一半。 滑下去勾在小腿肚那儿,随时会掉到地上。 钟裕把内裤拽了下去。 没有直接扔掉,而是放在她身边。 亲眼见到自己湿透的内裤、看清水渍弄脏纯白的棉布,是件极为羞耻的事情。 她想把内裤拿远点。 傻子以为她想要,抓住那块湿料子,往她小腹上放。 红唇微张:“老婆,穿。” 谢净瓷羞到极致,气哭了。 “我怎么穿” 湿淋淋的内裤被他拿到她肚皮上。 她想起从前,钟宥把射满精液的套子扔在她肚皮上的行为。 眼前的男人,和他弟弟有着一张脸。 甚至潜意识里,可能拥有和弟弟同根同源的恶劣因子。 他舔了她好多好多下,舔得她水流湿床单。 这才抬起头,露出挂满水珠的鼻尖,牵着她的手,贴住自己被打红的左脸。 “老婆,扇。” 17“录视频给我,或者我打视频给你。你选一 舔阴蒂和插穴的经历给傻子哥带来了新体验。 他每天早上都要舔舔舔。 最开始谢净瓷以为自己做了春梦。 直到第五天醒来,撞见腿心埋着一颗脑袋。 —— 傻子哥被她踹到地上,剥离了同床共寝的权利。 抱不到老婆,钟裕常常瘪着嘴,吃饭也无精打采。 谢净瓷看在眼里,没有动摇,严格执行分开睡觉的计划,去复查前先纠正他。 钟裕检查的日子在明天,12月2号。 因为要早起,晚上七点多她就洗好澡上床了。 5号,玛利亚教堂打算举行义卖为教堂附属的福利院筹集资金,谢净瓷要过去摆摊子。 她靠着抱枕,刷牧师的朋友圈,牧师叫尹书律,是钟裕儿时在教堂学校的同学。 她给他发的义卖宣传点了个赞,刚退出去,收到钟宥的消息。 冬令时相差七个小时,那边凌晨两点,他还是没睡。 他转来两个五万。 【瓷:?】 【O:帮忙的费用。】 她点了退还。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 门被推拉开,谢净瓷赶紧熄屏看向小傻子。 “老婆。” 他乖乖叫了一声。 自己擦头发。 她掀开被子,心虚地坐起:“需要我帮你吗?” “可以吗。” “当然…” 钟裕住院那段时期,她虽然陪着照顾了,但主要是护工在忙。 严格说,这是她第一次帮他吹头发。 “你坐下来好吗,太高了,我够不到。” 钟裕闻言,端坐在梳妆台前。 背挺得直溜。 她打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 哥头发变长了,有点遮眼睛。 “明天要不要剪一下头发?” “好,谢谢老婆。” “我是说…让理发师帮你剪。” “小裕知道,小裕谢谢。” 傻子脑袋顶住她手掌蹭了蹭。 谢净瓷拨弄着那些发丝,暗自加快速度,吹走潮湿水汽。 “好了……” 在钟裕看不到的角度,她搓着自己的掌心,对他的亲近格外回避。 “老婆——” 钟裕转身说话,被突兀的铃声打断。 谢净瓷放在床边的手机嗡嗡震动,微信通话响个不停。 她眼皮一跳,连忙过去挂断。 是钟宥。 他没等到回复,给她打了电话。 【O:转你卡里了。】 【O:我仔细想想,卖东西可能会很累,不然你别去了。】 【O:我直接给福利院捐钱就好了。】 【O:我不知道尹书律要做那么大的场子。】 【O:人呢。】 【O:谢净瓷?】 她指尖飞快敲字。 【瓷:没关系,我不怕,我答应要替你给教堂帮忙的。】 【瓷:而且站一天也没有很累。】 【瓷:我刚刚在洗澡,现在要睡觉了。】 钟宥只回了她的第三条。 【O:你有听我的,和他分床睡吗。】 他们分床了,却不是因为钟宥的话。 而是因为她被钟裕舔了阴蒂插了小穴。 想到这个事情,她心中涌起强烈的、对钟宥亏欠的背叛感,强烈到甚至不能直视身旁的男人,也打不出多余的字来。 【瓷:分了。】 【O:是吗。】 【O:拍一下。】 【瓷:怎么拍…】 【O:现在,录视频给我,或者我打视频给你。】 【O:你选一个。】 17勾引老婆电话爱(上) 她只是纠结迟疑了一分钟。 钟宥的视频就拨来了。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他给她选择不过在做做样子。 “老婆,谁。” 钟裕坐在地铺上问。 谢净瓷只能像欺骗无知懵懂的孩子那样欺骗小傻子。 “是之前工作上的事,我得和他们沟通处理……” “喔。” “你先睡觉,别等我,好不好。” “喔。” 钟裕躺回被子里假寐。 谢净瓷心中很负罪,奈何手中还有更大的烫手山芋。 她最后看了眼钟裕,关灯关上房门,去了隔壁。 这间客房容纳了太多污秽,如今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新的。 女孩反复确认门反锁得当,才回拨视频。 嘟的一声响后。 钟宥的嗓音穿过手机,在房间里荡开。 “这么久,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没有……” 他静了静,确认没有男人的存在后,视线挪回她身上。 上次钟宥说安监控,她跟他不欢而散,他们俩个人很久没说话了。 “今天怎么突然……”钟宥屏了一下气:“突然好乖。” 她只有亏欠他时才听话。 钟宥深谙这点。 “你不会,做了什么背叛老公的事情吧。” 谢净瓷庆幸她没开大灯。 否则她将无处遁形。 “没、没有。” 床头灯暖黄的颜色打在女孩面皮上,像涂了层洁净的圣光,美好得不真实。 钟宥看她的目光变缓了。 “小宝。” 谢净瓷心口被撞了一下。 发声不稳道:“怎么?” “我有点想。” “嗯、我也想你……” “不是,我说我鸡吧想。” 原本还在含混应付的女孩,身体陡然僵住,手机滑落下去。 “钟宥?” 她压出一道惊呼。 他轻描淡写地:“在呢。” 女孩不知所措,心跳乱得不像样,冻结在光线里,像尊雕像。 “抬头看我。” 她不敢抬。 “你在怕什么。” 她也不敢回话。 “怕我对你做坏事?” 她沉默,算是默认。 屏幕另一边,钟宥的笑声很轻,有点沙沙的。 但他的话音完全没有笑意。 他认真得过分。 “你怕晚了。” “什么意思?” 谢净瓷终于抬起头,如同被扔进喷薄燃烧的火堆里。 被火舌从头到脚掠过一遍,连指骨都酸涨生痛。 她看清了男人的动作。 也看清了人鱼线下方的鸡吧。 “钟宥……”她颤着嗓子要挂视频。 “你不想我吗。” “我想的不是这个……”女孩咬唇:“我就说你对我只有性欲,你总是要想这些。” 镜头上移。 钟宥的脸平淡如常,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么暧昧的事情。 “我对你有欲望,难道是错吗。” “你对我明明也有,为什么每次都要躲避这个事实。” 他对于自己的欲念从来都大方坦荡。 但谢净瓷是扭捏的。 “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想着你自慰过很多次。” “你不要说……” 他没说了。 他呼出长长的气息。 “那你呢,你就没想着我,揉过阴蒂吗。” 谢净瓷的脸瞬间变成熟透的红宝石。 “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低头做什么?” 18勾引老婆自慰【电话(1)】 她只是纠结迟疑了一分钟。 钟宥的视频就拨来了。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他给她选择不过在做做样子。 “老婆,谁。” 钟裕坐在地铺上问。 谢净瓷只能像欺骗无知懵懂的孩子那样欺骗小傻子。 “是之前工作上的事,我得和他们沟通处理……” “喔。” “你先睡觉,别等我,好不好。” “喔。” 钟裕躺回被子里假寐。 谢净瓷心中很负罪,奈何手中还有更大的烫手山芋。 她最后看了眼钟裕,关灯关上房门,去了隔壁。 这间客房容纳了太多污秽,如今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新的。 女孩反复确认门反锁得当,才回拨视频。 嘟的一声响后。 钟宥的嗓音穿过手机,在房间里荡开。 “这么久,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没有……” 他静了静,确认没有男人的存在后,视线挪回她身上。 上次钟宥说安监控,她跟他不欢而散,他们俩个人很久没说话了。 “今天怎么突然……”钟宥屏了一下气:“突然好乖。” 她只有亏欠他时才听话。 钟宥深谙这点。 “你不会,做了什么背叛老公的事情吧。” 谢净瓷庆幸她没开大灯。 否则她将无处遁形。 “没、没有。” 床头灯暖黄的颜色打在女孩面皮上,像涂了层洁净的圣光,美好得不真实。 钟宥看她的目光变缓了。 “小宝。” 谢净瓷心口被撞了一下。 发声不稳道:“怎么?” “我有点想。” “嗯、我也想你……” “不是,我说我鸡吧想。” 原本还在含混应付的女孩,身体陡然僵住,手机滑落下去。 “钟宥?” 她压出一道惊呼。 他轻描淡写地:“在呢。” 女孩不知所措,心跳乱得不像样,冻结在光线里,像尊雕像。 “抬头看我。” 她不敢抬。 “你在怕什么。” 她也不敢回话。 “怕我对你做坏事?” 她沉默,算是默认。 屏幕另一边,钟宥的笑声很轻,有点沙沙的。 但他的话音完全没有笑意。 他认真得过分。 “你怕晚了。” “什么意思?” 谢净瓷终于抬起头,如同被扔进喷薄燃烧的火堆里。 被火舌从头到脚掠过一遍,连指骨都酸涨生痛。 她看清了男人的动作。 也看清了人鱼线下方的鸡吧。 “钟宥……”她颤着嗓子要挂视频。 “你不想我吗。” “我想的不是这个……”女孩咬唇:“我就说你对我只有性欲,你总是要想这些。” 镜头上移。 钟宥的脸平淡如常,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么暧昧的事情。 “我对你有欲望,难道是错吗。” “你对我明明也有,为什么每次都要躲避这个事实。” 他对于自己的欲念从来都大方坦荡。 但谢净瓷是扭捏的。 “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想着你自慰过很多次。” “你不要说……” 他没说了。 他呼出长长的气息。 “那你呢,你就没想着我,揉过阴蒂吗。” 谢净瓷的脸瞬间变成熟透的红宝石。 “我没有……” 19“看着我,把阴蒂和小逼揉湿”【电话(2)】 她的性欲和快感外包给了钟宥。 根本来不及学会取悦自己,就被他取悦透顶。 她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回答:“我的阴蒂都是你在揉。” 女孩委屈得喉咙能挤出水来。 那边画面忽然黑屏。 啪嗒。 他手机掉了。 钟宥捡起手机。 嗓子里压着沉沉的欲念,以至于音调生硬晦涩。 “隔着屏幕也这么会勾引人......到底谁教你的?” “老公鸡吧都被你说硬了。” 谢净瓷听不得那两个字。 手机被她扔到床尾最远处,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身体。 而他坐在床边,双腿敞开,手指上下撸动着,每撸两下,喉间便溢出喘。 他喘得太骚了。 明明他压着她做爱的时候很少喘,甚至大多数时间都不喘的。 现在,偏偏要对她发出甜腻声音。 充血的鸡吧立在胯中间。 被他攥着套弄。 谢净瓷只看了一眼。 就再也没办法忘记。 这样粗,这样硬的东西,她竟然吞下去那么多次。 小逼被操的时候,钟宥是戴套的。 他自己握着的鸡吧,没有套子在上面,颜色、形状都一览无余。 它长得很标准,棒身有点深红,盘虬着缕缕青筋,顶端时偶尔被钟宥抚过,刺激狠了,吐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她坐直身体,想爬到手机前面,趁他不注意挂断视频。 可她刚趴下,钟宥就预判了。 “别乱动了。” “和老公一起不好吗。” “摸摸看,阴蒂有没有湿。” 他让她和他一起。 谢净瓷只想趴在床上做个摆件。 “我没湿,我不会湿的……” 她整张脸埋进床单。 鼻腔充满洗衣液的香味。 可她却觉得,自己隐约闻到了做爱的味道。 淡淡的腥涩,浅浅的闷甜,交缠着微微的汗意。 仿佛钟宥就在面前。 拉着她用手帮忙,射给她满手满脸的精液。 女孩静静地趴着。 深呼吸之后,揪紧床单。 这里没有精液。 也没有人做爱。 她闻到的是自己身上的气味。 她口口声声说不会湿的阴蒂,被小穴里盈溢出来的水弄得黏乎发烫。 她右手伸进睡裤,挑开内裤的边,滑进去两根手指。 指尖像沾到融化的棉花糖,拉扯出极细的水线、水丝。 两瓣阴唇涨大了一倍。 软嘟嘟地散发热气。 穴口更是湿到能直接插入...... 比钟宥给她抹的润滑液还要滑。 似乎为了说服自己,谢净瓷喃喃低语:“我没有湿......” “没湿,就看着我,把阴蒂和小逼揉湿。” “上次刚教过你怎么扣穴,宝宝没忘吧?” 钟宥停掉动作,鸡吧前后晃动着,在腿心竖直。 女孩的脸被床单压出几道印子,她扶正手机,偏过头避开那东西,难为情道:“我忘了,我不记得了……” “是吗。” “没关系。” “现在对准小逼,老公再教你。” 钟宥鸡吧硬着。 却依旧有耐心等待。 她手脚发软,“不要、我不要拍自己。” 如果……他发现她偷偷流了那么多水……她会被玩坏的。 20诱导她摸穴【电话(3)】 男人不声不响地盯着她。 忽然启唇:“宝宝。” “嗯?” “你是不是湿了。” 谢净瓷像迎面吹了个热风。 血气冲上脑门。 昏黄光线遮不住她脸红的模样。 她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痒的微妙气息。 钟宥嘴角翘起,半晌才继续吐字。 “……可爱死了。” 谢净瓷垂下脑袋,颈间的绒毛细细小小,被灯光照得清楚。 衬得她像一颗亟待采摘的蜜桃。 轻微的戳弄就会破皮烂掉,流下淡粉色的汁液。 他夸她可爱。 自己胯间的东西却越来越狰狞。 “宝宝,插一根指头。” 男人引导她摸穴。 谢净瓷轻呼:“不要……” “为什么不呢。” “你湿了,我在帮你缓解。” “我可以一直湿的,不缓解也不要紧。” “床单被你弄脏怎么办。” “宝宝的睡裤还能穿吗,都润透了吧。” 他口无遮拦地说着。 她面红耳赤地听着,终于没忍住,关掉这边的摄像头。 “这样也好。” “老公只听宝宝的声音也能射,宝宝可以无所顾忌地看着我,不怕被我发现了。” “谁要看你了……” 她重重反驳,眼见鸡吧顶到屏幕前,声量又弱下去。 龟头被男人勒着,圆圆的前端对着她。 钟宥的食指左右划过头,每磨一下,他都会哼一声。 “好爽,宝宝。” 小穴受他叫声勾引,不可避免地颤动着。 下面抽抽的疼。 可她根本没插入任何东西。 她不知道为什么痛,手指移到那里探探究竟。 一摸,便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阴蒂涨成滚圆的形状。 稍微揉了揉,快感就蔓延而来,吞噬掉理智和精神。 尤其是,她背着钟宥,悄悄在做这种事。 嘴上假装自己没自慰。 实际上却被勾得想做爱。 强烈的反差感,让她被两股矛盾的线磨着神经。 中指终于徘徊着,徘徊着插进了小穴。 进入带来的不是缓解,而是更多更浓的欲。 这个瞬间,过往钟宥给她指奸的无数画面,全部都涌上心头。 他是怎么一只手揉阴蒂,一只手扣逼的,他是怎么四指并拢自上而下从阴蒂划到小穴的,他是怎么三指打圈边插边揉逼口的…… 记忆和现实泾渭分明。 谢净瓷好想模仿他让自己快乐。 她被回忆的指奸弄出虚幻的快感,但中指插到最里面,也无法复现那种快感。 “钟宥。” 女孩低低喊了一声。 钟宥被她的颤音激到,铃口吐了几滴亮液。 “怎么。” “宝宝插小穴了吗。” 她还是难以启齿。 “插没插。” 钟宥没给她机会回避。 她断断续续念了好几次声母韵母,终于拼出字。 “ch……a……插了……” “骚宝宝。” “怎么这么骚啊宝宝。” 她抿唇,中指抽插着穴。 被他说得羞耻又情动。 钟宥那边安宁了。 听不见撸鸡吧的动静。 只能听到她扣出来的水声。 急切中带着笨拙的水声。 谢净瓷反应过来,她早就该点静音的。 早该直接静音不叫钟宥发现的。 “好大声。” “手机是放到小穴旁边了吗,有点响。” 她没有放。 手机不过就放在脸边而已。 是她的水太多,抠挖的频率太着急了。 “宝宝,插的还是中指吗。” “嗯……” “再放一根。” “放哪根……” “食指,无名指,你喜欢哪根放哪根。” 她含着被单,堵住嘴。 添了一根食指。 “乖宝宝,知道你想要了。先适应适应,马上,我们插三根进去。” “好不好。” 21哥他全都看见了 现在的画面很香艳。 她趴在床上插自己的穴,钟宥旁观着,指点她撅屁股,指点她找角度。 事情的发展顺理成章。 气氛也水到渠成的升温着。 以至于她忽视了,这是一场偷情,这是一场出轨,这是一场乱伦。 风起云涌的威胁,被满室荒唐做掩。 直至门摇摇晃晃地撞到墙壁上,有人闷闷地喊了一声老婆。 冷空气灌进房间,阴郁潮湿的触感无形中渗透,这一刻,谢净瓷的时间冻结了,世界按下了暂停键。 过境的冷锋回旋钻到这儿,降下夹着雪粒的雨,打进骨头缝里。 她的身体从高潮边缘跌到海底,心脏被冻成了冰雕,似乎没有一点跳动的迹象。 “老婆。” 丈夫的嗓音如同催命符,承载着谢净瓷午夜梦回的惊悸。 她打开喉咙,吸入大堆的凉气。 连呼叫声都发不出来。 她甚至没力量伸手,挂断跟丈夫弟弟的通话视频。 “……老婆?” 他的弟弟,此时还有心情反问。 眉头微拧,脸上没有情绪,只有兴致被打断的躁。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喊她老婆。” “老婆,我的。” “老婆,我的。” “老婆,我的。” “老婆,我的。” 钟裕缓缓走来,语气没有波动,呆板、死板地重复着。 “你有病吧?” 他仿佛听不见钟宥的骂。 蹲在谢净瓷面前,无机质的眼里只有她。 “老婆,我的。” 短短的句子摄掉她的魂魄。 谢净瓷脑袋晕眩,视线诡异地发黑。 钟裕手掌攥住她,将仍然插在小穴里的指头拔出来。 那亮晶晶的东西是她动情的证明。 钟裕早前已经领悟过。 他盯着她指间的水液,像上了发条的木偶,慢吞吞地转向屏幕内的男人。 两张相同的脸,这样对着。 谢净瓷神智恍惚,竟冒出钟裕和钟宥在照镜子的错觉。 手机不是镜子。 它无法映照哥哥形同鬼魅的脸。 只呈着弟弟差到极致的脸色。 “什么意思。” 钟裕不说话,低头,含住女孩的手指,舔掉上面的淫水。 细嫩的指腹被他嘬得淡红,添上一层水泽。 钟宥彻底沉了声:“你想死吗。” 谢净瓷被吓得身躯微抖,抽了抽手。 钟裕的舌头是松开她了,腕上却捏得紧紧的。 他转头,冲弟弟咧唇。 笑起来比不笑更诡谲。 钟宥神情崩坏,如果可以,他甚至要穿过屏幕似的。 “谢净瓷……把衣服穿回去。” “现在,立刻,马上,让他滚!” “傻子,哈哈,你在装傻是吧?” “你看到了吗,他这个表情,会是傻子的表情吗?” “傻子也会舔女人?” “他都熟练成什么样了。” 钟宥的发圈随着他激烈的言辞滑落。 金发散开,男人抓住发根,头颅微昂,胸膛起伏。 若是他在场,恐怕会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当成仇人对待,啖其血,食其肉。 剧烈的风暴没能延续。 钟裕的食指点了那个红色的电话挂断键。 室内骤然安静。 谢净瓷跪在床里面,失去了所有气血,像雨后新芽,摇晃飘荡。 “老婆说,工作。” “怎么,是小宥。” 女孩快把床单揪破揪烂。 “对着小宥,插这里,为什么?” 钟裕他,全都看见了。 22老婆是他的。 她的小逼吞过钟裕的手指。 因此什么言语解释都显得苍白。 钟裕知道她是在做让自己爽的事,还亲眼发现她对着弟弟扣了穴…… 过往的年岁里,她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绝望痛苦,痛苦到想改变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钟裕的问题。 女孩回答不了。 她只是跪在那儿,像祷告、像告罪,唇瓣哆哆嗦嗦的,气息断裂、破碎。 她心中有很多困惑,比如她为什么没听见预警的动静,比如他为什么能打开反锁的门。 但她没空间思考。 钟裕的右腿压上了床。 床垫凹陷一小块。 他跪着,膝行过来,像生活在阴暗石洞里面的蛇。 小蛇爬过头发。 爬过她的脸颊、脖子、上半身。 停留在她肚皮中间。 “老婆,叫。”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低哑地喊了声小裕。 “不是。不是这个。” 钟裕眼皮撩起,认真极了。 他模仿着谢净瓷欲念缠身时的呻吟,在她耳边轻轻地喘。 谢净瓷本就冰凉的身体,变得热气全无。 “钟裕……” 她凑近捂他的嘴唇。 神经快要被拧断了。 “钟裕、对不起……你别这样,对不起,你别……” 她一哭,他就又来舔她。 濡湿的舌头温热柔软,舔她眼睛时却带来阵阵寒意。 “老婆,骗我。” “骗了,一次,两次。” “嗯?” 钟裕的鼻尖与她相抵。 漆黑的瞳仁浸泡太多暗色,冲散内里的无害,像披着人皮还魂的孤魂野鬼,古里古怪。 骗了一次两次。 谢净瓷视野泛黑。 “什么……” “什么,一次两次……” 大脑高速运转,她本能地搜寻跟钟宥偷情的记忆,试图在里面发现钟裕的影子。 叁楼、四楼。 客房、钟宥卧室。 新婚夜、婚后第二天、婚后第叁天、婚后第四天、婚后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她找不到。 但她心慌得受不了了。 一想到,钟裕不止听见过今天的事,她浑身的血液就僵成固体。 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和场合,钟裕旁听了…… 那公婆呢? 公婆也会发现吗? 还有值班的阿姨。 还有在桌下被磨逼那次。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嫁给哥哥却和弟弟鬼混…… 威胁感啃食着女孩。 把她逼向无处可逃的悬崖。 “我,对不起、对不起……” 她抓着钟裕的手臂。 像抓住救命稻草。 “对不起,对不起……” 钟裕没有动作。 她鬼迷心窍,抱着他的手往脸上放,试图用最原始的手段让他攻击,祈求赎罪。 “你打我,你打我,小裕……” 女孩神志不清了。 仰着头对钟裕哭。 钟裕的手掌,可以盖住她大半张脸。 而此刻,她自己把脖子都送到了男人手里。 他的拇指搭在她喉骨处,其余四根指节压着女孩的后颈。 钟裕没有用劲儿。 他像是忽然发现,这样和她接吻,是一种很省力的接吻方式。 她的头会昂到最高。 嘴巴会完全打开,声音会彻底流出来。 他舔她的唇,混着眼泪。 吞咽从她口中攫取的水份,定定咬字。 “老婆,我的。” “我,老婆的。” “听懂?”